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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他会想要去解释?
云雨不过是他的妃子啊!他一个皇帝,宠幸哪一个妃子,还需要向另外一个妃子报告吗?!
看来,最近他真的是太累了!
再一次举步,慕容狄告诫自己身为皇帝的身份。
、(13鲜币)14 淫乱後宫 7
後宫截至这些日子皇上流连在各个嫔妃之间,一改之前瑶姬出现後的独宠和冷落。妃嫔贵人们一个个跃跃欲试,只想博得後宫唯一的男人的一丝宠幸。
“姐姐脸上看起来不是特别好,是不是生病了?”
漫步於御花园中,相对於叶玉画的阴郁,云雨则是心情大好。
那雪凝花露果然是奇药,夜夜纵欲却依旧可以精神大好。
叶玉画将目光慢慢的转至身旁看似心情不错的女子身上,有些搞不懂她的想法。一直都觉得她不过是个深闺小姐,可却常常发现她隐约的露出一丝阴沈的模样。
“皇上这些日子有找过你吗?”
目光紧缩云雨,叶玉画想要看看,她到底是几分真几分假。
可让她失望了,云雨的脸上笑意并未褪去,只是多了一些无奈。
“皇上最近不是一直在各位姐姐那里吗?也是,那麽多的姐姐,总是要雨露均沾的。”
没有了初入宫的任性和不懂事,云雨渐渐懂得了後宫的生存规则,还有身为帝王的後宫三千。
她这般说,倒也让叶玉画无法接嘴。身为皇後,她总不能让她去独占皇上吧。
本想是拉拢云雨,再利用她来让慕容狄沈迷,让慕容狄不再被其他妃嫔所迷惑。看来她错了,这个云雨还没有这个能力。
“对了,妹妹入宫也有些日子。不过,好像从未见到丞相来探望。”
也不知道到底是无意还是有心,她的话倒是让云雨心中咯!一下,笑意勉强能够在脸上撑住,未被发现异常。
心中暗自的思索,面上却平静的只是摇了摇头。
“入宫前哥哥就一直挺忙的,想来是没空来探望我了。”
不自觉的,她想到了再过几日太後的寿辰,到时候宋钊延必定会出席。
未垂下头,此刻的她们已停住了脚步,云雨有些无意识的拨弄著盛开枝头的娇豔花朵。
看起来是如此的楚楚可怜,就连叶玉画都有些愧疚於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仔细想来,这个云雨还算是听话,至少她并未太多的心思争宠,可以让自己完全控制。
“再过些日子太後寿辰,到时相信妹妹就能见到丞相了。”
也不知道这算是安慰,或者是别有用心。
抬起头带著一些惊喜的看向了叶玉画,似乎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真的吗?可是太後寿辰和哥哥有什麽关系呢?”
宫中并未有人告诉她这件事情,她自然应该是不知道的。
至於叶玉画,她身为後宫之首,自然什麽事情都理当先问过她。
“那是自然,後宫嫔以上的亲属都需要出席。”
云雨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这青鸾的後宫有个规矩,嫔以上的女子都必须出生名门望族,非富即贵,自然都是受邀之人。
两人在御花园逛了会儿,後头叶玉画说了些什麽其实云雨并没有特别多的心思去听。她此刻的脑中想到的,却是另外的事情。
已快十年没有见到那个男人,他身边的女人是否依旧如此嚣张不可一世。
看了一眼渐行渐远的叶玉画,不知那女人是否和叶玉画一般,自以为可以控制一切。
叶玉画,好个姓叶的。她等待著这一天的到来,匍匐在她脚边的求饶!
“小姐,您的手!”
叶子的惊呼打破了云雨的沈思,才觉手心有些刺痛,一滴滴殷红的水珠沿著指缝渗出。
并未出声,而是任由叶子执起她的手,一点点的掰开了紧握的手指。却见掌心中已是一片赤红,急的叶子拿出了丝帕为她包扎了起来。
余光瞟见宫娥不敢过於明显的侧目,还有角落聚集三三两两似乎是在说著什麽。
收回了手,换上了安抚的笑,并未出声却已示意回宫。
前脚才刚踏入月华宫,接过叶子递来的茶。谁知却听闻慕容狄到来,匆忙的迎接。
忘了手上的伤口并未处理,染红的丝帕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雨儿,你的手怎麽了?你们,还不快拿药来!”
