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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行凶的武器就是金属制成的爪,能留下那些被认为是豹造成的著名伤痕。这些豹人是一个秘密会社Mambela的爪牙。
只不过在当时,他们的疯狂杀戮似乎与当时的政治形势有关。比利时坦比连皇家非博物馆的人类学家维维安·贝克(VivianeBaeke)强调说,“尤其是在这一时期,这些非洲头领们可能把系列谋杀当作恢复自己权威的唯一方法。”
这个狂热时期过后,豹人的行踪更加隐秘。而当Mambela开始衰落,让位于天主教之后,人们终于失去了豹人的踪迹……
想不到在今天,“豹人”后裔居然会加入法国黑手党,并且居然会在G市出现!
这样想着,吕江南不由长吁一口气:“真是越来越热闹了。商业间谍组织‘暗夜门’,日本奥姆真理教,世界杀手排行榜唯一进入前三十并名列第十三名的顶尖杀手‘血色蔷薇’,现在再加上一个法国黑手党,并且还跟刚果‘豹人’扯上关系。各路英豪,齐聚G市,还真称得上是一场‘豪门盛宴’啊。你这个做主人的,可得好好招待招待才行啊。”
张森轻笑一声:“俗话说的好:‘虱多不痒,债多不愁’。来一个是杀,来两个是拼,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怕什么啊?
“再说了,他们再多,也都是各自为政的,即使是为了某种我们所不知道的原因而齐聚G市,就算是他们有着共同的利益,也都是以自身的利益为出发点的。
“我不同啊,我有国安局的支持,有国际刑警组织的支持,再加上一个手眼通天的‘杀手之神’Vincent,我们的目的和利益是一体的,并且是正义的。自古以来邪不压正,我就不信,斗不过他们?!”
吕江南拍手称赞:“好!有志气,有勇气,有魄力!我在精神上支持你!”
张森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去你大爷的!想精神支持的话就滚回你的B市做你的老太爷去,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招人烦。”
吕江南嘻嘻一笑:“别啊大哥,这么大的场面怎么能少得了我呢?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你’有国安局的支持,有国际刑警组织的支持,有手眼通天的‘杀手之神’Vincent的支持,‘你们’的目的和利益是一体的,并且是正义的。‘你’就不信,‘你’斗不过他们!
“你大哥说了这么多,可没把我这个小人物算在里面啊,那我只好精神上支持您的正义之举了嘛。”
张森又气又笑:“你大爷的,跟我挑字眼啊?我说的‘我’,是指我一个人吗?我能离得开梁局的领导,还是能离得开重案大队那些兄弟的帮助?
“你小别忘了,你现在不是B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吕江南,而是我借调到我G市公安局直属重案大队的队员吕江南。
“怎么着,想撂挑啊?我告诉你吕江南,在这个世上,谁都有资格跟我撂挑,就你丫的没这个资格;而且,你他妈的给谁都能撂挑,就是别想在我张森这撂挑,否则我就没有你这个兄弟!”
……
就在张森和吕江南斗嘴的同时,别墅里,Corrine和汪洋的谈话仍在继续。
听汪洋说“凌可薇”就是她在梅清亮留下的那个DV上看到的女孩,Corrine笑道:“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太多了,凌紫薇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会引起你的怀疑还说得过去,她那个妹妹,你怎么能肯定就是年前的那个女孩呢?”
汪洋摇了摇头:“姐,那个女孩的美丽是很少见的,所以,只要你见过她,就会给你留下极深的印象。
“比如说吧,您见过《蒙娜丽莎的微笑》一次以后,是不是以后不管在什么地方看到同样的画,您立刻就会想起来这就是那幅名作。道理是一样的,因为印象太深刻了。
“更何况,我与她的‘相识’,是那样的不同寻常!是用我父母的生命和梅家所有的财产换来的,我怎么可能忘得了她?又怎么可能会认错她!
“我害怕她们是冲着马培来的。而那个凌紫薇长得和我一模一样,显然也是为了让马培面对她的时候会想起我,继而对她就会很有利了。
“无奈之下,我只得出现在马培面前。但是这样一来,我就把自己陷入了一个很被动的局面!
“姐,你知道,一个人,不管怎么变,她平常的生活习惯和一些很私人的细微动作,是无论如何也变不了的。
“面对马培的时候,我常常会感到回到了过去的时光,常常会希望时间会停止,所以就常常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些他熟悉的,属于梅雨的小表情和小动作。
“而每当这时候,马培就会表现出很迷茫的样来,我几乎能听到他心在喊:‘小雨点,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真的是你吗?’
“姐,你不知道,每次看到他这个样,我心里都如同刀割一般的难受。看着爱人那样思念自己,而我却不能安慰他,不能告诉他自己就在他身边,几年来一直都没有离开。
“那一刻,我多想抱着他,告诉他说:‘是的,我是你的小雨点,我回来了,回到你身边了,我永远不再离开你,永远不离开我的大泥坯了。’
“然而我不能!我背负着家庭家破人亡的仇恨,没有查清父母的死因,没有弄清仇人的身份之前,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就是梅雨,不能让别人知道梅家还有活着的人,因为我不能打草惊蛇。
“虽然我一直不知道,我到哪一天才能查清这些事情,也有可能这一辈都查不出来!我又怎么忍心让他再一次遭受失去我的可能!
“每当这种时候,我就忍得好辛苦啊!
