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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如此说?”
如今,唯有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才能填满他早已空洞的身躯。
“你到底是从何处来,为何明明看似是皇上的人,却与战秋戮牵扯不清?为何你可以入了後宫却又入了战王府,此刻却在我怀中?你的心,到底在想什麽?”
瑶姬的身份早已该引起怀疑,偏偏他如何都无法对心仪的女子起疑。宋韦多次提醒自己她的可疑,可是他却无法去怀疑。她的目的是什麽,明明每一次似乎昭然若揭,却在最後他选择相信她的话。
“你希望我说什麽呢?换言之,我说了你可会相信?”
退出他的怀抱,退离了宋钊延数步,就这麽看著他,似是将他看尽了眼底。
她的目光穿透了他,竟让他说不出话。
“我……”
欲言又止,随之是长久的沈默。他看著她转身走向溪边,看著金色的残阳笼罩在她的轻纱之上,看著她背影的寂寥与决绝。
沈默的只剩下微风的声音,寂寥的只剩下溪水的流淌。
“大人,请送我回王府吧。”
疏离的语调,让他回了神。她又恢复了那个瑶姬,那个视他如陌生人的瑶姬。
“时候还早,不如……”
“大人!”不等宋钊延说完,瑶姬已打断他的话,“我想王爷已回府,是不该此刻还流连在外。烦请大人送我回府。”
她的坚持让宋钊延不得不将她一路送至王府,只是那一路他却希望可以更长一些。
马车中,他们各自坐在一边。她微微掀开帘子看著车外,而他出神的看著她的侧脸。
“以後,我们不必再见面了吧。”
不知何时,瑶姬已转身面对著宋钊延,而她的话才惊醒了早已出神的他。
“为什麽?”
下意识的反问,他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想,没有必要了。我什麽都不想要,也不贪图任何东西。出宫只是想要松一口气,待在王府也只是让我有更自由的权利。或许,我的初衷早已触及了你的底线。所以,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再见面了。”
马车缓缓停下,门外是马童恭敬的请示。
不等宋钊延反应,瑶姬已自行掀开帘子,在早已恭迎府外的侍女掺扶下下了马车。
等宋钊延追下马车时,只见她已站立在战秋戮的身侧。
“多谢丞相送瑶儿回府。”
战秋戮拱手做辑,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
“应该的。”
寒暄了几句,宋钊延借口府中有事,匆忙而去。
太过於匆忙的他没有看见瑶姬最後的目光,带著笑意的唇角慢慢勾起,眉间已浮现淡淡的势在必得。
跟著战秋戮回了书房,战匪刚把门关上,她就被他大力的扯到身边几乎是扯去了她的外衣。只著了裹胸的白皙肌肤就这麽暴露在战秋戮的面前,而他却只是盯著她。
“你这是做什麽?”
瑶姬也有些莫名,不明白他此举是何意。
“你和他出去了这麽久,难道只是去城外走走?”
战秋戮没有发现,他此刻的样子如同质问红杏出墙的妻子一般。紧皱的眉头,还有凌厉的目光,似是要看透她是否有撒谎。
拉开了放在自己双臂上的大掌,瑶姬慢慢的穿好外衣,抚平了被他用了过猛而产生的皱褶。虽然不是很明白他此刻非要质问到底的原因,却还是不得不解释一下。
“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可能与我做其他事情。今日找他出来,只是为了他人他更为你所用。”
不理会此刻还是不知可否的战秋戮,瑶姬自行找了一处坐下。今日她几乎是跑了一天,还和宋钊延周旋了许久,此刻早已累极。
“为我所用?若是刚才所见,你似乎是将他推得更远。”
若是他没有看错,宋钊延已经开始怀疑起瑶姬的身份,或许也开始怀疑他们的关系。
瑶姬瞟了他一眼,她不认为战秋戮看不懂她的目的,只是现在是什麽蒙蔽了他的双眼?
“我希望我这次出宫是正确的,可似乎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本来她只是借著这个机会好更接近宋钊延,让他完全臣服於她的美色之下。虽然这已如她所料般进展,可战秋戮这边却不似她原本预料的。
瑶姬的低喃如一盆冷水灌入他的五脏六腑之中,瞬间所有的怒火被冰冷所代替。
“你准备什麽时候回宫?”