急匆匆的赶至,果然瞧见了所谓的伤口。急急忙忙的端起她的手,呵斥著一干愣著的宫娥。
“是!”
在宫娥急匆匆的去取药时,慕容狄则是拉著云雨再一次坐下。一旁的叶子沈默的侯著,等待著宫娥回来。
“皇上,您怎麽来了?”
有些意外於他的出现,有些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地抓著。
一双紧锁著自己的黑眸让她有些不自在,脸上堆起来的笑慢慢地变得尴尬。
“你的手怎麽回事?”
他一问,她脸上的笑容崩塌,转为了强撑起的比哭还难看的笑。
“没……没什麽啊,刚才不小心弄伤了。皇上不要担心,上了药就好。”
叶子拿过了药,半跪在地上将云雨的手从慕容狄手中抽出,仔细的擦去了已慢慢干涸的血迹,抹上了冰凉的药膏。
刺痛席卷了全身,云雨却咬牙不出声。可她微皱的眉头,还有些泛白的脸颊,却无法欺骗别人。
“你自己弄伤的?”
心有些疼,不懂她为何要如此对待自己。
他一直都从桂公公的口中知道,她与每一个妃嫔都想要处好关系。无论别人有什麽过分的请求,她都尽力去做。
“……是,是的啊。刚才在想事情,也不知道为何会弄伤。”
略微的有些不安,仿佛不想要别人继续追问下去。
慕容狄在她的脸上似乎想要找到些什麽,却见她的脸色越来越慌张。
“朕明白了。”
留下让云雨疑惑的话,他猝然起身,甩袖而去。让一干宫娥连行礼恭送都忘了,只有叶子依然默默的上药,好似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出了月华宫,慕容狄却直奔凤和殿。已许久未曾去过的他,让叶玉画有些受宠若惊,急急忙忙的恭迎。
“皇後近来可好?”
任由著叶玉画跪在地上,而慕容狄暂时没有意思让她起身。
叶玉画微微有些惊慌,不想去猜测他的意思。
“臣妾一切安好,多谢皇上关心。”
他是知道了什麽吗?为何突然而来,又问了这些?
“朕前些日子听闻後宫有人受了伤,不知身为後宫之首的皇後,可曾去了解过?”
明黄色的袍子掠过了她的身旁,声音从她身後一点点传来。
她也不敢转身,领著一干宫娥依然跪在地上。
轻咬唇,难道他就那麽关心那些妃嫔不成!
“这……这是自然,皇上何时关心起这些了?”
微微抬头的不满,看在慕容狄的眼中更是厌恶。她就是一直仗著自己的家世,连对待皇上都有些不甚恭敬。
“皇後,你这是在质问朕吗?”
阴沈的责难终於让叶玉画意识到他已动怒,心中更为的不快。
她不过是前些日子打了珍贵人一巴掌,那贱人难道那麽让他心疼,急著为她来责难自己吗?果然,那珍贵人也是个狐狸精,不愧是下头敬献上来的女人!
越想越是愤恨,却又不敢发作。
“臣妾不敢,皇上请息怒。”
软下了身段,真的惹怒了皇上对她并没有什麽好处。
再次慢慢的走到了叶玉画跟前,慕容狄冷哼的俯视著跪在地上的她。
“最好牢记著方才和朕说的话,别让朕失望。”
蹲下身子,扣著她的下颚逼著她抬头,将她来不及收回的不快收入眼底。
终有一日,他会亲手除掉叶氏一族的势力,废了这个皇後!
