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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一媚生情
作者:张子丫
文案:
为师父洗衣做饭她撸起袖子就干
为师父暖床她宽衣解带就上
为师父杀人放火她也义不容辞
只要他一句话,她一路踩过荆棘眉头都不皱
但是师父啊
徒弟床上床下都尽心尽责,你怎么就忍心把徒弟当礼物打包送人了
……果然,师父的大腿不好抱
**
这是一个狐妖与人相恋的传说。
而从古至今,我是唯一一个旁观了他们相恋过程的人。
若你们感兴趣并且有耐心,不妨坐下来听我仔细道来……
内容标签: 传奇 怅然若失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夏凉凉,华誉 ┃ 配角:胡泉,言幼辰,苏卿责 ┃ 其它:张子丫,玄幻奇幻,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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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作者有话要说: 拖延了几个月终于开坑了!!!
这个类型的文我还是第一次写,写不好也请见谅~
然后谢谢各位的支持,最下面的诗词是出自女王之手,文笔好的没话说,么么哒女王陛下,哈哈哈。
最后想说,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看见了就留个言不要再潜水了,鞠躬!!!
良朝二十二年。
三月的满州像玲珑剔透的夜光石——美丽、剔透,它如同一个神秘美丽的女子,让人难以捉摸。
天已经黑了,寒风呼啸着从脸颊、耳边擦过。夏凉凉冻得脸都惨白,天空黑压压的似乎又要下雪,他们加快了脚步,一路朝北的离开了满州。
她手里握着缰绳鞭策着马快速的前进着,她停不下来,也不敢停……言幼辰大伤未愈,她也还虚弱着,若他们追上来了,他们根本打不过!
他们骑着马很快就入了一座小城,在这个湿润多雨的城镇停下了脚步。
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热闹是一个危险的词语。他们很快就拐弯离开了这条繁华的街市,在一家较为偏辟的客栈留了下来。
对于清冷安静的客栈,外头的骚动声很快就传入了他们的耳朵。店内的小二走前去要询问什么,却被人挥手推开,撞翻了桌椅。原本就稀疏无人的客栈经过那么一搅和,那些来听书饮酒的客人自然都被吓跑了。
她直起身子肃着脸警惕起来,只听脚步声越来越近。
然后,一双手拍上了她的肩。她还未来得及回头,言幼辰便拔剑而起,逼退那只摸过夏凉凉肩膀的大手。
夏凉凉蓦然起身转头,立刻入目的果然是那一群准备将夏凉凉卖去窑院的壮汉。与上次分别不同,他们这次带足了人马,领头的壮汉冷着脸笑,手上脸上挂着彩都拜夏凉凉与言幼辰所赐。
"老子看你们还往哪儿跑!"他说。
夏凉凉紧紧的盯着他们,手偷偷按在腰侧的剑鞘上,蓄势待发。
刚才与壮汉短暂的交际了一会儿,言幼辰肩膀上的伤口又裂了开,浓稠的鲜血参透纱布流出来,触目惊心。她身体还虚弱,伤口刚愈合,也经不起大波折,对方人马数十,他们如何才能突破这群人离开?!
只见壮汉一步步靠近,眼看就要碰到夏凉凉了。忽的!一把弯月刀腾空飞出,斩去了靠近夏凉凉的手,然后插入他们身旁的墙壁!
所有人几乎是立刻的就往短刀飞来的方向望去,夏凉凉也不例外,当目光与那人触碰到一起时,她就立刻的转开了视线,不敢再望去第二眼。
倒是身旁的香缳立刻从惊神未定回过神来,发出了惊叹的声音,"好美的人!"
在这个世上配得上最美的人除了胡泉便是那人……若那人称第二,世上便没人敢自称第一美人!那人,她曾经多么熟悉,他的眉眼、他的唇形,她闭着眼都能描绘出来。华誉,她的师父,她最爱的人,伤她最深的人。
她以为她放下了,她以为她虽然还在想念,但总会忘记,她以为她能继续流浪天涯不再见他。可是当日思夜想的那个人真正出现在自己面前了,思念与委屈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了,她才知道原来她太天真,她轻视了自己心底那份想念与喜欢,她终究是……爱着的!
