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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信不是一个把披星摘月执子之手等等浪漫情话挂在嘴边的男人,但是,他有时说出的话,却直击女孩的心扉。
程慕感受得到他对自己的痴缠与着迷,心中的甜蜜快感直冲云霄,她本已全身酸软无力,可这时,却翻身将唐信压在身下,主动俯下身疯狂地亲吻他,而后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
唐信瞪大眼睛,占有她的动作仍旧进行着,喘着粗气不确定地问道:“真的?”
程慕抱住他的脖子,红扑扑的脸蛋更加红润,羞怯道:“只要你不嫌脏,我什么都给你。”
“这菊花呃,你从哪儿知道的?”
“佳薇问过我,我吓了一跳,啊,你,你轻,嗯,就这样,后来,她告诉,原来可以用那个地方,那啥”
唐信伸手爱抚她的脸蛋,柔声道:“不要勉强自己,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
“不,只要你喜欢,我就喜欢。老公,我全是你的,你不嫌脏吗?”
唐信看她脸红如血,将她脑袋按下来,舔舔她小巧柔嫩的耳垂,笑道:“你知道,你那里什么样吗?”
程慕尴尬地抬手拍打他的肩头,羞涩道:“我怎么知道?”
“那我告诉你,粉嫩,其实,我早就想打主意了。”
程慕微微鼓起腮帮,嗯哼片刻,娇羞地白他一眼,最终低头不敢看他,说:“那就给你,都给你。”
夜晚十点,两人终于徒,室内一片狼藉,还有一股浓郁的异味。
本来打算就此睡下,可唐信的肚子咕噜一叫,程慕死活不肯休息,硬是起来穿上睡衣下楼给他做饭。
唐信把卧室收拾一遍,再去浴室洗个澡,下楼后,**之后慵懒妩媚的程慕依旧脸蛋通红,她在炒菜,唐信从后揽住她的腰,她扭扭身子,嗔怪道:“别捣乱,去拿碗盛饭吧,两分钟内就能吃了。”
“遵命。”
唐信拿了碗筷,桌上已经有两个菜,等程慕把最后一个菜端上饭桌后,有些失落地说:“本来今晚要煲汤的。”
“这样已经很好了,开饭吧。”
唐信心满意足地和她肩并肩坐在一起吃饭。
刚吃了两口,电话响了,他一看是蒋俊打来的,疑惑不已。
“蒋俊,这都快十点半了,你该不会找我出去玩吧?”
从电话里,唐信分明听到蒋俊口气中的沉重。
“唐信,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关于哪方面?”
“钱。”
“钱?你缺钱?”
“不是我,可是,关键就是钱的事情。”
“这个点儿,我不想出去,那你来我家,地址是西区薇雅园,a栋3号401。”
“那我过去,还有个人。”
“谁?”
“我爸。”
唐信这下猜出些眉目,说:“那来吧,不过,必须半个小时以后。”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家,十一点之前你来,我不开门。”
“好吧,那就十一点见。”
挂了电话后,唐信对程慕笑道:“不用急,慢慢吃,等下我有两个朋友过来,谈些公事,你吃完饭就去睡吧。”
程慕皱着眉头说:“可我还没洗澡呢。”
唐信凑到她身上闻了闻,嘴角上翘,说:“我就喜欢你现在身上散发的味道,嗯,体香很好闻,不准洗,我晚上就抱着你。”
程慕眼泛秋波似嗔似怪地瞪他一眼,没再反对。“+
第一百六十五章 蒋市长的难处
晚上十一点
一辆奥迪驶入薇雅园,在小区门口来访登记后在保安指引下进入了停车场。
蒋俊父子一前一后下了车,车内还有一人,是蒋公华的秘书,这一次找唐信私下会谈,就算是秘书,也不能旁听。
一来是顾忌唐信不悦,二来也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走进电梯中,蒋公华严肃的面庞隐含忧色,朝蒋俊低声问道:“他会借吗?”
蒋俊气定神闲,沉声道:“白借不还,那不可能。我估计,在他心里,这就是一桩生意,总该有足够好处,才能打动他。”
“好处?”
