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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信把她的话当耳旁风,偏偏反其道而行。
在他耳边压抑着喘息与娇吟的程慕如泣如诉,唐信突然问道:“对了,有件事我问你。你知道哪里能买到东瀛名刀吗?”
身体快感如潮,心灵更是安逸雀跃,程慕突然听到这个问题,环住他脖子的手捂着自己的嘴,生怕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她含糊不清地问道:“你要买东瀛名刀吗?买来干嘛?收藏?”
唐信一手托着她丰挺柔嫩的臀部轻轻撞击着她的身体,心底暗道:刀,自然是用来杀人的!
但他嘴上没说。
“现在是我问你,你别打岔。”
程慕轻轻打了他肩头一下。似是不满他不告诉自己理由。
她捂着嘴巴像是有些痛苦地皱起眉头,忽而说道:“正好。是,是有一把东瀛名刀将要在纽约佳士得拍卖,但不知道真假。”
“什么刀?”
“确切地说是剑,天丛云剑,又名草薙剑。”
唐信动作一停,惊疑不定道:“这玩意不是东瀛国宝吗?”
他动作停了下来,程慕却主动在扭动身躯了,但她只有一只脚落在地上而且已经发麻,自己艰难的动作令她很快便气喘吁吁,她撒娇似的晃晃腰,一手捏住唐信的衣领摇了摇,着急道:“哎呀,等下再说好不好?”
见她这般欲罢不能的样子,唐信更加来了兴致挑逗她,还是没动作,笑眯眯道:“不好。”
程慕知道他在戏弄自己,于是揪住他耳朵,在他耳边语速很快地说道:“东瀛那把天丛云剑供奉在热田神宫,而纽约佳士得即将拍卖的那把,据说来历是拍卖者从大海中打捞偶得,现在两方各执一词,东瀛拒不承认这把即将被拍卖的天丛云剑是真品,但是还是吸引了东瀛不少收藏家前往纽约,小道消息称东瀛政府也有意买下这把他们口中的赝品,闹不好,热田神宫供奉百年以上的天丛云剑真的是假货。好了,我说完了,你满意了吗?”
唐信却若有所思。
两把天丛云剑,一把是东瀛历代国宝供奉在名古屋的热田神宫,另一把却是突然现世。
如果佳士得这样著名的拍卖场敢拍卖,至少说明拍卖品肯定有价值。
但是究竟真伪如何,唐信也不能凭着推理去判断,毕竟无论是佳士得还是苏富比这样著名拍卖机构,都曾经出过轰动一时的拍卖丑闻!
知道了这样的消息,唐信起码有了思路,他想买一把东瀛名刀,天丛云剑再合适不过,接下来就是要确定拍卖的那一把是真是假了。
很好,他有时光电视,历史的真相可谓吃果果呈现在他眼前。
当唐信又再次轻轻撞击她的身体时,程慕突然恍然大悟,咬着他的耳朵埋怨道:“我让你快点儿,你却找话题分散注意力,你就是要和我过不去是吗?我看越来越坏的人是你!”
唐信坏笑不已,的确,男人要拥有持久战斗力,身体是本钱,经验是其次,技巧却是重点。
他轻轻一撞程慕的脑袋。笑道:“你忘了,我们一起还研究过放在我书架上那本《愈加式色x》,呵呵,真要是登峰造极了,一两个小时很正常。”
程慕情不自禁想起以前的甜蜜往事。那时这对小情侣关上门在卧室床上像是好奇宝宝一样学习着诸多现代闺房秘术。这不同与武侠小说那种采补或阴阳经典那般令人觉得难以置信。
她真急了,唐信虽然没有一场战斗两个小时的战力,可他真要是来了兴致,四十分钟是肯定的。尽管他也有迅速缴枪的时候,但那也是在分手前和她进行造人计划时敷衍了事的时候。
程慕干脆跳了起来,双腿缠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脸颊上不断摩擦,娇声道:“老公。你别这样了,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粗暴了。”
唐信身体一僵,不知为何,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感慨。
程慕好像真的长大了,从清纯可爱的女孩,蜕变成了风情万种的女人。
但不管怎样,唐信反而更加钟情这个女人,不会因为她突然从含蓄变得大胆而对她有任何负面看法,反倒是令他倍受鼓舞。言语上的诱惑力是无与伦比的。
不过,他还是耍个滑头,笑道:“那你跟我回家。”
程慕气的七窍生烟。
现在他真坏的无可救药。
居然这个时候要挟自己?
