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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左右架起夏夏将她抬起,夏夏惊叫了声,扑腾了几下根本挣脱不了。
两个男人将她扔上车,阿祈就坐了进来,“开车。”
“你……南宫爵他出了什么事?”
“中了两枪,生命垂危。”
夏夏脑袋嗡嗡作响,腹部紧紧的缩了一下,他得罪什么人了?那晚在书房打开他的电脑听到报警器声响她就知道他绝对不是好人。
她离开还不到三天的光景,再次踏入这里,虽然是被押回来的。
“等会进去不管遇到什么都不要说话明白吗?”阿祈看了夏夏一眼冷冷的叮嘱。
夏夏不明白,她又不是哑巴,不说话过得去么?
“不想死就闭嘴,这会明白了!?”阿祈这会说的直白,见她脸色倏地一白,这会看来是明白了。
夏夏一进门,就看到一群身穿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男人围着房间站了一圈,这阵势怎么这么像黑社会?!
沙发上,南宫夫妇和南宫无双、南宫云珏都在,还有几张陌生的脸孔,夏夏视线落在沙发上的老人身上,不禁打了个哆嗦。
她缩了缩肩膀,很小声的说:“我,我回来了。”
沈文放视线在夏夏身上四处打量了一番,“说吧,你是要挨枪子还是要挨刀。”
什么?夏夏眨了眨眼,这位老人家刚才说什么了?
挨枪子!挨刀!
因为南宫爵受伤了就拿她开唰吗?
正想着就见老人家冷哼了一声,光亮可鉴的茶几上瞬间多了一把枪和一把军用刀。
夏夏只觉得腿有些发软,视线求救的看南宫晨平和青芷,两人都移开了目光,似乎并没有为她求情的打算,她看向阿祈,阿祈摇了摇头。
砰——
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沈文放拿起茶几上的枪就开了一枪,子弹擦过地面反弹进墙体,夏夏吓得腿一软滑落在地,腹部一阵紧缩。
这枪,不是玩具枪。
沈文放的目光恨不得将她撕成千片万片方能解恨。
“爸爸,我看先将她关着,等老四醒来再处理行吗?”青芷担心爸爸下一枪就会来真的了,急忙的拉住他的手臂求道。
爸爸?这位老人家是南宫爵的外公,南宫爵不是说他外公死了吗?
夏夏还来不及细想,就看见青芷被老人家推到一旁,枪口直直的指着自己。
“你吃熊心豹胆了,竟敢对他下手。”
“老爷子,少夫人对少主遇害的事毫不知情,应该也是被人利用了。”
……
夏夏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阿祈因为帮她说话挨了一个耳光,她被人扶了起来,夏夏转过目光,“Rose……”
Rose是听到枪声急忙从里面跑出来的,看见夏夏什么都来不及想,接触到她的眼神笑了笑安慰道:“他已经醒了。”
“装作不知道,”Rose对夏夏摇了摇头,无惧的看着沈文放说:“老爷子,你不能动她。”
沈文放气得吹胡子瞪眼,“Rose,你给我让开。”
“老爷子,夏夏和老大不是情人关系,他们是夫妻。”Rose抬起夏夏的手,“老爷子,这个戒指您不陌生吧。”
沈文放这才注意到戴在夏夏手指上的戒指,神色闪过悲恸。
两个人的结,就是因为这个戒指开始的,沈文放深深的看了夏夏几眼,胸膛气得剧烈起伏。
当年他强制的将这枚戒指交给年仅八岁的沈墨,不顾他意愿的将他扔到了训练营,出来的时候,一张脸布满血渍,双眼涣散,他说:“我接受,今后,不要打扰我的家人。”
他当着他的面戴上了这枚戒指,见他活着出来,沈文放心里很得意,更加确认自己的眼光。
