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封太太,晚上好。”她微微浅笑,举止有礼。之后坐在一旁,始终只关注食物和饮料。
叶美人大约真的是在谈生意,言语一直围绕着度假村和马尔代夫某个小岛的名称。这让小心谨慎一个晚上的尙泠渐渐放松下来,直到包西晴嘴里跳出一个熟悉的名字。
她提到了温若彤,是以新度假村形象代言人的身份提及的。
据说,她们很熟,温若彤在亚洲区的人气也颇高,如果这次度假村能找到她当代言人是最好不过的。
见叶措并未表态,包西晴又继续道,“其实我今晚也约了温小姐,她大概马上就到了,叶总,不介意见一见这位美女吧?”
他唇角微勾,“包总的客人,当然也是我的客人。”
包厢的门在他话落后没多久的被人拉开,在内地和亚洲大区均拥有较高人气的女星温若彤缓缓现身。
简单寒暄后,温若彤对这次度假村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说自己本身就很喜欢马尔代夫,基本上每年都会去那里度一次假,如果真成为代言人绝对有说服力。
叶老板没有开口,尙泠却突然放下筷子,笑意吟吟,“是啊,如果温若彤小姐能穿上比基尼跳草裙舞,相信宣传效果绝对加倍!”
“这位是?”温若彤并不知道面前这个清秀的短发女子在几天前刚刚目睹自己男友和她在会所亲昵。
对方说话虽然像在找茬,但表情却格外真挚善良,倒让她不好发作。只能继续维持习惯性的明星微笑。
“我的身份要说起来会有点复杂,你确定你想知道?”要说起来,首先她是封唯诺的女朋友,和她也就是大小老婆的关
系。
其次,她是包西晴的女儿,而包西晴现在是封唯诺的后妈,换言之如果温若彤以后嫁给封唯诺,那她就是她的大嫂。不过真要这样算的话,她和封唯诺岂不是成了兄妹乱 伦?
尙泠托着下颚正思付着,包厢门再次被人拉开。
进来的人和里面的人对上视线,前者的眼中先是一阵诧异,却在看见她身旁的叶措后变得浓重深沉。
矮几对面,温若彤柔笑着拍拍身旁的座位,“怎么车位找这么久?快来坐,你不是早说饿了!”
尙泠耸耸肩,很无所谓的低头继续吃东西。
身旁传来声音,她侧头,只见封唯诺脱去外衣在她另一旁坐下。
其实矮几并不大,长方形的榻榻米桌,包西晴和温若彤分明正对着叶措和尙泠。温若彤原本让他坐去她身旁,可封唯诺这一坐,却变成在她的侧对面。
良好的明星素养让温若彤神情未变,但对尙泠来说,现在无论他坐哪里对她都没有意义。
“你好像坐错地方了。”她挑眉提示他。
“是吗,我不觉得!”男人扬起笑容。不知是否是她错觉,那笑容背后似乎带着些不满和质问。
她都没来得及冷笑,身旁另一人夹了片牛舌放入她碗里,“尝尝这个。”叶美人神情淡凉,几乎没看她一眼,筷子却继续夹食物,直到将她的碗堆满。
美味当前,尙泠觉得还是吃东西实在,正要开吃,搁在榻榻米上的左手却被人拉住。带着薄茧的细长指尖用力分开她五指,与她十指相扣。
她微微蹙眉,却发觉右手也是一紧。叶美人漂亮的手指自然而流畅的将她手捏住,打开,然后紧握。
尙泠开始囧了。
两只手都被人拽住,她还吃个屁啊!
想抽右手,某人不放。
想抽左手,亦被握得更紧。
两个男人PK一个女人,她完败!