恢复了冷静,战秋戮将瑶姬抱起,而他一个旋身让她坐於自己的腿上。
瑶姬心底暗暗也钦佩这个男人的自制力,竟然可以如此之快的恢复冷静。
“再过些日子,与慕容狄约定的期限还未到。宋钊延已一步步陷入渔网,我只需要等著适合的收网的日子。”
有些粗粝的指腹沿著她的眉心划过她的脸颊,最後勾起了她的下颚。
“让他陷入你的温柔乡,最後心甘情愿的成为你手中的棋子。哼,相信不久,他就会尝到你带给他的致命的痛。”
下颚传来微微的痛楚,让瑶姬皱眉。
“痛吗?”
松开了手,战秋戮抚著有些微红的下颚,怜爱中却带著一丝暴虐。
瑶姬不语,而战秋戮却只是抚著她如丝的肌肤。
他很想在她身上烙下无法磨灭的痛楚,他想让她知道自己此刻的痛楚。
可面对她自若的脸庞,他却下不了手。因为是他自己选择了爱上了这个女子,从头至尾她都曾暗示过他不要动情。
最後,他只是将她抱回了密室中,撕去了她全身的衣物,看著她白皙的胴体在他的床上。
而瑶姬似乎也有些明白了他此刻的怒气何来,除了心底暗暗的叹息,柔顺的准备接受接下来的暴风雨。
看著战秋戮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健壮的身子覆在了自己身上,而她则是配合的闭上眼。
灼热的唇贴上了她的,吸允著她口中清甜的气息。大掌包覆住两只盈盈可握的柔软,享受中它们在粗粝的掌心轻轻摩擦的快感。鲜嫩的蓓蕾已经为他绽放,等待著他的下一步采撷。
而他自然不会放过,俯身将蓓蕾含入口中。温热感刺激著蓓蕾,让它们更加豔丽,也让瑶姬微微的轻颤了身子。两朵蓓蕾在经过了他洗礼之後,泛著盈盈的光泽。
细碎著吻沿著柔软一路延伸至幽密的密林,手指慢慢拨开缝隙,非要探入幽径之中。
突然异物的伸入;,引来瑶姬微微呻吟。伸手欲阻止,却被战秋戮的大掌抓住,最後变为与他的大掌手指紧扣。
“瑶儿,如果你这幅美丽的身子只为我一人拥有,该有多好。”
若有似乎的叹息传入她的耳中,因此她睁开眼,却只见一个早已被情欲充斥的男人。
火热的巨龙在手指撤出後迅速填满了她湿热的幽径,引来她更大的呻吟。
一把将她抱起翻身,让她坐於自己的身上,而整个巨龙可以完全的埋入她的体内,任由那湿热的紧致完完全全的包覆著灼热的欲望。
在他狂野的律动下,瑶姬也慢慢的放开了自己,开始回应著他。
“战……战……不要……啊恩……”
任由著他变换著姿势,在她快要承受不住时终於开口哀求,却换来他更狂野的律动。
再经历了几次的晕眩後,瑶姬终於体力不支的昏睡。
拂去了她早已被汗水沾湿而凌乱的贴在脸颊上的发丝,娇豔的红唇让他再一次情不自禁的吻上,也不管此刻微微的红肿。
温柔的搓揉著两只柔软,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昏睡中的瑶姬微微的扭动了几下身子,最终在他强而有力的撞几下再一次配合。
当瑶姬再一次醒来时,她是趴在他的身上,虽然只是静静的他没有任何动作,可他的分身却依旧在她的体内。
“恩……战,不要了好不好?”
她真的好累,此刻只想要好好的睡一觉。
可是回答她的只是体内慢慢再一次胀满的感觉,几乎要将她再一次撑开撑裂。
“战!”
