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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将药咽下,却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知觉。
她就这麽昏倒在自己的脚边,发丝被方才的薄汗所沾湿,脸上如同方才一样的平静。
他从未见过这麽样子的人,竟然可以忍受得住自己下的蛊的痛。甚至,她连半分功力都没有!
因此,他也做了一件从未做过的事情。
将地上的瑶姬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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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讨厌云雨?”
回到严府,林公子在严擎的院中找到了他。
严擎望著墨黑的长空中一轮皎洁的明月,此刻眼前的是方才云雨眼带浅笑的模样。哪怕她带著面纱,他却依旧感受不到她半分的怨恨。
她的遭遇,为何她不恨?为何还可以如此平静的呆在醉仙居中?
“逸尘,你和她相识多久?”
转向好友,严擎突然很想知道云雨是一个什麽样子的人。
林逸尘不明所以,却见严擎满脸的严肃。
“我与云雨相识不久,不过她绝不是那些想著攀龙附凤的女子。就算她深陷风尘,却依旧坦然面对。若是你怀疑她的居心,那大可不必。”
林逸尘从未向云雨说起过自己的名讳,她就如同世人知道的一般称呼他林公子。她对自己的态度一向谦和有礼,也从未因为他的身份而多有热情。
严擎闻言不再多言,转身对著的东方的天空。
这麽多年来,他为了心中的恨意为了复仇,失去了除了财富以外的一切。
可有著相似的一个风尘女子,却依旧保持著一颗纯粹的心?
他不相信,也无法相信。
那个叫做云雨的女子,她真的可以忘记仇恨?或是,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编造的为了骗取同情的故事?
林逸尘见他如此,才想著他应该是想起了往事。
那段往事虽然众人皆知,可甚少人知晓其中的秘密。
他知道好友这十几年来的痛苦和压抑,却不知道此刻的严擎已经对云雨产生了好奇。
而因为蛊发作的瑶姬却不知道,严擎已经如她所料一般对她起了兴趣。
她根本无法去思考这些,她体内的蛊已经抽干了她的精力。哪怕吃了解药,残留的伤害使得她次日虚弱的无法下床。
次日简姨奉北弥韬之命亲自伺候瑶姬起身,本奇怪为何需要她亲自伺候,却在见到瑶姬手腕间的红色斑点时了然。
“来,喝些粥垫垫肚子。”
简姨将一旁的粥端给瑶姬,瑶姬接过後却没有任何动作。
“我知道这是有些清淡,但现在你的身子只能喝粥。”
瑶姬看著简姨,看著她转身去给自己倒茶。手中的匙子慢慢的拨动碗中的稀粥,却迟迟没有送入口中。
“这蛊难道就无人可挣脱?”
瑶姬的话让简姨手中的茶盏打翻,手忙脚乱的急欲收拾狼藉的桌子。
“你……”
简姨好不容易收拾了茶盏的碎片,这才站定在瑶姬床前,但她的脸色却还是有些慌张。
“看来是真的无解。”
瑶姬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意,将匙子中的粥塞入口中,却有些难以下咽。
抓著匙子的手指微微泛白,垂下的发丝掩去了她眼中的厉色。
“进了这醉仙居,有太多的无可奈何。若是你相信简姨,就听简姨一句劝。千万别和主子硬碰硬,我们谁都没有本事挣脱。”
说完,简姨留下沈默不语的瑶姬离去。
瑶姬一口一口的吞下食不知味的稀粥,细细的思量方才简姨的话。
她知道此刻的自己没有力量逃脱,更没有本事解去体内的蛊毒。
硬碰硬?
瑶姬冷笑,将手中的瓷碗随意的摆放在床侧的木凳上。
北弥韬也只是一个男人,就算他有再大的本事,她就不信她的媚术动摇不了他。
屈服於他又如何?
需记住,温柔乡是英雄冢!
早过些时日,就是她和北弥韬约定的日子,到时她可要更加用心让严擎将她待回府中。
不过,在现在这段还呆在醉仙居的日子她可得好好地打算一些。
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过自己的人,从她娘亲过世之後,她就再也不允许任何人可以伤害到自己!
