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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一半吧,我只信任我对他感情的影响。”
说穿了,她相信的只是自己,她相信她对宋钊延所下的功夫和手段。
轻柔的抚上她的脸颊,她的无情早甚过於自己。到底是什麽样子的过去,让一个女孩变的如何的封闭自己。
“那麽我呢?瑶儿,你相信我吗?”
他对上的是瞬间迷茫的双眸,第一次瑶姬有了不确定。
她从未想过是否信任战秋戮,她的棋局之中设定了每一个人的位子。但如今仔细想来,她把眼前的男人放在哪里呢?
她没有答案,而这就是对他而言最好的答案。
“我们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你到底该信任谁。”
没有再逼迫瑶姬,战秋戮将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他处。
“你……”
眼见著自己的衣衫飘落,再看向他时,发现他眼中灼热的火焰。
“不是方才才……”
未等她说罢,她整个人已被重新拉坐在他腿上,而那依旧硬挺的分身整个贯入。
随著她的惊呼,他温柔的堵住了她的唇。
“我还未满足。”
只留给了她这句话,他便再一次埋身於让他痴迷的她的娇躯之上。
而她也只是顺从的回应著她,少了最初的略微挣扎,而她也未曾察觉。
瑶姬并未发现,这一次再见面,她和战秋戮的相处已经有些些微的变化。
、(15鲜币)14 黑幕诱惑 7
连日的搜寻,瑶姬的下落依然一无所获,所有人都已从一开始的担心转至害怕。如此的毫无消息,只怕瑶姬已落入宫中之人手中。
“北弥韬,难道连你都查不到她的消息吗?”
严擎并不对他的能力有所怀疑,只是到底是何人,竟然可以瞒过他们的耳目。
“你们呢,难道也毫无消息?”
北弥韬并未解释,语气中更多了一份忧心。
他一动用了所有自己手中的能力,他的情报网遍布整个夕云,为何只是找一个人却至今没有任何答复。
至於严擎和林逸尘,两人瞬间垂下了肩,有些无奈的摇头。
“难道她真的被所谓的宫中之人带走?”
冷狂傲说出了所有人最怕的现实,却也合理的解释了他们毫无结果的缘由。
再一次陷入死寂,在他们中没人更深的了解宫中的局势,除了宋钊延。
这麽突然的意识,让他们全部一致看向了一致沈默不语的宋钊延。
意识到自己成了众人的焦点,宋钊延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抬起头,却也只不过是摇了摇头。
“我虽身处宫中,但只怕寻找她的有两路人马,一路自然是太後和皇後,另外一路则是皇上。这两路人马,都不好对付。若是被皇上找到也就罢了,只怕……”
剩余的话,他接不下去,那是他最害怕的结果。
皇後和太後对她恨之入骨,又怎麽会让她留在世上!
“无论如何,继续找!无论到底是谁带走了她!”
终於,北弥韬再一次开口。此刻的他,已没有魔君的样子,只剩下寻找心爱女子的心急。
他的话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认同,也摒弃了什麽正邪不两立,此刻只怕只有合作才能更快的找到人。
达成了共识,严擎和林逸尘再一次离去,至於冷狂傲则是较为冷静的作为一个旁观者,沈默的离开了府邸。
宋钊延看了一眼一下子空无一人的前厅,有些无奈的缓缓走出了门口。
他似乎永远都无法真正的同瑶姬在一起,在朝中他只能看著她和慕容狄温存,在这里他看到的是两个为她痴狂的男子。
似乎,所有的男子她都可以虏获。而自己,也只是她的战利品之一吧?
这麽想著,宋钊延的脸上露出了苦笑。不知不觉,他已走至自己下榻的客栈,却没有力气举步走入。
此刻的她到底身在何处,自己听从她的要求一直留在朝中,一直协助战秋戮。若是她知晓自己离开寻找她,是否会感动。亦或是,因为自己的擅离职守而气愤呢?
