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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爵算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是,他想。”男人笑着,双手握住她细腻的腰肢轻轻揉搓了几下,顺势将她的小手握在手里带到他已被撩拨起来的**。
夏夏的手烫着般的抽了回来,脸烫的,身体每个细胞仿佛都在燃烧。
“我轻点。”男人的吻落在耳边,另人心氧难耐。
“洗澡。”夏夏推搡的推了推他的胸膛。
“我等不及了。”
“不行,要洗澡。”
夏夏在浴缸里挨了很久,起来的时候浴室内到处一片水雾,已经看不清楚,她开门出去,南宫爵穿着灰色的浴袍靠坐在床头,领口大敞,露出性感的锁骨。男人的视线低垂,望着胸前的伤疤,听见动静他仰起头,唇角轻挽,“过来。”
男人眸里的**昭然若揭,她挨的时间似乎并没打消男人的热情。
她脚步几近颤魏,刚接近床沿男人就扣住她的腰将她拉上床,夏夏仰躺在床上,头发在身后披散开来,其实这种事并不是第一次做,只是她心里非常明白,这次和以往会有所区别。她没有十足的把握,握住自己的心,不让它和身体一起沦陷。
男人的手轻轻一扯,里面的春光一览无遗,她只觉身体一凉,双手下意识的想要遮掩,却被男人扣住按压在两侧,顿时手足无措,仰望着顶上的俊颜声音颤悠,“关灯,好吗……”
“不要!”男人断然拒绝,唇边漾起魅惑,“我想看你的样子。”
南宫爵松开她的手,顺着她的身体缓缓下移,一手情难自禁的在她细腻的腰肢来回打着圈圈,引得身下连番颤栗。
“南宫爵……”
“爵。”男人的唇贴着她耳朵诱导着,一手来到她腿间,手指顺着深入进去,夏夏紧张的身体僵硬起来,双腿抗拒的想要并拢,却让它入得更深,男人埋在颈间的呼吸越发急喘,身体紧绷的像要炸裂,他一手穿过她的腰,托起她的臀部,让她更贴向自己。
南宫爵这段时间的隐忍,如今伤势已好,今晚定是不会放过她,什么轻点早就忘到九霄云外。
夏夏急忙的抓住他的双臂妥协的说:“今晚,让我来好吗?”
平时在床上都是他主导一切,她躺在身下默默承受,夏夏这一说,南宫爵眸中瞬间燃起兴味,“好。”
南宫爵躺在床上仰视着她,黑耀的眸子闪烁着兴味。
夏夏整张脸烧得通红,视线不敢乱瞄,如果可以,她很想将他五花大绑的绑在床上,如果她能逃过的话!
几次三番后,南宫爵搁在她腰间的手越来越紧,大掌似有掌控她的速度的可能,“动作快些。”
女上男下的姿势并不好受,这样却能抑制他有力的冲撞,夏夏起伏的动作始终不紧不慢,南宫爵已经急得满头大汗,俊脸涨红,这速度慢得简直能磨死人。
夏夏握住他紧绷的手臂,不敢用力更不敢快,跪在床上的双膝感觉到麻木,可却不见南宫爵释放,到最后,她索性坐着不动了。
“南宫爵,你怎么还没到!”
“急什么?今晚,你要好好满足我。”南宫爵嘴角轻笑,握住她的腰身,反客为主,“我不会伤到孩子。”
夏夏醒来只觉得全身酸痛,动都不想动一下,南宫爵已经起床去了公司,Rose敲了敲门推门进来,见她醒了笑道:“估摸着你该醒来了。”
Rose拉开厚重的窗帘,室内顿时明亮起来,“原本约好上午去做检查的,先生说让你多睡会就约了下午。”Rose转身,见夏夏不好意思的缩在被窝里,明白过来,笑道:“太太,你有孕在身,前三个月最好避开房事,那方面得悠着点,千万别让他胡来。”
“Rose,你就不能当做没看到吗……”夏夏简直想挖个洞钻进去算了。
“不能!”Rose严肃的摇头,“我双眼贼亮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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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找不到他
南宫爵事先已经安排好一切,直接进去里面做各项检查,省下排队的功夫却也花费了些时间。
男人紧紧握着夏夏的手看着医生一脸凝重,胸口像被大石压住,呼吸不畅。
许久,医生抬头严肃的问:“你们要孩子吗?”