青芷听闻抱着儿子哭得泣不成声,带儿子接受了三年的心理治疗才回国定居。
沈墨竟然将它戴到了她手上,是纯粹的巧合还是一早就料到今天这个局面。
“夏夏,我带你去见他。”
夏夏点了点头,深深的说了声“对不起。”
夏夏跟Rose进入了房里,她在静苑住了这么久竟不知道里面有间医疗病房。床上,南宫爵**着上身躺着,冰冷的液体随着他手背上的输入管钻入体内。
“他已经醒了,不过不想被吵,所以我还没告诉外面的人。”
“唔——咳咳”南宫爵痛苦的眯起眸子,剧烈咳嗽的同时牵动了胸房,疼得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夏夏刚走进去,却听见他阵阵咳嗽,害怕的心陡地宽慰,她急忙走上前,“南宫爵!你……”
“你——”南宫爵脸色苍白,他难受的睁开眼皮子,看了她一眼,若不是身上有伤大有跳下床弄死她的可能。
“夏夏,你是第一个让我受伤的女人。”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夏夏看着他不敢上前,Rose已经跟她说了,如果不是她对他下药的话南宫爵根本不可能受伤,“我没想到要害你,医师说那是安眠药。”
南宫爵听闻,觉得心烦,精致的脸别到一旁,“药是谁给你的。”
话说得如此轻巧,夏夏却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明白了,”南宫爵别过脸,手指直直的指着她,伤口的疼痛他连眉头也没皱一下,他见夏夏忤在那,便阴狠着嗓门,“方仲夏,你就是犯贱!在我身下躺了这么久还想着那野男人,等我伤好后我不弄死你,我南宫爵跟你姓。”
她无情在先,就别怪他收手收得狠!
Rose看了两人一眼,摸了摸鼻子,“老大,你温柔点不行吗?别惹得夏夏到时候再给你下一次药。”
“她敢!”南宫爵拧着眉头,红色的血已经渗出纱布,“陈豪人呢?”
Rose愣了一会,瞬间明白过来,难怪那家伙这么关心老大什么时候醒来,以及会不会永远不醒。
“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好好养伤,他没能要了你的命,就是他的死期到了。”
南宫爵神色阴鸷,抿了抿唇,视线突然射向夏夏,“方仲夏,你知道我信奉什么吗?”
92 她不孕不育
她被两人的谈话吓住,反射性的问:“什么?”
“你咬我一口,我给你一刀,你捅我一刀,我要你的命。”
夏夏吓得震慑当场,Rose见南宫爵拔下针管要下床叫了一声跑了过来,“要命,你还不能下床。”
“胸口中枪都死不了,下个床还会挂了不成。”南宫爵站了起来,整张脸痛苦的皱着,夏夏见此急忙扶住他,“你就听Rose的吧。”
她轻靠上前,男人顺势将她揽了过来,整个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直到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夏夏有种喜极而泣的喜悦,她双手惯性的扶住他的腰,渗出纱布的血丝瞬间掺透夏夏白色的衣服。
“唔——你真狠!”
南宫爵痛得闷哼出声,夏夏急忙退开,就看见他胸前的渗出纱布的鲜血,脸色瞬间惨白,眼眶微红,南宫爵见了并没多为难她,喘了几口气,坐回了床上,“你去帮我拿件衣服来。”
“南宫爵,你到床上躺着吧。”
男人头微微仰起,他侧过头去,黑耀的眸子对上夏夏,她眸底透露出的担忧,让南宫爵勾了勾嘴角,“夏夏,你在担心我,是不是开始对我动情了?”
