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董看着她嘴边染上的红色酒渍,只觉得气血上涌,他又倒了杯酒,“按规矩,迟到罚三杯,这是第二杯。”
“王董,喝酒等会我陪您喝行吗?”张谨挥开他伸过来的手,嘴角向上扬起,“我先给个电话向我们总裁通报一声……”
说着张谨就想翻出手机,王董见这阵势,将她的包夺了过来扔到一旁,看着她瞠然的眼笑道:“你装什么,平时餐桌上有四少罩着,今晚你终于在我身边落单了,我告诉你,你如果真想拿下合同,就陪我一晚。”
男人脸上一脸的猥琐,眼神色眯眯的眯成一条缝,张谨气不可耐的拿起酒往他那张猪腰子脸一泼,“叫你妈陪你。”
趁他呆愣之际,她拿过一旁的包转身就向外走。
王董气得跳脚,肥胖的身子扑过去就将她压在了沙发里,这会完全原形毕露,没有丝毫的顾忌。
“你真以为四少把你当掌心肉护着,今晚就是他让你来陪我的……还嘱咐我务必好好照顾你,今晚除了在我身边你哪儿也别去。”
张谨被摔得七晕八素,恍过神整个人就被压在了王董身下,他说了些什么并没听清楚,男人的体温透过衣料传递过来,呼出的气息喷散在颈项,让她汗毛直立。
“王董,你再不起来我就喊人了。”张谨动了动肩膀,故作镇定。
“你喊啊,在这儿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会。”王董边说边用手扯掉领掉,张谨见他这阵势终于急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转过脑袋笑得有些僵硬。
“王董,我陪您喝酒,这样……这样您才能玩得尽兴。”
趴在她背上的王董听她这样一说,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王董从张谨背上爬起,脸色因个**胀得通红。
他当着张谨的面将药丸往杯中一放,猴急的说:“快将它喝了。”
张谨将散乱的头发梳理好,颤抖的伸出手拿起酒杯搁到唇边,低垂的双眼已经泛起泪光,她用力的咬了咬嘴角,突然抄起酒瓶就砸向王董的脑门。
“啊——我的眼睛——”
杀猪般的声音响起,王董哀嚎的躺在地上翻滚,一张脸已经被腥红代替。他眯起双血红的双眼扑了过来,“我,我不是故意的……”张谨吓得将酒瓶往旁边一扔,她推开他伸过来的手,吓得拔腿就跑,她跑到门前,手握上把手,一转,反锁了。
“臭婊子,老子今天不收拾你我就白混了。”
“救命啊,救命啊……”她用力的拍着门板,大门外面却没有传来丝毫的动静。
王董一步步的向她逼近,她一步步害怕的后退,俩人围着包厢内转着。
张谨害怕的哭了起来,踉跄的退着,一个没注意,绊着了后面的垃圾桶,整个身子瞬间不稳的向后栽去,身子重重的跌在坚硬的茶几上,背部火烧似的疼。
“老子今晚不弄死你就跟你姓。”王董染血的脸凑了过来,一双手拽住她散落的长发将她拉起又放下,他单腿跪在茶几上,制止了她的挣脱,他从袋内掏出药瓶,用嘴咬开,双手掰开她的嘴,就往里面倒。
“呜呜……”
她猛咬头,吃进去的药丸被吐了出来,王董见此恼怒的一掌抡了下去。
“贱人,就喜欢被人这样对待是吧……”
张谨绝望的放弃挣扎,她张开眼依稀想起南宫爵那通电话的语调,她呜咽的咬着嘴角,身上的衣裳已经凌乱不堪,她双手在茶几上摸着。
当手碰到一个冰凉而坚硬的东西时,绝望的眸内燃起丝希望,她转过脸,将烟灰缸拿了过来,对着埋在胸前的脑袋狠狠的砸了下去,伴着绝望的哀嚎。
反锁的包厢大门突然被打开,服务生看见眼前的状况手上的托盘“当”的一声掉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默的声响,许久,他终于回过神,迈腿转身就跑了。
“出人命啦,出人命啦……”
张谨推开趴在向上不醒人事的身子,滑落在地,脸上身上染满了他的身上的血渍,她抱着双臂嘤嘤的哭了起来,直到听到服务生的呼喊她才从膝盖里抬起脑袋。
愣了一秒,她爬了过去,颤抖的双手急切的从包里翻找出手机。
大概几是几秒的时间,彼端终于传来声音,却不是她想要听的。
“南宫爵在洗澡,你找他有事吗?”夏夏目光看着浴室不怀好意转达,嘴角不禁轻挽起。
夏夏从未想过要接听南宫爵的来电,只是来电显示上面是张谨,南宫爵又刚好在洗澡。
淡淡的声音穿透到张谨的耳膜,她呆呆的问:“方仲夏?”