蒋公华心情沉重,官商勾结实则为官场大忌,因权财交易落马的官场大员数不胜数,虽则这都是潜规则,可也见不得光。
一些心照不宣的好处,给则给了,可要是对方得寸进尺,蒋公华可不会拿乌纱帽铤而走险。
当蒋家父子出现在唐信家门口时,他正在卧室为程慕盖上被子。
把床头灯调暗,唐信刚要转身走,程慕一手拉住他,调皮地折,神秘地把他招到眼前,唐信回头俯身在她脸蛋上轻轻一吻,却没想到程慕不是索要一个睡前吻,而是把他的手拉入被子中,按在她的胸上,咬着嘴唇说:“告诉你一个秘密,这里,好像,又大了点儿。”
唐信伸手抓了抓,还是他爱不释手的**,笑道:“嗯。好像是,你苦恼吗?”
程慕摇了摇头,反问:“那你喜欢吗?佳薇说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大的。”
唐信抽回手在她脑门上屈指一弹,打趣道:“那是她自己没本钱自我安慰的话。”
程慕恍然大悟,自言自语道:“只要你喜欢就好。”
说罢,她就闭上眼带着微笑入睡。
唐信哭笑不得地走出卧室,把房门轻轻关上。
别说他是真喜欢,可万一不喜欢呢?难道还能减掉一些?
门铃响起。
穿着睡袍的唐信下楼开门,朝门外二人点头微笑,让开路伸手一请,蒋俊父子一同走入客厅。
唐信关了门就带路上楼。三人一同来到书房后,唐信伸手示意他们随意坐。
“既然是有正事,我也不浪费时间去沏茶倒水了,咱们开门见山。说吧。”
唐信后腰靠在书桌边,直截了当要谈主题,懒得做场面功夫。
蒋公华虽说是市长,但和唐信没什么交集,要谈的事情。他还不好张口,于是给儿子打个眼色,让他来开口。
蒋俊本就是个牵线搭桥的中间人,这开场白。还是他来开启比较好。
“唐信,事情简单的说政府想借一笔款,大概在两百亿左右。董赋才愿意借,但风雅集团只能拿出三十个亿,我自己找些朋友,能凑到二十亿,还差一百五十亿,便上门来找你。”
“人民币?”
唐信反问一句。
蒋俊苦笑,点点头。
这要是别的高价货币,他也凑不出二十亿。
唐信双手插在睡袍的口袋里,默然不语。
蒋公华双眼锁定在唐信脸上,生怕他开口拒绝。
只过了片刻,唐信好奇地问道:“市政府还缺钱?上级拨款呢?向国有银行贷款啊。”
蒋公华面露尴尬之色,蒋俊肃容反问道:“唐信,你确定,你想知道这里面的内情?”
对于生意场上的人而言,跟官场打交道,有时候,还是别知道那么清楚比较好。
可是唐信一挑眉,叹道:“大哥,你问我要一百五十亿,不是一百五十块,不是一千五百万。我不该知道来龙去脉吗?”
蒋俊转念一想,言之有理,他将目光投向父亲,给了一个肯定的神色。
本来有些话,不宜外传,但既然自己儿子打包票,蒋公华便和盘托出。
半个小时过去后,唐信算是大致明白了天盒政府遇到的困难。
责任,不全是这届领导班子身上。
几年前,国家制定过一个四万亿的投资发展计划,同时,地方政府配套是有十六万亿的贷款。
这样天文数字的投资,落在天衡里,其实也就数百亿的计划。
可是,政客,不是商人。
有时在投资方面,就是外行。
外行领导内行,弊端显而易见。
即便没读过ba的商人,也不会一次性把钱全砸出去,手里多少要留下流动资金,而且投资,应该是循序渐进,一期一期等资金回笼再进行下一阶段。
可上一届天海的领导班子,把上级拨款以及向国有银行的借贷,全部投进了建设中,廉租房,高速公路,城市绿化,高新区建设等等多个方面全面一同启动。
听起来,这是多点开花。
实际上,步子迈大了,扯着了蛋。
问题接踵而至,预算始终是预算,工程开展了一半,发现钱不够了。
这就变成了烂摊子。
半途而废那肯定不可能。
这就像击鼓传花,上届领导班子戴着鲜花在政绩上大书特书,等把花传到蒋公华这届领导手上时,鼓声退!
