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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宗桦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姐姐,想到了过去一家人在一起的日子,想起了过去他也曾骄傲过;又想到了恶毒的青姨娘,表面装善心人,背地里却是没少设计陷害母亲;
还有六妹,那个刁蛮的丫头,当真是得了青姨娘的真传,做戏的本领是一流的……
几位堂兄弟也是明争暗斗,他那日以为可以大展拳脚,却没想到被贼人陷害,闯了大祸,从此在家中不受待见了,常常被为难……
真的要这样死了吗?凌苍雪说的那些话至今还在耳边不断回响着,不,他绝对不甘心!
凌苍雪一个女人被休了都可以这样坦荡无所谓,何况他一个男人,不过是一点挫折而已,他不能再让青姨娘那个贱人从中挑唆父亲与母亲的情分了,他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也承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作为一个儿子、兄长的责任,他绝对可以保护身边的人。
此刻的凌宗桦如梦初醒,却是发现为时已晚,若是昨夜想明白了,此时也不会沉溺于这水中,只是没想到凌苍雪当真如此狠心,不过一夜,便是不耐烦的将自己送入地狱,想到这里,凌宗桦的心里涌上一股恨意,他拼命的伸出手挣扎着,想要争取一线生机……
挣扎中,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凌宗桦一顿,震惊的看着趴在船沿边的凌苍雪,她正死死的抓住自己的手,拼命的将自己向船甲板上拉,灰暗的生命在这一刻看到了希望,原来她不是真的想要让自己死,忍不住的,凌宗桦的心里一阵雀跃。
“五哥,抓紧……”凌苍雪原本想着,等凌宗桦找回求生意志的时候,她就把他拉上来,却忘记了凌宗桦的体重加上那么大一块石头的重量,此刻要冲破水流的阻力,所有的力加起来……
凌苍雪必须说,牛顿定律还是很有道理的。(懂无礼的童鞋可以帮忙纠正一下,我是记不清当时学的这个力学是牛顿定律还是神马定律了)
凌宗桦终于还是被拉上来了,全身湿漉漉的他筋疲力竭的躺在甲板上仰望着空,又看了看喘气的凌苍雪,忍不住的放声大笑。
凌苍雪看着凌宗桦放声大笑,知道他是需要一次彻底的发泄,“五哥你过去的这段日子就好像刚才溺水一样,既然我都伸出手拉你一把了,你还有什么可以想不开的?”
凌宗桦笑得很久才停下来,他认真的看着凌苍雪,“这算是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么?”
凌苍雪轻笑,“五哥愿意这样理解也行,只是不知道,五哥你现在是不是真的想明白了!”
“刚才在水里想明白了,我想要守护我身边重要的人,不过现在……也包括你这个妹妹了,我也想要证明我自己的能力,过去所有羞辱我、陷害我的人,我都要加倍奉还,我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五哥能明白这一点就好,想来母亲与三姐也总算是可以放心一些了,说起来我想要借着母亲和三姐的那些铺子良田做生意,身边也是少不了人帮衬着,我是想要五哥来帮忙的,不过这也要看五哥的意思!”
“我的意思?”凌宗桦一愣,有些不解,“母亲与三姐的那些东西不都是给了你么?看我什么意思?”
凌苍雪想了想,“五哥记得我说过的话么?若是你抛开凌家五少爷的身份,你还有什么?既然你想要大家对你刮目相看,想要扬眉吐气,首先就是不要再依赖凌家,母亲的那些铺子、良田虽是交给了我,可我若是赚了钱,也是少不了她们分红的,我不是那等贪心的人,我只是与母亲与三姐做这么一场交易罢了,五哥是男子,在外行走是最方便的,只是我不晓得五哥你是个什么心思!”
凌苍雪顿了顿,“五哥是想要从商还是致仕?”
