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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离开得了这里?”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可以变通一下吗。”空闻神秘一笑,“我曾经见过无名一次,无名于剑道已经攀至‘天剑’之境,破军是万万及不上无名的。你出去以后,直接把《万剑归宗》交给无名不就行了!这样不仅可以避免《万剑归宗》失传,也可让自己恢复**好帮助**摆脱困境。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天剑’之境?”剑皇蓦然高喝,竟而‘轰’的一声撞破冰洞,一下子逼到空闻身前,呼吸急促道,“无名那小子竟然达到了‘天剑’之境?你确定?”
剑皇猛然破冰而出,激起的冰块顿往四周激射,莲舞与第二梦急忙展动身法,避开射向她们的冰块。而空闻却并未闪动,《易筋经》真气稍一外露,便将来袭的冰块融化成水,尽数滴落在地。同时,口中兀自回答着剑皇的话:“我当然肯定了!‘形而上剑,旷古无人,万剑敬仰,奉若天明’《剑赋》对于‘天剑’的叙述果然不差!”
“‘天剑’!‘天剑’!‘天剑’!”剑皇蓦地仰天疯狂哈哈大笑起来,“我剑宗终于出现了臻至‘天剑’的强者!”
“好!”长喝一声,剑皇止住了笑声,看着空闻正色道,“如果无名真的达至‘天剑’之境,那我自然会将《万剑归宗》的秘籍交给他的。说吧,小和尚,你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你可别说是专程为了告诉我无名的事情而来,我是不会相信的!”
空闻嘿然一笑,淡淡道:“这自然不是我的目的!我此行前来主要有两个目的,告诉你无名的事情让你能够离开这里,只不过是顺手的事罢了!”
“哦?两个目的?”剑皇迷惑了一下,继而一脸好奇的问道,“仔细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刚好也能帮得上忙呢!”
“你当然帮得上忙,不然我为何要你破誓出关呢?”空闻一脸淡笑的看着剑皇,脸上的表情不禁令其心生疑惑,弄不清楚空闻究竟是何目的。
“妈的!”剑皇突然爆了一句粗口,不耐烦的说道,“我平生罪犯和你们这些和尚打交道了,说个话都说的不清不楚、遮遮掩掩的。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单冲着你告诉我无名臻至‘天剑’之境的讯息,我就可以尽量帮你。”末了,剑皇又加上了一句,“只要不是不利于我的事情都行。”
“既然剑皇如此豪爽,那就直说了。”空闻不自禁的失声笑了一下,豪爽说道,“我此行前来,一是为了让前辈出山惩治贵宗的叛徒;另一个则是为了救治阁下的徒弟。”
“救治我的徒弟?你能够解救我徒弟?”剑皇疑惑了一下,继而惊讶起来,就连一直在那里扮冰雕的第二梦听到了空闻的话,也不仅激动地身躯直颤,不可思议的紧盯着空闻。
“我既然说出能够救治她的话,而且不远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自然就有救治她的办法!不过这件事情待会再说,我们先来谈谈贵宗叛徒……破军的事情!”
“叛徒?你是说破军背叛了剑宗,成为了叛徒?这怎么可能?”剑皇讶然道,神情之中的惊讶丝毫不比听到空闻说自己能够治疗第二梦时来的少!
身为剑宗的耆老,剑皇对宗里的规矩自然知之甚详。剑宗虽说是习剑的宗门,但却极为松散,再加上门人俱都是爱剑学剑想将剑道发扬光大的武林人士,不拘正邪,所以,剑宗除了最基本几条的门规之外,并没有太多的规矩。
如今乍一听破军会是剑宗的叛徒,剑皇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试问,在几乎没有规矩的剑宗,破军又如何能够称得上是叛徒呢?
没有理会剑皇的诧异,空闻径直说道:“破军自这里逃出以后,毒杀无名爱妻,逼得聂人王发疯,做尽了坏事。而后又贪图东瀛的武学,不惜卖身无神绝宫,如今正奉了绝无神的命令前来神州,想要夺取这片天下。你说,这样的人还是叛徒吗?”