医生的问话让夏夏有点发懵,心脏甚至有片刻的罢工,她感觉手上的力道重了许,耳畔只听见男人说了一个字。
“要。”
简洁易骇。
“你有先兆性流产的迹象,”医生动作熟练的开好单子递了过来,“这是保胎治疗,这张是注射的,这张是口服的,这段时间要尽量卧床休息,禁止房事,不要做任何体力劳动,如果治疗无效就要终止妊娠。”
“医生,是不是哪个地方错了,上次检查还好好的……”夏夏双手摩挲着腹部,始终不敢相信,虽然她曾动过不要孩子的念头,可是……
“你身为当事人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应当最清楚,你第一次出血是什么时候的事?当时你就应该及时的进行治疗。”
夏夏想说话,察觉到男人投过来的视线声音如哽在喉,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她回来当天身体有小量出血,可事后并没有异常的反应就没放在心上,“医生,那孩子……”
她的话来不及说完被男人厉声打断。
“方仲夏,这孩子你不想要就拿了吧。”南宫爵松开她的手,声音冰冷的毫无任何感情,他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看着她,如同看一个陌生人,这个孩子的到来他不止一次的想过会是两人的转折,当时她的怀孕,保住了她和纪卫东。
南宫爵转身,脚步不稳的趄趔向前了几步,幸好及时扶住了门框。
“南宫爵,你听我说……”夏夏急忙的过手要扶他,被他毫不留情的甩开,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夏夏猝不及防的退了几步,双手撑着桌面有些哑然。
“你没事吧?”医生担心的问,对于这突然的状况有些茫然,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夏夏回过神来就追了出去,她不敢跑,只敢以平时的速度走到医院的停车场,她一次一次拨打南宫爵的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无人接听,她站在原地茫然四顾。
他刚刚明明把车停在这,为什么她找不到了。
远远的,模糊的视线里映入个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夏夏呆呆的站着,忘了反应,看着她一步步的接近。
“你这孩子真是的,我都说了我没事,你非要拉我来医院,你这不是乱花钱吗?”
“你身体健健康康就是我最开心的事了,再说你女儿我还不差这点钱。”张谨挽着妈妈的手臂高兴的笑道:“爸爸若知道我没照顾好,到时肯定会没我好果子吃。”
妇人脸上露出会心的笑意,可一想起女儿工作的地方明亮的眸子不禁黯淡了许。
“谨儿,辞掉这里的工作和妈妈一起去爸爸身边吧,那儿……”
“妈。”张谨刚想说,却见妈妈停下了脚步,望着前方。顺着妈妈的视线张谨微微一愣,反应过来挽着妈妈的手臂笑着走了过来,“夏夏,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医院,总裁呢?”
夏夏听不到张谨的话,视线落在两人亲密的姿间,缓缓上移,定在妇人雍容华贵的脸上。嘴巴张了又张这才勉强开口:“张谨,这位是?”
下章,张谨导致夏夏流产南宫爵是否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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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流产
张谨目光奇怪的看着夏夏,并没有多心,“她是我妈妈文静,妈,这位是我上司的太太方仲夏。”
夏夏听到张谨的介绍退了几步,这张脸,她怎么忘记得了,就算闭着眼睛她也能清楚的描绘出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
那张曾说深爱她的嘴此刻却因顾忌旁人紧紧的抿着。
这样陌生,如果真是你,见到她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夏夏看着张谨,握在手里的手机因失去主人的庇佑滑落在地,夏夏僵硬的笑了笑,开口时连牙关都在颤抖。
“您好……阿姨……我有事先走了。”
夏夏转身大步的离开,文静见此没作任何考虑挣开了张谨的扶持,她几个大步追了上去拉住了夏夏的胳膊,担忧的说:“夏夏,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你吧。”
“你凭什么管我,你不是我妈妈。”
夏夏挥开了她的手吼道,只觉得小腹部一阵紧抽,她弯腰蹲了下来,文静担心的跟着蹲了下来,“夏夏,你怎么了?”
