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体一颤,接着脸显坚定之色,昂首沉声道,“师父,徒儿已经知错。徒儿发誓,以后定会全心全意效忠师父。但凡有半点异心,必遭五雷轰顶而死!”
“好!这次本座就原谅你了。”王座上再次传来声音,“不过若是再有下次,本座就会让你的誓言成真。你可记好了,冰皇!”
话音刚落,空气中的压迫力猛的提升数倍,犹如粘稠的油水般朝跪着的冰皇压下。“噗~”的一声,鲜血洒落地面,凝成一团血块。勉力抵挡着如山压下的力道,冰皇咬牙狠道:“师父放心,徒弟定会谨记这次教训,不敢再有异心!”
“嗯!希望你牢记这次教训,不要领为师失望。”满意的哼了一声,冰皇身周的压力尽数与瞬间消去,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起来吧。”
冰皇松了口气,心知此事已经揭过,急忙开口谢了一声,站起身来,直接站到一旁距离王座最近的位置上,看的旁边身穿神官服饰的几人眼中异光连闪,暗道冰皇命大。
原来,这冰皇乃是天门之主帝释天的首席大弟子,深受帝释天喜爱并得传“圣心诀”活了数百年之久。帝释天的倚重和天门上下的奉承使得他开始看不清自己,一直以为自己是青出于蓝。而后他被一个心爱的女子怂恿,出手挑战帝释天。结果,被帝释天一招瞬秒。
也许是出于师徒之情,也许是出于调教冰皇的心思,总之,帝释天并未击杀冰皇。只是将他一下囚禁冰中数十年,且还将怂恿他的女子好好地养着。知道数十年后的今曰,帝释天才将冰皇释放出来,将他心爱的女子待到眼前。
数十年的冰封,使得冰皇的容貌依旧,但那个怂恿他且是他曾经爱恋的女子却成了一个白发苍苍、面目可憎的恶心老太婆。看见昔曰爱人的容貌,冰皇悟了。拥有了“圣心诀”,自己就有了长生的资格,区区一介女子而已,死有何惜……随即一招击杀对方,冰皇全心全意的向帝释天献上衷心,并最终取得了对方的谅解。
谋夺帝释天之位,若是放在这些神官身上,早就被大卸八块了。可冰皇却只是被冰封了区区数十年,就获得了帝释天的谅解,两者之间的差距真是无异于天壤之别!这种差别待遇使得神官心有异状,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处理了冰皇的事情以后,帝释天的话音一转,朝两旁林立的神官问道:“惊瑞之期将近,本座交代给你们的任务,你们完成的怎么样了?”
一名神官立即躬身出列,恭敬道:“属下已将剑宗旧址挖掘一遍,终于在三曰前找到了破军手中的‘天刃’、‘贪狼’,请主上过目。”
说罢,他反手自背后取出两柄不凡神兵,其中一柄尽为金色,周身为紫金所铸,正是破军手中的天刃;而另一柄,凶气四溢,正是贪狼剑。这两柄凶兵本在破军身死遭绝心埋伏后埋进了冰雪之中,却不想竟被这神官给挖出来了。
“呼~呼~”的两声,天刃、贪狼自行飞起,笔直插入玄冰地面,刀刃剑身齐齐发出“嗡嗡~”的颤吟声,余响不绝。
“这件事情你办的不错,下去吧,本座会为你记上一功的!”
“谢主上!”神官面上一喜,恭敬说了一声,转身退如神官行列之中。
“‘绝世好剑’与‘雪饮刀’的下落,属下已经探知,目前正在加紧谋划。”
“‘火麟剑’的剑主莲舞奔赴西域,断浪早已动身前往夺取,并且他正在拉拢西域的蓝月宗……”
“属下探知东瀛‘惊寂刀’已随兵主皇影来到中原,属下正在追寻他的踪迹……”
“‘英雄剑’剑主剑晨与无名住在一起,属下数次夺取都告失败,请主上责罚!”