骇人的黑眸震慑到了叶玉画,麻木的点点头,甚至忘了掩饰自己的心思。
甩开她,头也不回的甩袖而去。
留下跌坐在地上的叶玉画,一脸不甘和阴沈。
、(14鲜币)15 撕裂 1
今日的皇宫从早晨开始便热闹非凡,端坐在首位的主角必须笑著接受今日的一切。
这些日子她被战秋戮警告不准过多走动,一直呆在凤鸾殿内,对外自然是说精心修行,实则是等待心爱的男子前来。
目光搜寻著那人,却远远的只见他与其他人应酬著。
慕容狄姗姗来迟,身边却只跟来了云雨一人,其他的皇後妃嫔早已先一步自行到来。
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巴结的,各种目光投向云雨一人,她显得有些不太自在。
“雨儿,别怕。”
他知道,自己是将她当做了瑶姬的替身一般。
想了许久,不明白为何她总是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既然如此,她就作为瑶姬的替身陪伴在自己身边吧。至少,这样子他能够弥补对瑶姬的遗憾。
“皇上,臣妾可否去见见哥哥。”
在她入宫时,这件事情只有慕容狄、宋钊延和她知道,顶著丞相妹妹的投向入宫,才能免遭他人的指指点点。
云雨脸上的不自在和不安慕容狄也看在眼中,只是他恐怕还有应付那一干大臣,倒不如让她先去宋钊延身边。
“好。”
准了她的请求,云雨立刻走向了宋钊延。
对於今日而言,她的举动并没有特别大的引起他人侧目,其他的嫔妃也可以呆在自己的父母或者亲眷身边。
“哥哥,你这些日子怎麽都没有入宫来看我?”
有些兴奋的走到宋钊延身边,她带著一些抱怨的斥责声音不大不小,仅能够让不远处呆在父母身边的叶玉画听到。
背对著他们的云雨自然是不知道後面是何人,而宋钊延显然有些局促。
“这……我……”
他没料到云雨会有此一问,神色有些慌张,支支吾吾许久。
“这些日子太忙了,所以才没入宫。”
他以为她是抱怨他不曾找过她,去将他知晓的事情告诉她。
实则,她不过也只是随口一问,对於宋钊延此人,云雨早已失去了利用的兴趣。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原谅哥哥了。哥哥,下次你有时间就来陪陪我哦。我一个人待在宫里好无聊。幸好几位姐姐人都不错,经常来陪我聊天。”
一位是朝中丞相,一位是皇上最宠爱的贵妃,两人的对话虽然一直都很轻,却早已引来了有心人士的关心。
一些不知情的嫔妃不禁暗自後悔不去探望云雨,这一些话听来就是个没有城府的小姑娘才会说出口的。
宫里多了是利用来利用去关系,哪一位受宠,皆成为巴结的对象。
宋钊延满腹疑惑,不明所以的看著云雨。她今日的话太不像是她平日里会出来的,特别是那微微有些抱怨而撅起的小嘴,就是一副小女儿的娇态。
“好好,那我以後一定会多入宫来见见你。”
虽然知道她的本性,可此刻不自觉的顺著她的撒娇而满足她。
伸出的指尖将她微微有些散乱的几缕发丝拢至耳後,一副疼爱妹妹的兄长的模样。唯独远处见到这一幕的慕容狄心中微微有些疙瘩,总觉得若这只是演戏也太过於自然了。
“丞相,没想到这位就是你常挂在嘴边的妹子。”
一袭白衣,一把折扇,带著轻快的笑语介入了两人之间。
喧闹的大殿内,虽然依旧是如此喧闹,却因为战秋戮突然走向了宋钊延,而一个个竖起了耳朵。就连慕容狄的目光也驻留在那里,总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
“王爷见笑。”
两人的笑容都是温和的,只是战秋戮的笑容更为的明亮一些,而宋钊延的笑却有些收敛。
“娘娘的容貌果然是美丽,怪不得皇上如此的倾心。不过,倒是与本王的一位故人有几分相似。”
话中之意恐怕只有知情者才明白,宋钊延只能赔笑。
突然,慕容狄心中一凛,终於忆起战秋戮是知道云雨身份的人。若是他此刻当众揭穿,只怕自己和宋钊延都逃不了责难。
可他此刻身在龙座,身旁还有太後,不宜离开。他甚至都不知道此刻他们在说些什麽,只是心不在焉的答应著太後的话茬。
至於那些不知情的,却是以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