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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听话吗?”
何嫣拿着电话愣在原地,大概每一次她“反抗”唐信的“命令”时,唐信用温柔的嗓音说她不听话,便是一次令她灵魂颤抖的调情。
她不自然地扭扭身体,无奈又娇羞地妥协道:“好啦。我知道了,听你的。”
“嗯,你办事,我放心,再见。”
何嫣收起电话迅速收拾了泪水,打起精神的同时也重新整理了仪容仪表,她走出房间,夏清盈还在床上沉睡,她轻手轻脚打开了房门。果然看到贺敏瞪着一双血红眼睛保持警惕。
当她把唐信刚刚来电的消息告诉了贺敏之后,贺敏惊得起身,一把按住她的肩膀求证,待何嫣再三给她确认之后,贺敏哭哭笑笑起来像是个疯婆子。
随后。何嫣把消息通知给了公司众人,也专门打电话给童峥嵘,接着她与贺敏一同带人坐上了宏信集团的飞机前往澳洲。
。……
米国时间已经到了晚饭时候。
whitehou色,总统女士没有食欲。在外面草坪上来回踱步沉思。
希拉立面沉似水眼神阴鸷,噩耗一个接一个。
如何应对中东绑架了米国特工的恐怖分子的危机事件悬而未决。在这时刻又雪上加霜。
一个小时前传来消息,兰利被摧毁了!
位于维吉尼亚州的中情局总部成了一片坟场,坟场上飘荡着梦之安魂曲。
国土安全局封锁现场,初步调查已经有了一个嫌疑人。
唐信!
总部天台上有一把冲锋枪,根据弹道推测,应该是凶器,而上面有唐信的指纹!
唐信的指纹记录,早在他第一次坐飞机来米国时,就在客机上他使用的喝水杯面提取。
同时,海外cia建立的秘密据点,那本该是绑架了唐信之后对他展开研究的地方,现在也已经与国内失去了联系。
种种迹象表明,唐信的神通广大超出了预期与常人能够理解的范畴。
希拉立深感不妙,而她现在要思考的,还轮不到唐信。
中情局遭到毁灭,资料信息库全部被炸毁,能够复原的信息资料不超过三成,同时,包括中情局局长在内的工作人员遭到屠杀,这种事情无法掩盖,这些罹难者的人际网络错综复杂,他们的家庭,米国政坛各色人物,都不会是瞎子,必然有人会注意到这起轰动事件。
而最最重要的是,cia作为国际情报部门,兰利的覆灭,宣告着米国国际战略的重大挫折,更有甚者,会影响全球战略在某些局部地区二十年三十年的努力付之东流。
屋漏偏逢连夜雨,希拉立焦头烂额。
如何应对这起危机,这恐怕要比桑拉卡那一出闹剧更加棘手,若然处置不慎,她即便不引咎辞职,也会被弹劾下台。
连任已经不可能,能做完这一届总统就要感谢上帝了。
她眉头深蹙,这起事件该以什么样的理由去掩盖或解决呢?
不可思议事件?
恐怖袭击?
反正不可能把真正的凶手说出来。
光凭指纹,太没有说服力了,指纹并不是决定性证据,那可以被复制,普通受过训练的特工就能做到这一点。
希拉立闭目长叹。
cia的毁灭,不能把凶手推到任何一个人身上。
因为那就是无声在向世界宣告,米国的情报部门形同虚设,总部能够轻易被人一锅端,这简直是个笑话!
思来想去,只能以离奇事件为由尽快平息此事了。
她心里有了注意,夜风微凉,她打算回屋里,却见到乔治慌里慌张地朝她跑来,还带来了不少特勤处的安保人员。
“怎么了?”
希拉立头疼不已,看乔治这如临大敌的模样,必定是有意外发生了。
“他来了!”
“谁来了?”
“唐信,他就在这座城市!”
乔治满目惊恐地朝希拉立沉声道。
第十七章 直面,对话,神之上
“唐信来了?”
希拉立不慌不乱,反而拿出了米国总统应有的气势。
来便来了,他还敢放肆不成?