要挨罚!要遭罪!
上级已经拨过款,再去要,那等同自己扇自己耳光,万一上面下来调查团,蒋公华纵然不是当时的决策人,可也脱不了干系,至少证明了他无能,面对困难,无法解决。
所以,找上头哭穷没用,那么,只剩下再向国有银行贷款一条路。
可,国有银行也不借了!
是不敢再借!
这一点,唐信倒是理解。
几年前。国际金融分析的专业机构,就评定过华夏的国有银行风险系数。
翻译回来国内报道,那就是粉饰太平的一些冠冕堂皇的话。
可唐信看过报告原文,坦白地说。国外投资机构对华夏国有银行现状不乐观,尤其是借贷方面,如果全面爆发,引发的后果不堪设想。
最直观的体现,便是国际著名的一些财团对国有银行股票的减持,甚至有过一日之间对国内某国有银行,持仓9%抛售至剩下不到1%,退出了上百亿美金的资本。
国有银行日子不好过。借出去的钱,尤其借给国企的钱,十有八九都是打水漂,只不过。所有人还保持乐观,或是不愿扯掉那块遮羞布。
天盒政府开动这么多工程,本来就欠了钱,利息还没还,就要再借。当然不可能。
唐信目光淡淡地望着蒋公华,这位市长扶正还不到一年,突然就过上这么苦的日子,挺为难他的。
前任把政绩捞了。功劳簿上漂漂亮亮,到他手上。别说政绩,能平稳过渡都是痴心妄想。除非,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扶他一把,要不然,前途暗淡。
“一百五十亿?我是可以借,不过,蒋市长,你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蒋公华满腹苦涩,摇头道:“我若是有别的办法,哪会来找你呢?”
唐信耸耸肩,说:“有两个办法,第一,这么多工程,就没个中饱私囊的?公家钱最好拿,这咱们心照不宣。第二,才是问人借。当然,我之所以说这些,其实是想告诉你,如果第一条,你不去做,现在你们财政预算两百亿能渡过难关,把所有工程竣工,可也许半年后,你会发现,还缺一百亿。为什么?呵呵,你比我清楚。”
蒋公华如遭当头棒喝,他仔细一琢磨,言之有理。
拿公家钱办事,为什么总是缺钱呢?
为什么总是预算不够呢?
不是做预算的人是糊涂蛋,那些人,数学学得比当官的都强。
可这些人,没把落入私人腰包的钱加入预算中,就算加了进去,也总算少了。
尤其是市政工程,一个螺丝一块钢,超出市价两三倍,那也叫贪?充其量是个预备贪官。
唐信始终不温不火,淡淡道:“蒋市长,国家的政策,我不予置评。可我身为一个老百姓,政府要在我生活的周边建高速,盖廉租房,优化生活环境,这总归是对我们有益的。只不过中间实施过程中,出了点岔子。一百五十亿,我可以借,但我必须在合同中写清楚,在你的任期结束之前,必须开始还款,否则,我会为我的钱,哪怕闹去京城,我也不在乎,到时候,会有怎样的后果,你也比我清楚,现在,这钱,你还要借吗?”
蒋公华神情剧震。
他深刻明白唐信的潜台词。
这不是威胁,也不是教训,仅仅是一个本应所有为官者该遵循的基本原则,花钱办实事,恪尽职守。
蒋公华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一方面查贪腐,追回公款。
一方面借钱继续把工程做完。
这里面,也许会得罪很多人,可这个时候,蒋公华已经退无可退,他就算想要和稀泥,可没钱,工程耽搁下来,难道天下人都是瞎子?
他咬咬牙,沉声道:“唐信,这钱我代表市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