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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剑不重,即刻带回宫治疗,肯定没问题。
荆星南还没说完呢,见水凝要走,着急地扯住她的衣袖,“公主,小七伤好后,要她来情人谷,我在谷口等她。她不知道地方,公主,你派人送她来好了。”荆星南说得理直气壮,是水凝刺伤的,当然是包接包送。
但是,他忘了,他也不知道地方。
他摸出玉镯,往手上套。
镯口小,他的手大,他又是跳脚,又是搓手,那玉镯还是戴不上。
水凝还没走,见他蹿上跳下的,好奇地跑过来看,“为什么要戴着?”
荆星南眼睛一亮,抓过她的手,塞玉镯上去。“嘿嘿,我真是太聪明了,就知道你可以戴上去。”
完了,他们肌肤相亲了,而且,他还给她戴上……水凝死命地撸下玉镯,不要,她不要和这喜欢ji女的坏蛋拴在一起。
吔,玉镯又回来了?
水凝赶紧再撸。
“不准扯下来。”荆星南牢牢抓住她的手。
水凝急了,去推他,荆星南素性抱住她,抱得死紧。“你敢再撸……咦,好香。”
、男人?砍他的头【7】
荆星南低下头,他的脸碰到了她的脸,“好滑。”他伸出手去摸,“真的好滑。”他反手去摸自己的脸,“没你的滑,也没你香。”他凑得更近。
水凝脸红心跳,他想干什么?她害羞地闭上眼睛。
“公主,你怎么了?你的眼睛皮动得好厉害……呀呀,心跳得好快,难道,你有心脏病?”荆星南手足无措,“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心脏病。”
“去死——”水凝咬牙切齿,她的清白没了,他还说她有心脏病?
“好,我去死。”荆星南走到窗子口,“我要跳下去没死的话,你补上一剑好不好?麻烦你了!”
“站住!”水凝要疯了,他抓着她的手去跳楼?“死你的大头鬼,麻烦你的大头鬼!”
“死你,一个大头鬼,麻烦……两个大头鬼,你说我们俩啊?可是,你的头不大啊,充其量算一个小头鬼,还公主呢,这都搞不清楚。我再笨,我都知道。”
水凝哭笑不得,她才笨,竟然和一个傻瓜讲道理。“我怕了你,放过我好吧?”
“不好,”
水凝的脸变成铁青色。
“戴上镯子。”荆星南快快活活地把镯子往上撸,撸到水凝的手腕上。“呀,你的皮肤也好滑,真想亲下。”他“兹”地亲了下,“胖胖可爱的小手。嗯嘛——”
彻底完了,非但肌肤相亲,简直是禽兽相亲,她不嫁他都不行了,除非她一辈子不嫁人,或者杀了他!
水凝目露凶光,扬起手。
“呀,你的眼睛咋成了吊眉眼?很难看,要这样——”荆星南很好心地把她的眼角往下理,“哈哈,你这样子好丑。”他回手,把自己的两个眼角往下搓,“是吧,很丑吧?”
这时候不能笑,要凶狠……“哈哈,”水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荆星南本来有点生气的,可是看见她笑靥如花,不觉跟着笑起来。
水凝越发笑得厉害。
荆星南跟着笑得更厉害。
两人打摆子样地在屋里来回撞了几下,跌坐到地上。
“你真喜欢小七?”水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问这个,她心里乱糟糟的。
“当然!”荆星南筒倒豆子样地把如何如何逃家,如何如何被骗,被卖到妓院,小七如何如何维护他,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
水凝听得时而捧腹大笑,时而皱眉沉思,时而唉声叹气——小七对荆星南实在是情深义重,怨不得荆星南会喜欢她。
“如果我和她同时掉进河里,你会救谁?”她趴在膝盖上,一定会救小七吧,她和他非亲非故的……
“都不救,”
水凝一愣,心里刮凉刮凉的,不救她,也不救小七?
