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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有什麽惊扰了瑶姬,让她突然从极累的睡梦中醒来,却发现她依旧躺在战秋戮的怀中。
“怎麽了?”
她一坐起战秋戮也醒了,随著她一起坐起,也将锦被为她拢上了一些。
微皱眉头,她不知道此刻心中的烦躁所为何来。看了一眼天色依旧还是未透亮,恐怕此刻时辰还早,可她毫无睡意。
“不知道,心里头有些乱。”
等天大亮了,宋钊延也该回来了,而他带回来的北弥韬会带来什麽样的纷乱。
“别想那麽多,看来是我还不够让你累。”
说话间她的酥胸又一次落入了他的掌心,他的唇就在她的颈项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你……你不是才……”
还未说完她已想起,在此之前他的情欲她早已知晓,那时候几乎每一夜他都是有用不完的体力,只是时间久了,她竟然忘记了。
“看来,你想起来了。”
正说著她已再一次被压在床笫之上,身上的锦被早已没有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他滚烫的肌肤,她还算湿润的身子再一次被填满。
来不及叫出声,因为已被他掳去。
或许,也只有如此才能暂时让自己忘了对於明日的担心。
瑶姬尽量将此刻脑中的困扰抛却,让自己沈迷在情欲之中,少一些烦恼。
身上的战秋戮已让她感觉到和从前的不同,从前的他只是发泄著他的欲望,可如今的他不断的挑起她的欲望,让自己和他一同沈沦。
从何时开始,她不再厌恶与他交欢,甚至享受著他每一次的爱抚?
她一直逃避著他的感情,其实逃避的是什麽,她不敢去想。
瑶姬暗暗的叹了口气,伴著他越来越激烈的律动呻吟,却怎麽都剔除不掉脑中的思绪。
“瑶儿……你越来越迷人了,真不想将你放开。”
那醉人的情话镇痛了她的心,突然双手紧抓著身下的床单,看著埋首於自己胸前的男人。
今夜他和自己说的那些身世让她失了心,将自己的身世也和盘托出。
她不该相信任何人,更不会告诉任何人这个藏在心中那麽多年的仇恨,可是在那一刻却忘了所有的顾忌。
她知道这代表了什麽,这表示她开始相信他。可是,恐怕在这很久之前,她就已经开始相信他。
不,她不该相信任何人的!
“啊……疼……”
酥胸的刺痛让她回神,瞪著战秋戮,才愕然发现他不知何时也看著自己。
她与他依旧紧紧相连,可没有任何的动作,许久许久。
看进她的眼眸,他从她的眼底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她的脸上已卸去了虚伪的笑意。
掌心不由自主的抚上她的娇颜,指腹摩擦著她的红唇。她不用开口,他似乎已经知道她此刻心中的话。
“瑶儿,对不起。”
说罢,再一次将自己深深的埋入,也将她的呻吟带出口中。
她开始相信他了,这对战秋戮而言是多麽大的愉悦。
其实,他真的不了解她的心,真的看不穿她的企图吗?
这麽多年来他生存在宫中,看著先皇杀兄弑父得到皇位,帮助先帝为慕容狄铲除异己,得到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又有什麽可以逃脱的了自己的眼睛。
为何一开始当她出现在他的面前,将那看似诱人的交易说出口,他一口答应?
恐怕早已有了答案,只因为他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多年来虚伪的生活,午夜梦回他多麽希望回到八岁之前。也让他开始想要从她身上找到那影子,让她可以回到他的八岁之前。
这些瑶姬当然不知道,在今夜战秋戮和她说了那一席身世之前,她不知道。
突然,像是松了一口,瑶姬默默地将自己的身子全然的敞开,环抱著身前的男人,好让他将他最原始的欲望悉数发泄在自己体内。
她还是没变,只是暂时的沈沦。
明日,他会为了他的江山而忘记一切。
、(13鲜币)38 盈迷 3
“入了城门便是京都,你可找好落脚的地方?”