她眼珠一转,反正唐信看不见她表情,也没料到她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地耍起了小心思。
“好。老公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快点儿!”
“一言为定!”
唐信喜形于色,话音一落之后双手捏着程慕令他爱不释手的翘臀有节奏地开始加速……
云收雨散时,程慕全身大汗淋淋。双脚落地时差点儿软倒在地上,幸好唐信扶住了她。
程慕表情恍惚好像是迷迷瞪瞪的。弯下腰来帮唐信清理一番激情后的痕迹,然后体贴地先帮唐信把衣服整理好,最终站起身关切地对唐信说道:“你要注意身体。”
现在他三妻四妾,程慕担忧他这般过度纵欲身体会吃不消。
唐信用手背轻轻抚摸她的脸,玩味道:“这个马后炮让我感觉很怪。”
程慕脸色微红,嘟囔道:“是你要硬来的。”
唐信茫然道:“不对吧?我只是闯进来,是你主动勾引我的。”
程慕眯起眼盯着唐信许久,不愿再多做言语纠缠,反正最后肯定是自己败下阵来。
这身体一下子完全放松,程慕突然有了更加强烈的尿意。
她推着唐信的胸口,说:“你出去,我快憋不住了。”
唐信眨眨眼,双手抱住她的腰将她转过身,然后半蹲着抱起她,敞开她的双腿,像是抱着小孩子方便的模样。
程慕完全傻了眼,刚要挣扎,结果自己实在忍不住了,一手捂着嘴,一手紧紧抓住唐信的衣领,脑袋别向唐信脖子,身体紧绷犹如痉挛一般。
“唐信,我恨死你了!”
程慕真是无地自容,她真憋不住了,汹涌喷发出去……
唐信也吓了一跳,跟一下子突然完全拧开水龙头的爆发差不多,都溅到墙上去了。
超过了半分钟后,喷涌的景象才停下来,唐信反而比程慕先长出口气,叹道:“程慕,我发觉你很美。”
“我发觉你是变态!”
程慕恼羞地扯下几片纸巾自己擦擦下体,满面通红胸脯起伏不定,她双脚落地自己站稳,低着头推开唐信,打开门朝外走。
“哎,你跟我一起去纽约吧,如果那把天丛云剑是真的,我想买。”
唐信还不忘正事,想邀程慕陪他一起去,也很久没和她一起出外旅行了。
程慕头也不回闷声道:“不去!”
唐信退而求其次,说:“那今晚你就搬回家吧。”
程慕站在洗手间门口,突然扭头回来露出微笑,说:“我为什么要搬去你家?”
唐信表情愕然,脱口而出:“你刚才答应的。”
“是吗?啊,我头晕,刚才发生什么了?好奇怪哦,突然失忆了,咦?你怎么在女厕所?这位先生,你走错地方了。”
程慕自说自演,最后趾高气扬含笑瞪了眼唐信,仿佛无声在宣告着自己的胜利,她拉开洗手间的门快步离去。
唐信在原地呆若木鸡。
我被她耍了?!
第二百七十八章 撞破,筹划,骨子里
老实人冷不丁撒谎了,能把人骗死!
这比“狼来了”还有效。
唐信真没料到程慕出尔反尔,不过仔细想想,是自己要挟在先,那种情况下,对方还击,还挺正常的。
自嘲地笑了笑,唐信走去洗手台打算洗洗手,结果他看着镜子面露讶然之色。
在背后一排洗手间中,有一扇门打开,正有一位女人拍着胸口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走了出来。
她满面通红神色恍惚,睁开眼突然见到了洗手台前的男人,从镜中两人视线交汇,她惊讶地捂住了嘴,欲哭无泪道:“你怎么没走?我听到关门声,还以为没人了!”
