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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尴尬无礼的姿势直教她无地自容情何以堪,她挣扎着要起身,他却紧紧扣着她的腰身不让她动弹,声音干涩了许多,“再动我就不保证能不能还你一个清白之身了。”
她吓的微张开嘴,动了动唇瓣,却只说出了,“请皇上成全!”
作者有话要说:
☆、十八章
苏卿责没有再回答,夏凉凉正要进一步劝服苏卿责,却被他猛地翻身狠压在身下,她害怕的惊叫了一声,随后一动也不敢动了。苏卿责似乎气得不轻,他俯身吻上她掉了一半唇脂的唇瓣,轻轻啃允起来。她双手被他的手用力的压在头顶,就算淤青了她也不敢对此刻的苏卿责多说一个字。
她不怕华誉不要她,她怕的是她没有资格再让华誉要她。
处子之身,多么神圣干净的字眼……她这具身体,想给的人,从小到大都只有一个而已。
他的眼和心都已经被情欲渲染,带着淡淡一层朦胧,诱惑至极……只是,看见了身下的人,才能彻底明白什么叫做诱惑。中衣和肚兜在刚才的抚摸拉扯中已经松松垮垮,隐隐约约露出一个香肩,眸里水光盈盈,楚楚可怜的让他心疼。
比起身体,他果然更在乎的,是她的心,她对他的心。
“别哭了。”苏卿责叹口气,空出一双手,轻轻的拭去那珍珠般干净美丽的眼睛里的泪珠。
她撇开头,不愿搭理他。他举在半空的手僵住,最后收回,为她把衣襟拉好,坐直身子,面沉如水。身后是她浅浅的啜泣,他听了一阵心烦。
她声音轻轻柔柔的,像银铃一般清脆动听,而她的话语却让他听着不是滋味。"皇上,你佳丽三千也不差我一个,我的心愿很小,只希望与爱的人一起,求皇上,皇上……"众多的话语被一阵火热柔软给打断,留下一阵轻浅的呓语。她抬起手胡乱挣扎,却被他按住,动弹不得。
他控制不住情绪,她也控制不住眼泪,嘀嘀嗒嗒的铺满了他骨节分明的手背。这次,他并没有屈服于她的眼泪,反而因为她楚楚可怜的姿态而发狠的越吻越深。
她抗拒不得,只得这样静静的任由他上下其手,像个木头一样僵硬痴呆。
他见她没有抗拒,他微微闭上眼睛,似是陷入沉醉,蓦地,他微微蹙眉,一阵吃痛的松开她。捂住胸口的钝痛,身下的人面色冰冷,手里举着一把短尖锐利的金错刀,刀尖直直地对着他。她身后长发披散下来,如墨一般的长发瀑布倾泻而下,雪白的肌肤乌黑的长发成了强烈对比,美的动魄惊心。
"你不要忘记,我是要杀你的人。"她面无表情,声音情绪毫无起伏,似乎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也对,在她眼里他从来都不过是个陌生人。
但是,只要能把她留在身边,陌生人又如何?
他不动,只静静看着她。她蓦的尖叫捂头:"走啊!走开啊!"话语间又是满脸泪珠。
他阴沉着脸,语气冰冷如碎冰,把她的发肤刺的遍体鳞伤。"你心心袒护你的师父,你可记得朕才是你的夫君,才是你的依靠?!你想问为何你师父让你来刺杀我吗?"他想克制自己不要说出那些话,不要告诉她那些残酷的事实窒息的字眼,可是他忍不住,忍不住嫉妒……凭什么是他!是他来承担这份恨,而不是他!
