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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长同样也是战秋戮的家臣之一,他是被安排在城外营中监视所有出入京都人员的刹仇。
“这方面本王会让刹风去追查。倒是你,最近为本王又招揽了一批可塑之才。”
就刚才所见,那些新兵各个已经是训练有素,相信不久就可以赴战场。也不枉这麽多年,他让刹仇执掌这个营长的位子。
“王爷谬赞,这些新兵各个都是仰慕王爷而来。”
刹仇一直将战秋戮敬为神明,或许该说所有将士都将他奉为神明,甚至大家私下都称他为战神。
“王爷,属下有一事不知可否问。”
刹仇犹豫再三,决定还是问出口。
“问。”
“不知属下等该如何看待小姐?”
她是王爷第一个带入军营的女子,他早有耳闻瑶姬大名,可所闻皆是她是皇帝宠妃。可如今,他所见不止是如此。她该是王爷的宠妾吧?
“你们如何看待本王,就该如何看待她。”
在自己的亲信面前,战秋戮不想隐瞒自己的感情。
偏偏,在自己所爱之人面前,却要处处隐忍著。想至此,战秋戮有些无奈的苦笑。
“是,属下明白。”
当战秋戮带著瑶姬离去时,瑶姬敏感的发现所有人对她多了一份敬畏。
虽然心有怪异,却不得要领,她并未觉得自己曾做过什麽让他们有些改观的事情。
回了府,已经是日暮西迟,战秋戮吩咐了战匪什麽後便进了书房。瑶姬百般无聊之下回到园中,一个人呆呆的看著池面。
“小姐,今日丞相来访,不过您不在,所以奴婢将她打发走了。”
挽络见瑶姬没有反应,只是定定的看著池面,也不知道她是否有听进去。
“小姐?小姐?”
瑶姬回神,有些疑惑的看向挽络。
“小姐,这是丞相让奴婢转交给您的。”
挽络将手中的信交给瑶姬,相信就算她方才没有听到自己的话也应该明白。
瑶姬看著信中所言,终於露出来微笑。
宋钊延已经如她所要的一般对自己情根深种,而她终於多了一颗可利用的好棋。
只可惜,至今皇後还未对战秋戮动情,否则事情更为好办。
这几日春儿和秋儿也传来消息,太後渐渐对皇後起了疑心,若是再加上宋钊延的煽风点火,相信必定会事半功倍。
自她入宫後春儿和秋儿便被重新召回太後身边,这对她而言更为有利。
只是,一切都顺利进行著,她却无法高兴,心中隐隐的似被什麽压著一般的难受。
看著池面,她再一次失神。
、(10鲜币)18 乱 5
一直沈浸在平静的池面中的瑶姬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只拨浪鼓。小小的鼓身,红红的鼓皮,两颗木珠子微微的晃动。
有些惊诧的望著眼前的男人,第一次她的心微微的颤动了。
“为什麽不拿著?”
轻轻地托起她的手,战秋戮将拨浪鼓放在她的手心。却只见她愣愣的看著自己,连手指都忘了握紧拨浪鼓。
在他的提醒下,瑶姬木然的握紧手指,看著手中的小鼓却怎麽都没有勇气将它摇动。
曾经被她埋葬的往事一一浮现,那些回忆那些痛苦刺痛了她自己。就算她垂下了头,就算她的发丝遮去了面容,却还是散发出了深沈的悲痛。
“为什麽……买这个?”
她的声音有些飘渺,竟让战秋戮觉得她的灵魂已经抽空。
方才,他只是看她一直留恋著路边的小摊,这才命人去买来。若是知晓会看到她如此样子,他断断不会去做。
“我以为你会喜欢。”
因为他的话,瑶姬抬头看向了眼前的男人。她的眼中看到的男人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战秋戮,只是一个带著担忧带著温柔的男人。
而他看到的,是他从未见过的瑶姬。一直以来,在所有人面前的她是美丽妖娆的,在他面前的她是聪颖淡然的。她的心里面藏了很多的计谋和秘密,她有很多面貌。但是,没有一个是如此的真实。
“喜欢?呵呵,我真的喜欢。是真的喜欢。”
拿著手中的拨浪鼓轻轻摇动,咚咚咚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如著魔了一般,任由著那声音延绵不绝的传来,不知疲倦的将自己沈浸在鼓声的欢快中。
泪不知不觉从脸颊滑落,就算她意识到闭上眼,却依旧无法抑制。
“瑶儿,别再摇了!”