“我不会游泳,嘿嘿,你们身子轻,还能冒个泡,我身子重,‘咕咚’就沉下去了……我尽量吧,尽量和你们打个招呼,再沉下去。”
水凝真想用棍敲死他——不是想办法救她们,而是,和她们一起沉下去?脑袋秀逗了,才会问他这个烂问题。
、魔女?人家是美女公主【1】
“放心,我会治好小七,不会让你们沉下去的。”水凝酸溜溜地说,巴望着他反驳个一两句,心里舒服些。
“对啊,你杀了小七,我竟然还和你一起谈笑风生!过分!”荆星南蹦起来,“小魔女,你不治好小七,我和你誓……什么来着?”
“誓不两立。”
“对,誓不两立……谁要你答话?我知道是誓,誓什么来着?”
水凝气得半死,转过头不理他。
可是,荆星南蹦过去,还,掰住她的脑袋,“问你啦,誓什么来着?”
“誓不两立!”水凝没好气地翻下白眼,附带咬了他一口。
“你咬人,我和你誓不两立。你杀了小七,我和你誓不两立。你是小魔女,我更和你誓不两立……”
水凝一个头有两个大,“我没杀小七好吧。”
“对呀,你刺了她一剑,她还没有死……不对,你是小魔女,我坚决和你不站在一边。”
妈呀,终于不说誓不两立了。水凝暗嘘一口气。她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好脾气地听他讲浑话——一定是因为刺伤了小七的缘故。她暗暗压下心底异样的情绪,可是,怎么压得下?她和他肌肤相亲了,她又狠不下心杀了他……冤孽。
“那个……算了。”
要她一个姑娘家说出求亲的话,好像她嫁不出去,非赖上他,长相……还过得去;文采,没有;品行,没有;配她,差一大截……“哎。”
“你为什么叹气?说,是不是小七根本没救了,你在敷衍我?”
“谁敷衍你?你懂敷衍是什么意思吗?”
荆星南挠挠后脑勺,很诚实地摇摇头,爹常骂他是无赖,是敷衍,他顺嘴说出来而已,意思完全不知道。
水凝恨不能眼前有根面条,上吊自杀算了,意思都不知道,就来冤枉她。
“小七要死了,你真准备杀了我?”
她的眼睛红红的,泪水在里面打着转转。
荆星南慌了手脚,“别哭啊……要不你杀了我,给她抵命。”
水凝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快气得不行了。“你真当我是不问青红皂白,一顿乱杀人的魔头?”
“你本来就是……”
“胡说!”水凝一把揪住荆星南的脖领,“不是你老说我脱你的衣服,我会刺那一剑?都是你害的。”
呀呀呀,没天理,明明就是她色迷迷地过来脱他的衣服,色迷迷地想摸他,现在倒打一耙,哼。“就是你脱我的衣服,还要我求你……”荆星南委屈得眼圈都红了,“你点我的哑穴、麻穴,要我求你,大声地求你不要脱我的衣服。”
荆星南的声音很响,楼上楼下估计全听见了。
水凝很难堪,“谁要你假扮女的,跑到妓院来玩……”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荆星南倒伤心了,他多么纯洁的心啊,竟然被人利用。“不理你了。”这个仇他记下了,等他吃了红果果,武功盖世的时候,也这样揪住她的脖颈,质问她。
“自己笨,就不要把责任全推到别人身上。”
、魔女?人家是美女公主【2】
荆星南生气了,这个小魔女真是蛮不讲理,明明是她学男人来逛妓院,才惹出这么多祸事,还像老爹一样来教训他,真讨厌。“哼,说不理你就不理你。”
他跑去拉开门,阿旺一个倒栽葱栽进他的怀里。
荆星南像捡了火球,猛力推开阿旺,“走开,去那边,那个小魔女喜欢男人,我不喜欢,我喜欢丑妇,哈哈,怎么的?”
阿旺目瞪口呆,他叫公主小魔女?嫌命长啊?