真当米国的防卫力量是摆设吗?
希拉立淡淡问道:“他逃生了?为什么没回华夏?”
乔治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现在在哪里?”
乔治还是摇头,看到希拉立表情不悦,便立刻说道:“他是从机场出来的,我们的探员跟踪他,反而被他催眠了,后来,他又出现在了国家档案馆。”
“他去哪里干什么?有什么目的?”
希拉立一头雾水,那地方是旅游者经常光临的。
难道是掩人耳目和谁碰头吗?
乔治一脸冷汗回道:“他起先是浏览米国宪法原稿,后来,他直接把宪法原稿拿在手里了。”
“你说什么?!”
希拉立霍然色变,失声道:“他抢劫了米国宪法原稿?!”
对于米国人而言,或许洛克菲勒中心是米国现代精神象征,但那由七十二先贤所制定的宪法原稿,却是神圣的象征,是米国历史的精髓所在。
别说被人抢劫,只在先贤之后,历届总统也只敢打开收藏馆的封盖轻轻摸一下,感受一番这神圣的气息,而前前后后亲手触碰过宪法原稿的人,排除七十二先贤那代人,到今天,也不超过二十人!
唐信,他敢去摸米国宪法原稿,这简直是触犯天条!
乔治慌忙地摆手道:“没有,没有,他没有抢劫,他拿在手里看完之后就把宪法原稿放了回去!”
希拉立心头稍定,但还是担忧地问道:“那他是破坏了收藏馆?”
乔治魂不守舍,目光躲闪道:“呃,不是,根据监控录像来看。他好像是隔着玻璃欣赏不过瘾,然后就去找到了馆长,让馆长打开了封盖,接着他拿起来认真地看了一遍,最后把宪法原稿放了回去。”
希拉立火冒三丈。切齿道:“难道你要告诉我。国家档案馆的馆长,被一个华夏有钱人收买了?他让打开就打开,这是要被送上法庭的渎职行为!”
米国尽管是个自由开放的社会,但某些职位还是跟政府挂钩的。国家档案馆不能算是民间机构,任命的馆长自然责任重大,稍有行差踏错,就要背负法律责任。
乔治欲哭无泪道:“不是,我们在事发后拘捕了馆长。那位老人看样子也是被催眠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催眠?!
又一次听到了唐信催眠了人,希拉立重视起来,也难怪乔治如临大敌又带了些特勤处的安保人员过来。
见多识广的希拉立知道催眠确实存在,尤其是医学界可以给出合理解释。
“那唐信到底现在在哪里?”
希拉立话音一落,只见乔治目光惊异地望向她身后远方,希拉立转身望去,也怔在原地,一脸错愕。
草坪外围有特勤处的保镖。两个人面前站着一个马甲衬衫西裤打扮的年轻人,看样子两方人在交谈。
而那个年轻人,居然就是唐信!
他怎么进来的?!
外面特勤处的保镖设下的层层防线,都失效了吗?!
“别紧张,别紧张。我马上就走,马上就走。”
两个特勤处的保镖已经掏出了枪面对唐信,但是唐信笑着耸耸肩,手掌里有个硬币。他轻声道:“打扰了,送个礼物给你们。然后我转身离开,你们就能够彻底放松下来。”
叮。
硬币就在两个保镖面前弹起,两人仿佛被按下了按钮,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放松下来”四个字。
有人伸手接住了硬币,唐信一笑而过拍拍两人的肩膀,与他们擦肩而过。
两位保镖低头盯着手里的硬币神情呆滞,好似那普通的硬币充满了神奇,怎么看也看不够。
唐信朝希拉立走去的过程中,他走路的路线十分不规则,而伴随着他的脚步,脚边半米处有尘土溅起,沉闷的响声在耳边响起,他头也不回面带微笑,一颗颗子弹打在了他身体周围的草坪上。
当他走到希拉立面前时,枪声也停了下来。
希拉立如见鬼神,唐信看上去不光是背后长眼,仿佛能够操控人!
“晚上好,总统女士。诶?你的先生也来了?”