瑶姬借口自己的身子虚弱,提出需要半个月的休息。
本以为不会答应的简姨有些为难,却没料到北弥韬却答应了瑶姬的要求。
既然如此,简姨也不再多言,任由瑶姬随意的在後院中闲适的休息。
而瑶姬在自觉身子好了许多後,让春花和秋月在後院凉亭放了一把琴,而她闲来无事时总会抚上一曲。
北弥韬离去数日回到醉仙居,本信步准备回到自己的院落。却在途中听闻悠悠琴音,他知道那定是那人在抚琴,本欲离去的脚步却转了方向。
这几日他故意离去,却依旧无法清除那日她的双眸。他从未见过这样子的一双眼眸,泛著因为痛楚而有的雾气,却如此的倔强。
那一夜,他合上眼,都是这一双眼眸。让他几乎一夜未眠,次日就回了魔殿。
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为何能忍受住自己蛊毒的发作,为何如此痛苦也不愿意求饶?
目光所及之处,是她状似闲适的拨弦弄乐。依旧穿著一袭红纱,发件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一根简单的朱钗挽起了黑发,散落的发丝随风微微轻抚她的脸颊。
当北弥韬站定时,瑶姬已发现了他。不过他没有出声,她也当做不知晓。
她早已打听过今日北弥韬会回来,所以这几日才故意一直在他必经之路抚琴。
何时琴声停了,何时瑶姬已款款步向北弥韬,对此一无所知的北弥韬仍旧深陷在自己的思绪中。
“你在想什麽,如此入神?”
瑶姬凑到了北弥韬身前突然出声,这让北弥韬一惊後退一步。深吸一口气时,却觉一股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间。
若是平时的他一定会立刻一掌袭向眼前的人,可当他意识到眼前的人是何人时却暗自收手。
瑶姬虽无武功,却观察入微,北弥韬的小动作瑶姬看在眼中,暗笑在心中。
北弥韬恢复一脸的冷意,可对此毫不在意的瑶姬却上前一步。
“我有那麽令人生厌,需要你如此冷面以对吗?”
瑶姬笑意满满的与北弥韬保持一步之遥,她不急著上前,总有一日这个男人会亲自将她拉直他的身边。
“云雨,把你的这套好好地用在严擎身上。”
北弥韬微皱眉头,他看得出她眼中毫无真意。
瑶姬闻言轻笑,此刻她要好好看著这个男人冷漠的模样,也许不久之後她会觉得无比的高兴。
“传闻严擎此人不近女色,而你也不怎麽喜欢我。若是我能让你动摇,是不是也意味著严擎是我的囊中之物?”
她猜测他那麽急著将她放在严擎身边,定是有什麽图谋。既然如此,她就顺了他的意,也让他无话可说。
果然,瑶姬押对了。
北弥韬思量了一下的确有理,夕云都知晓严擎此人几乎不近女色,他的眼中只有金钱。
见他沈思,瑶姬乘胜追击。
“还有十来天,我倒是有一个想法。”
瑶姬的话得来北弥韬的挑眉,似乎等著她继续说下去。
“前些日子我与醉仙居的各位姐姐学了些魅惑男人的法子,却不知对严擎是否有用。不如这几日我把你当做严擎,若是能让你动摇,相信严擎也逃脱不了。你觉得如何?”
她现在身不由己,必须先找到有力的靠山。
等到她让严擎臣服,北弥韬也只是她急欲抽取的跳板。那时,她会将北弥韬用蛊毒带给自己的痛苦悉数回敬给他。
“你想如何?”