凌宗桦没想到凌苍雪会和自己谈到如此深透的问题,过去父亲也未曾认真与自己交谈过这些,一时之间还真是不晓得如何回答凌苍雪,“九妹觉得呢?不过这些年我的学业也早已荒废了,只怕……”
凌苍雪挑眉,“五哥是男子,男子便是要有自个儿的主见,要有自己的担当,这样的大事怎么能寻求别人的意见呢?认真的考虑后做出的选择,便是永远不能后悔的,这样的道理五哥难道还不明白么?不过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决定的,五哥还是多考虑些时日,再做决定!”
凌宗桦听了凌苍雪的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感慨道:“九妹,你若是生为男儿,该是多么意气风发!”
凌苍雪鄙夷,“男儿如何?女儿又如何?难道本小姐如今还比不过男子么?没有男人,我依旧活得潇洒自在,日后赚了钱,随便养几个清倌陪着自己,倒也是惬意!”
“咳咳咳……”凌宗桦没有被河水呛死,却是差点被凌苍雪的话给噎死,“九妹,这样惊骇世俗的话……你日后在人前可千万不能在胡言乱语了,却是要叫旁人笑话了你去!”
凌苍雪没有在说话,只是拿出那支玉箫继续练习吹箫,这两日的学习,她已经可以断断续续的吹出调子了;
若不是有过去学过西洋管笛的基础,想来要练习吹箫还需要费上一番功夫的,凌宗桦躲进船舱里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原本还想与凌苍雪说些什么的,却是忍不住的想要静下来听她吹箫,虽然那箫声还不够完美。
经过了刚才的溺水,还有昨夜凌苍雪说得那些话,凌宗桦才有所悔悟,不知道他如今的浪子回头是不是为时已晚?
每当想起凌苍雪的时候,心中又不免感叹,他这个做哥哥的都不及这个妹妹的雄心壮志,难怪凌秋蓉会不顾一切、排除万难的去京城接她回来,因为他们都在看长远,而不是图眼前。
凌苍雪抬眸看到站在画舫边发呆的凌宗桦,停止了吹箫,“五哥在想什么这样入神?当心再落水,这次我可是不会救你了!”
凌宗桦的脸上掠过一抹尴尬,却是好奇道:“九妹,你怎么突然的想起要学习吹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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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订阅是越来越少,不得不说是我的失败啊!
这两日的内容可能是乏味了一些,不过……承上启下,这是个过度
凌苍雪要回到凌府了,真正的好戏开始了,凌府看似暗潮汹涌
实则里面暗藏高手,准确的说是神秘人吧!
、第五十四章 皇帝狡猾
凌苍雪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总是会在黑夜里为她吹箫的神秘男子,嘴角微微上扬,完全没有发觉自己的这个笑容带了些许的温馨,“素里也没有什么特别喜的事可以用来打发时间,便是想到了吹箫!”
凌宗桦的眼中闪过一抹疑惑,“我可是记得九妹你过去最喜欢躲在闺房里做女红了,那一手双面绣当真是得了大家的喜!”
“五哥你也说了,那是过去的事了,我今后是如何都不会再做刺绣这样的活儿了,我不会做也做不了!”凌苍雪想了想,又寻了一个借口,“我在侯府为侯爷做了那么多,最终还是一片真心错付,我何苦还要再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
凌宗桦有些能猜透凌苍雪的心思了,大约是对信阳侯心存怨恨,便是要彻底的放弃过去,改还是要寻了凌苍雪边的丫鬟巧玲问个明白。
远在京城的侯府之中。
