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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今天的举动。絮瑶若是出什么事情,想必失去活下去的欲望的人是谁,母后清楚吧。”皇上背过身去,“母后明日要去五台山了,李晔和母后同去,想必母后也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那儿就不打扰母后休息了。”没等太后说话,皇上就出门去了。
皇上对絮瑶的宠爱非比寻常,连淑妃和太后都在皇上面前失了面子。皇后听到这件事,柔声说道:“皇上喜欢谁只凭自己高兴罢了。半蓉,以后不要在外边说这些事了。”
“何尝说了,只不过偶尔听到了,讲给娘娘听,让娘娘心里有个主意也就是了。”半蓉边给皇后研着磨,边说着,“娘娘这株梅花画的真好。”
“你到能看出好来了,那你到说说好在哪里?”皇后停下笔,看着面前的丫头。
“奴婢说不出来,但是奴婢就是觉得好。娘娘,这画画完咱让皇上看看吧。”
皇上,皇上有多久没来看过自己了。
看到娘娘明显失落的情绪,半蓉忙说道:“或者娘娘去和贵妃走动走动,娘娘毕竟是后宫之主,总是这样可不行。”
皇后摇了摇头,“以后再说吧,后宫这一潭水,哀家不想再涉进去了。现在这样,很好。”
看着主子淡然的脸色,半蓉心里暗暗的着急,这皇上不来皇后这里,皇后也丝毫没有争宠的心,整天不是画画就是读书,后宫的那些妃子都像快忘了这个皇后一般,这样总不是办法啊!
☆、第五章 毒杀
太后拜天,众多后妃皇子王爷一同在宫中送行,絮瑶站在皇上身边,尽力减小自己的存在感,看着伴在太后身边的人,他瘦了,但是脸上也有些精神了,自从皇上把户部礼部交给他之后,公子的一系列措施,摒除了户部多年来的中饱私囊,任命的几位新官员也确实办好了几件实事,礼部方面,公子让礼部侍郎等人制定出详细有效的方案,一时受到许多称赞。
“姐姐,前些日子都是妹妹不是,姐姐大人大量,原谅妹妹吧。”本已准备回去,却被人拦住了脚步。絮瑶抬起头,想不起这是谁了。
巧月见主子迷惑的样子,悄悄在絮瑶耳边说道:“这是前些日子得罪您的淑妃娘娘。”
得罪我,我有什么好得罪的呢?絮瑶看着淑妃,“前些日子的事,我已经忘了。”
“姐姐不说原谅我,只说忘了,那肯定还是在怪罪妹妹。既然姐姐不肯原谅,那妹妹也只好在这里向姐姐赔罪了。”淑妃说着弯了膝盖,慧儿和巧月慌忙搀住了她。“妹妹在这宫里一直惹人嫉恨,见姐姐人好,想要和姐姐做个交心的姐妹,只求姐姐看在咱们都服侍皇上的面子上,原谅妹妹这一回吧。”
絮瑶被她拦着,有几名宫女躲在了周围看着这里的热闹。“我没有怪你。”絮瑶再一次说道。
“真的,那妹妹就放心了。今日姐姐也累了,改天妹妹再去姐姐那里瞧姐姐。”
自从太后也没有治住絮瑶之后,淑妃想了许久,自己已经得罪了她,若是再这样下去,皇后和一个活死人一般是指望不上的,有一日她得了宠,自己岂不是第一个遭殃的。还不如和她搞好关系,皇上看到也会开心。
“淑妃把你拦住,是去让你原谅她了?”絮瑶回到落华宫,见皇上正坐在屋内自己和自己下棋。
皇宫之中哪里没有你的人呢?又何必问我。絮瑶没有说话,只是也在一边坐下了。
“过来,陪朕下完这一盘。”皇上看向絮瑶。
“我不会。”所以不要叫我。
“朕教你,不过是些谋算罢了,也没什么难的。”
絮瑶只好走了过去,坐在皇上一边。
皇上执起黑子:“朕将这一子放在这里,白子便成了一片死局。”
“皇上赢了。”絮瑶平淡的说道。