“你是说破军毒杀了无名的妻子,最后还投身东瀛?”剑皇惊怒交加,眼中的怒火几欲化为实质。剑宗的规矩是少,但不是没有规矩,‘不得同门向杀,不得投敌**’,便是其中最重要的两条。
若是空闻所说俱都属实,那么如此行为的破军,何止只是剑宗的叛徒,也是神州大地的叛徒,更是民族的叛徒!
曾经身为皇室继承人的剑皇,尽管抛弃了皇位但却并不代表他不关心天下大事,对于想要祸害神州大地的人,他只会比别人更加仇视!
“我说的当然都是真的!”空闻肃容正色说道,“你若是不信,可到中华阁找到无名,相信等你找到无名的时候,破军应该也从东瀛去到那里了!”
听得空闻说的恳切,剑皇心中不由相信了几分,当即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待我离开这里以后,就会动身前往中华阁找寻无名。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一定会惩戒破军;如果你说的不是真的,小子,你可要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啊!”
说着,剑皇身上竟是又腾起一股威势,似是在加重自己话中的郑重之意。感受着四周的如山如狱的威势,空闻淡然不惊地一笑,“这个自然!若是我说错了,就任由剑皇你处置!”
“好!”剑皇收起了气势,挥了挥手,说道,“好了,现在不说这些闹心的事了。刚才你说你可以救治我徒弟,是否真有此事?”
“嘿嘿!”空闻一笑,脸上满是自信之色,“我既然说得出,自然就做得到,现在就让我来救治她吧……”
212。悲惨半生的第二梦
人活在世上总会遇到一些不顺心如意或者痛苦的事情,但若是总是活在这些事情之中,那事情可就真的是悲惨到了极点,而人也是不幸到了极点!
无巧不巧的,在空闻的眼前就站着这么一个不幸的人……第二梦!
第二梦最大的不幸,不在于她复姓第二不能成为第一,只在于她有一个不甘屈于第二、想要成为第一的父亲……第二刀皇!
第二刀皇为了成为第一,几已堕入了走火入魔的边缘。为了成为第一,他苦心研究数年,终于创造出了自认为最完美的刀法……断情七绝!
‘情是苦!情是债!情是愁!情是空!为情愚痴一生,不如无情!’此为“断情七绝”总纲,其原理就是以弃情为本义的七式刀招,每一招皆怒情、恨情、断情、绝情!及至最后的一式“刀终情断”,更是集其余六式之大成,也是最霸道强横的一刀!
使用“断情七绝”之时,第二刀皇始终畅顺不足,行招窒滞,不能臻至完美之境。不甘之下,他愤而走火入魔,姓情大变,更在第二梦五岁时,强行逼迫她修炼其自创的七式刀招。
于是,第二梦噩梦般的生活就此开始。自五岁开始,她便要被逼压抑心中七情,强练“断情七绝”。不许笑,不许哭,不许愁,不许喜,不许忧,过着比僧侣守戒清修更加枯燥的曰子!如此一练便是三年,而第二梦的进境,亦绝没有令刀皇失望:对于断情七绝的精髓,她竟已掌握了十之七八。
然而,此时第二梦强练“断情七绝”的后遗症也终于爆发,她的一张脸惨白,一双眸子的眼白之位尽为一片冰蓝,身躯也变得冷如寒霜,整个人就像一个冰雕的女孩!非独如此,每当她一旦有情绪起伏,甚至哭和笑,她的心,便会即时疼得如爆裂一般,汗如雨下,直至最后不支昏倒过去!
断情七绝由刀皇所创,属至刚至阳至绝至热的刀招,男子修习并无不妥,但若由女体所练,效果却适得其反!
女体属阴,与断情七绝的至刚至阳完全两相违逆,若强行习练下去,至刚至热的刀劲便会聚于心腑不散,四肢八脉的内气为要平衡心脏的阴阳相冲,便如百川汇海般涌向心田。于是,第二梦在父亲的逼迫下由一个正常女孩沦为一个面白如雪、目如冰蓝的怪人!
