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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为君沉吟画桃夭 作者:周梦川
☆、第一章 白驼少主〖未修〗
作者有话要说:勒个,文文背景遵从的原着,然后部分走势参考的08射雕,后面年代完全为了迁就剧情而忽视掉历史,所以看书的亲们稍稍忽略一下哈~然后捏,拍砖轻些,十分欢迎亲们对俺文笔的建议滚滚而来~于是,我笔下的戏,风雪中在少主姬妾不变风格的“叮叮”上映!
大雪夜,冷风呼啸,大片雪地在几顶华丽帐篷里透出的灯光下显得莹白如月。
账上画有蛇图腾,栩栩如生,灯光照过,图腾映在雪地。在帐篷里传出的琵琶弦上奏出的阳春白雪中,仿佛要就破空而起,合着乐曲雪中而舞。
清脆铃响,一个身着白色狐裘的少女款款行至帐篷群,在传出琵琶声的帐篷前停下。素手一仰就掀帘而入,“少主,我们已经把所有闲杂人等赶去了另一边,不会再有人在帐外喧闹。请少主安寝。”
帐中,一名装束和进来少女并无二致的女子跪坐在地上继续弹着琵琶,她们都是白驼山少主——欧阳克的姬妾。地面铺着厚厚的兽毛皮,跪在地上舒适温暖,一点也不会冷,所以她弹得悠然至极。
一个覆着同样厚实的白色毛皮的小榻上,一个身材略显清瘦的年轻男人左脚着榻,斜斜而倚,与他怀中酥胸半露的西域女子调笑着。他衣襟微敞,任由怀中女子用指尖轻抚他的胸膛,享受着,神态中满是风流放纵。
接过姬妾端来的葡萄酒,他朗声对刚进来的少女道:“做得不错,今天你受累了,回去休息吧,明晚到我帐中侍候。”他正是白驼山庄未来的主人,欧阳克。
那少女点头称是,脸颊嫣红,对欧阳克媚然一笑就出去了。
拿起扇子,他转而向刚才递酒给他的女子问道:“你可打听清楚了,丐帮大会要在宋境象山召开?”虽是寒冬,他身旁却搁着一把扇子,材质颇不简单。
待弹琵琶的姬妾退下,女子才恭敬答道:“打听清楚了,就在来年二月十四,丐帮内有头有脸的人都会参加,正是我们将丐帮一网打尽的好时机。少主,现在可要将蛇群转而赶去象山吗?”
欧阳克坐起身,仍是一副慵懒,“不忙,金国境内无需太过拘束,等入了宋境再造些事避人耳目就行了。而且近来战事刚歇,武林中人还未散尽,出了事我也好就近照应。此刻就分路而行,并不妥帖。”
抬起榻上女子的下巴,女子地将身子贴近他,胸前风光一览无遗。女子妖媚而笑,小手滑进他小腹之下不住揉捏。他轻呼口气,眼睛被□渲染,“蛇群的事你来安排,我很放心。”
接过被他一饮而尽的酒杯,女子悄然退去。
怀中的西域女子将她亵裤脱掉,又帮他把衣衫退去,她笑得更肆无忌惮,眉眼之间充满诱惑。欧阳克俯身将她压在身下,与她纠缠到一起,一时间帐中春光涟漪。
几日过去,欧阳克一行离燕京越来越近。
这天,大雪纷飞,悠扬的驼铃声穿过呼呼冷风,传得很远很远。几匹浑身雪白的骆驼奔在路上,每匹骆驼上坐了一个白衣胜雪,围上珍贵狐裘的异域少女。四个少女眉清目秀的,个个都是貌美如花,和美丽的骆驼相映生辉。
欧阳克毫不低调,华丽的马车,漂亮的骆驼,厚实的帐篷,在如今这般境况下突兀至极。引得不少难民前来讨饭,甚至还一哄而上企图抢了他们的行头,欧阳克岂是好惹的?自然命手下姬妾提剑将难民们赶开,伤了人就扔去几个元宝,算是抱歉。这下受了伤的人几乎去见了阎王,元宝还没捡到手就被周围的难民一拥而上夺了去,只留下被踩得稀烂的手。
这一年,金国与蒙古战事方歇,就碰上饥荒。金国境内一片萧条,进了冷季更是饿殍遍野,甚至有些地方发生了人吃人的惨剧。眼看金国统治岌岌可危,金国赵王积极联系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助阵,据说是要寻一部得之便可逐鹿中原,不畏蒙古铁骑的兵书。欧阳克年纪不过二十六,但作为白驼山庄的邵主任,他也被赵王所邀。
白驼山上除了美女众多、毒物横行以外,也许并没有那么多令得武林中人畏惧仰视的地方。但白驼山的主人是欧阳锋,只这一点,就足以让白驼山庄矗立在人世。欧阳锋有一个响当当的外号“西毒”,他是武林公认的绝顶高手“五绝”中唯一一个以用毒、武功令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巅峰人物。欧阳克近水楼台,尽得西毒真传,不但武艺已是武林之中的一流高手,用毒手法更是诡异莫测。他这次就受金国王爷完颜洪烈之邀,千里迢迢自西域而来,势要干一番大事业!