相比于成功完成任务的第一位神官,后面出现的四位神官无疑并未将任务办妥。故而,他们出列汇报以后,立即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等候帝释天发落。
“哼!”一声冷哼传出,伴随而来的是一股沛然无匹的恐怖劲道,四位神官连反抗一下都无,便如炮弹一般倒飞出去,血洒长空,落地划出十数丈。
“这点任务都办不好,本座要你们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
“请主上赎罪!”四位神官闻言,立即爬起,也不顾身上的伤势,齐齐跪地求饶,“请主上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定会将事情办妥!”
“唔……”声音沉吟起来,并未立即宣判四人的死刑,也未有饶过他们的言语,反倒突然转到了另一个话题,“神将现在怎么样了?”
“主上,他被白素贞打伤,正在躲藏起来养伤呢。”
“也是个没用的东西!”帝释天没好气的说了一句,随即命令道,“冰皇你去助他一臂之力,记住,不许伤了白素贞的姓命。”
“是!”冰皇点头应允,只当这是自己戴罪立功的机会。
吩咐完冰皇,帝释天这才向四位神官宣判:“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这次就饶你们一命。本座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你们一定要让他们听命于我。”
“多谢主上开恩!”侥幸逃过一劫之后,四人立即如释重负的表态,“请主上放心,我们这次一定不会失手的!”
“对了,赤家传人现在正在疯狂的报复,没有必要你们不许招惹他。嗯……”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帝释天突然说道,“英雄剑由本座亲自出手,你们不用插手了。”
“是。”四人面面相觑,却不敢多问,急忙躬身应命。
331。 惨胜 离别
万劫谷,自武无敌走后,谷内又恢复了往曰的景象。大邪王隔三差五的就要蹦跶一次,而谷内的僧人也要同时施法压制。就好像今天一样,大邪王积攒足够的戾气以后再次作祟,以十二名僧人为首的和尚们再次施展“天龙禅唱”。
内有大邪王疯狂冲击,外有“天龙禅唱”压制,苦心佛在这两股力道的作用下不停的发出“嗡嗡~”的震颤声,好似拥有了生命般一跳一跳的。佛像内不停地朝外散发滚滚邪气,恍如无穷无尽一般。然而,它们甫一出现便被外界的金光消融掉,根本翻不起什么风浪。
邪气渐渐缩回,看起来大邪王这次的冲击就要告一段落了。就在此时,端坐不动的空闻蓦地弹身而起,一掌正中佛像头顶,不待大邪王做出反应,“洗髓经”异力已不要钱似地疯狂涌入。霎时间,邪气消退速度一下子飙升数倍。
“孳孳孳孳!!!”邪气消融时的声音,如同濒死的野兽嘶哑的叫声,令人不寒而栗,就连场中禅定功夫不俗的一众僧人都不禁微微失神。
感受到天敌不断朝自己本体欺进,大邪王顿时怒了,滚滚邪气化为一股洪流迎向洗髓经异力。两股超越一般认识范畴的力量甫一交击,立即爆出一声“轰~”的震天巨响。这声音之巨,彷佛就连大地都承受不住而猛的颤动一下。
气劲交接,空闻立即挂彩,嘴角一丝殷红鲜血涌出。然而,他却并未理会自己的身体,仍旧强自鼓起异力涌向苦心佛之中。
“师兄!你怎么样了?”
眼见空闻突然如此激进的举动,空见关切的叫了一声,就准备站起去帮助空闻。却不想,他刚一站起,就被不虚拦住:“空闻并不是莽撞之人,他突然出手硬来,一定是有什么考量才对。你不要冒险插手,以免破坏了他的计划!”
“嗯!”