沈绍元沉着一张脸回到侯府,这几他觉得诸事不顺,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因为凌苍雪,然而她这个当事人却一声不吭的离开了侯府,躲回河州城去逍遥自在了,留给了他一堆的烂摊子;说起来这一切更要怪苏锦秀这个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枉他一直对她宠有加,沈绍元是个自私的男人,虽说是极了苏锦秀,那只是因为苏锦秀在他心中是一个温婉纯良、乖巧听话,凡事都会以他为重的女人。
可如今,苏锦秀居然背着自己吃里爬外,当他费尽心思救了她的命,她嫁入侯府时,不曾带一分嫁妆,所有一切的开支都是他侯府一手包办的,她不仅不知道心存感激,居然还偷着用他侯府的钱财去接济苏家,纵容她那不成器的兄弟在外面吃喝赌,更是连她妹妹的嫁妆都是从他侯府拿出去的,嫁得好是风光,而他这个侯府主人却是一直被蒙在鼓里。
更可笑的是,告诉他这一切的,是凌苍雪那个女人,他分明就是利用慕容傲的嘴来警告自己、羞辱自己,这样的怨气他如何都咽不下去的。
京城之中关于侯府的那些流言蜚语终于还是传入了皇帝的耳中,不少对立的大臣借此机会上奏弹劾自己,大肆的打压他,就连皇帝都过问了他的家事,问他是不是当真有宠妾灭妻这样的事,弄得他在朝堂上丢尽了颜面。
凌苍雪……想到这个女人狂妄傲慢的容颜,沈绍元的心里便是恨得一阵牙痒痒,恨不得此刻就把凌苍雪给千刀万剐了。
书房的门轻轻的推开,苏锦秀一如既往的那般温婉贤良、锦衣华服衬托的她雍容典雅,但是此时此刻沈绍元却觉得苏锦秀嘴角那明媚的笑容很是刺眼,“绍元,我听丫鬟说你一回来便是进了书房,心想着你今定是有很多事要忙,又担心你的体,特地炖了宁神汤来!”
苏锦秀自然是知道外面那些流言蜚语,不过这些她暂时都不想理会,如今的侯府只有她一个女主人了,一直以来这侯府的后院都是她掌管着的,现在就剩下一个扶正的名分了,想到这里,她便是要加紧的讨好沈绍元,哄着他赶紧为自己确立名分,如此一来,她便是名正言顺的侯府嫡妻主母了。
“不用了,我现在心烦的很,你出去!”沈绍元有些不耐烦的赶人。
苏锦秀一顿,脸色白了白,却还是恢复了镇定,对着后的丫鬟双喜使了一个颜色,双喜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便是将那一盅宁神汤放在桌子上,脆生生的喊道:“侯爷,这可是夫人亲自为您熬的宁神汤,夫人一心一意的念着您,您若是不喝,岂不是让夫人白忙活了?”
“双喜,你何时这般多嘴了?”苏锦秀虽是在责怪,眼底却是满载着笑意。
“双喜说得也是实话嘛,夫人一早起来为侯爷忙了那么久,双喜不忍心夫人的心意就这样被浪费了!”双喜继续说道。
这便是苏锦秀的高明之处,好与不好,一直以来都不需要自己开口说出来,只需要下人们聪明的提点一下,再亲自做给沈绍元看了,他自然的便是会心疼自己了。
沈绍元盯着那一盅宁神汤,听着双喜在那边叽叽喳喳,心里却是越发的冒火了,“闭嘴!”大掌一挥,便是将桌子上的那一盅宁神汤扔出去了,苏锦秀的心一惊,连忙躲开,滚烫的汤汁泼洒在双喜的上,她的手背烫出了几个水泡,却还是吓得不敢叫出来,只得跪在地上,“侯爷饶命……”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下作的奴才,也配在本侯面前指手画脚,来人,给我把这婢拖出杖责三十大板!”沈绍元怒吼道,话刚落音便是有两个护卫走进来,吓得双喜连连磕头求饶,“夫人……饶命啊……夫人……”
苏锦秀这次是看清楚了,今沈绍元的心非常不好,“侯爷,双喜也是无心之过,这丫头素里就是个贫嘴的,若是说错了什么,得罪了侯爷,那边是妾教导无方,妾愿意代她受过!”
苏锦秀跪在地上,言辞恳切,她知道她的这一番说辞既是保全了自己善良的面具,同时,沈绍元每次看到自己这样总是免不了心疼,自然的什么都会顺了自己的意思,哪里会真的让她代替丫鬟受罪。
今的沈绍元明显是不打算再理会苏锦秀的做戏,眯起眼睛盯着双喜,眸子里闪过一抹鸷,“说的没错,这下作婢子不仅是嘴贫,分明就是嘴,侯府的夫人已经被休了,哪里来得夫人?本侯倒是要问问,你口中的夫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