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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皁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了许多情……”向柳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放这歌跟你也太不搭了吧。”何青古也乐得逗她一笑,竟和着音乐摆动了起来,粗着嗓子唱了起来,“把酒高歌的男儿是北方的狼……”,向柳一下子笑得前仰后合的,一曲终了,向柳才好不容易说上话:“你今天是有那根神经搭错了吧?”
“如果每天都能像这样多好。”
她难得的不抬杠也不否认,“是还不错。你听过百花深处的故事吗?就刚才歌词里唱的。百花深处,醉卧晚云,是我最想要的日子。”
这边何青古没有搭腔,向柳顺着他的眼光朝后视镜看去,“后面那辆车是一直跟着我们吗?”
“嗯,我看了一会了,一开始以为是你弟弟,现在看来不像。”
“你怎么知道向之澄的事情?”她话还没有说完,何青古一个急转弯,从另一个车道反向开了过去,向柳用力扶住把手,才没有撞到玻璃上。在两辆车擦身而过的瞬间,向柳看见了那个常常出现在他噩梦里的面孔,“是凌峰。”何青古回头转过头看了一眼她恐惧的表情,安慰道:“没事的,我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满身荆棘,无法相拥
凌峰并没有善罢甘休,他的车子也立即一个急转弯,车身刮在栏杆上一阵尖锐的摩擦声,然后便全力加速追了上来。何青古这边车速也越来越快,路上几次急转弯,还差点撞到了大货车上。向柳心惊胆战,扯了扯他的衣服:“你停车吧,这样开下去太危险了,会车毁人亡的。你让我下去,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何青古使劲又是一个刹车,躲过了一个修路的路标,“别废话,看这个家伙开车的架势,是个亡命之徒,你要是下车肯定会没命的。你乖乖坐着,不会有事的。”车子一路疾驶,直接穿过了施工地段,凌风还是穷追不舍,眼看就要追上来了,突然对面开来一辆巨大的卡车,强光找过何青古的眼睛,一时间看不清情况,他猛踩刹车,使劲转着方向盘,只听到前后一阵撞击。向柳还来不及看,只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然后一阵眩晕。
“向柳,你醒醒,醒醒。”何青古满左臂流着血,推搡着向柳。刚才马上要撞上去的时候他踩了刹车,然后向右转了方向盘,车子撞到了右边的防护杆上,只是因为后面凌峰的车子又撞了上来,所以已经变了形。幸好有安全气囊,两个人都没有受什么伤。何青古突然闻到一股汽油的味道,连忙把向柳往外拖,她的腿卡在了位置上,一时间出不来,人渐渐恢复了意识,也开始往外挣扎。何青古心急如焚:“快点出来,油箱漏了,车子恐怕要烧着了。”向柳也闻到了非常浓的汽油味,可是脚却卡在座位下面,怎么也拔不出来,抬头冲何青古喊道:“你走吧,快要爆炸了,不要管我。”何青古,生气地从变形的车子顶上翻了过去,到了向柳这一边,在座位底下摸索半天,终于找到开关,靠椅向后挪了挪,还是有点作用的。不一会儿,两个人就相互扶着逃了出来,没走多远,向柳突然看见凌峰还在车上,似乎是晕了过去。她连忙想要冲回去救人,何青古拼命拉住了她,任向柳怎么挣扎也没有放手,“他是小义的哥哥,你放手……”
话还没有说完,车子就迅速燃起大火,烧了起来,接下来一声爆炸,引燃了旁边的大货车,何青古抱着着向柳赶紧趴了下来。火光映亮了整个天空,向柳不敢再看向那个废墟,何青古要带她去医院看看,她却执意要打电话给小义,等她过来。
“对不起,我没来得及救他。”小义看着已经烧得差不多的车子的残骸,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向柳,轻轻地抚着她的头。
凌峰,其实是小义的亲哥哥,爸爸去世之后,两兄妹和妈妈一起生活。凌峰从小就和一些社会上的人混,后来竟然染上了毒品,经常从家里拿钱去买毒品。如果家里不给他钱,他就开始使用暴力,在小义十几岁的时候,她就经常看见哥哥把妈妈打得浑身是伤,最后家徒四壁,实在没有钱给他了,他才消失了一段时间。因为朋友的帮助和妈妈每天起早贪黑地工作,小义才勉强读完了大学,她找到工作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妈妈接了过去,她不想妈妈再受到伤害。工作之后,小义认识了向柳,也就让她帮过来一起住,因为她们工作都很努力,所以生活也改善了不少。直到两年前,凌峰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小义的住址,又开始向她和妈妈勒索钱财。有一次傍晚,向柳回到家,看见家里的煤气开着,妈妈和小义都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向柳吓得赶紧报了警。这时,正在房间里搜索钱财的凌峰发现了她,向柳心里想着这一次绝对不能让他逃了,以后肯定后患无穷,所以竟拼了性命和凌峰打斗纠缠,直到警察赶到。那时候,向柳的身上也浑身是伤了。
那件事情之后,小义的妈妈受了很重的伤,没有办法下地走路。但她却跪在向柳面前,求她不要控告自己的儿子。向柳想着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的小义,没有同意,她不能允许任何人再伤害小义了。之后凌峰被判了三年的有期徒刑,出院后的小义把妈妈送到了疗养院住着,也和向柳都搬了家,却没有再住在一起。她们很少再提起当年的事情,虽然自那以后,小义的妈妈非常憎恶向柳,也不愿意再和女儿说话,但是小义心里是明白的,向柳是为了保护自己才这样做的,她没有资格责怪她。不愿和向柳住在一起,也是为了保护她,这样的事情不能发生第二次了。而向柳,却常常对小义存着愧疚,阿姨自那以后就没有和小义说过话。如果再给向柳一次机会的话,她宁愿跟小义一起承受痛苦,也不会将凌峰送进监狱的。毕竟血浓于水,小义对哥哥,对妈妈一直都很愧疚,却从来没有跟向柳提过,但是向柳却是心如明镜。
