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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现身。”
“和她离婚,娶王老的孙女。”沈文放年迈的脸上一脸肃穆。
93 南宫爵,我怀孕了
“哎哟,”南宫爵站起身别过那张精致的脸,“我没事,你们该回哪就回哪儿去,别在我这儿蹭着,一想起就睡不舒服。”
“爸爸,老四既然醒了,你就……先回去吧。”青芷小声的劝道。
沈文放瞪了女儿一眼,转念想了想站了起来,“沈墨,你处置陈豪我不会介入,但悦琳怎么说也是你舅舅的妻子。”
南宫爵恍若未闻,“阿祈,这女人要狠起来,心比石头都硬。”
“留一个心没在你身上的女人,就是颗定时炸弹。”
南宫爵看了阿祈一眼,笑了几声却牵动了伤口。沈文放气得敲了敲地面,“回去,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的床上。”
卧室里,夏夏将床单都换上了新的,在房里走来走去,阿祈目光看向南宫爵,大概有点明白,只是笑了笑就松开了他的手。
南宫爵没唤她,倚着门框看着她忙碌的背影,这景象,还真有妻子的味道。
夏夏整理完,转过头就见南宫爵倚着门框看着他,心头一慌,便说:“这张床几天没睡了,所以我把床单换了。”
南宫爵移开目光,“恩”了一声走到阳台,一手扶着栏杆,看着楼下。
夏夏走了过去,往下一看,目光和沈文放对个正着,双手下意识的握紧栏杆。
“臭小子,明年她再生不出个儿子就给我滚蛋。”
滚蛋!?夏夏听闻眨了眨眼,双手下意识的按着腹部,她老早就想滚了。
“你活过明年再说。”
南宫爵转身就要进房,夏夏看了楼下一眼跟了进来,“你不是说你外公那个了吗?”
“你电视剧看多了吧。”南宫爵看了她一眼,在床上坐了下来,“我说他在很远的地方。”
夏夏面色一讪,看着他的伤口,想起刚刚在客厅里发生的事,双手摸了摸腹部问:“南宫爵,你的背景到底是什么?”
青芷没有敲门走了进来,看了两人一眼严肃的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妈,你干嘛呢?”南宫爵看着她一脸的兴师问罪,头就大了,一手撑着床坐了下来,靠着床沿,望着夏夏嘴角轻挽,“这笨女人被不良人士诱拐,迷途知返。”
青芷知道儿子的脾性,心里明白事情不会是这么简单,现在显然也问不出个事,转首看着夏夏问:“夏夏,老四说你不孕不育,是真的吗?”
“啊?!”
“妈,这种话你也相信,”南宫爵嫌她烦,别开了脸,“让我清静下好不好。”
青芷抿了抿唇深意的看了眼夏夏,也没多说什么就走了出去。
在她们眼里,她就是罪魁祸首。夏夏蹙眉,南宫爵好像没有追究她的意思,这让她松了口气。要不要告诉他孩子的事呢?
夏夏正想着,耳边传来南宫爵冰冷的声音,“这几天你都和姓纪的在一起?!”
夏夏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更何况他们又没做什么?
“他碰了你。”
男人的话说的掷地有声,夏夏难已置信的看着他,双手用力的握住,直到掌心感觉到痛,她说:“南宫爵,我没你想得那么龌龊。”
她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要转身离开。
“当我眼瞎了,你脖子上的痕迹是狗舔的?”南宫爵眸内闪过阴戾,“出去。”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一定是昨晚纪卫东弄的,“南宫爵,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还没说完,只觉得一个东西如颈风般擦过耳际,砰的掉落在地。夏夏回头一看,是他的手机,男人用的力道很大,整个机身都被支解。
“出去!”
“南宫爵,不是那样的……”夏夏看着男人阴沉的目光声音渐斩哑了下去,她该如何解释?她又不能说是纪卫东强吻她。
夏夏见他胸前又渗出了血,着急的跑了到门外唤道:“Rose……”
没一会,Rose跑了上来,看见摔在门前的手机愣了会走了进来,“老大,你折腾的可是自己的身体。”
Rose解掉他胸前的纱布抱怨,“老大,算我求你了,你心里有什么火都压着,等伤口好了再发泄行么?”