耳畔熟悉的呼唤有段时间她就连做梦都能听见,她总是坐在窗台上,眺望着外面,期盼的想,总有一天,妈妈会回来,一定会回来,一定!
可现在,她却真实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妈,你身体不好。”张谨脸色难看的扶起母亲看着夏夏,嘴角扬起的弧度尽显冷漠,“方仲夏,这个世界真是小。”
张谨美丽的脸上因为怨恨显得狰狞,她只知道妈妈曾经不得已被逼得离开爸爸,只是不曾想过拆散她一家人的罪魁祸首竟是方狄恒,那个一直让她尊敬的长辈。
文静怔了会,避开了夏夏的视线,复杂的说:“谨儿,妈妈骗了你,她是你的妹妹。”
“不可能!”张谨的断然拒绝,“方仲夏,你拉着别人的妈妈不肯松手,这就是你的教养吗?”张谨拽开她紧握住妈妈衣袖的手,一手占有的揽着妈妈的肩膀,“你是缺乏家庭的温暖还是缺乏母爱!?妈妈,我们走。”
待身上的不适缓去,夏夏站了起来,看着张谨敌意的眼神,这个世界确实很小,小到她和她竟然划上这样一层关系。
“谨儿!”文静不赞同的拧着眉,拨开了张谨的手,脸上有些尴尬,期艾的要求:“夏夏,陪…陪我吃顿晚餐好吗?”
张谨想说话,可触到妈妈那渴望的神情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冷漠的撇开了脑袋。
夏夏并不想去,拒绝的话溜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虽然相遇是在这样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可却是她心心念念所想的人。
吃饭订在单独的包厢内,很安静。
房间里暖意洋洋,夏夏安静的坐着,抬头看了妈妈一眼,余光看到坐在一旁的张谨索性撇开了脑袋。
三人都有些尴尬,直到服务员端菜上桌时气氛才有所缓解,菜都是夏夏爱吃的。她咬了咬唇瓣虽然没什么胃口,还是拿起了筷子,默不作声的吃着。
“……夏夏,你跟老四过得还愉快吧,你婚礼那天我有去,只是没有邀请涵,站在很远的地方观望着。心想,你终于长大了……”
“吃饭吧,我还有事。”夏夏冷漠的打断,目光触向她脸上的悲恸唇角动了动低声道:“A市就这么点大,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尽快的离开这个地方,爸爸和大哥过得都挺好……”顿了顿她又说:“我想你能明白。”
文静略怔,许久才点了点头,笑得有些僵硬。文静也是听女儿说南宫爵要结婚了,新娘是方家的千金,她才会在家人不谅解的情况下匆匆回来,只是想看看她穿婚纱的样子。一直留到这个时候,只是想让张谨陪她一起回去。
“我明白,”文静苦涩的挽起嘴角,将鱼肉的刺都挑了出来放到夏夏碗里,“夏夏,妈曾经跟你讲得一根黄瓜的故事就是妈和你张叔叔,也就是谨儿的爸爸……”
“呕——”
夏夏忍不住发出一声干呕,张谨转过目光,看了夏夏许久,眉目拧作一团。
“我去趟洗手间。”夏夏捂嘴站了起来,在诧异与担忧的眼神下匆匆的走了出去。
她双壁撑着大理石流理台,只觉得呼吸困难。
一根黄瓜的故事她怎么会不知道,有次她想吃黄瓜,爸爸严重反对,甚至还发了顿脾气,妈妈就对她讲了这个故事,说她吃了黄瓜,就吃了这俩人的爱情。所以,她天真的相信了。后来,明白过来以为是妈妈和爸爸的爱情,没想到却是妈妈与另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