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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慕在他身旁坐下,侧身主动握住他的手。表情真挚而郑重地说道:“玥蕊姐都告诉我了,你的公司遇到麻烦,当官的不给你们批条,我想。你一定心里难受,不,至少心里烦躁,我知道,你其实有很多事瞒着我,我不介意,可是,我不希望你回家为了不让我担心而强颜欢笑,我是个没用鬼,可我希望。我能让你快乐。”
唐信扭头又看了看饭桌上冒着热气的美味佳肴,回过头来对程慕认真地说:“我们十分钟内吃完饭,然后一起去洗澡,接着,我们回卧室上床。”
“啊?”
程慕目瞪口呆,红云浮上脸蛋,羞怯地说:“我,我今天大姨妈刚走,你怎么就又要折腾啊?”
唐信面不改色坦白道:“本来没这个打算,可是。你刚才的话,就是让我突然想把你扔床上,要不是你辛苦做了饭,现在我肯定扛着你上楼,等累了。我们一起看电影,上个月你忙着艺术馆的事。不是错过了很多新上映的电影吗?我们在家看,一楼的杂物房也改造成了家庭影院,不好吗?呃,如果你反感我这么频繁的索取,那,那就算了。”
“不,不是!哎呀,你,我,只是,这两天我被佳薇取笑……”
她说着说着就一脑袋栽进了唐信的怀中,脑门顶着他的胸口,头也不敢抬,羞涩道:“都怨你,我这几天走路怪怪的,佳薇看出来苗头,我又不会说谎,什么都没说,她自己猜了半天就猜对了,丢死人了。”
唐信伸手绕到她背后,覆在她的臀部上,忽然内疚道:“其实吧,那天晚上我就说算了,你一坚持,我一混蛋,兽性大发,唉,比你初夜那时流的血还多,我吓死了,程慕,你这样迁就我,我觉得自己太混蛋了,还疼不疼?”
程慕扭扭腰肢,似乎想要躲开唐信温柔的大手,这个时候,她也觉得心里怪怪的,可她昂起脑袋,伏在唐信肩头,轻柔地说道:“当时是很疼,你也看到,我都疼哭了,可是,我觉得,心里很甜蜜,因为,我认为很脏的地方,你不嫌弃,又觉得,我真的完完全全是你的,没有比这更好的啦,哦,有,将来给你生个小宝宝,肯定更幸福。”
“别别别,我还没到二十岁呢,别提孩子,我受不了,你才大一,更受不了,咱们谈下一话题,不,吃饭,吃饭。”
唐信赶忙把这个话题结束,再往下谈,真让她展开生儿育女的幻想,万一刹不住车,就麻烦大了。
程慕红着脸夹了块排骨到他碗里,佯作怒状,说:“吓死你!”
唐信扒拉两口饭,干笑两声,立即说道:“其实你不用替我担心,怎么说呢,反正咱家有保障,我就算在外面把钱赔光了,咱家还有二十亿的艺术品作为后路,其他方面,我也做了些计划,所以,别听冯玥蕊瞎担心,我一点儿负面情绪都没有,到了今天,我再为钱不开心,真不值。”
从小到大,唐信可以说吃喝不愁,只要,他不与人攀比,所以,他觉得,平凡过完一辈子,他有一套房,有一份正常的工作,就能安安稳稳地过完一辈子。
但现在情况不同,他已然暴富,钱,无非多少而已。
富贵富贵,先富而后贵。
唐信现在所思所想,一方面是个人,包括他的家庭范畴,另一方面,则是个人理想,无论那样,他都不能只当个暴发户,要朝“贵”这个方向去努力。
而这种“贵”,却又不是修养内涵其实太过表面化的体现,是一种防范他有一天失去了四次元口袋,依旧能够让他自己,让子子孙孙过上富贵生活的必要条件。
也许,他想的多了,其实都是在为他的野心寻找借口。
晚上十点,一楼改造成家庭影院的房间中,大屏幕上放映着最新的影片。
弯月形的大沙发上。程慕穿着睡衣。可爱的面庞红润如火,肌肤仿佛透着一股妖异的气息,她躺在唐信的怀中,身上盖着棉毯,在这秋末时节,温暖的感受格外突出。
电影中忽然演播到了一个片段,是男女主人翁在泳池中激情寻欢的场面,唐信低头咬住程慕小巧柔嫩的耳垂,嗓音低沉道:“我们好像,没试过在泳池吧?”
