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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痴地注视着眼前的女人,没有开口,他多希望时间能够静止在这一刻,让他的女人能够永远保持这种表情!
这是一种只有在他的梦才会出现的表情,一种他期待已久,渴望已久的表情,虽然这种圣洁是在让人心痛的回忆才产生的!
深深地吸了口气,女人的神色变得黯然起来:“如果是一般的服部家族的话,弟弟还有生存的可能,最多不选择这条路就是了,可是在我们家不行!
“服部家族最出色的忍,几乎半数以上都出自我家,早在德川幕府初期,也就是服部家族的第二代服部半藏的时代,我们的祖先就定下了家规:所有的后人一旦出生,无论男女,或者成为忍者,或者选择死亡。
“虽说这个规矩是几乎所有忍者家族都有的家规,但对于别人家来说,到了现代,可能只是做为一个历史存在了,因为许多以前的忍者家庭都已经不再是忍者了。可是我家一直是德川家的家臣,所以我们的家规依然被很彻底地执行着,没有人敢有违背的意愿,更不要说是行动了。
“那一天剩余的时间里,我和父母就是在流着泪互相换着抱弟弟渡过的。晚上八点整,族长亲自带人过来接走了弟弟,他们不让我家人跟着,我们也不敢违背族长的意思,更别说还有家族里五个忍就在旁边看着我们,他们全都是家族的佼佼者。在那边的命令解除以前,我家人就是上厕所也有人跟着。
“我和父母全都聚集在窗前,等待着那个表示着弟弟离去的信号升起,心充满了无奈和悲哀。点整,一支特定的烟花升起。随后,那五个忍就从我家消失了。我和父母忍了一个小时的眼泪这才敢肆无忌惮的流出来。
“这以后,我常常会在梦看到弟弟那双无邪的眼睛在笑嘻嘻地看着我。那天,在看到那个小男孩的那一刻,我突然又想起来了我弟弟。这么多年以来,在我手里死了多少人我早已经忘记了,但是我从来没有杀过一个小孩。
“我的手突然就颤抖了,而就在这时,那小男孩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到站在床前的我,咧开嘴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容,然后好奇地问我:‘你是谁?陪我玩捉迷藏的吗?为什么穿成这样?’说着就想坐起来伸手拉我。
“我那时的意识几乎出于空白之,这在无数次的执行任务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情。看到目标开始活动并想要接近我,于是本能地挥手飞出一支袖镖,正他的眉心,于是我就看到他刚要坐起来的身软软地又向后倒了下去,眼是不可置信的神情,仿佛想不通我为什么要杀他!
“他的眼神,是那样清纯,那样无邪,那样明亮,却又是那么充满了稚嫩的绝望。从此以后,在我的梦,他就和弟弟交织出现,以至于到了现在,我常常分不清我梦到的到底是弟弟还是他。”
说着,女人已是泪流满面,Jerome无声地叹了口气,心疼地把她紧紧地拥进自己的怀里。
第八十五章 嗜血的快感
听了男人的话,女人不由苦笑:“Jerome,你别忘了,我们一直在流浪。狼的流浪是为了躲避猎枪,狗的流浪是为了觅食,而我们的流浪,是因为我们要制造罪恶。我们的心一直在流浪,找不到可以让它安定下来的地方。一颗心不定,何处安身立命?”
“一颗心不定,山水处安身立命!”男人脱口而出。
女人没有理会男人的话,自顾自地哀痛着,又像是在回答男人的话:“传说这世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够一直飞一直飞,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一辈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可是现在,我明白了,其实它什么地方也没有去过,那只鸟,从一开始出生,它就已经死了。
“于是我常常想,爱是什么?生命是什么?爱是一杯毒酒,从世俗到灵魂。我愿意从你手夺过这杯毒酒,喝下爱的毒。人们常说爱极生恨,其实说这话的人不明白,爱的反义词不是恨,而是孤独!由此我也明白了生命是什么!生命,原本就是一场幻觉,一场华丽的葬礼。
“张爱玲曾经说过,诗经里最悲哀的一首诗便是‘死生契阔,与相悦;执之手,与偕老。’相守到老,到生命的尽头?就像武侠小说里说的那样:‘金盆洗手,退隐江湖’吗?”
女人摇了摇头,“说起来何其容易,做起来何其困难!Jerome,我爱你,这一点不容置疑。但是我不跟你上床,也不跟你走。
“有些事,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起过,今天我就告诉了你吧。
“我第一次执行任务,也就是法国黑手党和那个伊贺忍者叛徒部落火拼的那次。外界都传闻我一人一刀横扫七十三人,他们却不知道,其有一半以上我都是用手甲沟解决的,因为到了最后,我的忍刀已经快卷刃了。
“离开现场以后,我回到指定的地方,浑身上下那种浓浓的血腥味刺激得我剧烈的呕吐起来。这时,‘他’走了进来,温柔地抱住我。吐完以后,我浑身虚脱无力,而且在那次任务也受了很重的伤。‘他’抱我进了浴室,服侍我漱口,洗澡,然后帮我伤口擦了药,帮我穿上睡衣,又把我抱进卧室的床上,帮我盖好被。
“那是我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裸露自己,然而不知为什么,我却没有一丝难为情的感觉,仿佛让‘他’为我宽衣,帮我洗澡,为我换药,抱我上床,都是很自然的事情一样。后来我想,这就是‘他’与众不同之处,也是我们甘心情愿地为‘他’付出一切的原因。‘他’可以让许多本来很别扭的事情变得理所当然起来,这就是‘他’的魅力所在了。
“而在这整个过程,‘他’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我却从他的举动得到了莫大的安慰,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安全感。于是很快地,我就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站在落地窗前,背影是那么落莫,那么萧索,我突然觉得,‘他’并没有我以前想象那么风光,那么坚强,那么无敌,那么高高在上。那一刻的‘他’,无助,徘徊,好象一个迷路的,需要人安慰的孩!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你,想起了你在得知父母双双遇难以后一个人躲在黑暗的角落里默默流泪,想起了当我找到你以后你附在我怀里失声痛哭的样,想起了你在泪流满面抱住我狂吻,成就了我们青涩的初吻的那一天!