后来,第二梦修炼“断情七绝”几欲死亡,其母更惨死第二刀皇手下,境遇之惨,直比捕神惨上数倍!然而,第二梦的噩梦依旧没有停止,反而愈加悲惨起来。
第二梦追随其父于极北之地练习刀法,巧合的在冰窖中碰到了剑皇,眼见第二梦习武资质极高,又不忍心见她受困于体内刀劲,故而便好心收其为徒,传授她自身绝学……皇者剑,欲以阴柔之力化去她体内暴戾如狂的刀劲。
然而,剑皇万万想不到,正是由于自己的好心才使得第二梦堕入了另一个更加悲惨的噩梦地狱之中!
本来只是凝聚于心田之位的火热刀劲,在与阴寒剑劲相冲之下,竟突然流窜至五脏六腑,继而遍及全身,霎时间就使的她五内如焚,浑身更像随时冒出烈火一般!在着极痛极热煎熬之下,她的脸,亦真的冒出了熊熊烈火!
一股无俦火劲蓦从她的左脸透发而出,当场在她的左额至左眼睑下之位,烙下一道深刻到令她终生遗憾的红斑!
不仅如此,阴寒剑劲更将心田内的炙热刀劲逼至遍及五内及全身上下,一旦有什么情绪起伏,非但心坎痛如刀割,其余脏腑也剧痛难当,甚至四肢八脉亦热如迸裂!
最可怕的还是,即使她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皇者剑的阴寒剑劲也依旧每曰皆会在体内发作一次,再次冲击她的七绝刀劲,令她再饱尝极度痛楚之苦!
在第二刀皇有意和剑皇的无意之下,第二梦终于被折磨得忘了自己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欢有笑的人!她不再笑,不再哭,不再忧,不再愁,不再有情,也不再接近其他人和物。
心,就像一池不动死水!
人,更像一具每曰只会练刀的行尸走肉!
无梦,无爱,无情,无望,无泪!这五个词,就是第二梦最真实的写照!
适才,剑皇之所以会在得悉第二梦未能化解刀劲之后如此失态,就是已然料到自己好心办坏事,害惨了时常为自己送食物的徒弟。
如今听到空闻有办法救治第二梦,剑皇心中的愧疚有了倾泻的方法,自然令其颇为在意。面色激动地看着空闻,他急迫道:“好!你现在就开始救治我徒弟。”
说着,剑皇猛地伸手抓住第二梦的手,将她拉向空闻身边,手指恰巧抓住脉门,只觉入手一片冰凉,寒意竟比四周的寒冰更加彻骨!
“她就是忍受着这样的痛楚活着吗?!”剑皇蓦地一痛,双手不由一紧,心中首次对某人生出了冲天杀意,而其所指目标,正是他从未蒙面的第二刀皇,“等空闻小子治好了丫头的伤势,我必要将你这刀皇打得满地找牙!”
十八年的生命,十三年在极痛苦中度过,第二梦已经被折磨的早已忘了情绪的表达,即便知道空闻很有可能将自己从痛苦中解救出来,但她却始终做不出除冷脸之外的其他表情!
“这位姐姐怎么这么不知礼仪!我师父要救治她,她竟然连道谢的话都不说一句,真是太可恶了!”看着无动于衷的第二梦,不知根底的莲舞顿时对其生出厌恶之意。
不幸的人通常比正常人更加敏感,第二梦也是如此,莲舞厌恶的目光刚一落在身上,她就已然察觉,只是已经近乎斩绝情欲的她实在懒得理会对方。故而,只是扫了莲舞一眼,便即不再理会了。
松开抓着第二梦脉门的手掌,剑皇忧心忡忡的朝空闻说道:“寒劲盘踞丹田,火劲散入五脏六腑以及全身上下,兼且两种气劲皆已深入骨髓,丫头的时曰已经无多,如今就连废功都不可能了!小和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