一双大手将她已经麻木的手包覆入掌心,睁开被泪水朦胧的双眸,似乎看到了一张万分担忧和心疼的脸。
战秋戮心疼的将瑶姬搂入怀中,紧紧地环著她的腰。
“若知你会如此伤心,我绝不会将这拨浪鼓送与你。”
他以为她会高兴地,可怎麽都没想到却让她哭的如此悲痛。
一沾上他的胸膛,她终於无法抑制的大哭。抓著拨浪鼓的手没有松开反而抓的更紧,将脸埋入他的怀中放声大哭。
只此一次,就让她可以做回以前那个可以笑可以哭的瑶姬吧。只此一次,她不是瑶姬,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只此一次,她可以做回叶馥瑶。
瑶姬在心底默默地告诉自己,像是要把一辈子的痛和泪发泄干净。
泪水染湿了藏青色的胸膛,衣衫的一角已被她的手指绞出了皱褶。可是战秋戮却始终一言不发,安静的搂著她,手掌抚著她散落的发丝。
“别再压抑自己,想哭就哭吧。”
靠在她的耳畔,温柔的安慰著她。
第一次,他尝到了心疼的滋味。看到她的泪沾染了他的胸膛,却似乎早已穿透了他的心,一点一滴都在敲打他的心。
瑶姬却只是在他怀中摇头,似乎这样子可以甩开她心中的痛。
前尘往事扯痛了她,可他的温柔同样也刺痛了她。这不是她想要的,可纷乱的心却在嘲笑她此刻的失态。
忽然从他怀中抬起头,还未等战秋戮疑惑的开口,却发现他的唇被她堵住。
她早已不再生涩,灵巧的舌尖若有似无的勾引著他,她的手指滑入他的衣衫内轻轻贴在他的胸口。
不再犹豫,大掌压住她的发丝,深深的将她含住。吸允著她口中的甜蜜,品尝著她的美丽,不自觉的将她带入了房内。
将她的衣衫扯去的同时,他的衣衫也被她解开脱去。
战秋戮很清楚,此刻的瑶姬是在逃避。可只要一触及她此刻眼中的阴霾,却只能随了她的心。
拜膜般的吻过她纤细的颈项,大掌握住两只微微轻颤的玉兔儿。娇嫩的蓓蕾含苞待放,慢慢的在他口中绽放。微微的灼热让她的身子轻颤,却将自己的身子为这个男人献上。
唇沿著她的胴体游走,最终依旧还是落在她的唇上。
微微分开的双腿被架起,早已蓄势待发的怒龙慢慢的深入花心。
“啊……”
突来的填充让她轻呼,白皙的手臂却环住了他的颈项。
灼热的怒龙将自己的炙热一次又一次的挺入花心深处,将多日来累积的爱意和心疼悉数倾诉。
他们变换了各种姿势,瑶姬在他无止尽的精力下最终昏睡了过去。
当她再一次醒来时,也是被体内依旧充斥的灼热所唤醒。
在她身前精力充沛的男人依旧撞击著她的身子,屋子内慢慢淫靡的气息,她连抬起手的力气也没有了。随著他的每一个撞击,她软软的晃动著身子。
满满炙热在她的体内扩散著,每一个撞击她似乎都可以感觉到那种水般的晃动。
最後一个撞击,灼热再一次在她花心深处四散开来。
搂著瑶姬翻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抚开沾在她汗湿脸庞上的发丝。
“累不累?”
瑶姬在他的怀中轻轻摇头,却始终不曾抬起头看他。
“你不问我原因吗?”
