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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起了妇人髻的午爰更添了几分妩媚,此际她正静坐在梳妆镜前,对着镜中的合浔出声问道。
刚从外头回来的合浔神色严肃的点了头,走近后附在午爰的耳畔轻声说了几句话。
午爰神色一怔,“可是听清楚了?”
“定不会错,我听得一清二楚!”
午爰仍旧觉得有些不对劲,“你没有被发现吧?”
合浔微一摇头,“我借故称找老爷有要事,她们并没有起疑,再者说了,若是我被发现了,还能安然的回来吗?”
明尧之的书房,真的这么容易就能接近吗,而且,这些日子下来,他警惕和小心的程度她们都看在眼里。
能坐上兵部尚书的位置,心眼肯定是比寻常人要多的多。
午爰越想越觉得可疑,低声道:“这其中,该不是有什么猫腻吧?”
合浔觉得是她太疑神疑鬼了,“你想太多了——他又不知咱们的身份,甚至连咱们何时进府的都没放在心上,如何会给咱们下套?”
此事非同小可,若消息属实,只怕。。。
想到事态严重,午爰也再来不及多做猜想,秉承着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这个道理,她点头道:“那快休书一封,让人赶紧通知殿下吧!”
合浔颔首。“嗯!我去准备笔墨。”
见合浔走了出去,午爰才起了身,行到了半开的窗前,神色有些复杂。
从这些日子调查到的蛛丝马迹来看,明府企图谋逆的意图日益明显。
若果真如此,明景山日后定也会被牵扯其中。
说不定他也是参与了谋划当中的。
午爰不自觉的蹙紧了眉头,心中有不知名的情绪牵扯交错。
午爰忽而一愣——好端端的,她怎么会想这些?
只要有人干涉殿下的大业,对她而言便都是敌人,她是在这区分个什么劲儿?
不管是明景山还是其他人。都一样没区别。
是夜,午爰这座稍显偏僻的院子里,迎来了从未踏足的明景山。
守门的下人见是他。忙躬身行礼,“小的参见少爷。”
却见明景山停也未停,脸色不善地走了进去。
“你瞧一瞧这朵花是不是偏了一点?”午爰手中持着针线,正在绣着一副牡丹图。
合浔将灯拿近了些,笑着点头道:“是偏了一些。不过也不打紧,畇畇又不是挑剔的人——”
午爰看了又看,最终还是摇了头,“那可不行,去年生辰我便答应给她绣的,自然不能随随便便的应付。反正现在也是闲来无事,我重绣一副便是。”
“我看你也是太闲了!”
伴随着明景山的低喝声,房门“啪!”的一声被推开。
午爰见是他。下意识的一皱眉,“你怎么来了?”
明景山闻听她口气中的不耐,心情越发的差,“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我来这里还要经过你的允许吗?”
午爰冷哼了一声,不愿同他争执。
明景山大步的走近。额角青筋凸起。
他的哪个女人敢用这种态度对待他!
合浔见状不妙,起身挡在午爰身前。口气不善地道:“时辰不早了,少爷还是早些回房歇息吧。”
“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少爷难道需要你来告诉我我该做什么吗!”明景山脸色越发的沉,利落的薄唇绷成了一条线,指着门口的方向道:“给我滚出去——”
“你。。。!”合浔气极,脸色涨的通红。
她虽是出身卑微,但进了扬絮楼之后,何时受过这种气!
午爰见状道:“合浔,你先出去。”
“可是。。。”
午爰微一摇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重复道:“出去。”
合浔犹豫了一瞬,咬了咬唇瓣,神色有些复杂的出了房间。
“有事吗?”午爰抬起头来看他,脸色平静而沉着。
“你真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着急——”明景山扯开一个冷笑,将一封信笺甩在她的脚下,“你就这么盼着我们明家满门抄斩了,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明景山的人!”
午爰只扫了一眼,脸色便即刻苍白了起来。
“这信怎会在你这里。。。”
明景山嘲讽的看着她,“我还以为你有多聪明,你当我明家的人当真都是吃素的不成?”
原来如此。
她竟然在一个地方犯了两次错误——不该低看了明景山的心机!
她就说明尧之的书房怎会是合浔这么容易就进得去的,原来都是明景山一手策划好的。
没由来的,觉得心里极不舒服,“所以,你是故意想看我笑话?”
“我原本只是想试探你而已,但没想到你果真。。。”明景山似笑,眼底却藏着浓重的失望。
他弯身将手搭在午爰的肩上,“呵呵,你可真是没让我失望!”
午爰犹如触电一般,将他推开,“滚开!”
“够了——适可而止吧夏暖暖!”
午爰一阵发怔。
“你还知道些什么。。。?”
夏暖暖这个名字,除了扬絮楼中的姐妹和那个人之外,谁也不知道。
明景山冷笑着吐出两个字来,“全部。”
午爰忽然觉得后背一阵发冷,这个近在咫尺的俊美男人,到底还有多少她想不到的可怕。。。
他的双手紧紧地嵌着午爰柔弱的肩膀,“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让我看了这么一出好戏?嗯?”
他将唇印到她的唇边,声音低似轻昵。“你是喜欢我这样?”他的手滑下,在她腰间游走着,“还是这样?”
“放开我!”午爰挣扎着,眼里闪着屈辱的泪光。
“啪!”明景山脸色黑到了极点,朝着她的右脸掴下了一巴掌,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今天我便教一教你该怎么伺候你的夫君!”
说话间,已伸手解开了她系在腰间的束绫。
“不要!”午爰推搡着他,浑身开始打颤。
明景山在她耳边冷声威胁到:“我劝你最好不要自讨苦吃!”
