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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钰靠近病床,小心翼翼地问床上一脸焦躁的男孩,你想要什么?
赵煜抓过赵钰的手,在他掌心写下一个简单的汉字。
木。
赵钰从来都是最懂赵煜的人,他站在赵煜身前,连续打了五六个电话。
五分钟后,木潸变成全国通缉的重大刑事犯,全f市戒严,准备逮人。
赵煜倚靠在床头咻咻喘气,他已经想明白了,他知道木潸在害怕什么,这种害怕,正是赵钰担心了十多年的,更是他从小就从自己母亲身上体验到的。
那是一种对周遭人群不得不提起的十二万分戒心,只因为,我与你们不同。
因此,赵煜更生气,却也对木潸更生不起气。
木潸很快就瘸着腿走出浴室。
赵煜二话没说,走过去把人抱到床上坐好后,拿毛巾给她擦干净腿上的血迹,又用棉球清洗了伤口,这才看清楚伤势原貌。
伤口比他想象地要深一些,赵煜狠狠皱眉,“这么深,得缝线。”
一听说要缝线,木潸脸都白了,忙推着赵煜的肩头说:“不、不用缝线!”
赵煜抬头,“不缝的话止不住血啊!”
木潸小小的一张脸皱得像个小菜包,“疼呀……”
“木潸,”赵煜抬头看木潸,眼里有旁人无法说服的坚持,“觉得疼的话就记着这疼,下次再要伤害自己之前,就好好想着这痛,想想,值不值得。”
木潸咬着唇,含泪点头。
赵煜家的医药箱很大,里头什么样的工具都有,包括手术用的消毒针线。赵煜解释说这是因为他自己也时常受伤,又不肯去医院,所以赵钰便专门花了一年时间学习急救和伤口处理,赵煜耳濡目染,慢慢也学会了一些。
可是没有麻醉。
赵煜狠下心,给木潸递了一块毛巾,“咬着。”
木潸惨白着脸咬住毛巾。
赵煜缝得很小心,手□体每一次隐忍着的颤抖都让他备感煎熬,针线穿入伤口的那种痛他还记得,更不要说木潸只是个娇嫩嫩的十八岁女孩。
直到缝合完毕,给她牢牢包扎好,赵煜才敢抬头去看木潸。
咬在她嘴里的毛巾不知何时掉落在床侧,木潸没去捡,而是咬住了自己的唇。
出乎赵煜意料的是,木潸从头到尾都没有哼出一声,她的双手死死地搅着床单,身上汗如雨下,脸色汗津津白得像张纸,下唇被她咬得过紧,已经渗出丝丝血迹。
赵煜急忙轻拍她的脸,让她僵硬的双颊慢慢放松,最终松开牙关。
赵煜扶着她的肩头,心疼地给她抹额上的汗,“想不到你这么硬气。”
“嗯?”木潸目光涣散地看向近在咫尺的人。
赵煜捏了捏她的肩膀,松开手,“木潸……”
没想到他的手刚离开木潸肩头,女孩的身体便弱柳迎风一般瘫了下去,吓得赵煜急忙伸手去扶,木潸腿上还有伤,赵煜拉她的时候差点碰到那伤口,险险避开时,他与她一同跌在床铺上。
木潸已经疼得没了力气,只是低低地闷哼着。
赵煜慌忙从木潸身上爬起来。
木潸又喘又咳,休息了好半天后,体力倒也稍稍恢复了些,她便侧过身去看身边同样脱力的男孩,“你……为什么来找我?”
赵煜扭头看她,“你又为什么救我?”
木潸盯着天花板,疲倦地闭上眼,“很简单啊……我们是朋友……”
“嗯,我也很简单,”赵煜紧紧盯着她,语调却极平淡,“我要报恩。”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这几天抽得厉害,据说是在维修服务器……我都无奈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