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比赛结束……”
“瞳,快点,该走了哦。”母亲的声音盖过了电视中裁判的话,我手中一直握着的盛满水的纸杯,也随着母亲的话音掉落在地上,溅起点点水珠,全国大赛,终于结束了,不,应该说,一切,都结束了……
候机大厅中,嘈杂如故……
―――――――――――――――――――――――――――――――――――
“知道紫筑瞳在哪儿吗?”不理会身旁所有人的惊讶,手冢扫视了一下教室,开口问琪儿。
“啊?……”琪儿吃惊的看着匆忙走进教室的手冢,青学正选的队服还没有换掉,“比赛结束了吗?”
“我想知道紫筑瞳在哪儿。”没有回答琪儿的问题,手冢有些不好的预感,还没有到放学时间,她不会在天台。
“啊?手冢君不知道吗?瞳的父亲因为工作调动,他们一家离开日本了。”琪儿更为吃惊的看着手冢。
“什么时候?”手冢感到自己的心,转来阵阵刺痛。
“今天下午,大概一小时以前的飞机。”琪儿突然觉得今天的手冢很奇怪,竟然,有些急躁?或者说,是慌乱??
比赛,结束的时候吗?手冢微愣着倒退一步,然后转身,缓步走出教室。身后,教室中的同学炸开了锅。
————————――――――――――――――――――――――――――――
透过铁丝网,看着远处网球场上嬉闹的同伴,手冢握了握手中一封白色的信笺,抬起头,任风吹过,天边,太阳西斜,空中,漂浮着几朵淡淡的浮云,在风的吹抚下,渐渐消逝……
一阵轰鸣声由远及近,手冢仰头,一架飞机,从头顶缓缓飞过,渐渐的,留下一个不大的机影,沐浴在夕阳中……
白色的信笺悄然落地,上面清晰的写着:紫筑瞳收
天空中,那几朵浮云,已逝……
-------------------------------------
瞳:
奇怪于前桌的你,总是喜欢抬头望着窗外,顺着你的目光,我所能看到的,只有那朵朵白云,和那湛蓝的长空。
于是,我也奇怪的爱上了那片天。
然后,在天台上,你问我是不是也喜欢看云,我才知道,你看的,是那云。
可是,我却更喜欢那片湛蓝,因为,它就像你第一次看我时的那目光,清澈,透明,深深的吸引了我。
喜欢,惊讶于你会说出来,说你喜欢我,可是,我们都有很多事情需要面对,而我,并不会很好的表达自己的感情,所以,我选择沉默。直到那天在天台上,你再次对我说出喜欢,看到你脸上那失落和痛苦的笑容时,我才明白,我的沉默,对你造成了深深的伤害。
借用这纸和笔,我真诚的向你道歉,对不起。
请原谅我依然无法直接面对你这样说,因为,我也会害怕,害怕你不会原谅我。
全国大赛,我告诉自己,全国大赛结束的时候,把这封信交给你,并且想告诉你:
我喜欢你,手冢国光喜欢紫筑瞳。
手冢国光
―――――――――――――――――――――――――――――――――
“瞳,又在看云?”
“是啊。”我笑笑看着自己的爱人,“呀,棉花糖!!”惊讶的发现他手中的棉花糖。
“是啊,是某人很遥远的回忆。”
“呃????”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云啊,虽然云已逝,可是,却换得整个湛蓝的长空,阳光可以毫无遮拦,这,才是真正的晴空。”
“……”看着抬首看天的爱人,我释然的笑笑,“是啊,真正的晴空,没有云。”
云,已逝,是否,还能找回,那清淡的影,飘于风中……
一
街头的繁华,淹没在熙攘的人群中,抬头,看到的天,是一片孤独的灰蓝色,没有云的相伴,太阳也显得异常寂寞。
5月,法国网球公开赛的日子,原本就繁华的都市,因为这一赛事,更加显得拥挤热闹,本地居民也好,游人也好,甚至是与网球相关的专业人士也好,每个人的笑颜中,似乎都在为法网的开幕战而津津乐道,因为这场开幕战其中之一的选手,是一匹来自亚洲,来自日本的黑马——手冢国光。
“19岁,他的成长,对于世界网球界来说,无疑是最闪亮的一颗新星。而手冢国光也未曾愧对这‘新星’之名,以一匹黑马的姿态,顺利杀入法网。……”电视屏幕上,是手冢训练中的身影,法语的魅力,在主持人温文尔雅的声音中悄然展示。
微笑着,我让自己不去看那屏幕中熟悉的身影,因为,害怕泪水,会在不觉间,挂上脸庞。
手冢……3年不见了啊……过得好快呢……已经3年了……
再次抬首,灰蓝色的天空中飘过几片薄云,清清淡淡,这一刻,遮住了太阳的光辉,低头,我看着云在街道上的投影,穿过人群,跃过房屋,最终,随着消逝的云,湮没在世间……云,我触手不可及,云影,就已注定,我无法追逐到了……
“瞳,等很久了吗?”很漂亮的蓝色瞳仁,拥有法国人特有的外貌和气息,浅井浩锡,这是他给自己起的日文名字。
轻轻挽起浩锡的手臂,“不,没有等很久,我也刚到。”微笑着,我习惯于浩锡眼中的那份宠溺和温柔。
“那就好,你总是习惯于早到呢,走吧。”他轻敲了一下我的额头,道。
一瞬间的愣神,习惯于早到吗……是啊,习惯了,早在国一那年的夏天,我就习惯于等待了,早到的等待,等待着一个我可望而不可及的身影,犹如王者般存在的身影,进入我的视线……
“嗯。”答应着,我的右手早已落入浩锡的左掌之中,温暖,而踏实。
“喂,浩锡,上次教你的那些词汇,记牢了吗?”浅井浩锡,是我来到法国的第一位朋友,我,也是他的日语老师,而现在,我和他,是恋人。
“拜托啦——瞳老师,今天可是约会的日子啊,能不能不说学习……”他的话,消逝于嘈杂的人声中,浩锡,是个开朗多话的人,和手冢,完全相反的个性呢。
手冢……怎么又想起你了……' 书库 。。'
扫过橱窗中的电视,依然是关于他的报道,呐,不管怎样,手冢,法网,要加油哦。
回首看了看自己的恋人,我下意识的握紧了与他相牵的右手,“浩锡,去看电影吧,呃……好像最近有一部新片子,叫什么…………”
………………
……………………………………………………………END…………………………………………………………
正文 叶片凋零时
你知道么,在那些白色的纸片纷飞的时候,我心中还是记得你,记得你影子的颜色……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傻傻得站在你喜欢的树下,一整天。
今天,坟院的人很少很少。
深秋了,我记得你曾经说秋天很棒,你生在秋天也很幸福。
秋天的思念缓缓落下,那片落叶,都有着一个梦想,我相信,你一定会幸福。
3年前秋天
纸片在枫树下飞舞着,红的、绿的、蓝的、黄的、紫的、黑的、白的……
那就像一个世界在崩溃,一大堆的彩纸从各个地方,将快乐的女孩包围了。
女孩笑得沉醉。
“薰!我爱你!我爱你!谢谢你!”