南宫爵任Rose替他上药换纱布,眸子,阴沉的瞪着她。
夏夏看着他胸膛上那姆指大小的伤口,心脏紧紧的缩了一下。南宫爵,他中枪的那一刻想的是什么?他会害怕吗?
她视线往上,对上男人的深壑的眸子,喉咙口像被堵住。半晌,夏夏说:“南宫爵,等你伤好了随便你要杀要剐,你现在好好养伤行吗?”
“好了,”Rose直起身对夏夏说:“药水纱布我都留在这,每隔一小时给他上次药,这些药,是口服的,睡觉前给他吃。”
“Rose,你不在这吗?”
“是的,我晚上要照顾我弟弟,如果有什么问题就给我电话。”Rose叮嘱完收拾好后道:“太太,祈少今晚会留在这,你如果应付不来叫他一声。”
“这男人就爱瞎操心。”南宫爵噙笑,视线看着忤在一旁的夏夏狠声道:“你今晚好好侍候着。”
晚上,夏夏洗完澡出来,南宫爵闭着眼睛睡得很熟,她在床沿坐了下来动作很轻的推了推他,“南宫爵,要上药了。”
男人的脸色还有些白,他微微的睁开眼睛,一手撑起坐了起来,“几点了?”
“十点钟了。”
夏夏解开纱布,可快挨近伤口时,血和纱布凝固在一起,微微的扯动男人便拧起了眉。见她不再有所动作,南宫爵睨着她,“怎么,怕了?”
“一定很痛吧。”伤口周围呈现出红肿,夏夏拿过床头柜的药水,南宫爵痛得哼了一声,夏夏见状想了没想的便对着伤口吹了吹。
南宫爵身体猛地一怔,她这个无心的动作仿若撕开皮肉,直入心脏,垂眸只看见她一张小脸上布满担忧。
夏夏弄好后,抬头就碰到男人的目光,“南宫爵……”
南宫爵移开目光,“把药拿来给我吃了。”
南宫爵吃完药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夏夏在他身边躺了下来,双手轻轻的摩挲着腹部,嘴角微微的勾起,她转过目光,昏暗中,男人规律的呼吸传来,夏夏犹豫了许久,小心翼翼的拉过男人的手,轻轻的放在腹部。
南宫爵,你感觉到了吗?
凌晨三点,南宫爵突然挣扎的厉害,夏夏坐了起来,却见他脸上布满痛苦,白色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
“南宫爵——”她害怕的唤了声,男人没有反应,夏夏连拖鞋都不及穿拉开门就喊,“阿祈,南宫爵他……”
阿祈一听到开门声就醒了,急忙从沙发上站起,刚走进卧室触到床上的景象便知事情不妙。
几个大步跑了过去,双手按住南宫爵的锁骨,“打电话……”阿祈原以为是伤口感染,可一观察,整个身体僵住,眸子突然看向床上的人,“马上叫Rose来,他毒瘾发作。”
毒瘾发作?夏夏感觉身子晃了下,他什么时候吸毒了。
“快去啊,你还愣着做什么。”阿祈回头吼道,夏夏回过神,急忙给Rose打了电话。
“你一向不碰那种东西,是她做的对不对。”阿祈扯带颈项的领带想将他的双手绑住,被南宫爵挥开。
“我挺得过。”南宫爵双手用力的攥着床单,身体像火烧般另他难受,每呼一口气,胸口的伤便痛上一分。
“靠,这伤真他们磨人,”南宫爵喘着粗气,脸上,身上蒸发出大滴大滴的汗,他转过脑袋,就见夏夏震惊的站在门口,“方仲夏,你给我出去。”
夏夏神色苍白站在那儿紧咬着嘴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阿祈,叫她滚开。”南宫爵虚弱的吼道,又牵动了胸前的伤口。
夏夏难受的眨了眨眼,转身就跑开了,直到外面隐忍在眼眶里的泪水夺眶而出,身体紧紧的贴着墙壁无力的滑落下来。
是她,他有今日的不幸都是她造成的……
Rose赶来的时候南宫爵连挣扎的力气都耗尽了,整个房内就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身上的痛让整个人都麻木了,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上,床上四处是血。
Rose看了眼伤口,“我就知道不能任他的性子乱来,伤口感染引起的药性发作。”
阿祈尖锐的眸子透出戾色,“药是她下的!?”