“但还没有完,你看这一角,你若是在这放一子,这一角虽然无用了,但你却可以在这里谋求胜算。”皇上将白子落下,“哪怕成了死局,也总有绝地逢生的机会。”
“淑妃既然赔错,你明日便去看她,无需准备,在你的小厨房里做一些吃食也就是了。”
“是姐姐来了,妹妹正想去看姐姐呢。这大热天的,姐姐快进来坐。”淑妃迎到门口,搀着絮瑶往屋里走,“慧儿,快去准备一些冰镇绿豆汤来。”
絮瑶看着面前冰镇的水果,拿起一颗葡萄剥去外皮,放到嘴里,冰凉酸甜的滋味,勾起一丝家乡的回忆。
“姐姐尝尝,这是我昨晚亲自熬的血燕,已经凉好了,姐姐吃这个对身体是好的。”絮瑶也不拒绝,接过来慢慢的吃了起来。血燕吗,并不比奶奶做的银耳羹好吃。
“姐姐好手艺,看着饼做的多精致,就像朵梅花一样。妹妹虽没见过,闻着香也好,姐姐是用什么做的?”淑妃拿着梅花饼,尽管心里看不上这粗俗的玩意,但说出来确实极尽的赞美。
“家乡的零嘴,妹妹尝尝就知道了。”絮瑶并不看她。
淑妃犹豫了一会,实在不想把它送进嘴里,略略咬下一口,却闻到了一股异样的香气。
“是我们那里的萝苋草,妹妹想必是不认识的。”
“果然好吃。”淑妃让慧儿把剩下的梅花饼收起来,听到吃的是草,淑妃胃里一阵恶心,好半天才忍住了。
絮瑶略坐了坐,便想回去了。淑妃知道来日方长,也不强留。
刚刚走出宫门,突然听到里面一阵混乱,有宫女哭喊着让快传太医,絮瑶听到了,仍旧没有理睬。
淑妃中毒,太医到时已经死去。絮瑶听到这个消息时,只淡淡的瞥了一眼坐在对面正在吃她刚做好的梅花饼的皇上。
“朕现在要过去看看,作为见过淑妃最后一面的你,最好还是和朕一起过去。”吃完梅花饼,再喝一口茶水,皇上满意的告诉小恭子摆驾去。
“你这么看朕,是想和朕说什么?”皇上饶有兴味的看着絮瑶。
“有一句话不知皇上听过没,‘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皇上的心真狠。”絮瑶回道。
“朕今天再教你一句话,‘最是无情帝王家’。”皇上并没有因为絮瑶的这一句话生气。
“皇上。”有一女子,浅浅弯身,她是国母,是和皇上比肩的人,是他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接近国门的人,可此时也只能看着他和另一女子一起走来,他的眼中,何时才会有自己。
“皇后,可查出什么来了?”
皇后迟疑了一下,“太医证实淑妃却是中毒,臣妾查了淑妃今日入口的东西,结果在……”
“说下去,是谁敢毒杀朕的妃子,查实出来,朕必重办。”皇上背过手去,字字千钧,只有絮瑶发现,皇上的眼里有一丝坏笑,是对着自己的。
“太医发现,今日贵妃送来的梅花饼里有砒霜。臣妾也问过淑妃的丫鬟慧儿,淑妃确实是吃了梅花饼,而贵妃没有吃。”皇后看着面前年轻的君王,事实就是如此,自己说出来了,他会怎么办呢,是真的为了淑妃责罚贵妃呢,还是会大事化了小,小事化了呢?
絮瑶识相的跪了下去,既没有喊冤,也没有辩解,跪在那里低着头不语,到让皇后为难了。
☆、第六章 袒护
皇后没有想到,就算是这样,皇上也没有责问那个跪在地上的女子一句。
“朕也吃了那梅花饼,但朕却没事。贵妃为人善良,绝不会害人,必是有人冤枉她。朕不过宠她几日,就有人看不顺眼了。皇后,朕命你追查此案,务必还贵妃一个清白。”皇上搀起絮瑶,“你受委屈了。”
他也吃了梅花饼,贵妃给他的梅花饼必定不会放毒,他就这样偏爱那个女子吗,偏爱到这样明显的袒护。追查此案,人证物证都在,贵妃自己也没有喊冤,自己还要怎么查。皇上,你喜欢过很多女子,那我呢,你喜欢过我吗?考虑过我吗?
