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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岚一脸惊奇,说道:“诶?当年心比天高的司徒炎鑫可说不出这番话,说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提前休假回了家?往年这个时候,我还在京城呢。”
司徒炎鑫换好拖鞋,然后把大衣脱掉搭在门边的挂衣柱上,扭头回头微笑道:“实不相瞒,我专程查过您的行程,特意上门找您谈公事。”
刚沏了壶茶端上来的老妇人听到司徒炎鑫的话,默不作声地把茶水放在茶几上,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掉,然后走回了卧室中把门关上。
这给了两个男人谈话的空间。
常岚伸手一请,两人在沙发上坐下,常岚打量司徒炎鑫一番,点头笑道:“我当年见你的时候,就不喜欢你的长发,这些年,你接受采访露面的时候,总是那副长头发的模样,你看现在你把头发剪了,年轻人多精神,呵呵。”
司徒炎鑫没做回应,显然他来不是为了让对方品头论足的。
“常院士,我来,是想和您打个招呼,不知道您听说没有,业科将和中科院进行合作,开展一项研究观察监控地质变化预防地震的工程,是国务院批准的。”
常岚如今已经不仅仅是中科院的院士了,而是领导干部,但司徒炎鑫这样称呼他,他没有官架子,也不在意,反而显得亲切,当年他去招揽二十岁的司徒炎鑫时,就是自称院士,只可惜司徒炎鑫当时拒绝了。
“我是这个月月初开始休假的,老伴儿身体出了些毛病,陪她动个手术,直到年后才回京城工作,院里的最新指示,我还不知道呢。”
常岚实话实说,司徒炎鑫犹豫起来,他很少与外人打交道,也不知道这会儿是不是该把话题岔开,问候一番对方伴偶的身体情况。
常岚看出司徒炎鑫的犹疑,笑道:“司徒啊,说正事,你来是和我打招呼,我很纳闷,监控地震的工作,不是应该是国家地震局在操心吗?”。
“的确如此,业科与中科院的合作,主要是为了研究技术,有成果后转交给地震局应用。”
“那既然是国务院批的项目,你为什么还要亲自来跟我打招呼呢?”
司徒炎鑫沉默片刻,最终一叹,轻声道:“常院士,撇开你我身份与立场,中立去看待这项计划,您认为,普通人眼中,这样的项目,会有成果吗?”。
常岚被他这么一问,陷入沉默中。
老生常谈预防地震预防地震,如果真的能够百分百预测地震的发生,那么世界上就不会有这么多悲剧发生。
而科技水平方面,华夏与先进国家的差距是明显的,人家都没能解决的难题,我们投入再大,恐怕也不见得会有成果。
“司徒,我应该了解了你的来意,你是担心我们院里会有部门阳奉阴违,对吧?”
这话既然是对方说出来的,司徒炎鑫也就坦然地点头承认,说:“没错。这个项目,是我亲自领导督查,需要中科院全方位配合,从人才资源到科技设备,每一样都必须尽心尽力地为这项工程付出,我不希望未来出现合作双方有矛盾产生,更不想看到有人消极怠工,认为这是在浪费光阴。”
常岚面色郑重地点点头,他了解到了司徒炎鑫的顾虑,不认为对方是杞人忧天,这很实在,又很合理,因为这项计划的目的,听起来就很无稽与无望,如果有人不能端正心态,消极对待的情况很有可能会出现。
“恕我小人之心,司徒,你刚才也说过,研究成果是转交给国家地震局,那么,是卖吗?”。
“不,赠送,连同科技产权,国家想把技术公开,给别的国家,随便,我们业科只负责研发,研究阶段结束之后,我们就会退出,剩下的科技升级与后续研究,那也是中科院的事。”
常岚听着匪夷所思,继续问道:“这项工程的研究经费,是国家拨款?”