“是我。”
张谨呜咽的叫了一声,对着手机吼道:“方仲夏,我恨你,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张谨绝望的将电话摔了出去。
夏夏拧起眉头,只听到一声刺耳的声音,接着对面传来纷乱的脚步,她摇了摇头就掐了通话。
一群身穿黑色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领头的那位迅速的检查躺在她身边的人问:“救护车来了没有,他还有气。”
125 不觉得年龄大了点么?!
南宫爵从浴室走了出来,氤氲的雾气在他身后弥漫开来,男人湿漉的短发还滴着水,脑袋微微歪着,手里拿着条毛巾轻轻擦拭着。
他抬眼,就见夏夏一脸心虚的坐在床头。
南宫爵噙笑,问:“怎么了?”
夏夏摇了摇头,可想起刚刚电话那边的吵杂声响好像张谨真出了什么事,心里挣扎了一会,她说:“刚刚张谨有给你打电话……她好像很急的样子。”
从她嘴里听到张谨的名字让南宫爵有点意外,他恩了一声在床沿坐了下来。
“你担心她做什么?”
夏夏默然,她担心张谨做什么,况且张谨那样的人又不是让自己受委屈的人。可一想起妈妈疼爱张谨的模样,张谨若真出什么事,她一定会急坏的。
夏夏心里是这样想的,于是说:“南宫爵,你心怎么这么黑,张谨不是你的人吗?她出什么事你心里就好受。”
脸色却很不好,像在同他置气。
吃醋?!
见她这样,男人脸上的那股子欣喜越发掩藏不住,“我的心是红色的,其它地方都是性感的小麦色,至于你说的黑色……”顿了顿,南宫爵微笑的眯起双眼,“还真有。”
夏夏在这方面反应自然迟钝,待反应过来脸瞬间像煮熟的虾,操起旁边的枕头就向他用力的砸了过去。
“你给我闭嘴!”
她只差没扑过来对他拳打脚踢了。
这会倒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她时不时就对他张牙舞爪跟只母老虎似的。
南宫爵笑得越发肆意了,倒真住嘴了。
他擦干了头发,这才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看都没看一眼就将它关机了。
夏夏见了他的举动,没吭声,将视线撇向一旁。
南宫爵只觉得床上的两床被子特别的碍眼,虽然很不甘心,倒还规矩。
翌日早上,南宫爵醒来时床上已没她的背影,他漱洗完毕后,慢条斯理的穿上衣物,出门前顺手将手机拿了起来。
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指摁向开机,里面几十个未接电话。
南宫爵噙笑,今儿心情很不错,修长的手指摁向最近的通话记录拨了过去。
“王董,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
王董杀猪般的哀嚎愤怒的穿透过来,“四少,别说我不给你面子,昨晚我被这妮子整到病床上,我不将她告死我他妈的白活了……滚,你求爹跪奶奶也没用……”
病房内似乎还有其她人,南宫爵微微皱了皱眉,见他被缠住索性掐了电话,心情愉悦的走了出去。
夏夏正在吃早餐,手里拿着份今日的最新报纸,南宫爵在她对面坐下,她才放下报纸说:“今天我要出去。”
南宫爵点头,“早点回来。”
夏夏虽然疑惑他的爽快,却没多问,她吃完早餐站起身就向外面走去。南宫爵看着她出门的背影,明知她去的是哪里,他却不能阻止。
一夜之间,张谨整个人憔悴了很多。
听到有人探望她才从膝盖里抬起脑袋,双臂几乎是扶着墙壁一步一步跟在警察的身后。
当涣散的瞳孔里映到男人那张魅惑众生的脸,双眼陡聚凝光。她急切的跑了上去,停止的眼泪再度泛滥开来。
“爵,我真的好怕,他想对我用强,我说我是正当防卫,他们不信,还不准保释,你把我弄出去吧……”张谨仿糊不清的说,昨晚似乎受了很大的煎熬。