她煞白了脸,像是想起了什么,喃喃:"不要,不要说……"
"还记得被华誉处死的那个你近身丫鬟吗?她是魔教的人,教主派她在华誉身边潜伏,那么多年了,华誉也不动声色把她放在你身边是为什么,因为他不怕你死。"他拉开她捂着耳朵的手,"若不是那次因为那丫鬟事先告知了那官人让刺杀右相失败,全盘计划落空,她也不会死。至于你……我承认我有私心,是我查了你的身世,明白华誉那时的困境。是我与他把你讨要过来的。
计划失败赔偿了雇主不少钱,我便让他把你叫过来,他应得的金银身份与赔偿的钱我一样不漏给他……"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在那张俊逸绽放,清晰纤细的痕迹在脸上缓缓浮现。她说:"我不想听。"这样子,她不仅会恨苏卿责,还会恨华誉的。
"你似乎忘了,我是皇上。"
苏卿责板着脸,一字一句像是口中挤出来的一般生硬:"……来人!"话音未落,门口很快有人轻盈的飞身进来,单膝下跪听候命令。
"夏昭仪品行不正口无遮掩,欲企图出逃宫外,杖责十板。得朕口谕,将昭仪幽禁深宫不得踏出半步!"
"是!"两位带刀侍卫行了礼便把夏凉凉从床榻拉下来,拖出屋外,很快就有人拿着板子对她用刑了。她紧咬红唇忍住痛苦不让那些求饶亦或哀嚎脱口而出,一滴滴汗珠划过额头面庞滴落在尘埃漫天的土地,随风消逝,陷入土地再无声息。
当年他带军闯入宫中杀害太子行刺皇上夺得天子之位,从此俯视这一片江山这一片城池,是最高贵的人。也注定了他不能因为男女情事耽误国家大事,他甚至爱谁都得小心翼翼,在这华丽庄重尔虞我诈的宫内,人心隔层皮,谁都不能信任。他明知不能爱她,却每每因为她而越陷越深。她真实,干净的让他心悸,他一边自私着把她留在身边,却又害怕她被这肮脏陈腐的皇宫玷污……那么多身不由己,而现在他能做的不过是对她用了刑之后为她敷药。
他怕此刻不对她用刑,消息传出去了,受到的是更大的惩罚,他不舍得。
她昏昏迷迷的趴在床上,眼前一片白蒙蒙,也忘了是谁走近她又离开她,自始至终一个人孤立无援。她忍着疼痛醒来,周身寂静,双臀皮开肉绽的,甚是可怖也甚是疼痛。
听见夏凉凉的呻吟,立于不远处的碧水快步走近,微微屈膝为她把掉落的被褥捏好,低眉顺眼:"娘娘,奴婢已为你上药,若还有什么不适,请及时告予奴婢。"
夏凉凉扯扯嘴角咧出一笑,没敢再轻举妄动,"劳烦碧水照顾了。"
"是。"碧水点头,转身自作主张的为她倒水去了。
这时,门口传来了急促慌乱的脚步声,碧水把水递给她,望向门外,抿唇微笑:"是皇上来了。"
苏卿责来的很快,连碧水没有行礼都没有计较了,碧水微微欠身当是行礼,转身遍离开了里屋。夏凉凉没好气的翻了白眼:"你怎么又来了?!还嫌打我不够痛吗!"
他也没有解释,只道,"朕来看爱妃还不成吗?"
"爱妃屁股痛不接待皇上,皇上请回!"她撇撇嘴,闭上眼养精蓄锐没再多瞧他几眼。
他也见怪不怪,径自坐在她身边抚摸她赤裸光滑的后背,权当按摩。夏凉凉见他没有龌龊的心思,也任由他为她按摩了,她侧脸,长发遮住她半张脸,风很大,吹得桌上烛台火焰摇颤,明明灭灭的光在她脸上划过,最后那张美丽的脸又被阴影笼罩,她轻轻开口,嗓音有些干涩,"苏卿责,你给我那么多特权,你待我那么好,真是感谢。"
抚摸着细腻光滑肌肤的大手一紧,"什么意思?"