连夜赶回京都,眼见著城郭近在眼前,宋钊延随口问起了一道的北弥韬。
“入城随便找个客栈。”
北弥韬隐瞒了自己在京都早有分堂,对於宋钊延他还是保持著警戒。这个男人贵为丞相,此等城府不得不防。
“若是不介意,可入住我丞相府。京都打探消息还是我比较方便,若真有瑶姬消息,我也可以同你一起行动。”
之前瑶姬曾建议让北弥韬住入他的府邸,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何意,他依旧还是照做。
这北弥韬对瑶姬而言恐怕是一颗更加可丢弃的棋子,若非为了牵制严擎,只怕瑶姬根本不会想要让他到京都。
也因此,相对於严擎,宋钊延与北弥韬更愿意亲近一些。
人就是这个样子,虽同为情敌,但若是那人根本不被自己所爱之人在乎,就会产生一种同情的心理。
“承蒙丞相看得起我这江湖中人,自然不敢推却。”
北弥韬可清楚的很,他绝不会如此好心。不过就如同宋钊延所言,他身为朝廷命宫,这京都是他的天下,打听消息也更加确切一些。
进入了京都,两人放慢前行,天才大亮没有多久,街上小贩甚少,只有一些逗留烟花之地的早归之人和一些茶馆客栈开著。
安排好了自己在京都的事宜,等了一夜,严擎决定自己上丞相府找一趟宋钊延。
天一亮他就已等不及先行前往,只是到了府门口却被告知宋钊延晚些时候才会归来。
再次被拒绝门外,这一次严擎索性在府门不远处候著,倒是要看看这宋钊延到底在还是不在。
若他没有估错,只怕带瑶姬到京都的人,十有八九和宋钊延有干系。
这些日子他想了很多,只怕整件事情都有宋钊延参与的份,他前脚与瑶姬商量了回来,後脚却来找自己,建议自己追著瑶姬而来。
只是,其中的原由他还无法参透。
他到了京都有如何?冷静下来想想,瑶姬所做的一切有些莫名其妙。
如今他已经无法自拔,这一点他无法否认。但是,瑶姬先是期盼自己,随後又离开自己,这里面到底为了什麽?
若她真的就是皇上宠妃,那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从一开始都不是他招惹她,她若是看中他的钱财该留在夕云,何必多此一举?
越是想著,越是想不透,如今恐怕只有找到瑶姬,才能问个清楚!
这麽想著,隐约间听到了一些马蹄声,难道是宋钊延回来了?
远远地看到了骑马而来的人,正待严擎准备现身之时,却在看到另外一匹马上之人後立刻隐身於墙角处。
“北弥韬?”
有点无法置信,宋钊延怎麽会和北弥韬一起来到京都?
他们两个何时如此熟稔,宋钊延竟然还邀请北弥韬一起入府?
小心的隐藏自己的气息,严擎窥视著两人一同走入丞相府,直到府门再一次关上,他才慢慢的现身。
好一个宋钊延,只怕他是周旋在自己和北弥韬之间。前面假意和自己交好,後面却又找上北弥韬。
这段日子避而不见,只怕是故意隐瞒瑶姬的消息,让自己和北弥韬都被他耍的团团转,来达到他的目的。
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为何,但恐怕也是逃脱不了想要独霸瑶姬!
依照他对瑶姬的了解,她绝不会愿意依附於任何一个男子,就算是宋钊延也不例外!
冷哼一声,严擎的身影消失在初亮的天色中,他和宋钊延的心结也在此结下。
直等到严擎的身影消失无踪,一道黑影闪身直府门前只做了瞬间逗留,便再一次消失。片刻後府门悄然打开,出来一只手将地上的石子拾起後立刻合上门,一切再次恢复平静。
轻轻的门框剥啄的声音让异常警觉的战秋戮惊醒,看了一眼在自己怀中安睡的瑶姬,微微弹指将两旁的纱帐垂下,将满床的春色遮住。
不久,一道人影出现在纱帐之外,恭敬的垂首等候。
“如何?”