夏夏看着他,有些出神,只一会,眸底便安静下来,“我去帮你拿衣服。”
南宫爵嘴角的笑意逐渐加染,只一会,直到她转身离去便消逝。南宫爵摸了摸伤口,转头看了Rose一眼笑道:“瞧,终于用上你了。”
中枪的时候南宫爵以为自己死定了,甚至没想过还能活,当睁开眼看到顶上的灯光,他就知道,阎王爷不收他,把他赶了回来。
“我帮你将纱布换了。”Rose只是笑了笑走了过来,“其实,不必急于一时的。”
“她是自己回来还是被抓回来的。”
Rose小心的拆掉他胸前的纱布,上好药,南宫爵眉头微微皱了皱,没吭声。听到他的话Rose的动作停了一下,“听说是在半路遇到的,算是自己回来的吧。”
男人性感的嘴角微微勾起。
“那药是我扔掉的,没想到会在陈豪那里,它一个月会发作两次,持续时间不明,不过一次会比一次难熬。”Rose愧疚的低着脑袋,顿了顿又说:“它跟毒品没什么区别。”
“没关系,我挨得过。”南宫爵摸了摸伤口,“好多了。”
“能捡回条命真的是万幸,这段时间好好养伤吧,不用亲自动手。”
夏夏拿着衬衫走进来,Rose已经换好纱布,她犹豫了一会走了过来,南宫爵看了她一眼,站了起来双手微微伸展,等着夏夏帮他换上。夏夏只扣了下面两颗扣子,她踮起脚尖帮他理了理衣领,男人顺势吻了吻她的面颊,“暂时饶了你。”
夏夏眉微微蹙着,没说话退了几步。
*
“少主。”
保镖率先发现南宫爵的身影,南宫爵回头对身后的夏夏说:“你回房等我。”
夏夏看了客厅的人一眼,点了点头,他的这个世界她掺和不进。
“你什么时候醒的,这么快就能下床了吗?”青芷急忙的跑了过来扶住他,“担心死妈妈了。”
“前天晚上就醒了,只是听到个难听的声音,多躺了一下而已。”
南宫无双笑了起来道:“在地狱走了一圈感觉不错吧。”
“就是伤口会留下疤痕。”
沈文放脸色非常难看的坐着,无视他不说还被狠狠忽视,先前眼里露出的怜惜收回,冷冷的开口,“这个疤让你记住这次的教训,因为女人弄成这副模样,传出去真是丢脸。”
“你乖孙子跑哪去了?”
陈豪是悦琳的儿子,嫁给沈涛一起带来的,因为沈涛去世的早,膝下一直是陈豪陪在他身边,陈豪嘴又甜所以深得老爷子喜欢。
可疼爱是一回事,不知天高地厚又是一回事,沈文放拄着拐杖重重的敲了敲地面,“这个小畜生,竟敢对你下这样的狠手。”
“你掺和什么!?”南宫爵别过脸睨着沈文放,“老头,你从哪来就回哪去,还想要我的孩子,告诉你,我老婆不孕不育,你爬进棺材里也看不到。”
在座的人听了这番话瞬间僵化。
沈文放气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沈墨结婚后他有跟他说过,今后不管他们准备要几个孩子,都要有一个过继到沈家。现在听到这个消息,指着女儿的手直颤抖,“选择的女人心肠歹毒不说,竟然还不孕不育,你存心想让我沈家断后。”
南宫爵眼眸微眯,嘴角扬起乖戾的弧度,“外公,沈家还有后吗?”
沈文放一听整个身体石化,沈涛死后沈家就断后了,所以他将念头转向唯一的外孙。沈文放瞳孔紧缩,看着外孙脸上恶劣的笑很不淡定了,这臭小子看上那女人一定是因为患有不孕不育,他是在报复,一定是在报复他。
青芷着急的问,她还想抱孙子呢?
“老四,夏夏真的不孕不育。”
“对呢,吞避孕药吞多了。”南宫爵皱着眉撇过脸,视线突然定在大姐微微隆起的腹部,南宫无双被他这一瞧,很不淡定的站了起来,“老四既然没事了,我就先回去了,安德鲁一定很担心……”
再待下去保不准外公的主意会打到她身上,她才不干!方仲夏那女人怎么就患不孕不育了!
沈文放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南宫爵见此安慰的说:“现在医术这么先进,不孕不育算什么,我会努力让她十年之内怀上,你先回去。”
十年?这话听着就是敷衍他,赶他!活到他这把年纪最庆幸的事情是每天早上能按时醒来。他死后这臭小子不把沈家的根基解散他沈文放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不过,他也不能逼得太急,也许这小子是骗他这把老骨头也说不定。
“陈豪你要怎么处置?”
“按规矩。”南宫爵低头看了眼,就见白色的衬衫已经染上了血丝,有伤就是不方便,可老在床上躺着也不是个事,“阿祈,你扶我回房休息吧,那批丢失的货应该和陈豪有关,把悦琳那女人抓来,我要他自己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