瑶姬几乎惊叫,却被战秋戮抓住了腰肢。
“瑶儿,满足我。”
抓著她的腰肢,让巨龙更深的埋入幽径之中。
再一次被他翻身压在床榻之上,开始了又一轮的交合。
这一次,直至鸡啼方歇,而瑶姬早已体力透支昏睡不醒。
原本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红交错的吻痕和指印,而凌乱的下体更是看得出这一夜是如何的疯狂。
精神极佳的战秋戮为瑶姬净身後才将她抱回房中,吩咐战匪不准任何人打扰她後才离去。
作家的话:
萱对不起大家……
这个月萱好忙好忙,升职了几乎每天横不得有48小时!天天加班,天天暴躁的无与伦比!
好不容易最近实在觉得对不起大家,挤出了时间写文!
对不起大家啊,请原谅啊!
鉴於真心悔过,所以这一次来了一次大肉,终於是大肉啊~(至少萱来说是大肉了,大家不要再要求更大的哦,真的麽有更大肉的了……)
看在萱真心悔过份上,大家原谅偶吧~
、(18鲜币)25 寻欢 2
叶玉画虽然形同被打入冷宫,但叶氏一族的势力依旧可让她继续维持皇後的地位。
饮过一旁侍女端来的茶,挥退了一旁所有的奴才。
“本宫让你们调查的事办的如何了?”
放下茶盏,叶玉画看向一旁的侍女蝶儿,等著她的回答。
蝶儿慌忙跪下,身子微微颤抖著,却不敢答话。
“本宫要你何用?此等小事都办不好!”
“娘娘恕罪!奴婢是得到了一些消息,却不知是否是娘娘所要的。”
蝶儿不敢再沈默,怕主子将怒气都发泄在自己身上。
“那不快说!”
“是!是!”蝶儿惶恐的开口,“奴婢只调查到瑶姬本是孤女,後成了太後身边一位老奴的养女。那位老奴过世後,太後就将她带在了身边。至於更多的,奴婢还未查到,只要娘娘再给些时日,一定可以查到的。”
蝶儿知道自己的这些消息其实大半宫里的人都知道,所以一直不敢说出口。本以为会得到叶玉画更大的怒气,谁知却换来了她的沈思。
叶玉画还不至於愚笨到只以为瑶姬的身世如此简单。不去管瑶姬之前是什麽身份,但看她可以从一个孤女成为太後身边最宠信的人,就可见她手段非同一般。
杜青诗身为太後,她的手段叶玉画不是没有见过。她能够登上太後的位子,用了多少人的命换来的更是不用说。而这样子的一个人竟然可以信任瑶姬,看来这个瑶姬果然留不得!
她不相信瑶姬可以如此凑巧又幸运的成了那位老奴的养女,而这位老奴又凑巧是太後身边最信任的老奴。就算她真的是养女,并非一定要入宫伺候太後。按照那位老奴的身份,太後必然会厚待其养女,至少衣食无忧。
“本宫就再给你些时日调查下去,若是再有下次……别怪本宫心狠!”
叶玉画暂时放过了蝶儿,这让蝶儿立刻磕头谢恩,不敢再打扰叶玉画,立刻退出了门去。
“翠儿,本宫让你将夫人请来宫中稍住几日,你可曾办好?”
等蝶儿退下,叶玉画又召来了另一个侍女。
“奴婢已经禀告过夫人,只是夫人担心皇上那边会为难娘娘,所以迟迟未入宫。”
翠儿不敢迟疑,立刻上前答复叶玉画。
“娘就是如此,犹豫不决,早晚会害了她自己!”
对於娘亲的犹豫不决,叶玉画早已在预料之中。她不担心皇上会不让她娘亲入宫,毕竟无论如何他还是要顾忌叶氏一族。虽然现在朝中已不是由他们叶氏一族完全把控,但他们的一句话依旧有著作用。
“娘娘?”
见叶玉画只是低喃,却不做任何吩咐,翠儿小心的试探。
“你去把夫人接入宫中,告知她一切都由本宫担著。顺便让人通知皇上一声,就说本宫思念娘亲。”
已经习惯仗著自己的权势,叶玉画从来不曾将这等小事放在眼中,更不会因此同慕容狄商量或者请示。
“是,奴婢这就去。”
“慢著,你顺道去将舒贵人请来。”
将欲退下的翠儿唤住,让她去请来了舒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