午爰顿感脚下一空,人已被他腾空抱起。
不觉间,泪水已经爬满了脸颊。
明景山脚下一顿。冲她戏谑的一笑,“怎么,怕了吗?那就求我啊。你求我我今晚就放了你——”
午爰怒瞪着他,竭力控制住泪水,“求你,你休想!”
将她的脸上的恨意看在眼中,明景山脸上笑意渐渐消散。眼中也是一派冰冷,但口气还是十分的轻佻,他会意的点头,“我明白了,你这是舍不得为夫,既然如此。我又怎好让你失望?”
午爰气的发抖,抬起右手大力的甩在了他脸上,咬着牙道:“明景山。你若是敢碰我,你就是个禽兽!”
明景山的脸被这不作防的一记耳光给打偏到了一侧。
平生第一次被别人打了脸,还是一个女人。
良久他才转回了头,“好,很好——”目光寒的让人不敢直视。“禽兽是吧?”
他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将怀中的午爰狠狠的丢到了牙床之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午爰疼的皱眉,还不待她起身,明景山已欺身而下,狞笑了一声道:“我这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禽兽!”
“不要碰我!”
明景山一手禁锢着她的肩膀,一手褪去了她的衣裙。
“明景山,你这个混蛋!滚开!”
明景山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怒骂,扯下了最后一道屏障。
没有任何前戏,就冲撞进入了她的身体,开始肆无忌惮的的疾驰着。
午爰身体一僵,放弃了挣扎,泪水也凝固在脸上。
明景山极快的在她身体里来回出入,强烈的快感淹没了他本就仅存不多的理智,呼吸渐重。
身体传来的疼痛感让午爰几乎要丧失了意识,指甲似乎已经镶入了他的血肉里。
强忍住痛苦的呻吟声,很快便咬破了下唇,只含糊不清地道:“明景山,明景山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清晰的觉察到有一股热流洒在了她的身体里。
她羞愤地闭上了眼睛,羽毛般的睫毛轻轻颤抖着。
第二日,明景山醒在了她的前面。
还是第一次见她熟睡的模样。
婴儿般白皙光滑的皮肤,小巧的鼻梁,精致恬淡的眉眼。
明景山将视线停在她的唇上,才发现是一片红肿。
还有裸露在外的脖颈上,充斥着一片片红印,地上散落的破碎衣衫,提醒着他昨晚做的好事。
明景山不自觉的皱眉,昨晚他怎么会如此冲动?
他脾气的确不好,但还从没这么粗暴的对待过哪一个女人,自然,那些女人都是主动凑上来还来不及,哪里会给他强迫的机会。
而且,他竟然还动手打了她。
想到这里,明景山才想起来自己也是挨了一巴掌的,先前心里浮现的些许愧疚顿时烟消云散。
他冷哼了一声,自床上起了身,极快的穿好了衣袍,便出了房间。
听到甩门的声音响起,午爰缓缓睁开了眼睛。
正文 265:昔日竹马
这一日,天气晴的格外的明朗。
白记茶楼四字招牌在晨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暖色。
一对主仆渐渐走近。
茶楼里的小二笑眯眯地迎了上来,作揖道:“苏小姐来了。”
苏葵颔首道:“泠泠人呢?”
“在二楼等着苏小姐呢,小的带您上去!”
这茶楼是白家的产业,她们平素有事没事便会在此聚上一聚,喝一喝茶,这楼中的掌柜和小厮们一来二去的也都熟识了起来。
“有劳了。”
白泠泠提前几天便让人去苏府递了帖子下了约,程序倒是正式。
也让苏葵隐隐觉得,不止是喝喝茶这么简单。
“阿葵来啦——”白泠泠面带笑意的站起了身,亲昵的拉着苏葵坐了下去。
小二关门行了出去,白泠泠又屏退了伺候的丫鬟。
她抬手为苏葵倒茶,边道:“这是武夷山岩茶,是我令她们从府里专门带过来的,你尝一尝。”
苏葵微微一怔,武夷山岩茶?
是中国十大名茶之首;素有“溪边奇茗冠天下;武夷仙人自古栽”之赞誉;品具“岩骨花香”;香气馥郁,且此茶只有在武夷山这种环境下才养的起来,而王城距离武夷山极远,来回路程水路山路加一起少说要两个月,茶叶矜贵,要时刻保持干燥,运送途中往往因天气和必走水路的弊端,最后能保留下来的完好茶叶少之又少。
故在这个交通不甚发达的时空里,素有千金难求一说。
白泠泠将茶盏推到她面前,脸上的笑容在茶雾的衬托下显得越发。。。可疑。
苏葵眼角一跳,脑海中徒然跳出了一句话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犹豫了一会儿,苏葵终是开口问道:“你该不是。。。捅了什么大篓子吧?”
“。。。 。。。”白泠泠见她脸色慎重。一时觉得不知该如何言语。
想了半天还是觉得不知该如何开口,言辞还没能成功的组织起来,脸倒是越来越红。
这时传来了叩门的声音。
苏葵这才移开目光,起了身去开门。
竟是史红药。
“阿葵,你也在——”史红药笑盈盈地道,却挨了苏葵一记冷眼相待。
史红药稍楞之后便反应了过来,苏葵这应是在气她那日诓骗了她去跟史行云见面。
见苏葵转了身,史红药陪着笑追了上去,坐在她的身侧,耐心地解释道:“其实这事开始我也是觉得不妥的。可我娘她一个劲儿的。。。你也知道,咱们做儿女的,哪里有拗得过父母的。我也是不得已。。。”
苏葵抱臂斜睨着她道,“真的?”
史红药重重地点头,将头上的银钗都震得直晃荡,神色严肃地道:“真的!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
接下来的一刻钟里,史红药绘声绘色的将史夫人逼迫她的过程讲解的清清楚楚。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她娘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