“少主,再有一个时辰我们就到了呢。下雪了,外面风景真好,我想去骑骆驼,少主陪我行么?”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颤音,像是被冷着了的样子。
一个悠然至极的男声答道:“嗯,依你。”就这么一句话里,有着说不尽的洒脱风流,除了欧阳克却还有谁?
在骆驼的簇拥下,一辆豪华至极,带着浓浓西域风情的马车毫不低调地行着。在来往逃难的灾民中,在或简陋或华丽的零星路过的马车中,惹眼至极地朝金国都城燕京行去。
赶车的是也是两名俊俏女子,同样身着白衣。迎面而来的风雪吹得她二人脸颊通红,但她们碧眼中却是丝毫也不在意,透着异族女子的神秘和坚持。
这车盖两边挂起两串精致小铃铛,随着马车的行进丁玲作响,铃铛材质很特殊,声音传来,悦耳之极,也嚣张至极。
而马车里时不时传出女子的娇笑,合着铃铛的声音,如同天籁,引人遐想非非。马车里掩不住的檀香味屡屡飘出,带着一丝温暖,好不宜人。
马车缓缓停住,帘子微动,一只小巧的玉手拂过,素手纤纤将车帘打开,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翩然走下车来,她的身影美妙飘然,这些姑娘好像都有一身武艺。随着女子身形的移动,她身上也传出铃铛丁玲的响声,和马车盖上的铃铛声一点不差,原来每名少女身上尽都带着一串铃铛。
只见那女子肌肤胜雪,眉黛如画。轻跃下车时,衣衫下隐隐约约的玲珑身姿,精妙无双。行动间,那盈盈一握的小纤腰柔柔摆动,轻巧的身手更是为她的出色添上几分灵动。
寻常路人也不禁冒着风雪停下了脚步,只想着一睹美人的风采。但那白衣美人好像没看到众人迷醉的神情,气呼呼的站在一旁。她亮晶晶的眸子直直盯着车帘子,恰好没让骆驼上的众少女看到她现在的失意。
垂下的车帘再次浮动,一只如凝脂般的小手拂过车帘,那光滑白嫩的手柔柔拂去,如若无骨,又是一名女子走下车来,还是和众少女的衣着一样,但她却是一副中原人的模样。
这次下来的女子娥眉间掩不住的是洋洋得意,丰盈的身子款款走向其中一匹雪白的骆驼,对骆驼上的少女故作柔美地说:“你去马车里吧,少主要和我同骑骆驼。”声音宜人,却盛气凌人,但也让人不能拒绝。
刚开始骆驼上的异域少女看到那丰盈的女子下了车还很欣喜,在她说前半句话的时候少女甚至是雀跃不已。但她听到后半句时脸色变了变,显得很不甘心,俏脸一冷,酸溜溜地挖苦道:“沛珠妹妹好手段,什么时候妹妹也把那狐媚手段教教我,也算指点我这个不成器的姐姐吧。竟让少主冒着风雪前行。妹妹皮糙肉厚自然不畏寒冷,但少主千金之躯,若是着了冷你担待得起吗?”这话说得,沛珠的丰韵硬生生成了不登大雅的肥胖之躯。
被叫做沛珠的女子心机较深,虽然受了挖苦,却还是很沉得住气,毫不客气地回敬道:“韶华易逝,妹妹当然要趁着容颜尚佳,使出浑身解数伴着少主身边,才对得起那缓缓流逝的年华。不然等到以后容颜衰老了,再想着抓住少主的心,岂不是痴人说梦么。曼瑶姐姐,你说对吧?”