“情况有点复杂。”南宫爵在位置上坐了下来,他点了一支烟,看了身后的律师一眼。
“张小姐,王董这次被砸得去了半条命,铁心想让你承担刑事责任。”
“爵,你清楚他的为人对不对,是她想对我用强,我真的只是自卫……”她激烈的争辩。
南宫爵明白的颌首,精致的脸别了开来,身后的律师明白向前一步。
“张小姐,《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 :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律师见张谨唰白脸,看了眼坐在前面的男人,温和的说:“警方收集的所有证据,是你故意伤人罪,而且还有人亲眼目睹。他是铁了心的要你坐牢,你现在唯一能等的就是司法那边的裁决。”
张谨的心顿时凉了下来,南宫爵看了她一眼,回首道:“你先出去。”
“爵,不管多大的事,您有办法把我弄出去的,对吧?!”张谨目光希翼的问,伸手就想握住男人搁在桌上的手。
张谨这种事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南宫爵只是稍微打点了一下,才会变成这样。
“这事的问题确是不大。”南宫爵噙笑,看着她眼底的希翼嘴角勾了勾,毫不留情的将她燃起的希望浇得一丝不剩,“不过,我不会插手,你就算在牢里蹲个三年也就三十岁?”
张谨听了如遭电击,诧异的看着男人脸上的漠然,一双眼睛动了动,瞳孔剧烈紧缩,整个身子因为不敢置信而抖动着。
“为什么?”她突然激动的站了起来,扑过来嘶叫着,“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
她绝望的呼喊在回荡在四周,南宫爵微微侧开身,让她扑了个空跌落在地。
站在一旁的警察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为所动的站着。
南宫爵双手插在西装裤内,他屈身蹲在她眼前,修长的手拍了拍她僵硬的脸颊。
“我的孩子是你弄没的,只让你蹲个三年算便宜你了。”
张谨诧异的抬起目光,反应过来,一只手扯着男人的裤腿哀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错了……求你放了我吧。”
“你若知道,就不会动她。”南宫爵站起身,嫌弃的拍了拍裤腿。
“我爱你……”张谨哽咽着,“我只想把自己给你……”
如此动容的话南宫爵不为所动,薄凉的唇角残忍勾起,眼角的笑意加染,“不觉得年龄大了点么?!”
125
张谨面色一僵,仰头望着男人脸上透出的冷冽,突然哀戚的笑了起来,笑得满脸是泪,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站了起来。一双浸满水雾的眼睛看着男人,平静的面容像接受了现实的对待。
一开始就明白的不是吗?
她来到他身边的第一天,他就告诉了她,不要对他心存幻想,他从不沾公司的女人。是她贪心,想得到他的心,不愿和他身边女人沦作一类,坚持的留在他身边,用能力证明自己,只为显示与其她女人的不同。心想:总有一天,他的眼里会有她的影子,却不知,她扮演的只是南宫爵想见的样子,逾越了,便什么都不是,就连那份曾经对她的欣赏在男人深壑的潭底也消失殆尽。
南宫爵走出警局,见一道中年身影远远的走来,笑了笑。
“哟,王局近来日子过得很舒适啊。”南宫爵站在那儿没动,抽了一支烟,点上,“瞧脸上这肉,啧啧!”
王局脸上的讶异一闪而逝,笑了笑道:“四少,还真是稀客,发生什么事劳您亲自上警局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