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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现在的情况,她不得不认真思考原因。
两人床上生活没问题。程慕纵然不能说每一次和唐信翻云覆雨都欲仙欲死,起码身体不由自主地在唐信身下发生痉挛。就连肌肤都变得潮红,这是身体本能,骗不了人。
行为上正常,那就剩下身体机能了。
她内心烦躁,张不开口。
总不能说让唐信和她一起去医院检查一下?
尴尬的话题,难以启齿。
又害怕这种话题男人听了会发火。
唐信的手缓缓抚上她饱满的双峰,程慕扭个身转过来,面朝唐信,一脸隐忧说:“唐信,我真没心情。”
“你都快着魔了!能不能,拜托,能不能先把孩子两个字从你脑海里驱赶走几天?有些事情顺其自然就好了嘛,我们已经告别了杜蕾斯,咱们能不能正常地生活?过年之后,我和你,算了,不提也罢。”
唐信轻叹一声,总该照顾她的情绪,有些话不好说的太直白。
过年之后,他就觉得和程慕之间有些怪,本来男欢女爱是情到浓时自然而然的事情,可现在变成了一项工作,他有点儿接受不了。
本来,他以为程慕是一时兴起,随着时间推移就会让生活走上正轨,但没想到她变本加厉,如今让她自己有些精神恍惚,天天茶饭不思,唐信这才发觉事情有些严重。
程慕转而心中发慌,紧紧抱住唐信的脖子,连连道歉。
唐信轻柔地拍着她的背部,柔声安慰。
他也心知肚明,如果她不爱自己,怎么可能孜孜不倦地想为唐家传宗接代?
“行了,起来,今晚好像要和刘宝丰一家吃个饭。”
唐信睡醒时的冲动烟消云散,把程慕从床上拉起来,换身整齐的服装,然后开车带着她一同去往海都大酒店。
天色已晚,唐信抵达酒店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
当他和程慕推门走进雅间的门时,一桌宴席周围坐满了人,算上唐信,宏信十位股东都在场。
酒席已经吃了一半了,唐信没到他们就开宴,唐信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是他来得晚。
“不好意思各位,来迟了,来迟了。”
唐信朝众人拱手赔罪,然后走到刘宝丰父母身边,先给上了岁数的奶奶问候一句,再与众人寒暄。
“小唐没来,我就说再等等,宝丰偏说不要等,他这人就这样,不懂礼数,小唐你可别介意啊。”
八面玲珑的秦清即便挺着个大肚子。依旧大气。笑呵呵地朝唐信说道。
“等我干嘛?宝丰做得对,不懂礼数的是我,呵呵。”
唐信笑着回了一句,然后拉上程慕坐在了杜承啸身边预留的空位。
砰
贺天赐隔着人把一杯白酒放在了唐信面前,伸手一指酒杯,说:“你来晚了,自罚三杯!”
唐信还没动作,程慕便在桌下扯扯他的衣襟。
唐信知道她的顾虑,便朝贺天赐叹道:“你都快当爹了,能不能别大呼小叫。稳重一点嘛,酒,那个谁,唐潇。过来,帮我喝。”
贺天赐身边坐着的是刚刚怀孕的黄宓,她与贺天赐的婚礼已经定了下来,一个多月后的国庆假期,据说阴历那时有个黄道吉日。
泼辣的小姑娘在这饭桌上只管吃喝,看到什么好吃的就转盘子去夹菜,连带着在一旁伺候她的是乔正茂和曾小龙,唐潇最近和这两人走得比较近,今天吃饭,恰好他们与贺天赐在外面玩儿。便一起过来。
唐潇霍然起身来到唐信身边,咚咚咚三杯酒下肚,然后一抹嘴又走回了自己位子上。
贺天赐欲言又止,结果他身边的黄宓端起他的酒杯就仰头干了一杯,碰碰贺天赐的胳膊,嘲笑道:“我跟你说过,他们都是伪君子,你找他喝酒?等于对牛弹琴。”
唐信懒得理会她,自从上次在酒连赢她三把把她精神打击了个体无完肤后,她就彻底只跟贺天赐一人好颜色看。
用她的话说:我只跟贺天赐玩儿……你们都是虚伪奸猾的混蛋!