沛珠字字带刺,有恃无恐地明嘲暗讽着骆驼上这个叫曼瑶的纤弱女子已经年老珠黄。苍天可鉴,曼瑶才不过双十二年华,正是女人青春风华之时。
那骆驼上的女子们本来就因为沛珠现在的得宠而心怀妒忌,现在她竟然还以一个新人的身份教训起曼瑶来,虽明着是挑衅曼瑶的大姐身份,实则已经把众女子一起糟蹋遍了。曼瑶平时就不怕沛珠,现在她更是眉头深皱,袖子里的手已变成了掌,纤掌轻转自是暗自运气。众女子看出曼瑶的心思,心里都在吐舌头,只想着看两人的笑话呢。沛珠只是稍稍蹙眉,也运足了气准备一次打败曼瑶,好过过做大姐的瘾。
沛珠来得晚,年纪虽小却天赋极强,短短时日的修炼,她的功力已经超过众多姐妹,和曼瑶算是平分秋色了,连她们的公子师傅都对沛珠赞赏不已。加上沛珠美若水仙,是西域见不着的绝美之色,所以公子师傅才破例也带着她来到金国建功立业。这自然引起了先她而到的姐姐们的不满,她们的排行,都是依从进去山庄伺候的顺序。她一心要当大姐,现在又得宠,众人不敢有二话,除了曼瑶。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一个欧阳克身着白袍也翩然下了马车而来,从容走到两女中间。
神态潇洒至极,目光斜睨,飘逸俊雅,身上却又带着不容逼视的英气,白裘金带,雍容富贵。举手投足之间,掩不住的潇洒从容。如此无双公子,一派风流,难怪这些不俗的女子个个都为他争风吃醋而不厌其烦。
只见他挑挑剑眉,一派轻松说道:“怎么又对上了?沛珠,可是皮痒了,这般没大没小。曼瑶你上马车里暖暖身子,免得受了凉今晚陪不了我,恩?”原来这个白衣男子就是白驼山少主欧阳克,而他这话里透出几分不同寻常的暧昧,似乎这种事在他眼里,在这些女子眼里都是家常便饭。
欧阳克话一出,曼瑶的脸色便好看多了,她温顺点点头,悄悄白了沛珠一眼就上了马车。她暗想:“哼,小狐狸精,今晚看我不牢牢抓住少主的心,好教他今后再不看你一眼!”她却忘了,自己也是姐妹们平日口中的狐媚子。
众人重新启程,欧阳克乘坐的骆驼已经跑到最前边去了。骆驼上的沛珠兴奋不已,圆润的脸上笑靥涟涟。欧阳克双臂环住她的纤腰,舔了舔她小巧的耳垂,不可置否地笑道:“你们这些小女人成天就想霸着我,如狼似虎。可我现在偏偏就喜欢你,你和她们当真是不大一样,不管是性子还是身子。”
沛珠嘤咛一声,把头埋进欧阳克的怀中,巧笑嫣然,“少主就是喜欢我的古灵精怪,应该是沛珠怕少主成天霸着我呢,少主才是如狼似虎。”
听到沛珠的话,欧阳克大笑不已,骨节分明的手也不安分地滑进沛珠的衣领。只是他的眼眸深处,有着无法填满的空虚萧瑟之意。这空虚极其隐秘,只在无人注意的时候才会依稀显露出来,隐秘得让人无能确定。
自从十二岁那年,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后,就被痛苦空虚紧紧缠住。也是那时候,他学会用日日笙歌,夜夜纵情,去消磨那噬人的寂寞。
最美好的锦绣年华,他始终不曾交付真心,真正尝试情爱的沁人心脾。他也有志向,不愿正值英年却一事无成。所以他拾起年少时忘却的梦,带着白驼多年驯化的毒蛇群,离开西域,来到了大金这个北方之国,一展宏图。
白驼一行继续不缓不急朝金国都城去,风雪又大了些,吹得驼铃叮当作响。突然驼铃的声音戛然而止,原来是刚刚有一个头戴破皮帽,浑身黑漆漆的小乞丐疯疯癫癫跑过来,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