突然,有那麽一瞬间,宋钊延似乎想到了什麽。
“难道……”
的确,宫中的所有人可能已经知晓了她的消息,但也只是他的猜测。
而他从始至终都忘记了一个人,那人的消息比任何人都要灵通。
若是战秋戮,只怕根本无需带走瑶姬,她也会跟著他走吧!
突然宋钊延像是明白了什麽一般欲往回走,却在半道被一位挑著梨子的老婆婆撞倒。
“哎哟!”
老婆婆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两筐梨子滚落的满地都是。
“婆婆,你没事吧?”
宋钊延一见是位老人家,慌忙上前扶起,一边询问著是否伤到了。
“你这人难道都不看路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老婆婆在他的搀扶下起身,而周围的人也纷纷帮老婆婆将满地的梨子捡起。
“对不起。”
虽然宋钊延明明觉得自己走路并未可能和她撞上,但看在是老人家的份上,他还是先道了歉。
“罢了罢了。小夥子,下次看好路,别再走上不该走的路。”
说罢,老婆婆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挑起已经被众人拾起放好的两筐梨子离去,而周围围观的人群也一一散去,只留下宋钊延一人迟疑了片刻再次举步,却是走回了客栈。
入夜,一道黑影闪入总督府,却避过了所有守卫的耳目,直入总督府後面的林子。
林中小屋灯火通明,黑影却毫不避讳的站立在屋门前,未曾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而入。
屋中本与战秋戮对弈的瑶姬似乎对此一点都不诧异,看著黑衣人缓缓的走至自己面前,而一旁的战秋戮则是起身将被黑衣人打开的门合上。
“宋钊延,你终於是找到了。”
淡淡一笑,瑶姬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将面纱摘去,赫然是宋钊延。
看著眼前一脸闲适的女子,这个他们焦急的寻找的女子,此刻却悠哉的在此与他人对弈,那一刻他为自己感到不值。
“你何时知道的?”
目光灼灼的盯著瑶姬,他只是想从她的眼中寻找自己的价值,但她冰冷的眼眸中连他的影子都不曾存在。
“在你来夕云之时,你不该太过自信於冷狂傲的能力。”
依然坐於桌前,将方才自己未曾落下的黑子放於棋盘之上。白子在她的芊芊玉指下,一颗颗的少去,只留下几颗苟延残喘却也成不了气候。
“既然这一局已结束,何不坐下。”
一直未曾出声的战秋戮将棋子一一收起,似乎对於自己的输赢毫不在乎,倒是引著宋钊延落座。
宋钊延看著眼前的两人,似乎他们之间有著另一种熟稔。他们的动作如此自然,哪怕此刻战秋戮只是默默地收拾残局,但他仍然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局外人。
“既然不想让我知道你身在何处,何必又来找我。”
他一直清楚自己不过是她的棋子,就如同她手中的那颗黑子一般,被她放置在她想要的位子。
可他却仍然抱有希望,她至少对自己还有一丝的情谊和信任。
不过,显然他高估了自己。
瑶姬脸上的笑意未曾退却,为宋钊延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你生气了?是否对我的行为不满意呢?”
含笑的话语中却多了一份冷意和威胁,大有不想听到不符合她心意的话之意。
收拾好残局的战秋戮只是退至一旁,看著另外一个摸样的瑶姬。她的模样不禁让他似乎看到了自己,也是用同样的话让一个个可被利用的人为自己所用。只是,他更多面对的人是不带任何感情的。
对上瑶姬的眼,宋钊延可悲的发现,自己竟然连抱怨的权利都未曾有过。他除了认命的摇头,默默的独自一人承受心中的苦楚,也是苦笑。
“罢了,你的消息,是否要让他们知晓?”