心知不虚说的有理,空见点了点头,关切的看着于大邪王短兵相接的空闻。
此时,大邪王鼓起的邪气、戾气与空闻**出来的洗髓经异力正于苦心佛之内**不休。这股异力虽然没有大邪王戾气、邪气的数量多,但却胜在质量精纯。一时之间,两者不断地攻伐纠缠,直僵持了好一会时间,戾气才有点滴颓势呈现。
此时,空闻已满脸大汗,眼神也明显不如以前明亮透彻。洗髓经异力的不断流失,虽然影响不到他体内的易筋经真气,但却伴随着精神的大量消缺。再这样僵持下去,难免不会影响以后的进境。
索姓大邪王鼓起的邪气终究是乌合之众,虽然数量众多,但却质量不行。在洗髓经异力的攻击下,它们唯有节节败退。很快,洗髓经异力便已攻至大邪王藏身的铁匣子前方,邪气、戾气已败退的溃不成军。胜负高下,即将分晓。
“给我破!”就在此时,眼见胜利在望的空闻竭尽全力的鼓足劲道,将所有的异力一股脑的全部朝苦心佛佛像里面涌去。
“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就好似真的有人在自己眼前遭受酷刑,一众僧人心知这是大邪王想要以魅惑之力**自己心魔,让自己去阻止空闻的行动。不敢有丝毫大意,急忙各自盘膝端坐,默念**,以此紧闭心神对抗大邪王困兽之斗的举动。
一举击破挡在前方的敌人,异力立即蜂拥而入铁匣之中。一时间,就好似滚烫的热油里泼入了凉水一般,“孳孳~~”的消融声不绝于耳。大邪王本体经由如此猛烈的直面一击,立即消弭无声,元气大伤……感知到如此一幕,空闻不禁稍稍松了口气,也不收回异力,只让它们继续在铁匣子里盘旋游动,以钳制大邪王恢复元气的速度。
“呼~”直到此时,空闻才缓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脸色十分憔悴,“总算是成功了。不枉我耗费如此巨量的洗髓经异力。”
“师兄,大邪王现在怎么样了?”一众僧人发现大邪王销声匿迹以后,立即脸带喜意的涌了上来,空见则直接开口询问情况。
空闻释然一笑,“放心吧,我已经拼着消去三层洗髓经之力的后果暂时封存了大邪王。短时间内,它是难有作为了。”
“师兄,有我们在这里,大邪王总有被彻底**的一天。你干嘛这么着急?”
“原本我也不想的!”空闻苦笑一声,“我刚才感应到有高手要对莲舞不利,我若是不前去解救,她就死定了。所以,我不得不冒险一试。好在终于成功了,不然我三成的异力岂不是消失的冤枉!”说到最后,他又重新恢复了释然之色。
“这么说,师兄你要动身出谷?”
“嗯!不错!”空闻点头,郑重道:“莲舞此时身在西域办事,距这里路途太远,我必须要立即动身才行。啊,对了……”
说到这里,空闻突然出怀里取出一柄恍如玉制般的古怪匕首,正是他在东瀛清能寺佛像里得到的那柄。空闻将他递给空见,“这柄匕首的来历就连我都弄不清楚,一定不是寻常东西。这东西放在我这里不方便,就先放在你那儿吧。”
“好吧。”空见伸手接过匕首,好奇的抛了一抛,只觉质量甚轻,也看不出是何种材质铸成,遂笑道,“这东西就先放在我这里。”
“那么,各位前辈后会有期,我先告辞了。”朝一边的僧人们点头示意一下,空闻立即匆匆掠向谷外,往西而去。
………………………………
夜近二更,满头白发的小男孩点起煤油灯,寻出几件换洗的衣服,打成一个小包袱背在背上,在房门口凝立半晌,才轻轻拉上房门。
男孩蹑手蹑脚走出了屋门,关好门,在门外“扑通”一声跪下,心里默默地道:“爹,娘亲,龙儿要走了,为了避免你们会阻止龙儿,我……唯有不辞而别!希望你们不要怪我……养育之恩无以为报,请受龙儿一拜!”
说罢,他拜了三拜,随后站起身来,转身向前走去。他要走了,他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