皇上亲自把絮瑶抱上銮驾,对皇后说:“贵妃一向体弱,你调查此案时就不用去询问她当时经过了,淑妃身边的人当时也在,问她们就行了。”又转过身来对杨总管说:“回落华宫。”
淑妃娘家听闻皇上的态度,虽然不服,但也不好明着在朝廷上闹,便去五台山找了太后。
“求太后娘娘做主,淑妃死的冤枉啊。”淑妃的哥哥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把皇上的态度告诉太后。
淑妃死了,淑妃竟然死了。太后没有想到那个女人刚刚进宫,居然就做出这样的事。人证物证俱在,皇上竟这样偏袒那个女子。淑妃是自己的侄女,皇上如此,是在像自己挑衅吗?
“晔儿,你都听到了吧。你当初还为她不要当这个王爷,现在可知她是什么样子的女子。独邀圣宠也就罢了,居然扰乱后宫,明目张胆的毒害妃子!”
太后每说一句,李晔便把牙咬的更紧。絮瑶不会这样做,绝对不会,那个女孩子本性淳朴,怎么可能只因为淑妃在皇上面前嘲讽了她几句,便下手毒杀。
“儿臣不信。皇兄宠爱絮瑶,或者是有人故意陷害。”
“什么絮瑶,那是你的皇嫂。”太后恼怒的看着面前的儿子,为什么自己的儿子,就没有一个能逃出这个情字来的。
“皇后已经在调查了,儿臣相信,必会还絮瑶一个清白的。”李晔把絮瑶两个字说的很重。
“孽障。什么妖物,竟然把你们一个个害成这样。”太后气得浑身发抖,当初皇上说的话她没有忘,自己可以因为皇上狠下心去做的一些事情,放在李晔身上,自己却下不了手。
但就算这样,蓝絮瑶,哀家不会让你的日子好过的。
皇上已经有几天没有早朝了,每次当杨总管拖着那长长的声音宣布罢免早朝的时候,那一帮年老的大臣都会满脸郁郁不平之色。为了一个女人不上朝,这分明是昏君所为。想皇上以前,勤勤恳恳,何尝有一日不上早朝,就算是年幼之时,就算是染病在身,也无一日不是认真处理政事。那个女子迷惑皇上如此,竟是妲己转世。有人传出消息,说是淑妃其实是贵妃毒死,皇上袒护贵妃,还为难皇后必须得一结果还贵妃清白。
终于这一日,杨总管刚刚宣布完罢朝的消息,皇上老师之一太傅大人便忍不住对杨总管说道:“皇上在哪?多日不来上朝,可是病了?杨总管,我是皇上的老师,我去看看皇上,你不会拦着吧。”
在宫中多年,杨复恭早就知道如何让对待这群大臣:“皇上有旨,一律人等,不得觐见。”再要说时,杨总管早就让一群侍卫拦住大臣的路,任凭你说破喉咙,只是一句皇上有旨。
“娘娘,这半日了,可乏了?歇歇吧。”半蓉陪着皇后审问了半日淑妃宫内的丫鬟太监,就算明明知道,不可能会有结果。
“我也累了,就先这样吧。你们再好好想想,淑妃和谁结过怨。她的吃食,香料等一应东西都是由谁负责,什么物件被人动过。再好好想想,你们之中,有谁和其他宫里的人走得较近。还有最近有谁家里多了钱财。”皇后揉了揉自己的头,由着半蓉把自己扶起。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落华宫里,絮瑶抬起头,又看到那张邪魅的脸。
“我在想,你下一步还要我做什么?”絮瑶抬起头,认真的看着皇上。
“原来爱妃还会想啊,朕还以为爱妃每天只是一个木头人了呢。”皇上接过巧月递过的茶水,“怎么,做朕的妃子这么不快乐吗?”
絮瑶冷笑了一声:“皇上自己应该知道。”
皇上突然捏住了絮瑶的下巴:“蓝絮瑶,记住你是朕的女人。”
“皇上可以夺走这身子,却夺不走我的心。”
“若朕就要你的心呢?”
“皇上难道以为,若不是奶奶在你手里,我会不把自己的身子和心都守住吗?”
精小的下巴泛起了红痕,皇上满意的看着絮瑶已然两种颜色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