这麽说著的时候,宋钊延特地多看了一眼战秋戮,因为他不确定这个男人是否知道,瑶姬早已和其他男人有了关系。
“不,我只需要你一人知晓即可。”
给了宋钊延一个巴掌,却又补了一颗糖,这也是让他心甘情愿的为她奉献一切的手段。
果然,本来一脸苦楚的宋钊延终於露出了暌违的笑意。
原来,至少她也是信任自己的。这麽想著,似乎之前的那些隐瞒都可以随之烟消云散。
要说瑶姬的手段的确高明,利用了宋钊延的感情,让他在以为自己毫无机会的情况下,给了他绝境中的希望。本来渺小的希望因为绝境,变得更为令人期待,也让人无法自己的抓住不放。
“那,你希望我怎麽做?”
再次被瑶姬控制住,宋钊延不能自己的想要服从她的命令。
“监视严擎和北弥韬,我不希望看到他们两人联手,他们应该是宿敌。”
眸中寒光乍现,她的失策在於低估了自己对严擎和北弥韬的影响力,怎麽都没料到他们会因为自己联手。
“钊延,你不会辜负我的期望的,对不对?”
换上了带著撒娇的笑容,瑶姬的眼眸中充满著对他的相信和期待。
换来的是,是宋钊延毫不犹豫的点头应允。
“我知道该怎麽做。”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回答,她笑的更为开怀,似乎眼中也多了笑意。
她的笑容让宋钊延心中更为悸动,心中也多了一些大胆。
“瑶儿,我……我可否再来见你?”
他的祈求其实很卑微,但对於他来说已经是鼓起了勇气。因为他很清楚,她不喜欢任何人提出对等要求的交欢。
这一次瑶姬却只是含笑点了点头,在她的笑颜中,宋钊延满足的离开。
直到屋门再次合上,她这才将自己虚伪的笑撤下,多的是一份得逞的满意。
果然如她所料,宋钊延乖乖的听从她的安排。
突然,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回神的瑶姬发现不知为何战秋戮将自己搂入了怀中。
“你?”
带著疑惑的看向他,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有此举动。
指腹抚上她娇嫩的容颜,抚上那不该属於她这个年纪的眉心。
“你明明喜爱温暖,却一直宁愿身处冰冷之中。”
丝丝的暖意注入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有些怔忪的没有挣扎,任由他一直搂著自己。
、(12鲜币)15 枕边的毒果 1
将宋钊延打发走之後几日,瑶姬每日都只是沈默的呆在竹林内。白日在竹林的竹亭中抚琴,累了就著一旁的竹塌歇息一会儿。
张总督也不敢打扰竹林里的贵客,只按照战秋戮的要求派了几个可靠的奴婢伺候著。
“瑶儿。”
琴音戛然而止,瑶姬抬头看向消失了几日的战秋戮,却意外的见到他身後的人。
“小姐。”
跟著战秋戮一同前来的正是许久不见的挽络,而他消失多日也是去派人将挽络找来。
“我想有些事情,你可能需要用到她。”
就算她不说,他却早已猜到。
她不信任任何人,能让她安心交托办事的人没有几个,原本伺候她的叶子没有武功,而他派在她身边的都是男子,不方便去办她需要的事情。
“挽络,你来的正好,我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办。”
瑶姬也没有拒绝,挽络来了的确让自己方便了许多。
“请小姐吩咐。”
“你去跟著宋钊延,就说是我让你保护他的。”
说罢,也不理会挽络略微迟疑和吃惊的目光,自顾自的垂下头。
挽络自然是不明白主子的意思,有些心惊的瞟向一旁的战秋戮,却见他也是面无表情。
“是。”
她只是一个奴婢,不改过问主子的事情。这麽想著,挽络消失在竹林中。
战秋戮走上前将桌前的女子抱起放置在自己腿上,而他双臂紧紧地环著她的腰。
“有传言说慕容狄病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许久之後,她终於开了口。
“不知道,不过他已几日未上朝。只怕这件事情只有皇後和太後才知道其中真相。”
她抬起头转身看著眼前的男人,似乎在分辨他所说的话真实性。
“太後不是你的人吗?”
依照杜青诗对他的恋慕,只怕这一切就是出自他的手。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