女孩大声地喊着,就好像全世界的美丽,都蕴藏在她的声音里。
海棠看着女孩的笑容,泛起了一丝疲惫,突然,海棠觉得好累。
睡一下好了……就一下下,没有事的……
海棠薰的身子满满的倾斜,整个开始摇晃,他的手指突然握紧了,眼睛渐渐的失去了光芒……
世界安静了下来。颜影睁大了双眼。
那是她的薰么?!是她的薰,倒下去了么?
湖水冰凉,颜影看着薰的影子倒下倒下,心仿佛被一起带动。怎么会这样……
薰不是好好的么。
其实,颜影很害怕。
她听到水声,薰的身体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的憔悴?薰不是最健康的么……
颜影能感觉空气中的微粒子悄悄得趴在她的皮肤上,她很敏感的动了动,而那一个甩动,却让她无法停下来。
“薰——!!!”
颜影还是站了起来,不行,她不能这样看着薰倒下去。
水花四溅,将颜影的脸打得冰冷。
冰冷的秋水,与颜影温热的泪水交织,从未所有的融合起来,让颜影的思绪整个的乱了套。
“扑咚——”颜影跳进了冰冷的水中。
第二天秋
“院长!我们找到了!”
一声长欢,匆忙了一夜的燃爱医院帮助组,总算是成功地找到了昨天失踪的海棠颜影,以及其哥哥,海棠薰。
被捞上的人,没有一思生气。
海棠母一下子腿软了。这个世界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彼此的依靠,最重要的一切,也都在他们当中默默地进行着。这个家庭,总是支离破碎着,她知道,她这个母亲做得不称职,没有孩子一个交待,让他们总是在痛苦中平静的度过。他们都是已经可以承受痛苦的孩子了,可是为什么还要选择离开她呢,那么可怜,好像又一次被人遗弃,为什么要这样呢……
节哀吧。人们劝阻着。
本来,或在这里,也都只不过是一种奇迹,而这些奇迹所造成的东西,便是那万分之一可以幸福的几率。
“院长!这个好像还活着!”
海棠母从深度的抽泣中拔出,活……着……
她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两个字是多么的美妙啊!她不在乎谁活着,或者是谁死了,即使她从来都觉得颜影很麻烦,很讨厌,可是,这一刻,她觉得只要有人陪着她,那就是她最大最大的幸福了!她是真得害怕孤独了,她想接触那世界赤橙黄绿青蓝紫,她不想要回那一个人的黑白。
“院长,他们紧紧相拥着,如果我们将他们现在分开,或许男子还有救!”
“那怎么行?!那个女的怎么办?!”
“院长……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可是……”
“来不及了!”
“好吧……”
2个月后深冬,秋天不回来
对,我,海棠薰活着。
每一天,都有母亲在身边服侍着。
那个秋天就那么过了,你也再也不会来。
我总是在秋天想到你,想到你的快乐,或者是你的悲伤。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很久了,可是,我还是天天在等待,等待你回来的那一天。
颜影,我爱你,用永远永远。
我知道,你一定会问我,永远有多远呢?
那我就现在告诉你吧。
永远,就是一直到枫叶在某一个秋天,枫叶凋零了,拒绝飘落了。
你知道为什么么?
因为,枫也永远都不可能调零,就和秋天一样,一起恒久,你知道么,他只要凋零了,我就会用我的爱,将他重新滋润。
其实,我们的爱,致死不愈,只是,那冰冷冷的回忆下,秋天突然变得出奇的凉,我的心,那颗思念着你的心,稍稍被落叶熏染,稍稍留了恰好的温度。
我知道,你在天国守候我……
……END……
正文 蔷薇
窗外夕霞如血,暗红色的霞光透过窗楹,洒在昏暗的房间里,照在桌上那瓶同样血红的液体上,映在该隐哈利西斯金色的瞳孔中,诡异的眼神,骇人的神情,他默默的注视着这凭红色液体。这瓶毒药是集他毕生的心血所淬炼而成的,毒性猛烈,不是他之前所研制的那些毒药可比的。
“哥哥。。。。。”绯红色的大门被推开,一位穿着白色蕾丝长裙的少女缓缓走到该隐的面前。
“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再叫我哥哥,叫我该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