“回王爷,北弥韬已住入了宋钊延府中,至於严擎也亲眼看到了这一幕。”
本该在宫中的刹风将前些日子主子交代的事情办好後便立刻回来回复。
感觉到怀中的蠕动,垂下眼却见不知何时瑶姬已醒来,将锦被裹住了她的身子後才松开了钳制让她起身。
“信可有送到?”
“小姐放心,属下已见到宋钊延拿走。”
对於瑶姬突然出声,刹风并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
方才他出现後主子没有立刻让他进门,他就已经知道房内有何人。
战秋戮看著瑶姬,直等到瑶姬向他点点头示意,才又转向了纱帐外的刹风。
“你继续盯著宫里。”
“属下遵命。”
房内只剩下瑶姬和战秋戮,瑶姬一副深思,而战秋戮则是沈默不语。
“战,晚一些时候让刹天替我易容。”
闻言,沈默的战秋戮才终於看向她。
“准备今日行动?”
瑶姬点点头算是回答,既然已经全部都准备好,该来的人也都来了,那麽行动也该开始了。
“好,晚些时候我让刹天过来。下朝後我先去安排一下,你准备入宫或是让慕容狄来此?”
既然昨夜已做了决定,战秋戮暂时将儿女私情抛在脑後。
昨夜知道了她的身世和仇恨的来由,他也将自己的恨意翻了一遍,他们是同类人,都放不下那些仇恨,既然如此一切等报仇之後再说。
何况,她如今对自己的信任,已经是最好的安慰。
瑶姬看著战秋戮下床穿衣,等他离开上朝之後又躺了一会儿才起身。
叶子过了会儿便端来梳洗的水,替瑶姬梳头挽髻。
“叶子,从此刻开始,记住我是云雨,是夕云醉仙居中的花魁云雨。”
“是。”
在瑶姬的身边呆久了,叶子已经学会了察言观色,也知道了什麽该问什麽不该说。
“将我那件白色的纱衣找出来,等晚些刹天走後再拿给我。”
“叶子明白。”
替瑶姬梳洗完毕後,叶子便先行退下。
果然,不久之後刹天按照瑶姬要求准时到来。
看著铜镜中那陌生的脸,只怕她还要熟悉一段时间,此刻连她自己都不习惯。
“小姐若是需要,属下每三日便为您重新更换。”
身後的刹天收拾著工具,也递上一个瓶子。本抚著脸颊的瑶姬才收回手,接过了那瓶子。
“小姐每日滴一些在脸上,以免太伤害您的皮肤。”
“刹天,谢谢你。”
无论是她在夕云的日子还是他帮助她做的事情,都值得她道谢。
“小姐客气了,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战秋戮是他的主子,而战秋戮有下令过他们所有人也必须听命於瑶姬,那麽瑶姬对他们而言也是主子,为主子做事理所应当。
“你先下去吧。”
点了点头,瑶姬将药瓶收入衣袖,至於她的身份相信整个王府也应该都知晓。
刹天依言正准备退下,在退後了几步後却停住。
“小姐若是有何吩咐只需唤属下,日後属下会一直在小姐身旁。”
虽然之前战秋戮曾吩咐过他不要告诉瑶姬,可是刹天还是忍不住说了。
反观瑶姬则是一愣,不过立刻回神。
“战秋戮的安排?”
其实,何必多此一问,除了他还有谁能够命令刹天他们。
“小姐,恕属下多言。王爷对您都非常信任,无论您做什麽,王爷都不曾有任何忤逆。”
说罢,刹天已消失,只留下瑶姬看著镜中陌生的自己。
“忤逆……麽……”
为何,她不取下那块牡丹玉佩呢?
心,乱了。
、(12鲜币)39 盈迷 4
战秋戮并未多费唇舌,只需要表明自己几经证实瑶姬已死,也将最後收留瑶姬的人带回了京都,慕容狄自然想要见见那人。
“麻烦皇叔将那人带来宫中让朕见见。”
不管是怀疑也好,也不愿意相信也罢,他只想听听这一切是不是真的,若可以他宁愿这一切都是战秋戮骗他的。
“皇上,这恐怕不妥。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