她闭上眼,痛苦的深呼吸一口。该来的最后还是来了。
跟在他身后的是王姬,她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拔下深入墙里的那把弯月刀,一脚踹开捂着断了手痛嚎的壮汉,扶过夏凉凉,低低询问:"凉凉,你没事吧?"
夏凉凉也不知该对她说些什么,可是她眼里的担忧又是那么逼真,她不动声色的推开她扶着的手,弯唇微笑,冷漠又疏离:"谢谢,我没事。"
言幼辰用身体挡在夏凉凉面前,眼睛死死的瞪着不远处站在阳光底下的白袍男人。生怕他将夏凉凉带走。可是那人完全不理他,他带着的贴身侍卫隔开壮汉与言幼辰,然后华誉旁若无人的走近她,伸手将她紧紧揽入怀中,低声道:"对不起,凉凉,我来晚了。"
他语气里带着深深的愧疚,她垂在两侧的双手紧紧握了又松开,不知如何是好。
"走,我们回家。"他也并不介意她一言不发,微眯起眼贪恋的呼吸了一口她身上的芬芳,柔声说道。
还不等夏凉凉说话,那群壮汉就插了嘴骂道:"娘的!你们以为这里是窑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今天不把人交出来就休想离开!"他们闯荡江湖多年,组织浩大,早已无法无天惯了,像今日这样被人无视还真他娘的是头一回!
华誉冰冷的目光立刻扫过去,空气也随着他的变化而骤然下降:"你刚才说什么?"
注意到了华誉的愤怒,他的两位随从立刻就伸手按上了刀鞘,一副蓄势待发的姿态。
大约看华誉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身边又只带了一个女的和两个随从,壮汉们嗤笑一声,似是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夏凉凉在华誉怀里无话可说,只透过肩膀用一副同情的眼神扫过那一群壮汉。
再多的人华誉都单手打败过,更何况这些只是粗蛮的男人。
也不知华誉用了什么方法,不等那两位随从出手,那些壮汉就面色青白呼吸困难的倒下,一个个滚在地上哀嚎。华誉揽着夏凉凉,轻轻的笑,对着断了手正浑身发抖的领头说:"带着你的人,滚!"从表情到动作都是一副让他们认清夏凉凉是他女人的气势,他们还敢说什么,得到解放之后,自然是立刻抄家伙扶着领头病殃殃的离开了客栈。
客栈又恢复了一片清冷,掌柜与小二都不知躲哪去了。华誉伸手顺着夏凉凉柔软的黑发,道:"凉凉,让你受苦了。"他的目光很柔和,与小时候瞧她时相差无两,可是现在再看,却好像又多了些什么情愫,而浑浊了一些。
他拉过她的手准备往外带,谁知碰到了她的伤口,她微不可微的蹙起眉,倒吸一口气。华誉立刻顿住脚步,双手就像长了眼一样,在她衣服里藏着的伤口触碰几下,神情骤然冰冷下来,漆黑深邃的眸子里满是阴霾:"谁干的!?"说是这样说,目光却直直的盯着言幼辰。
她看了看在场几位都望着他们,一言不发,夏凉凉有些别扭的挣脱开他的双手。"师父!不怪幼辰,是我自己从山上摔下来的……"一个亲昵的呼唤更是激起了华誉心中的无名火,他伸手一掌将在他身边的王姬打出去,面无表情,"这就是你所谓的保护?我的凉凉受了那么多苦,还差点被那群男人卖到窑院!"
夏凉凉惊呼一声,她知道华誉现在是真的生气了,可是为了她如此,值得吗?
香缳躲在言幼辰身后瑟瑟发抖,只见那个妖孽却危险的男人一步步靠近……他还未有任何动作,身后的夏凉凉立刻扑上来紧紧搂住他精瘦的腰身,"师父、师父!我们回去,我累了!"
