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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的话差一点让候在一旁的太医老泪纵横,他们已经好几日未曾好好合过眼,只因为皇上根本就不允许他们离开月华宫。
“可你……”
“臣妾真的没事。”
坚定的点了点头,这才让慕容狄稍微有一些安心的让所有太医暂时先离开。
叶子将所有的太医送出了门,这才反身悄然将门合上,只留下慕容狄和云雨两人。
“你先休息一下,这药晚一些再喝。”
只怕此事的她是再无力气喝药,况且此刻她的脸色似乎是好了一些,慕容狄这才心里有一些些的放心。
点了点头,云雨吃力的合上眼。感觉到温热的指腹轻抚著她的脸颊,略有安心的靠向了那温暖的掌心。
就是这种感觉!
一种奇怪的感觉流过慕容狄的心底,掌心不自觉的又轻蹭了几下。
的确,就是这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掌心是隔著什麽在抚摸云雨一般,总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索性闭眼去感受,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剧烈。
难道……
睁开眼,却见云雨同样也是睁眼看著自己。
“狄,你不去上朝真的好吗?”
对上他的眼,立刻垂下了双眸看著他放在脸颊上的手。恢复了一些力气的一双柔荑将他的手从只的脸颊上捧著放下,把玩著他的每一根指头。
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头顶灌入全身,为何他现在才发现,她的声音和瑶姬是如此的相似,几乎是一模一样。
久不见慕容狄回答,云雨这才抬起头,却见他略有深思的看著自己。
“狄?”
猝然回神,才发现云雨一脸疑惑的看著自己。
慕容狄微整情绪,暗暗决定自己再观察看看,脸上露出了安抚的笑容。
“没事的。”
抚著她的发丝,心不自觉的又柔和的几分。
她若真的如自己猜测的一般,那就怪不得如此的了解瑶姬。
也许,上天是给了他弥补的机会。
笑了笑,云雨安心的躺下,准备合上眼好好的休息一下,今天用掉了她太多的精力。
!!
突然门被撞开的声音吓到了云雨,也让慕容狄面露怒气的看向门口。
“叶玉画,没有朕的允许,谁让你进来的?”
一见来人,慕容狄便没有好脸色。
“皇上,臣妾已查到了妹妹的病因。”
、(12鲜币)19 撕裂 5
慕容狄上前一把抓起叶玉画,脸上的怒气化为了厉色。
“说下去。”
能让叶玉画这麽跌跌撞撞的闯入,恐怕云雨的病并非真的是病。
“是有人施了巫术,这才会让妹妹一病不起。”
果然,叶玉画证实了他的猜测。
云雨的病症在太医多次的诊断下毫无进展,本就让他开始怀疑这一点。但他本怀疑的是叶玉画,这宫中曾经出过如此的事情,他很清楚幕後是谁在操纵。
只是,没料到这次竟然是叶玉画自己跑来。
“那你是不是已经查到了是谁?”
眼微微眯起,他倒是要看看她葫芦里装了些什麽。
慕容狄怀疑的眼色让叶玉画微微的有些蜷缩,不过稍纵即逝并不会让人察觉。
“皇上,您不要动怒,臣妾慢慢和您说。”
安抚著慕容狄,这才让他放开了抓著自己的手。趁此叶玉画望向了躺在床上撑起身子的云雨,免不了有些嫉妒。
同样是妃子,慕容狄宠爱云雨的程度胜过了任何一个人。
若非云雨乖乖的听话,她早已是第一个就应该将她除掉。
“臣妾本是听闻妹妹身子一直未有起色而来探望,却在门口看到珍贵人神色诡异的张望。她一见到臣妾吓得从衣袖里掉出了些什麽,匆忙拾起後便告退离开。只是臣妾虽只看到一眼,也有些确定那必然是害人的东西。”
叶玉画一边说著一边注意慕容狄的脸色,见他脸上的不信任,也很清楚他的怀疑。
“若真如你所说,只是一眼,你是如何确定的?”