"倘若我给你个机会……让你,让你帮我忘记华誉,你可否愿意?"她说的磕磕巴巴,似是犹豫,又似是紧张。
良久的沉默让世界再次陷入寂静。她藏在被褥里的手紧了紧,最终松开,正要说算了。回答她的却是一个有力温暖的怀抱,她眼眶一热,把头埋进他胸膛,让自己眼泪融合进他繁杂华丽的龙袍,浸湿一片金黄。
上头是他的闷笑。
而她不言不语,闭上眼睛欺骗自己就把他当成华誉来对待,来恨来爱罢!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章
半晌,她把药从口中融化之后才翻白眼,没好气的嚷嚷,"我屁股要疼死了你还不松开我?!"苏卿责到没想太多,连忙放开她还欲撩开被褥为她查看伤势,却幸好被她急忙阻止。
她拉着他,憋红了脸:"你、你能陪我吗?我想醒来之后第一个看见的是你。"说完这话,她简直恨不得掘地三尺把自己埋进去。
他轻柔的在她额前落下一吻,"好,你睡吧。"
她点点头,由于身子虚弱,加上刚才服了药,很快便昏睡了下去。留下他在床前紧握着她的手,眉眼温柔。
“以后你便跟着我,我收你为徒,教你识字习武。等你长大些了,再报答我罢!”
“直呼师父名讳虽不好,但你记住便成,我是华誉。”
华誉,华誉……她缓缓睁开眼,浑身疲倦,臀部传来了隐隐地钝痛让她不自觉的蹙起眉,身侧是低沉温厚的男声:"你醒了?"眉如远山,温润儒雅,挂着淡淡的笑意,神情专注的像是只有她一样。
她感觉一阵燥热由心底蔓延出来,直直的由脖子根红到两腮。低低的点了头,轻微的嗯一声:"天河……我可以这样叫你吧?"那是他的字,她一直记得却从未叫过。
只见他双眼一亮,笑意从嘴角延伸到眼里,黑眸里闪着星星点点的光亮,很是动容:"你喜欢怎么叫便叫罢!"话虽这样说,可是听见夏凉凉这样叫自己明显是高兴的。
她娇羞的点了头,半晌,摸着肚子嚅嚅道:"天河,我饿了。"那样子简直跟之前彪悍模样判若两人,他却很是喜欢,因为现在,她已经开始试着接受他了。
只见他扬声喊,"来人,传膳!"因为臀部疼痛,她只能趴在床上休息,微微仰头,便看见了不远处的书桌上放了一大叠奏折,零零散散的堆在一起,砚台上还晾着一支墨水未干的竹笔。
"天河,国事乃天下大事,我就在这儿躺着,不影响你。"她睁大眼睛直直朝他望去,微笑。
他立刻明了她的意思,微微点头,转头嘱咐端着菜的碧水:"伺候娘娘用膳。"
"是。"她眉眼弯弯,对于夏凉凉脸上的红晕很是满意。
他在不远处批阅奏折,时不时便望过来,瞧见自己一直心系的人儿就在那里,哪儿也不去,他就一阵满足幸福。
……
深秋之后便是寒冬,天空一碧如洗干净广阔,太阳当头,寒风却萧瑟,凉亭周身那人亲自播种的榕树已因为冬季的到来而落叶满地,好不寂寞。他着一袭单薄白衣独坐自家院中凉亭,左手举着玉扇右手握着冰冷的瓷碗,碗中皆是清酒,他便那样一饮而尽。
那道孤寂的背影单薄颓废,他漫不经心,甚至连一头长发都披散在肩不予理会。周身一位美丽的丫鬟见他如此,于心不忍的斗胆上前为他披上锦麾,声音柔柔的带着害羞,让他有些恍惚。"主子,天冷多穿衣罢,风寒可不好。"她心知华誉嗜血成性凶残狠戾,却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最终贸然上前。
他微微眯眼,微醉的眼里染满薄雾,看不清。他长手一揽便把那娇弱的美人儿搂入怀中,她重心不稳撞入他的怀里,娇艳欲滴的模样委实可人,她洋洋得意的扫视一圈周身那些人,把头埋入他胸膛,娇嗔:"主子,有人……"
华誉不耐的蹙眉,那群人很自觉的低头退至院外,他面无表情将她打横抱起,径自往屋内走去。
她被扔在柔软宽阔的床上,有些吃痛,微微低头紧咬下唇轻轻道,"主子,你要温柔一点儿……"
他连话也懒得说几句,含糊应答几声便压了上来,玉葱一般圆润优雅的长指挑开衣衫暗扣,灵活的从纤细的肚腹缓缓往上摸,探入亵衣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