他至始至终什麽都没问,她却在犹豫著该不该说。
“我要的你一直就知道,可你要的我却从不知晓。你的心藏得太好,我根本看不到。我想,如果有朝一日你想说的时候,才会让我看到。”
她是他第一个看不透的人,他要什麽她一直都知道。
也或许就是这份不同,才会让自己在她面前无所遁形,可她在自己面前却可以隐藏透彻。
“若是你问,也许我会说的。”
幽幽的吐出的话语,在她惊觉自己说了什麽之後,也似乎松开了一口气。
从他的怀中将自己移开,侧身看著摆放在床头的拨浪鼓,不自觉的还是拿在了手中。
“我只想知道你悲痛的理由。”
从她的身後,传来轻轻的叹息,那似是单纯的叹息。
咚咚咚的鼓声在静谧的室内显得格外响亮,火红的色彩将她黑色的眼眸染上了别样色泽。
“其实,我真的很喜欢这个拨浪鼓。因为它让我想起了唯一一个爱过我,宠过我,疼过我的人。”
作家的话:
萱萱知道自己写的很慢,不过以後会努力的用力的加快一点的!
毕竟後面还有许多的真相需要揭开,所以萱萱正在努力加油多写一点点的!
、(12鲜币)19 桃花洞中美人劫 1
看著雪白的裸背,入耳的是声声撞击鼓声,每一声都重重的敲击著他的心。
“你是不是很爱他?”
握著她的肩头,却没有将她扳过身子。他不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有谁,这也是第一次亲自从她的口中吐露这一个重要的人。
“是,只是这个人早已不存在。我想若是这个人还在我身边,我应该会有一个很幸福的生活。”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冷,就算肩头的掌心源源不断的传来温热感,可依旧无法驱散已经侵入骨骸的冰冷。慢慢的将自己蜷缩起来,手臂环抱著身子想要暖和一些。
她的一举一动全部落入战秋戮的眼中,以为她冷了,不自觉的将她搂入怀中。可怀中的身子却有片刻的僵硬,最後微微挣扎的脱离了自己。
心片刻的刺痛,在她的心里,他不是那个可以给她温暖的。
“我会永远陪著你,永远。”
她若有似无的寂寞逃脱不了他的眼,他只是想要一个能够拥有她的承诺。
瑶姬却什麽都没有听入耳,思绪早已随著手中的拨浪鼓飘的很远很远。她似乎看到了一张璀璨的笑颜,如此的陌生,却如此的与自己相似。
在她沈默的这段寂静中,却已经让一双期待的双眸染上了绝望。
若是此刻的瑶姬回头看一眼,就会发现战秋戮眼中深深的感情及悲痛。
等瑶姬终於回神时,他去用平静掩饰了一切。当瑶姬回过身时,入目的只是闭上了双眼假寐的男人。
“谢谢你送我这个拨浪鼓,我想再过不久你一定可以得到你想要的傲视天下。”
等到那个时候,她的目的也可以达到,这个世间也再有没有她可以留恋的东西。
闭上的双眼没有睁开,藏在锦被中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想要放弃权势,放弃多年了追逐的名利,而只是想要陪伴在一个人的身边。也从未想过,当他想要一个人的时候,她却将他推至远远的。
“一个拨浪鼓换来你的一句忠言,还真是值得!”
开口了的苦涩怎麽都无法平静的遮掩,他可以猜想到她此刻面带著微笑的摸样。
她明明什麽都知道,从始至终看著他慢慢沦陷入对她的感情中。可除了暗示的拒绝,没有任何的回应。
她知道他要的是什麽,一直都知道。可他却连入她心的资格都没有,他只是她现在手上最有利的棋子。
瑶姬那一刻不自觉的伸出手,想要拂去他脸上若有似无的落寞。却在指尖快要触及他的眉心时顿住,缓缓地收回了手。脱离了他的怀抱,起身将自己的衣衫穿好。
这一切,哪怕他闭著眼也可以感觉到。当她伸出手的那一刻,他所有的希冀全部被挑起。当她收回手起身时,他只觉得自己的可笑。
她一直说自己是他的棋子,没有人会爱上一颗棋子。
是的!没有人会爱上棋子,而她从来不是,她将一切都握在手中。而他,只是她手中众多的棋子之一。
“你早些休息,我不便多做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