慕容狄并不相信她,却又有些犹豫。若真如叶玉画所说的,只要是月华宫的侍卫或者是任何一个经过的宫娥都可以作证,她若真是欺骗,只要一问便知。
若她今日是说亲自上珍贵人那里找到,他定是不相信的。可她所说的,却让他动摇了那不信任。
“臣妾知道皇上不相信,臣妾以前也曾用过巫术害人,也是皇上压了下来。臣妾一直都把云雨当做了亲妹子,宫中也就她愿意陪臣妾聊天。就算冒著被皇上怀疑风险,臣妾依然还是要说出来。”
叶玉画的一番话说得慕容狄不得不动容,确实这一席话由她说出来,会引起怀疑的只有她自己。
“此事朕会亲自彻查。”
他只消去调查一下是否有人看到珍贵人到月华宫又离开,就能知道叶玉画说得是真是假。
云雨静静的听著他们说完,终於有些明白过来。
“不可能!珍姐姐不会害我的!”
脱口而出的,是带著一些稚气的信任。
平日里珍贵人也常常与她一起,又怎麽会想要害她呢?
慕容狄立刻转身回到云雨身边,对於她此刻的天真有些担心,更多的却是喜爱。也正是她的毫无心机,才让他更为的喜爱。
“妹妹,宫中不是你想的那麽简单。皇上既然已经说会彻查,若珍贵人真的没有想要害你,自然也不会有事,对不对?”
上前拉起云雨的手,叶玉画就如同一位慈爱的长姐一般教导著毫无城府的妹妹。
云雨双唇开合蠕动了下,却无法反驳。有些颓然的靠在床上,眼眸在叶玉画和慕容狄之间来回流转。
“反正……反正,我相信珍姐姐不会害我。”
叶玉画摇了摇头,对於她的信任有些无奈。伸手抚著她的头,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傻孩子。”
垂头的云雨沈默不语,而慕容狄只能看著叶玉画的背思索著,谁都没有注意到带笑的唇角上染上了一抹诡异和阴沈。
与云雨聊了一会儿,才借口云雨需要休息,叶玉画带著翠儿和蝶儿先行离去。踏出月华宫时,又回头看了一眼。
将叶子热好的药亲自喂云雨喝下,慕容狄这才抚著她躺下。
“狄,你快去处理政务吧。我觉得好多了,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一躺下,云雨就催促著慕容狄不要荒废政务。
“你真的没事了?”
还是有些担心,不敢随意就离开。
云雨点了点头,眼中盈满的是让他安心。
“真的没事了,我肯定是因为身子不舒服才会如此。狄,珍姐姐不会害我的。”
慕容狄终於明白,她说来说去还是不愿意去怀疑珍贵人。
笑著为她盖还被子,决定亲自去调查这件事情,他倒是要看看到底谁在後宫兴风作浪。
举步离开寝宫又吩咐侯在门口的叶子好好照顾云雨,这才放心的离开。
叶子跟著慕容狄一起走到月华宫门口,亲自将他送走。她并未转身,而是一步步的後退,看著宫门慢慢的合上,才再一次入了寝宫内。
“小姐。”
小心的将云雨扶起来,从袖中拿出了药丸给她服下。
苍白的脸色微微的有些缓和,但胸口的闷痛感并未完全消失。趴在床沿紧抓著床幔,忍受著一阵阵传来的痛楚。
叶子除了在一旁担心的看著主子,她根本帮不上任何忙。她真的不太明白,主子到底是在做什麽,为什麽要这麽折磨自己。
刚想开口,又觉腹部一痛,双手一软整个人眼见著快要从床上摔下来。
“小姐!”
叶子想要上前扶住主子,却被人抢先一步。一阵轻风将她甩开,定眼一看主子已经落入了突然出现的男人怀中。
“自作孽。”
开口的话有些无情,可北弥韬眼中却隐藏不了担忧和心疼。
越是在她身边呆的久了,越是看到真实的她。终於有些明白,为什麽一向视女人如玩物的自己会对她动心。
“战秋戮很震怒吧?”