“不,我们提供二十亿人民币,剩下如果不够,才是国家承担,这在国务院下达的文件中已经清楚写明。”
司徒炎鑫面不改色的话让常岚更加糊涂了。
他摇摇头不解道:“司徒,这些年我在关注你,你在曾经的业科是研究小组的领导人,后来宏信集团收购业科,你成了总工程师,前前后后,你们做的每项研究,都是有商业价值与回报的,那么,今天为什么突然耗费时间来做这项完全零回报的研究呢?”
司徒炎鑫闭上眼苦涩一笑。
这大概就是社会现状的思维模式吧,无私奉献有时在外人看来,第一反应就是猜疑,而不是赞美。
“常院士,我现在是给宏信集团打工,这个项目是我们董事长亲自要求的,我有令在身,不得不从,至于原因,那您只能去问宏信集团的董事长了。”
常岚哦了一声,而后不再多问,承诺道:“司徒,你可以放心,这个项目既是上级指示,又有你们无偿奉献,研究的重要性我们心照不宣,于国于民意义非凡,有人若敢懈怠,那变相的是损害国家利益,放心吧,我会和院里的各级领导交流一番,重点配合业科这一次的工程。”
司徒炎鑫端起茶杯,认真地说道:“以茶代酒,谢谢。”
两人举杯一碰,司徒炎鑫喝茶的时候微微走神。
唐信没有告诉他开展这个项目的原因。
但是,司徒炎鑫如今停掉了手头所有工作,就是要全速展开这个工程,他能感觉到唐信内心的急切,这代表什么?
也许,未来短期内,还会有地震发生!
第二百二十三章 动手,赌皇,耍赖鬼
四百年前,一位荷兰人从印第安土着手里买了一块地个世纪过去之后,这里成为了全球的金融中心,这里坐落着帝国大厦,华尔街,联合国总部,百老汇等等名胜,这里便是纽约中部岛——曼哈顿。
高楼大厦坐落有致,混凝土堆砌的现代繁华令人叹为观止。
初冬的清晨,和煦的阳光普照大地,令有闲暇的人在享受这份难得的好天气时,格外惬意。
卡特罗宾逊是一个生活非常有规律的人,每天早晨,曼哈顿一间高级餐厅中都能看到他在固定的位置上享受早餐,他年近四十气质优雅,搭配着量身定做的修身西装,他是这座繁华都市中名副其实的单身贵族。
临窗而坐翻开早上的报纸,卡特时而会透过窗外看一眼瑰丽的东河或是远眺南端的华尔街。
今时今日的华尔街更像是一个旅游景点,诸多财团旗下的金融机构早已将办公中心搬离了这里,一切都源自十几年前的恐怖袭击,金融大亨们忧虑之处是下一次遭到恐怖袭击时,他们被殃及池鱼,毕竟,曼哈顿区是一个标志,打击这里,会从心灵上重创米国。
卡特正端起咖啡优雅地喝了一口,看到远处朝他走来的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笑着放下杯子,打招呼道:“迈克尔,昨晚愉快吗?那个意大利名模可是曾经意总理的后宫之一哦,呵呵。”
拥有一头金发的迈克尔在卡特对面坐下,对服务员点了份早餐,然后转过头来耸耸肩不以为意道:“感觉比期望值低。过来的路上,我看了最新一期《机构投资者》的封面主题,你心中的女神可是被评价得十分恶劣,呵,让我想想,是这样说的,这位来自东方的美貌优雅女郎挥霍着世界首富的万贯家财,她过去一年亲自主持了七笔超过三千万美金的投资,结果全部以失败收场,被注资的米国企业倒闭结业,她是米国企业家的噩梦,忠心劝告每一位想要融资贷款的米国企业家,千万不要走进hx国际的大门,更要警惕坐在谈判桌对面的人是这位静态中会令男人魂不守舍的女人。”
卡特闻言一笑,摇头道:“这种调侃真无趣。杂志只说对了一半,米国企业是在对赌协议中输掉了一切,hx国际也看上去是以惨败收场,可是hx国际获取了米国企业的核心技术,将这些专利收入囊中再回到华夏开展新的企业,在那片有着十四亿人口的市场中,hx国际是赚是赔,我们都心知肚明。我很喜欢朋友们在提到她时给她的称号,对赌女皇。”