晚上,向柳躺在小义的床上,有些迷迷糊糊,一直拉着小义的手说“对不起”,眼泪不停地打湿着枕头。好不容易,向柳才睡着,小义关了房门走了出来,何青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问了一句:“她没事了吧?”小义摇摇头,累得靠在了沙发上。“小义,还有一件事情,必须跟你说,刚才医院那边打电话过来,法医鉴定结果是,大火里面并没有你哥哥的尸体。”小义惊讶地瞪着眼睛,眼光空洞的很。“小义,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我想你和我一样,不愿意向柳再受到伤害,她不能再留在这个城市了。你得让她回上海,目前为止,那里对她来说,是最安全的。”
小义的眼睛里满是血丝,有气无力地回答道:“可是,她不愿意。”
何青古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团,打开后里面是一片药片,他掰了一半,放进了茶几里的水杯里。“这是安眠药,你等一会儿喂她喝了水,然后打电话给向之澄,让他带走向柳吧。”小义想了想,点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远处说爱你
向之澄把向柳抱上了车,回过头看着小义:“你的脸色很差,你确定你没事儿吗?”小义摇摇头,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没事儿,你带她回去吧,你答应我的,会保护好她,不能食言的。”向之澄有点不放心,“我送她回了上海,我再回来看看你,你们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小义冷冷地看着向之澄,淡漠地说道:“我只是累了,你们那些破事儿我不想搀和。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收起那些虚假的殷勤吧,赶紧带她回去领功请赏。你告诉向柳,她的确对不起我,你让她不要再回来找我了,我不想看见她。”小义说完这句话就上了楼,向之澄在楼下看了很久才开车离开。
“她真的是这么说的吗?”向柳坐在上海别墅的大床上,刚刚醒来,“她真的说不想再看见我了?”
“这种事情,我不敢骗你的。还说我之前对她的好,都是虚情假意,让我带你回去领功请赏,不要再来烦她了。”向之澄有点委屈,向柳也沉默了。
这边向远一听见向柳回来了,就赶了过来。原来,星远公司因为经济问题面临重组,目前的股份分割出了一些问题,其中执股最多的除了向远,还有他的一个前妻,名叫何玉,大概是向柳六七岁的时候娶的老婆,之后离婚所分得的股份近几年越做越大。所以向柳手上持有的百分之二的股份,这时候却成了至关重要的一份。当年向柳的妈妈临死前,威胁向远,将名下的股份转了一笔到未成年的向柳名下。当初向远也是因为这百分之二的股份,不愿意把向柳让给她的舅舅,打着监护人的旗号占有着这部分股份。虽然这么多年,向柳并没有实质上从其中得到一分钱,但是成年后的向柳在法律上拥有这份股权,成了这场集团重组的关键。
向柳嘲笑地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老男人,眼睛里充满了厌弃,“当年就是因为这么点股份,你不愿意把我送回舅舅家,让我过了那么多年痛苦的生活。在你的心里,只有金钱利益才是重要的,为了这些,你可以毁了一个人的一生。你毁了妈妈,毁了我,毁了之澄,现在,你还想从自己毁掉的废墟里得到什么呢?你觉得,我还会让你得逞吗?”
向远又在女儿眼中看到了当年的那种厌弃,还有绝对的不妥协,“既然你那么多年,都没有办法摆脱这个家,摆脱我这个父亲,这一次,还是一样。如果,你不愿意签股权转让书,我就不会放你离开的。”说完就拖着长长的背影出了房间。
“他答应了你什么,你这么帮他?”
“妈妈生病了,他答应帮忙出医药费,很贵的。”向之澄老是交代着。
“没出息,你那个妈,长这么大也没照顾过你几天,为了这么个人就把我背叛了。”
“我知道当年是我妈对不起你妈,可是她毕竟生了我……”
“好了好了,我不想听这么复杂的家庭故事,你出去吧,我要休息。”
转眼,向柳在这个大别墅里,已经呆了一个月,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多年以前,老家伙每天早出晚归,喝酒应酬,还动不动就威胁向柳,签股份转让书。向之澄还是像个孩子一样,窝在房里打游戏,有事儿没事儿往他姐的被子里面钻钻。西安的那些年,好像都是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的故事,说没了音讯就没有音讯,似乎从来没有在她的生命中出现过一样。小义的电话,她不敢打,因为的确是她害死了小义的哥哥,这一次,不管是阿姨还是小义,该是都恨死自己了,就算小义把自己送回上海,她也不曾怪过她。何青古这个人,似乎只是向柳的一场梦,他的电话之后从来没有打通过,也许他只是某一天自己喝醉了之后做的一场梦,本来就虚幻得不真实,就像午后厨房里飘出来的阵阵香味一样,一阵风就散了。
要不是向之澄有事没事老在耳边唠叨,向柳真的会以为这一次只是自己的一场梦。“姐,你说小义真的生我的气了吗?我好想回去再问问她。”
“你别去打扰她,她说不想见就是不想见,你找她干嘛?你不适合她,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
“你别小看我行不行,我不是当年那个小毛孩了。”
向柳摇摇头,不想理他。
小义收拾着东西准备下班,一切都再平常不过了,对她来说,一切都不是梦,因为身边熟悉的一切提醒着她,这些年有人陪伴的日子。她们一起下班走过的路,她们一起喝过酒的天台,她们一起吃过饭的餐厅,第一次见到向之澄的胡同口,第一次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