源源不断输入体内的温热流窜在四肢百骸,很快腹部的疼痛褪去,除了身子虚弱无力,并无其他痛苦的感觉。
“哼,慕容狄怕是错过了今日金銮殿的好戏。战秋戮只差没有甩袖走人。”
闻言,云雨笑了笑,并无多余的力气可以开口说话。
见她不再如刚才那麽痛苦,北弥韬这才轻柔的将她扶著躺下,示意叶子放下帘幔退下。
“叶玉画果然不太好对付。”
等了会儿,直到恢复了一些力气,她才再一次开口。
坐在床头的北弥韬将她因为刚才的汗珠而黏在脸颊上几缕散乱的发丝拨开,单手撑在她的耳边,倾身看著她。
“那就杀了她。”
杀人并不可怕,自他有记忆开始,杀人就成了一件平常的事情。
瞪了他一眼,懒得与他争辩。
“就算杀一个人,也可以有许多折磨的方式。”
那布满了阴鸷和邪佞的男人,是她从未见著过的。
他为何会突然如此的模样?就算当初他知道了她的欺骗,他都未曾如此。
抬起虚软的手碰触到了他的眼角,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手刚要收回,却被他抓住。
对上她的眼,被停驻在眼角的指尖,她终於不再是无动於衷了吗?
“你对我,终於产生了好奇了吗?”
心有些微颤,这麽久以来,她除了虚伪的应付和麻木的利用,终於不再是毫无反应了吗?
“我累了。”
索性不再理会他,合上眼本是假寐。却因为方才用尽了力气,意识渐渐模糊。
握著她的手,靠在床边等到她完全睡下,气息也平稳了下来,才将她的手放入了锦被中。
“叶玉画可是个强大的对手,你会如何应付呢?”
虽然不知道为何她毫无武功却可以使用媚术,但媚术对同性是毫无用处的。
那麽自己呢?是因为媚术而动心,还是只因为她是她呢?
“好好睡吧。”
轻吻她的额头,北弥韬一直陪在她床边。
、(11鲜币)20 撕裂 6
“皇上,臣妾没有想要害贵妃!这真的不是臣妾做的!臣妾是冤枉的!”
珍贵人跪在地上,不明白为何随身携带的护身符变成了诅咒云雨的纸娃娃。
她跟著皇上那麽久,皇上一定是知道自己品性的!
挪动著跪著的身子,珍贵人只希望皇上可以明鉴。
“你还狡辩!妄妹妹一直将你视为姐姐,皇上本欲彻查,妹妹还一直替你求情,让皇上和本宫相信你的为人!”
叶玉画上前一脚将珍贵人踹在地上,那一脚让她只感觉到胸口一痛,趴在地上。
珍贵人的发髻已经散乱,脸上多出了几道不知何时掌掴的印子,锦衣华服上衣沾上了灰尘,外衫也斜斜的乱了。
“朕一直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竟然有胆量害贵妃。”
他本不相信珍贵人有胆量诅咒云雨,可那巫术小人是从她身上搜出来。就算叶玉画想要陷害,也总不能让她随身携带吧?
那日也是多人亲眼所见珍贵人去过月华宫,也亲眼见她拾起掉在地上的东西仓皇离开。
“皇上,臣妾真的没有!真的没有!”
美人垂泪本该是让男人心疼的,特别是珍贵人也有几分与瑶姬相似,自然算是美人。
可此刻的慕容狄已认定了她的罪行,再多的泪看在眼中也是虚伪的。
“来人,把她押下去!”
未免慕容狄心软,叶玉画僭越的下令。
“皇上!皇上!”
叶玉画的确考虑周全,毕竟珍贵人也伺候著他有些时候。再加上她的声音和容貌是最为与瑶姬相似的,听著她的哀求好像是瑶姬在哀求著他一般。
“果然是她想要害妹妹!可是,若是妹妹知道了,一定会很伤心吧。”
眼见著珍贵人被押下去,叶玉画才开始担心起云雨的心情。
确实,云雨一直以来都是相信珍贵人的。此事若是让她知道,不知道该有多麽伤心。
慕容狄端详著身旁的女子,她是他的皇後,一直以来背著他做的事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那些女子并非自己所爱,加上她身後的势力,自然也不曾过问。
这样子的一个女子,会对云雨格外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