唐信意想不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看见楚婷,迅速镇定下来,扭开水龙头一边洗手,一边淡然地问道:“你在这里多久了?”
在唐信追程慕进来时,他没有听见周围有响动,整个过程中也没听见有人进出的声音。
原本以为洗手间里没外人,却不料居然有人“埋伏”了很久。
楚婷用蚊子般的声音低声道:“那个姓程的姑娘进来之前,我就在这里了。”
她是昨天就从老窝回到了华夏,去老窝公干,只用两天时间就完成了工作取景,采访,录制节目等任务,今天在单位把后续节目加工制作完成后,跟同事们庆祝,便来了海都大酒店。
唐信听到对方这么说,看来刚才他和程慕在洗手间里的激情,都被对方听到了,他现在脸皮厚的跟城墙有一拼,面不改色坦然道:“哦,那不好意思了,你可以在心里鄙视我,但是,如果你把这个作为新闻发表出去,后果自负。”
楚婷神情一震。随即苦涩道:“我发表出去?我说出去谁信呐!”
她走到唐信身边,唐信已经用纸巾在擦手了,她忽而神色怪异地望着唐信,说:“唐信,想不到。想不到……”
唐信耸耸肩。说:“我说了,你可以鄙视我下流无耻,无所谓。”
别人怎么看他,他毫不在乎。
楚婷摆摆手。说:“我只是想不到你这么有情调……你很爱那个女人吧?”
她起先只以为是一对在这里偷情的男女寻欢作乐找刺激,但是唐信和程慕说话时叫出了对方的名字,她也听出了唐信的声音,便以为唐信是偷偷摸摸拈花惹草,可后来听到唐信三番五次说让对方跟他回家。便否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测。
唐信擦干净了手,扭头望向楚婷,微笑道:“楚小姐,我爱那个女人,而且,我还有很多女人,所以,你别看我衣冠楚楚头顶世界首富的光环,其实我是个下流的混蛋。你今天只看到了虚伪背后我真实的一部分,现在,你最好悬崖勒马,放弃继续给我送花的无聊举动。”
楚婷表情自然,挑眉疑惑道:“我像是个天真的女人吗?”
唐信不回答。不予置评。
楚婷继续说道:“我崇拜你,仰慕你,来源你的成就与个人魅力,生活中你有条件释放**。这在意料之中,其实我刚才幻想过。我和那个女孩对调位置,感觉很激动……”
唐信瞥了眼对方下身,黑色女士西裤腿根处,显而易见一片湿痕。
楚婷面露窘色,突然涨红了脸,想要遮掩一下却又觉得那样更难堪,正当她想要出言让唐信挪开视线时,唐信却不再说话转身离开了洗手间。
回到饭厅时,宾客已经走得差不多,主人那一桌也已经剩下残羹冷炙,唐信在钱慧瑶身边坐下来,只听她轻声说道:“我让厨房给你准备了汤,马上就来。”
唐信点点头没说话,瞥了眼坐在对面的程慕,对方正低头吃饭,却也恰好抬眼朝他挤眉弄眼。
唐信发现对方神色中隐含焦急之色,他没理解对方神情动作是什么意思,先前被她耍了,这回也不理会她。
程慕快急疯了,她坐下来后才恍然发觉,自己的内裤在唐信兜里呢!
她紧紧并拢双腿,生怕走光,频繁给唐信使眼色,就是让对方想起这件事,可唐信不理她,她简直有点儿抓狂。
程文越自然发现了女儿的小动作,只以为程慕还在眉目传情呢,冷哼一声,拉起程慕的手说道:“吃饱了,走吧,老唐,我先走一步,嗨,嫂子你受累了。”
唐彬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今儿或许歪打正着,出来过生日,这么多亲朋好友在场,他高兴,于是贪杯喝了个酩酊大醉。
谢婉玲搀着唐彬的胳膊,对程文越笑道:“没事儿,你们先走吧,路上注意安全啊。”
程文越带着老婆胡晓梅与女儿程慕朝外走,从前到后就没再看过唐信一眼。
程慕离去时的动作格外小心翼翼,即便是室内,也怕起了风把裙子吹起来。
唐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