程慕浑身软绵绵。慵懒无力,昂首眷恋地用脸颊摩擦唐信的腮边,柔声说:“可是,我们在大海里试过啊。刚才在浴池,应该和泳池,差不多吧?”
她话音刚落,身体缩了缩,扁起嘴道:“你怎么又起来啦?软下去,软下去……”
唐信把身上的毯子盖严实些,微笑不语,即便他看不见,也能感受到程慕此时嘴角正弯弯上翘,她从不反感自己的索取。甚至享受,唐信,又何尝不是沉迷其中呢?
直到深夜,程慕在唐信怀中鼻息悠扬,唐信把电影关掉,轻手轻脚地将她拦腰抱起,上楼回到卧室,再将她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他却转身走出了卧室。进入了隔壁的书房中,将房门反锁。
家中有道具保卫装置,唐信从不害怕有人会在他家里偷偷安装窃听器或监视器,半年前他就将家中的窗户换成了反红外的特殊玻璃,防范外人远程偷窥。
从四次元口袋中掏出自动发明机。医药公司经过第一次的尝试,尽管新药申请遭遇了阻挠。但那是另一回事,至少郭攸的工作令他满意,同时,他大步迈进的步伐不能停下。
在发明机中输入命题,唐信依次需要得到的医药类药物发明的主题是:心脏病,肺炎,支气管炎,糖尿病……
像糖尿病这种无根治办法的疾病,唐信不指望制造出能一劳永逸的药物,但有效控制血糖,减少并发症的药物,仍旧是会被市场欢迎,更别说心脏病这种在老年人群体中高发的疾病,都会是市场最需要,而又直面死亡时作为救命稻草的药物,前景非常乐观。
翌日,唐信起了个大早,送程慕去学校,在距离校门还有百米距离的时候,他把车停在路边。
冷风嗖嗖,他帮她把大衣领子稍微整理一下,微笑道:“路上小心,中午我不回家,你呢?”
程慕妙目一转,笑嘻嘻道:“佳薇说要吃遍天海有特色的餐馆,我前段时间没空陪她,今天中午正好,要是遇到好吃的,我给你带回来些。”
说罢,她闭上眼睛身体前倾,唐信识相地与她吻别,她抿嘴一笑后,忽而又握住他的手,认真说道:“每天都要开心,笑口常开健康长寿。”
“记住啦,记住啦。”
唐信无可奈何地把目光转向别处,却被她扳过脑袋,鼓起腮帮说:“不许嫌我唠叨。”
“哪会,你要能一天二十四小时一直在我耳边嘴巴不停,我求之不得。”
程慕心满意足地挑挑眉毛,推开车门下车,站在人行道上朝唐信挥挥手后走向学校。
位于郊区的宏信医药研究所内六栋大楼间开而立,外围数丈高的围墙将这里隔绝于世,守卫并不森严,但滴水不漏的防护是依靠现代化的电子监控。
清晨郊外不染尘嚣,研究所内格外幽静,行人寥寥,身为研究所主任的郭攸低头慢步走向行政大楼,他背着手低头望路,偶尔有擦肩而过的人向他问好,他也仅仅是兴致不高地点头示意。
突然身后传来车声,他无精打采地扭头望去,发现是一辆气派的凯迪拉克,里面坐着的赫然正是他的“伯乐”兼老板。
唐信停好车便见到站在大楼前等他的郭攸,挥手微笑道:“郭主任,天冷,您上了年纪,别吹凉风。”
郭攸满面纠结,张了张嘴,最终哀叹一声。
唐信被他这个反应弄糊涂了,待走到他身边,二人一同走入大楼,他开口问道:“您怎么了?有烦心事?”