唐信给程慕夹了些菜。然后扭头问杜承啸:“我助理说,下午你找我?”
他是来的路上看手机短信才发现的,但具体没提是什么事。
杜承啸吃得差不多,放下筷子点根烟,笑道:“本来是找你。后来我一琢磨,觉得还是算了。曾博涛代表博海商会上百家企业询问咱们。是不是也在国际金融市场干一票,英镑在贬值,欧元在下跌,黄金这两天涨疯了,我本来是有点儿心动,可最好的投资时机已经过去了,所以,我就跟曾博涛说现在的行情,进去只能吃掉点儿蝇头小利,他们想去,就自己去,宏信不牵头。”
唐信了然地点点头。
英国这个重灾区经济重挫,连同引发欧洲经济下滑,普通人手里的钞票正在迅速贬值,要确保财富保值,投资贵金属是常见手段,相反,油价却在下跌,因为欧洲的消耗因停工而减少。
最好的时机是几天之前,现在已经被蜂拥而至的投资者把市场炒热,宏信之前没准备,就不会贸然跟风进入。
金融市场,最忌讳的就是跟风!
“诶,话说回来,风雅集团的钱董赋才转到国际上了,是准备干什么?”
杜承啸忽而问道。
唐信望了眼正与刘宝丰父亲谈笑风生的董赋才,随口说道:“找机会下手呗,先静观其变,若然欧洲的情势有转机,比如明天s2病毒被消灭,那么市场的动向就会与现在相反,所以,现在提前准备一下呗。”
“嗯,有道理,早起的鸟儿捉虫多。提醒你一下,虽然我下午跟曾博涛说了宏信现在的情况,是全力研发s2病毒防治药物与疫苗,但他还是来了天海,另外,新家坡财团王美芳也带着他儿子来了,港城的李泽凯也来了,我就纳闷,前段时间不是港城那边还在闹幺蛾子吗?怎么现在都跑来探宏信口风了?”
这些人来天海,无非是想跟着宏信一起赚钱。
唐信忍俊不禁,摇头道:“港城那边是有些跳梁小丑,联合审计署加上律政司,想要找宏信的麻烦,都被我小表哥带人过去解决了。没办法,你想想,京城人排外不?沪城人排外不?港城人也如此,我们是过江龙盘在港城的头上,那边自然有人气不顺,这不要紧,我们赚我们的钱,他们生他们的气,真跟他们较真,自寻烦恼。至于曾博涛,李泽凯,王美芳,找人接待一下,他们有耐心就等着,没耐心又想发财,送他们一句话:有多远,滚多远。”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唐信才不会因为别人给他微笑,拍他马屁,就拉上对方一起赚钱。
一场接风宴宾主尽欢,等众人各回各家时,唐信与刘宝丰刻意走到一旁窃窃私语。
刘宝丰从烟盒里抽根烟出来递给唐信,唐信摆摆手,示意谢绝。
“呵,你这为了生孩子戒烟戒酒,这都多长时间了?”
唐信回头看看,程慕在大堂外面等他,他才低声道:“我现在是偷偷摸摸抽一根,后来觉得麻烦,因为抽完还必须让身上没有烟味,比抽一根那五分钟更浪费时间。”
“好男人不好当啊!”
“说正事儿,你去开会,什么结果?”