华誉怎么会看不到她宁愿低下头颅屈服也不愿他伤害言幼辰,可是若现在还惹的她生气了,恐怕她就真的失望了罢?
他深深地叹口气,牵过她的手往外走:"对不起,凉凉,让你流浪受苦了。"
她摇头,并不想跟他多说什么。在外面流浪,也好过在他身边,至少自由的时候,她不会总想着他,她的心不会那么疼……
香缳一直跟在夏凉凉身后不敢作声,直到她得了命令钻进夏凉凉的马车内,才明白此刻将夏凉凉按在怀中的俊美男人才是她爱的人。
马车很大,有一层外间和内间,她守在内间的门口等候命令,外间外面是驯马的车夫,诺大的马车里除了她和车夫就是夏凉凉和华誉,她孤身坐在那里没事干,只好闭眼养神。里间内若隐若现的传出来那个男人低醇沉静的声音,一路上他总是连绵不绝的说着什么,而回答他的永远是沉默。
车子一路行驶的缓慢平稳,香缳下了马车站在华府门口才知道华誉竟然是国师!她偷偷转头瞧了华誉一眼,只见他搀扶着夏凉凉,温柔的将她扶下车。她惨白着脸,柔弱的似是不堪一击,微风吹起,将她头发撩起。华誉抬手将她的黑发别到耳后……那么美的画面,在她眼里,却看出了一片酸楚。
夏凉凉被华誉带回了原来她住过的闺房,她本想敷衍几句将华誉打发走的,可是他却在门带上的那瞬,伸手将她揽入怀里,动作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她根本没有挣扎反抗的余地,只好任由他的手顺着她背脊上下抚摸。她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芬芳,有些恍惚,这样安静和谐的他们,就好像回到了她出嫁之前。她是他徒弟,他是她最爱的人……
她蓦然回神,隔在两人之间的她的双手猛地使力,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她狠狠推开,撞在身后桌子的棱角上,隐隐发痛。她淡然的声音随之传来:“师父,请自重。”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她不会再一天到晚缠着他,不会再坐在院子从早盼到晚只为了见到他一面,不会再偷摸着蹲在他书房外只想瞧瞧他俊美的容颜……
她叹口气,后退两步:“我累了。”
她说的模棱两可,尾调还带着淡淡的无奈。他心底忽然划过一股异样情绪,就像是……惶恐。想到这里,他眯起眼逼近她,而夏凉凉几乎是立刻的就后退了几步,避他如避虎。
他伸手将她按入怀里,不给一点反抗的机会:"自重?在那里你倒是学会了啊?!"她缄默不语,淡淡撇开头,不愿再多说什么。
似乎是被她激怒,他将她拖到床边按倒。夏凉凉只觉得背脊一痛,随后身上就压下了一个身子,重得她喘不过气。似乎是故意的,他未等她喘息,炙热柔软的唇准确无误的覆上她的,掰开她的唇齿,灵活地与她纠缠起来。
直到她憋红了脸,他才松开她,撑着手臂低头看着身下柔软倔强的女子,颇有洋洋得意之意。
夏凉凉伸手要推开他,却无奈怎么使力都推不动他。华誉也并不理她的动作,很快的,那些暧昧嫣红的吻痕就在她脖颈、锁骨落下……最后阻止他继续下去的,却是她的眼泪。
她说:"师父,我不想恨你。"原本伸手要将她衣襟扯开的华誉顿住,那只手颓然垂下,转个方向,将她散落的长发,以指代梳为她梳顺。
华誉收回手闭上眼呼吸一口,带着不舍在她额前落下一吻之后从她身上起来,声音低沉却柔软:"你早点歇息,我明天再来。"此刻他漆黑深邃的眼里满满全是她,若换作五年前,她一定会为此高兴的彻夜难眠,可是现在她却觉得他的目光让她僵硬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