“嗯?唐老板,你难道不知道?不应该呀,冯总和白总,没跟你说?咱们的新药,省药管局不批,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郭攸心结便在此处。
新药的研究室阶段已经过去,药理毒理等等方面的研究都做完了,下一步,应该是审批后进入临床试验阶段。
在上市之前,有三个临床试验阶段。
1期临床试验:初步的临床药理学及人体安全性评价试验。观察人体对于新药的耐受程度和药物代谢动力学,为制定给药方案提供依据。
2期临床试验:随机盲法对照临床试验。对新药有效性及安全性作出初步评价,推荐临床给药剂量。
3期临床试验:扩大的多中心临床试验。应遵循随机对照原则,进一步评价有效性、安全性。
等着三个阶段完了,就可以申请上市,打入市场后,就是第四个阶段,考察疗效和不良反应。
研究所的员工已经没事干了,不进行临床试验,他们一点儿做研究的依据都没有。
郭攸头疼不已,他是知道新药的可靠与效果,却没想到卡在这里寸步难行,左右为难,一夜没睡好觉。
唐信像是没心没肺的,对他说道:“哎,您负责搞科研,就搞科研,别管其他的,销售啊,打交道啊,那都不是您该操心的。”
第一百七十七章 新的游戏
郭攸被唐信的话说的哭笑不得。
这年头,什么都和市场经济挂钩,科研早就变质,一心搞科研,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研究员,哪里来科研投资?而那些深谙应酬之道,能找到投资人的研究机构,却又要为市场经济服务,一切从利益出发,则偏离了科研单纯的主旨。
他不由自主地就多操了一份心,却不是杞人忧天,也关乎他自身的利益,新药申请不通过,研究所进度停滞,大家何去何从?老板会不会把计划腰斩?
唐信与他一同来到行政大楼内的会议室。
室内有两个女人翘首以待。
白邺宇的女友李秀丽在医药公司担任行政执行官,周虹倩作为唐信的秘书,负责这边的业务沟通,自然要在场。
“白邺宇和冯玥蕊,还没到?”
唐信随便找个位子坐下,张口便问。
李秀丽神情柔和淡淡道:“他和冯姐昨晚十点才从博宁回到天海,今天起得晚,你不会有意见吧?”
周虹倩倒了杯热水放在唐信面前,唐信双手捧住水杯取暖,笑道:“你似乎认为我非常苛刻。”
李秀丽意味深长地瞟了眼周虹倩,一笑而过。
苛刻与否,不是嘴上说的,大家有目共睹。
半个小时后,白邺宇与冯玥蕊姗姗来迟。
“你又怎么了?她好像没睡醒,头发都是乱的,有失美女风度。你呢?这两眼中的血丝,这是跟谁闹出了深仇大恨?”
冯玥蕊衣衫整齐,美丽的面容浮现显而易见的倦色,想来是匆匆起床。一向盘起的乌发懒散地披在肩上。
她干笑两声,瞥了眼身旁的白邺宇。
他穿着一丝不苟,只是双眼中布满血丝,愁云惨淡的模样。
李秀丽关切地走到白邺宇身边,他扬起个微笑拍拍女友的手,示意自己没事。
没事儿?
事大了。
昨夜他和冯玥蕊回到天海,省药管局那边大局已定,没有回旋余地。
两人思来想去。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就是跳过省药管局,直接向国家药管局申报,于是白邺宇回了白家。想要让家中长辈帮个忙,看看京城有没有关系。
结果,他被白家老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骂他昏了脑袋!
骂他越来越像个市侩商人!
动用政治人脉和商场打交道,那是两码事。
而且,闹不好擦枪走火就会引火**。
在这方面。白家一向非常谨慎,而白邺宇不管是巧立名目或理由充足,那在白家长辈眼中,其实就是官商勾结的一种方式。大忌!
他被思想教育到了深夜四点,这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起床。看东西都觉得模糊,喝了两杯咖啡算是提了神。可眼中的血丝和微微苍白的面孔,还是令人能够猜到一些端倪。
大家都坐在会议室的桌前,白邺宇和冯玥蕊目光齐齐投向唐信,见他这幅风轻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