“马培没有让我失望,因为即使凌紫薇的长相跟我一模一样,他还是知道,那不是我!也没有浮浅到因为皮相的原因就对她动情。所以哪怕我再辛苦,我也觉得值了。”
Corrine同意点了点头,叹道:“确实难为你了。那你准备怎么办?继续瞒下去吗?你要瞒他到什么时候?”
汪洋痛楚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说实话,姐,我现在真的很乱。我既想见他,可是又怕见他;我既希望他能够发现我是梅雨,又怕他知道就是梅雨。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到时候再说吧。”
Corrine也叹了口气:“那么,他去法国调查你的事,你想让我给他一个什么结果?”
汪洋伤感却又坚决地说:“就给他米忆芊的资料吧。梅雨已经彻彻底底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我现在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米忆芊!”
“好!”Corrine很干脆地答应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 不要玩了好不好?
告别了Corrine,已是下午四点多了。汪洋只觉得心里知糟糟的,也没有再去报社,直接回到了家里。
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年前与父母谈话的那一幕,又清晰地浮上了脑海。
1998年6月18日,是父母结婚二十周年纪念日。与往年一样,父母晚上宿于“丽晶酒店”的总统套房内。
第二天一大早,梅雨刚刚起床,就被管家刘嫂叫了下去,说是父亲让她去一趟书房,有话要跟她说。
梅雨轻快地推开书房的门,探了个头进去,调皮地喊了一声:“老爸,这么早就回来了?你老婆呢?”
梅清亮疲惫地一笑,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对梅雨说道:“坐吧,你妈有点累,回房休息了。”
梅雨觉得父亲的神色有点不对,小心地看了父亲一眼,关切地问道:“怎么了爸,你不舒服啊?要不要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梅清亮摇了摇头:“不用,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哦,”梅雨乖巧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良久过后,梅雨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爸,刘嫂说,你有话跟我说?什么事?”
梅清亮勉强一笑,叹了口气:“小雨,有件事,老爸必须要告诉你。”
梅雨歪了脑袋,疑惑地看着父亲:“什么事这么严重啊?老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梅清亮字斟句酌地开了口:“昨天晚上,在‘丽晶酒店’发生了一件事,而这件事的发生,让爸爸今天早上把‘东南财团’所有的股权都转让给别人了,而且是无条件的转让,你明白无条件转让的意思吗?”
“爸……”梅雨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我当然明白无条件转让的意思。只是,怎么会这样?你在开玩笑吧爸?”
叹了口气,梅清亮毫无保留地把昨天晚上以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梅雨。
梅雨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想不到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而这奇怪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父母的身上!
当她的大脑终于能够思考的时候,她抬起头来看向父亲:“爸,二十年前在B市,发生了什么事情?”
梅清亮叹了口气,慈爱地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女,答非所问:“小雨,你今年,已经十岁了。这么多年以来,你觉得,爸对你好吗?”
梅雨站起身来,绕过茶几走到梅清亮身边,然后坐在他的旁边,搂过他的脖,娇憨地开了口:“老爸,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又是你唯一的女儿,你是我的亲老爸,怎么可能对我不好呢?小雨是老爸和老妈最疼爱的宝贝,对不对?”
梅清亮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梅雨那光滑油亮的长发:“小雨啊,其实,你不是老爸亲生的女儿!”
梅雨怔忡了,愣愣地看着父亲,颤抖着嘴唇开了口:“老爸,这不好玩!这比刚才的玩笑更不好玩,这一点都不好玩,你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好不好?”
梅清亮痛苦地看着女儿:“老爸没有开玩笑,你真不是老爸的亲生女儿。”
梅雨不可置信地看着梅清亮,努力地在嘴角扯开一个笑容:“爸,不要玩了好不好?这真的不好玩。咱们玩别的好不好?”
梅清亮抓住梅雨的胳膊:“小雨,你冷静点,听爸爸说好不好?本来,我是想把这件事做为一个秘密,永远地埋在心里的。可是现在不行了,我必须得说出来。”
梅雨不住地摇着头,眼迅速的溢满了泪水:“不会的,这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不是我的亲爸?我怎么可能不是你的亲生女儿?爸,这真的不好玩,你不要玩了好不好?”
“小雨!”梅清亮伸出双手,捧着梅雨不停摇晃的脑袋,强迫她面对自己:“小雨,你听爸爸把话说完好不好?我告诉你二十年前在B市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渐渐安静下来的梅雨,梅清亮缓缓地开了口:“那一年,是1978年,我和你妈还没有结婚。我们当时去香港旅游,那天出门的时候忘记带钱包了,又刚好赶上警察在抓偷渡者,我就给你妈使了个眼色,也装做偷渡到香港的大陆人被警察抓走了。
“年轻时候的我,是很叛逆,也很无聊的,那么做,也只是想玩一玩而已,而你妈,对我当然是言听计从,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于是,我们被送上了遣返偷渡者的货轮,准备送我们回大陆。本来这时候,我只要说出我们真正的身份,然后打电话给总警司就可以回家了。
“巧的是,我身边的正在聊天的两个人,是B市人,而我也偏偏就在这时候想起来我有个二哥好象现在就在B市,于是我就决定带你妈妈去国找二哥玩。
“跟着那两个B市人,经过了很多的手续才来到B市。可是我只知道我二哥改名叫凌彦祖,却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幸好,那两个小伙非常热心,就四处帮我打听,第三天,终于打听到了,然后就带我们去见二哥。
“那时候,革才结束没几年,说句不好听的话,老百姓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再来一场运动。
“所以,二哥一听是我,吓了一跳,也没敢告诉家人,直接把我领到他们工厂一个仓库的值班室里住下了。
“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