叶美人觉察她的囧况,大约有点良心发现,夹起一片鱼生,直接递到她嘴边,“吃。”
尙泠黑线,“我有手。”
叶措凝着她侧脸的目光缓缓右移,最后与她另一侧的男人对上。两人的目光在半空激起一片看不见的火花。
尙泠只感觉自己的左手被越捏越紧,痛的直咬牙。
叶措却忽而笑了,优美的薄唇微勾,缓缓将手松开。
那不是认输的笑容,而是另一种更加高角度的俯视。仿佛大局在握般的淡定和从容,不屑在此与谁用幼稚的方式分个高下。
手得到自由,尙泠刚拿起筷子,矮几却砰的一震,她面前的饮料杯倾翻,液体流了一身。
她一抬头,充满歉意的女声立刻响起,“对不起,没事吧?我真是太不小心了!你赶紧去洗手间洗洗吧!”
尙泠相当了然这种穷摇戏码,她无视温若彤,异常明媚的朝封唯诺笑了笑,“亲爱的,我要去洗手间把裤子弄干净,你可以把手放开了吗?握得这么紧,人家好痛哦!……还不放?难道——你想和我一起去?好讨厌哦,这里这么多人,你也太不含蓄了!”
蠢女人直接对付女人,聪明女人利用男人打击女人。
人们常说的胸大无脑果然是经典名言。
@@@@@@@@@@@@@@@@@@@@@@
温若彤在目睹封唯诺宁可陪她去洗手间也不愿放开时有多内伤尙泠没兴趣知道,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很内伤。
不是痛的那种,是想抽人的那种。
明明是自己左右逢源,把她当白痴,却反倒质问起她的事。
为什么今晚会在这里?
这几天都和谁在一起?
前天早上究竟和谁一起吃早餐?
她嗤笑,就差没骂脏话,“你可以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我就不能和别的男人吃早餐?”
“果然是和他。”他素来温柔的脸孔此刻沉色重重。
“别这种表情,我和他什么都没做。和你跟温若彤不同。”她不想再兜圈,直接告诉他那天她也在会所,“是你的后妈带我去的,据说你们还没分手。看来,不仅你讨厌她,她也不怎么待见你。”
“我和温若彤怎么了?”沉色之后,渐渐有隐约笑容浮现,带着复杂的微光,仿佛在审视她,“甩下男友先去陪其他男人的人不是你吗?”
“可搂着另一个女人亲吻拥抱的是你。”
听她一再提及温若彤,他眼底的沉色终于褪去几分,“如果你在介意这个,那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我最后一次陪她。的确,我跟她还有些事情没有交代清楚。这次她来S城,我就是想和她把所
有事情交代完毕。”
“是这样?”尙泠看着他,反问。
“信不信随你!反正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言语里,有一丝无所谓的傲气。
“你说的这些算什么解释?因为要交代,所以得陪她最后一次,拥抱、亲吻,还有呢,是不是连上床都要来一次,好作为最后一次的纪念?
是,接吻上床这种事也许你们之间都有过,很自然。在我没有成为你女友以前,无论你们吵架还是分手,要做什么都和我无关!
但现在我已经是你女朋友,我们在谈恋爱,确定了关系,你和她之间所做的一切就是一种背叛!如果在你定义的陪最后一次是这一类的话,那很抱歉,我想我不能接受!”
她完成她的长长宣告,准备离开。
面前的他,眼底那种复杂的笑容却在逐渐加深,“这一类的怎么了?不就是抱着让她吻了吻,需要大惊小怪吗?你以前,不也这样?”
他漂亮的手指缓缓抚着自己下巴,那眼神愈发让她不了解。
“何况,比起你来,我好得多了。一个十六岁的女孩都可以做的事,我为什么不可以?在质问我之前,怎么不不问问你自己!”
尙泠疑惑,她又做什么了?
“原来你忘记了。”他沉沉的笑,笑容嚣张而肆意,却让她觉得陌生。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他却几步上前,将她困在墙壁和身体之间。
带着烟味和香水味的气息逼近,俊俏脸庞的笑意不减,目光却变得明暗不定,“你曾经问我,在你十六岁生日那晚我们约定了什么。其实,那晚提出约定的人不是你,是我。”
原来她根本不记得了。只有他一个人,记了这么多年。
细长手指挑起她一缕纤细的短发,在掌心拂过,又轻轻滑落,“那个约定你答应了,可是,最后却食言了!”