楚妈妈不敢拦荆星南,他已经被公主买下了,她只是担心,公主反悔,要回所有的钱。
水凝什么也没有说,拉长张脸,跟着出了月月红。
楚妈妈一颗高悬的心放了下来,她乐滋滋地拉长了声音:“姑娘们,接……”
水凝突然一回头,她吓得“咕噜”吞下后面的话。“今天我包了,明天吧——”
外面的太阳明晃晃的,有些刺眼。
水凝抬头望了望,低头就见一张讨好的脸,在凑过来。
“可以……你可以送我到城门那里去吗?”荆星南忸怩不安地咬咬下嘴唇,羞涩地瞄了水凝一眼,去扯她的衣袖,摇了摇。
他才说不理她的,哎,人不识路,志短啊。
水凝大吃一惊,他不认识路,那还说什么在情人谷等小七,魂去等啊。
“我送你回家吧。”
“不要!”荆星南大惊失色,才出来一天,爹的气肯定没消,等过他个十年,半年的再回去,就OK了。
“出了城,你准备去干嘛?闯荡江湖?凭你这高超的身手?”
这话讽刺意味太浓厚,荆星南再草包,也听出来了。“我去干嘛关你什么事?你送我去就可以了。送完了,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分道扬镳。”
爹生气,吹胡子瞪眼,就说这话。
水凝有些纳罕了,“你身无分文能干啥?再做妓……男?”
“不用你操心,你就说,送不送?”
太嚣张,太不知自己几斤几两重!水凝围着他转了个圈,这奇葩男人是怎么调教出来的?
荆星南警惕地跟着水凝转动身子,她又在——观赏他的屁股?
确实,那里肉多,可是这么个看法……他很害羞的。
“能不能……”
水凝眯起了眼睛。
“用这个做代价?”
水凝莫名其妙,荆星南指着自己的屁股……那里肉多,她一脚踹了过去,“行!”
她不是很欣赏吗?为什么踹他?疼死了。他愤怒地瞪着她。
水凝糊涂了,不是他要她踹的他,作为刚才出言不逊的道歉?为什么一副她是他杀父仇人的嘴脸?
“走吧,天晚了,城门一关,你只能回家了。”
假好心!荆星南气鼓鼓地揉着自己的屁股,跟上水凝。
出了城,就万事大吉,阳光明媚。
他没有想过住哪,吃哪,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自由了,逃出他爹的魔掌。
“给,我这有些银票,你拿去用吧。”
荆星南怀里有姐姐的步摇,不怕没路费。他做个鬼脸,朝城外的大路走去。
爹说小路有劫匪,那就走大路,又宽敞,又没坏人。
、魔女?人家是美女公主【3】
天,渐渐暗了,光线渐渐变淡变薄,四周的景物渐渐模糊,游离。
最初还有几个人路过,可是到后面,除了风声,已经没有行人。
荆星南越走,心里越发毛,他不会又遇到骗子什么的吧,那也太背了。
月亮缓慢地升上来,可是只有弯钩那样点大,地上的树影黑压压地盖住了道路,几声狼嗥突然传来。
荆星南害怕地四下张望,不远处有片树林。
对,爬到树上,狼就咬不着了。
他小跑起来,背上汗津津的,身后好像有人,追着他。
他大步地跑起来,气喘吁吁,汗流成了河。
还好,树林很快到了。他回头看看,身后什么也没有。他愈发害怕,使出吃奶的力气,爬上最近的一棵树。
妈呀,安全了。
他抹下头上的汗。
一股凉风吹过来,好舒服啊。
他呵呵嘴,昨晚小七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睡得很不踏实——先睡一觉吧。
这样睡觉还是第一次,很新鲜,很有趣,他很快睡着了,还做起了美梦。
梦中小七的伤好了,还变得很漂亮,她笑咪咪地牵住他的手,“我们去闯荡江湖吧。”
他变成了大侠,很牛S的那种,手一指,唰地倒了一片。
什么地痞流氓,瘪三烂脚虾,全是小case,他一句话,他们全都改过,做了好人,还叫他大哥……
“嘿嘿!”他得意地一挥手,“噗通”他的屁股!
昨晚只爬了那么点高?他很快得意起来,幸好只有那么高,要不这么摔下来,他很有弹性的屁股,既不是摔成了两半?
屁股本来就是两半好吧。
太阳透过树梢,好奇地探进小半个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