“这是他们两人的事,你不要动她。”Rose看了阿祈一眼,“你一直跟在他身边,他的脾气还不了解吗?他的人只有他能欺负。”
南宫爵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刚睁开眼就对上她的黑耀,看着他怔怔的出神。
南宫爵看着上方淡淡的说:“你满意了。”
直到他说话夏夏才回过神,见他醒来松了口气。
“夏夏,你恨我拆散你和纪卫东是吗?”
恨吗?她是恨他的。
夏夏看着男人苍白的脸色,心里又紧紧揪着。
“昨晚,看尽我的狼狈心里很痛快是吧!”男人转过精致的脸对着她笑,“是不是在想,南宫爵,你也有今天,这都是报应。”
夏夏听闻只觉得发酸,她双手下意识的摸向腹部,声音轻若蚊蝇,“南宫爵,我怀孕了。”
94 你那是爱情吗
夏夏听闻只觉得发酸,她双手下意识的摸向腹部,声音轻若蚊蝇,“南宫爵,我怀孕了。”
南宫爵张了张嘴,脸上神色僵住,他拧起的眉头正在逐渐舒展,心里的感觉不知如何形容。
“你,说什么?”
“我怀孕了。”
“夏夏,真的吗?是真的吗……”
男人欣喜若狂,她和纪卫东联合的算计,到了此刻,他可以全部不计较。
夏夏看着他脸上的神色,点了点头。
她从不知道南宫爵这么喜欢小孩。
“南宫爵,我们……以后不要再吵了好不好。”
男人深壑的眸子微笑地眯起,“好。”
没有原先的挣扎,南宫爵身上的伤复原的很快。
夏夏走进来时,男人正脱掉鞋坐到床上,拿过一旁的电脑就开始办公。见此,夏夏急忙的走了过去,双手按在电脑上,“你还有伤,必须静养。”
黑亮的机身,她的手搁在上面格外的白皙纤长,南宫爵拿起她的手放到唇边,用力的咬了咬她的指关节,夏夏吃痛得甩开,手指麻氧。
“痛吗?”
“痛的。”
声音很轻,听在别人耳里,倒像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夏夏拿掉他膝上的电脑,“你养这么多的人干嘛用的,该睡觉时就睡觉。”
南宫爵眼角含笑,什么弄死她根本就是空头白话,夏夏在他手里,他自是舍不得伤的。
夏夏让他躺下,替他盖好被子,然后安静的躺在被窝里。
她抬眼,就见南宫爵目光专注的看着她,夏夏脸一热,骂道:“你看我干什么?”
“你好看。”南宫爵侧过身,一手揽过她,让她枕在臂弯里,“小时候这么丑,是不是偷偷整容了。”
“你才整容了。”夏夏伸腿就踢了他一脚。
南宫爵没有动弹,伸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姆指划过她细嫩的脸颊,她就安静的躺在自己的怀里,没有以往的伪装,故作乖顺。这种感觉是以前从不曾有的,男人的手落在她腹部轻轻的摩挲,“过两天检查我陪你一起去。”
“你伤没事了吗?”
“没事。”
“恩,”夏夏点了点头,突然问:“南宫爵,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啄了啄她的脸,笑露痞样,“叫声老公来听听。”
这男人,又不正经了。
夏夏脑袋在他臂弯里蹭了蹭,抬眼,就能看到他胸前姆指大小的伤疤,“你,杀过人吗?”
“我就是你想象中的那类坏人。”南宫爵唇瓣轻抿起,“如果没有,我早就死了。”
见她半天不说话,南宫爵轻声笑道:“怕了?”
事到如今,她怕又能怎么样?他们已经是夫妻了。
“你,就不能只是南宫爵吗?”她伸出右手,将手掌放在南宫爵的心口,掌下的伤口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