她静静听完,遂而静静笑了,“看来,这才是你提出交往的真正原因。封唯诺,你知道吗,无论过去究竟发生过什么。这一次,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只可惜,你似乎并不是。就这样吧,你的温小姐还在等你,我先走了。”
@@@@@@@@@@@@@@@@@@@@@@
当温若彤踏上走廊时,尙泠的背影已快在尽头消失,而走廊另一端,封唯诺仍看着离开的背影,默默无语。
她轻轻走上前,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就是那个她
么?你……要不要去追?”
他视线落下,脸上的笑容也在同时遁去无踪,“走了就走了,我们进去吧。”
仍旧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温柔声音,却似乎少了些什么。
看着他微带傲气的脸庞,她突然道,“维诺,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第二十八幕——要么回去,要么闭嘴
阿影接到米米电话时,他的老板正在开会。
一般情况下会议如果遭到打扰,Augus会发飙。只是米米在电话里的声音很焦急。被缠到没办法,他唯有试着敲门。
脸色严肃的某老板在接听电话不到三十秒后站起,即刻宣布会议结束。
他在酒店各部门管理人员惊诧的目送下将手机丢还给阿影,快步离开,甚至连摊在桌上的资料都没来得及拿走。
电话里的米米有些无奈,其实她的话还没说完。
前半句是——今天早上起来发现尙泠一夜未归,行李不见了,手机也打不通。
后半句是——她本以为昨晚他又对她做了什么,好在刚才她在餐桌上找到她留下的字条,说是要出门放松几天,不用担心。所以现在只是想和他请个假而已……
只可惜,后半句叶措没有听到。
他进了电梯直下停车场,发动座驾飞驰而去。
@@@@@@@@@@@@@@@@@@@@@@
日落之后,Z城的海滨大排挡人声鼎沸。试试在百度搜索“”
尙泠察看并不丰润的钱包后,决定将这几日的觅食点定在这里。
大约真是霉人衰事多。
当她将一盆椒盐海虾、一盆蒜泥空心菜以及一盘咖喱梭子蟹消灭干净后,才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_|||
钱包被偷身无分文,手机又搁在海边小木屋里未开机,这一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咬着筷子侧头察看那位大排档的老板,盘算着到底是拔腿开溜呢,还是干脆上前以色抵账?
念头还没转完,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在大排档旁的海堤上响起。
微黑的海岸天空下,一袭黑色收身短呢大衣的绝美男子踏出炫目的蓝色跑车。他脸色紧绷,冷然的目色落在她身上,几分怒意几分焦急,在确定她安然无恙后尽数散去。
叶措的出现就像救星一样,令尙泠欣喜。
不过欣喜只是一会会,当她被某人强行丢上车后,这种欣喜立刻烟消云散。
她一把抓住方向盘,死活不让他开车,“我不要回S城!我要在Z城住几天,我跟你请假还不行吗!”
“不行。”男子拒绝的很冷情。
“那我辞职!”
“不受理。”
她急了,扑上前一把抱住方向盘,整个人几乎压在他身上,“反正我不要现在回去!”
“下去!”她柔软的身体蹭着他的身体,车里的空气仿佛一下子燥热起来。
她没有动,挂在他前面的方向盘上,他终究没忍住,扣住她腰身,将面前的人翻了个身,紧紧拥在自己怀里。
四目相对,他气息渐重,幽黑的眸底仿佛燃了团火,“真的那么在意那个男人吗?在意到宁愿失去工作也不愿回去面对!”
她不知何故气势竟转弱,抵着他肩膀艰难开口,“关……关你什么事!再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意了!”
他没有回答,只无声注视她。仿佛要从对方的眼里看去她心里,找出那个仅仅只是猜测便令他如此焦躁的答案。
腰间毫不松懈的手指让她开始不舒服,她扭了扭身体,抗议,“谁准你这么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