她给了一个让他无法拒绝的理由,让他不得不承认这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瑶姬轻笑,退後了几步。
“云雨自有云雨的法子,只希望主子记得配合云雨便可。云雨很怕死,也很怕疼。”
巧笑倩兮的瑶姬让北弥韬迷惑了,那一夜的她如此的倔强,可如今的她却如此圆滑。
他隐隐觉得不该答应她方才的提议,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
也许,是他自己多虑了。
瑶姬唇角的笑意一直未退,目送著北弥韬转身回了他自己的院子。
直至他的背影消失在长廊尽头,她的脸色只剩下漠然。
、(11鲜币)06 勾 淫 5
瑶姬很清楚,自己对付北弥韬的时日不多。
为了让她可以专心的想法子引得严擎的注意,这些日子她都不必再登台见客。
与北弥韬约定了所谓的魅惑之後,第一日瑶姬却悠然自得的呆在自己的房内,偶尔步入亭中抚琴一番。
对此,北弥韬只以为是她欲擒故纵的手段并未放在心上,直到第三日她依旧无动於衷,这才引得一直埋首於处理其他事务的他的注意。
不过,他也暗暗责怪自己将过多的心思放置在一个女子身上。处於这种想法,北弥韬也不做任何反应。
静心靠在池壁上,任由著温热的池水冲刷著他古铜色的皮肤。北弥韬合著眼,纷乱的思绪中却不断地围绕著那个叫做云雨的女子。
云雨不该是她的真名,可偏偏他所得到的所有消息却和她自己所说的身世相差无几。
是她背後真的还有人,或是她真的如她所说的一般?
不知何时陷入沈思的北弥韬,失去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警觉。当一双纤细柔夷探入他胸前时,他才突然惊醒,伸手欲将背後之人制服。却在瞧见一袭熟悉的衣衫时,只是顺势将来人带入了池中。
瑶姬未料到北弥韬竟对自己毫无所觉,在跌入水中的一霎也些许的错愕。
可已经避免不了她有意换上的衣衫毁於一旦,发丝也有些狼狈的湿哒哒的黏在了脸颊之上几缕。
“谁允许你进来的?”
北弥韬冷下声,一双锐利的眼眸锁住眼前的瑶姬。
可对早已见惯这种场面的瑶姬来说,却毫不在意他的眼神。
“未曾有人告诉云雨这里是禁地。”
瑶姬简单的将自己整理了一下,恢复了方才的媚态,加上热气将她的脸颊熏得有些嫣红。她轻轻摆动著身子走向北弥韬,对他无半分惧怕。
“况且,前些日子我们不是说好了?若是我都无法接近你,又如何魅惑你?再过些时日,又如何可让严擎感兴趣?”
瑶姬料定北弥韬为了让自己接近严擎,什麽都可以包容,所以大胆的几乎将身子偎进他的怀中。
玉指沿著他赤裸的胸膛一路攀上他的脸颊,勾起他散落的发丝缠绕在自己指尖玩耍。
而她此刻被水浸湿的薄如蝉翼的衣衫此刻更是透明,几乎与未穿无异。
漠然的任由著她意欲勾动欲火,北弥韬却无动於衷。他相信自己的自制力,她的手段还无法让他动欲。
“你的本事还没有足够可以让我动情,别白费心机。”
突然抓住胸前的小手挥开,这让毫无预料的瑶姬差一些身子不稳,勉强扶著池壁这才不至於狼狈不堪。
“哦?那要如何才能让你动情?”
瑶姬不在意的笑笑,索性放松的靠在池壁上。
她的随意让北弥韬转身直面面对著她,却见她双眸已闭合,嘴角抿著惬意的弧度。
突然,他也慢慢的勾起唇角,眼眸中多了一丝邪气。
“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麽指指腹摩擦著瑶姬的下颚,将她的脸颊抬起,也让闭合的双眸张开。
见似是变了一个摸样的北弥韬,瑶姬将惊愕收在心底,渐渐的多了一些兴味。
“我的本事?呵呵呵,我可哪有什麽本事,有的只是这一副皮囊。”
边说著,瑶姬的手已放置在面前掐著自己下颚的手臂之上。将那只大掌慢慢的用自己的手推开,将他缓缓地拉向自己,直到他与自己的距离只有一掌之隔。
“你觉得,严擎会看上我这副皮囊吗?”
雪白的藕臂环上了北弥韬的颈项,她的红唇几乎快要贴上他的耳垂,温热的气息随著她的开口袭向他的耳畔。
北弥韬只觉得那攀爬著自己胸膛的手指如同他豢养的蛊虫一般,带著酥麻感慢慢的竟渗入他的皮肤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