“国难当头,匹夫有责。国家号召业内人士联合研究解决之道。我呢,泼了盆冷水,估计咱们宏信呐,又得罪了一票当官的,不要紧,反正咱们早就是黑名单上的了。”
“嗯,那行,研究项目你跟进,我继续过暑假。”
“抓紧时间享受,很快,你就要忙死了。”
第一百零六章 医院,成功,一千万
整个世界都在关注s2病毒的疫情发展,全球卫生部门加上医药全行业都行动起来,宏信集团也不例外,从董事会到行政管理团队眼下重中之重的焦点全部都在医药研究基地。
唐信被母亲谢婉玲叫回南区家里住,父母担心他这个时候不知轻重四处跑,万一接触了病毒携带者感染了s2病毒,到时候可就欲哭无泪了。
“截止到昨天为止,英国感染s2病毒致死的人数已经上升到了三千七百六十二人,整个欧洲总死亡人数突破五千,全球死亡人数逼近一万人大关,华夏到目前为止,也已经有二十四人被s2病毒夺走了生命。”
唐信坐在家中小客厅里看电视,从中央台到地方台,基本上清一色地播报s2病毒的最新消息。
谢婉玲在打扫房间,唐彬不在家。
虽说世界正在遭到病毒肆虐,但本省还未被波及,日子总归还是要过的,只不过无论生活还是事业,轻装简出避免太多人聚集在一起还是有必要的。
唐彬带着言广慈善的团队奔赴青昭市,在天海建设的家园项目已经贯彻落实下去,收效甚好,社会反映是一片赞誉,言广慈善从天海出发,从身边做起,眼下开始向省内扩展慈善事业,唐彬这一次去青昭市,就是在那边的家园项目落成,去那里主持挂牌仪式的。
谢婉玲把主卧室和唐信那间房的被褥都换了新的。最近她多半时间都在家。打扫卫生的时间变得勤密,被褥消毒,家里放着双氧水,碘酒,过氧乙酸等等医疗消毒用品,唐信刚回家时还不习惯家里的味道,真有点儿像是走进了医院。
她收拾好房间,洒洒消毒水,最后端着一个茶杯来到客厅,在唐信身边坐下。把茶杯递给他。
唐信低头看着杯子里棕色液体,闻闻味儿,问:“板蓝根?”
谢婉玲点头道:“是啊。”
“不早上刚喝过吗?”
“早晚喝一次,没病防病。”
唐信苦笑摇头。接过杯子一口喝了半杯,说:“若是这玩意能防治s2病毒,那世界倒是轻松了。”
谢婉玲看看时间,已经快下午五点了,她走去厨房看看冰箱,发现还有些剩菜,便说:“晚上吃剩饭吧。”
“我无所谓。”
“对了,程慕去哪儿了?”
提起这个,唐信也在纳闷,说:“不知道。下午给她打电话,两次她都没接,五点半的时候我再打一个。”
。……
白和医院
如今的院长已经换人了,谢昆峰是全国所有白和医院的总负责人,挂名在丰宝集团管理层中。
可眼下的情况,谢昆峰自然而然出现在了白和医院里。
最近一段时间住院就医的人数激增。
普罗大众的恐慌心理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稍微有点儿头疼脑热便自以为患上了s2病毒,于是一窝蜂都跑来医院就诊。
医院内人满为患,但实际上九成九看病的人随便吃点儿感冒发烧药就能痊愈,显而易见大多数人已经草木皆兵了。
在妇科的一间办公室内。程慕做完身体检查来到这里,谢昆峰面色淡然坐在沙发上,轻声说道:“检查过程中没有不适吧?”
程慕耷拉着脑袋轻轻摇了摇,她想起一事,说:“大表哥。我来这里的事情,你能不能帮我隐瞒。别告诉唐信。”
谢昆峰不明所以,脱口反问道:“为什么不行?”
但他说完后便沉默下来,点了点头。
程慕来检查的项目还真有点儿让人尴尬。
不孕不育。
作为一个有孩子的人,谢昆峰知道有孩子的满足,却无法理解想要孩子却得不到的那种滋味。
程慕恍惚地走出了医院,手提袋里的电话正好响了起来。
她掏出来一看,是唐信打来的。
“喂?”
“晚饭快好了,你回来吃吗?你爸和我爸去青昭市了,不知道你是去陪阿姨还是回家?”
“今晚我不过去了,我妈一个人,我去陪她。”
胡晓梅有自己的生意要照看,程文越出差,这孤家寡人的,程慕要去陪她,唐信也不觉得有问题,便结束了通话。
今天出来程慕没开车,她知道唐信的车上都装有gps定位,如果她开法拉利出来,必然会在天盈安保监控系统里留下痕迹。
她坐在出租车上去往市中心,满面忧色心事重重。
内心十分矛盾。
理智上,她希望她和唐信身体都没问题,大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