服务员端上来早餐,迈克尔立刻开动填饱肚子,边吃边说道:“嗯,她在沃顿商学院很有名,可惜她是华夏人,否则,我们可以培养她,以她过去两年在hx国际的表现,如果能够加入我们,将来恐怕不是对赌女皇,而是金融女皇。”
卡特微微一笑,不敢苟同。
作为在米国以驱使财团为工具的金融炒家之一,他们的圈子并不是向任何人敞开大门的,最基本的条件之一就是这个人必须是wasp,而金融炒家基本上是师徒制,吸纳一个新人,就是招入一个门徒。
迈克尔越说越多,联想更加丰富。
“她让我想起当年路易斯教导过的一个华夏人,叫什么名字?姓氏是曹,名记不清了,路易斯想为这个人破坏规矩,呵呵,结果是连路易斯也被驱逐。卡特,给你一句忠告,不论你多么爱慕这个东方女人,千万别试图挑战我们的规则。”
卡特嗤之以鼻,扭头望向窗外,他喜欢欣赏那个女人的风采,尤其是在谈判桌上,静时如艺术品,一旦她开口,便凶猛如虎,那份尖锐冷酷与压迫力,男人中都罕见。
再者,如果她是白人,似乎魅力会大打折扣。
现在这样,就很好。
“话说回来,她除了工作学习,基本没有社交活动,你想接近她,连机会都没有,你难道就这么一直等下去?我收到风声,她明年拿到硕士学位后不会再进行博士生学习,有可能,她会回华夏。”
卡特不知道迈克尔从哪里听到的消息,不过他着实惊讶,眼珠一转,微笑道:“既然这样,那游戏就开始了。把商场上凶猛如虎的对赌女皇调教成一只听话金丝猫,呵呵。”
吃完了早餐的迈克尔拿起餐巾擦擦嘴,神色一变,严肃地问道:“好了,该谈正事了,我们下一步准备在哪里动手?”
过去三十年,全球各地金融危机幕后,都有他们同类人的影子,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后果对一个国家的经济会是灾难性的。
卡特拿出手机调出一张地图,然后把手机交给对方。
迈克尔低头看了眼手机地图中的地方,没有认出这一地点,把画面缩小后地图展示的区域更加广泛,他便认出了这个地方,微微邪笑道:“呵呵,我喜欢亚洲,亚洲人的忍耐力非常惊人,他们默默承受压迫不反抗是出了名的。”
腊月一过就是新的一年了,华夏这一年的春节是在元月中期,唐信在监狱里收拾收拾行装,准备回家过年。
他整理好监狱牢房,把供暖的热风机和电脑等等的插销拔掉,刚穿上一件皮风衣要朝外走时,门口出现了一位女孩。
萧琪耷拉着脑袋背着书包一副认错的模样站在门口。
唐信静静地望着她,一言不发。
半晌没见动静,萧琪鼓起勇气抬头瞥了唐信一眼,然后又迅速垂下脑袋,她惶恐不安地低声道:“唐信,你还生我气吗?我知道我错了,妈妈告诉我错在哪里了,我改,以后不会再犯了,你可不要不理我呀。”
唐信觉得可笑,他如果不理她,当初就不会呵斥她。
他走过去两步,抚摸她的脑袋,轻声说道:“嗯,知错就改还是个好孩子。”
萧琪被唐信一摸脑袋,突然冲前一步抱住他的腰,放声大哭。
“唐信,我,我吓死了!我以为,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
她这一哭,唐信手忙脚乱起来,不是他见女孩哭慌了神,而是他今天特意穿着打扮整齐,回家之前还有别的地方要去,打算今天是去夏家登门拜访的。
这下,被她的眼泪和鼻涕糟蹋得
“停,停!我说别哭了!要哭你拉开点儿距离哭!”
唐信轻轻推她的脑门,可萧琪抱得很紧,两条胳膊就像是打了结一样,拽都拽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