唐信刚微笑着与米国总统打个招呼,却又目光惊讶地望向希拉立的身后。
克林吨来了吗?
没有。
就在希拉立扭头望去时,唐信动作迅速又轻柔地伸手在她脑后拂过,这个动作没有引起希拉立的注意,但是当她转过身时,却看到唐信松口气似的舒了口气。
唐信走到乔治面前,与呆若木鸡的对方握了握手,又看了眼那些神情警惕已经掏出枪的特勤处保镖们。
“恶作剧?”
希拉立没到自己丈夫,对唐信用不屑的口吻说道。
唐信无视她的嘲讽,说:“刚才我走过来的路上,狙击手没打中我,我站在你面前,他们不敢再射击,就算打中了我,如果子弹穿透了我的身体再击中你,他们可承担不了后果,而你刚才一转身,我在你身上放了个东西,这个动作那些狙击手肯定看见了,所以,我现在可以自由活动了,他们不确定我在你身上放了什么,万一是毒药,或是炸弹,呵呵,他们冒不起险。”
作为自由世界的领导人,米国总统无论是否出行,身边周围都有大批的安保人员,至少两队狙击手保护总统。
希拉立神情一震,浑身不自在,感觉更像是唐信在她身上放了一个跳蚤,她想要查探自己的口袋,却又觉得这个动作太软弱,便只能咬牙切齿地盯着唐信。
乔治身后特勤处的保镖们听到唐信说他在总统女士身上放了不明物体,立刻紧张起来,齐齐把枪口对准了唐信,朝他吼道:“你对总统做了什么?”
唐信抬起手做投降状,笑道:“别紧张。别紧张。”
说罢,他的手缓缓伸进了自己上衣马家的小口袋里。
“你的手拿出来,拿出来,否则我们要开枪了!”
看到他的手往上衣口袋里伸,保镖们不免更加紧张。
唐信哭笑不得。说:“你们看。我的兜儿是扁的,里面不可能有枪或是别的,难道,你们以为我会带着炸弹来吗?好吧。那就是个炸弹,听清楚,还有一个小时这个炸弹就要爆炸,赶快拆弹!”
叮。
一枚硬币被唐信两指从兜儿里夹了出来,而后屈指一弹。硬币在空中翻转掠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保镖眼前,那群保镖面色突变,惊恐不已地一拥而上接住硬币,而后发狂似地护送接住硬币的人朝外围跑,半路上还有人对着耳麦吼道:“快叫拆弹专家来!”
希拉立和乔治瞠目结舌。
这就是催眠?!
那群保镖把硬币当成炸弹了?!
乔治咽咽口水朝希拉立低声道:“总统女士,请先避一避吧?这个人太危险了。”
希拉立脖子一昂,沉声怒道:“开什么玩笑,这里是whitehou色!难道我还要去地下避难室吗?”
唐信耸耸肩轻描淡写地朝两人说道:“其实普通人普遍对催眠有一个错误认识,觉得只有意志不坚或是彻底放松的人才会被催眠。其实不然,催眠是通过高度神经暗示或感官反应来控制他人,是一种正常的神经反射作用。你看,这些保镖意志肯定坚定,但是神经高度紧张。注意力越是集中在某一点,越容易得到错误的神经暗示,奉劝你们如果不希望被催眠,最好脑袋里多想想别的事情。越是胡思乱想,越不容易受到外界影响。”
乔治眼珠一转眨眨眼。立刻在脑海中胡思乱想起来,避免被注意力对放在唐信身上,被他的言行举止所牵引,进而被错误暗示所催眠。
乔治拽了拽希拉立的胳膊,意思还是劝她撤!
希拉立甩开乔治的手,走前一步,与唐信针锋相对地对视,不甘示弱道:“唐信,你来这里,是想要催眠米利坚合众国的总统吗?”
唐信淡淡一笑,摇头道:“不,我来,只是和你进行一次友好平等的对话,其实说实话,我曾经因为没能与你见面而感到遗憾,那时米国派来与宏信集团谈判的代表是国务卿,而你,恰好已经卸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