“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那时,在我尚未完全回复的意识,我抱住的是你!我狂热的吻‘他’,‘他’却没有任何反应。可是‘他’越是没有反应,我越是尽我所能的与‘他’缠绵。
“慢慢地,‘他’的欲望被我逗了起来,‘他’扯住我的头发,轻声说:‘你会后悔的。’我回应‘他’的是胡乱地撕扯‘他’的衣服!
“于是,我在疼痛与迷乱,失去了自己的初夜。而那被狂乱淹没的激战,让我有一种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的快感,一种与敌人的对决所完全不同的嗜血的快感,那是我从未经历过的。我突然有了一种彻底放松的感觉!
“从那以后,每次任务过后,我都需要用疯狂的做爱来放松自己,不管这个人是谁,哪怕他只是一个牛郎,我只要发泄,否则我就会感到窒息,并且欲罢不能。”
说完,女人抬起眼来,坦然地看着表情已经扭曲的男人,轻轻地说道:“Jerome,我是如此不洁的一个女人。我爱你,我不愿用自己已经污秽的身体承欢于你身下,你是我心永远圣洁的一个存在。所以,我爱你,但是我不跟你上床,更不会跟你走。”
第八十六章 男版玛丽莲梦露
放开怀的女人,Jerome转过身,深吸一口气,努力地想要平复自己的心情。
女人看着Jerome的背影,心充满了恓惶,然而她不能,也不愿言语,更是强迫自己不要沉迷于他的爱恋之。
终于,Jerome沙哑着声音开了口:“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为什么不能让我永远活在希望?”
女人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希望你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我已经没有幸福可言,我私心地希望你能够代替我幸福。
“在‘暗夜门’,除了你我之外,没有人见过‘他’长什么样,也没有人知道‘他’除了‘暗夜’以外,真正的身份是什么。只有你我,是例外!
“但是你我也有所不同。‘他’不在我面前隐瞒身份,是因为我是在认识‘他’以后,才加入‘暗夜门’的。可以说,我加入‘暗夜门’的原因就是‘他’。
“你不同,你是因为‘他’对你特殊的关爱才有今天的。同时,你也是‘暗夜门’唯一一个没有滋生过罪恶的人。我想,‘他’应该不会让你去做这种事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幸福,也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带着我的幸福一起幸福。”
Jerome张了张口,想说什么。
蓦地,一个冷酷的声音在脑海响起:“所有我跟你说过的话,所有我交待你做过的事,不许跟任何人提起!如果有人知道了你的经历,我就让这个人永远从这个地球上消失!记住,是任何人!我只告诉你这一遍,没有人会有NG从来的机会!”
沉默良久,他开口说道:“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女人幽怨地看着Jerome的背影,走上前去,从后面抱住了他:“别怪我,Jerome,这是我们的命,我这个人,信命!”
说完,不等他回答,倏地地消失不见。
Jerome没有回头,一行清泪,自那双漂亮得让女人忌妒的眼缓缓滑落。
悄悄地拭去眼角的泪滴,他淡淡地开口说道:“Eric,你来了吧?进来吧。”
一声轻笑凭空在房间里出现,继而,一个磁性的男音开了口:“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转过头,看着眼前那张俊美得让人沉迷的脸,Jerome回他一个轻浅而感性的笑:“你打电话告诉我说晚上十点会过来,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你怎么可能没来?你从来没有过对我爽约的先例不是吗?”
来人温柔地伸出右手轻轻地覆盖他的左脸,Jerome配合地深吸一口气,仿佛想吸取来自于他的温度。
来人轻轻地笑了:“你真是会引诱人,如果我是女人,或者你是女人的话,也会发疯一般的爱上你的。”
Jerome幽怨地看着他:“我早就说过,我愿意做你的女人。”
来人捉狭地挤了挤眼睛:“你做了我的女人,‘影’怎么办?”
Jerome负气地转过身,把一个性感的后背给了他,声音里充满让人想犯罪的暧昧:“我想做一个让女人有安全感的男人,可是承蒙你的恩赐,她不要我!我想做一个有男人可以依靠的女人,可是你也不要我!
“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要让我爱上你,像组织里其他的成员一样让我永远看不到你的真面目好了;如果我是女人你就会喜欢我,当初又何必让我做男人?在外人面前无限风光的我,想找一份感情怎么这么难呢?”
来人认真地说:“因为我想把你打造成男版的玛丽莲梦露!传说玛丽莲梦露小时候是阴阳人,因为她体内的雌性因比较发达,所以在选择性别的时候做了女人,这也就是为什么她的风骚她的性感没有人可以模仿的原因。因为在她的体内,既有男人的野性和豪爽,也有女人的妩媚和风情,而单纯的男人或者是女人都是别人无法刻意模仿出来的啊!”
Jerome好奇地转过身,看着一脸笑意的男人:“真的吗?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我不信!”
来人大笑:“不信就对了!怎么可能是真的?当然是我为博美人一笑不惜牺牲我心目的女神特别杜撰的啊!”
Jerome看着他,既好气又好笑:“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