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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潇瞳踹门而入的同时抽出了白鞭,没有迟疑就往站在屋子中央的那个瘦男人身上甩。里面的人根本没想到会有人突然破门而入愣在原地,瘦男人还维持着脚踩地上之人的姿势,而那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人更是一脸狼狈地闭着眼。
瘦男人见一条白鞭近身而来,忙侧过了身要躲避这一击,奈何潇瞳早已将鞭子一抖,那鞭子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拐了个弧度随着瘦男人而动,精准地掠过瘦男人的胸膛,他大叫一声就欲转身去拿身后桌上的大刀。
地上之人被揍得太严重整张脸都青红交接,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后看见的就是一个女人挥动着手里的鞭子将那一直对他施虐的男人收拾得毫无反手之力。她专挑人的痛处抽打,让瘦男人根本没有时间来得及拿刀对抗,很快就败下阵来被打倒在地。裴郁脑子昏昏沉沉,失血过多让他还没有听到瘦男人的求饶就晕了过去。
“女侠饶命!我只是听命做事啊!”男人忍痛跪在潇瞳身前,抖索着身子。
“饶你一命,滚!”潇瞳不想杀人,目的仅仅只是在于救人,她侧首看了一眼在晕在地上的裴郁,居高临下瞪着瘦男人冷冷开口。
“我这就滚,谢女侠饶命!”瘦男人低着头,一边高声道谢,眼睛转了转两圈却是另一手悄悄去够桌上的大刀,想趁眼前的潇瞳不注意偷袭,殊不知潇瞳早就发现了他的举动,鞭子一伸就缠上了那只拿刀的手,眼神一冷就将瘦男人甩向了墙壁,瘦男人撞在墙上后跌落在地,五脏六腑都剧痛不已,口中吐出血来。
“别在我面前耍花样!”狠戾地收回白鞭,一把将地上昏厥的裴郁从地上拽起,半扶着离开了那间屋子。
“这人怎么了?”潇恬坐在马车里等得有些焦急,忍不住掀了车厢帘子,看见潇瞳从大院角落处扶着一个人走来,走近了发现这人浑身都是伤,衣裳沾染了不少血迹,连忙将位置空出,帮手把人抬入了车厢里后问潇瞳。
“被人揍的,我听到便去救了回来。”没多解释,潇瞳简单交代了一下,“帮他止止血吧,顺便包扎一下伤口,我来驾车。”
潇恬乖巧地点了点头,去放包袱的地方拿出了一些伤药,简单地帮伤者处理了一下伤口,潇恬看见他的嘴唇干得起了皮,细心地还给他喂了几口水。
裴郁在昏迷中只感觉到一双小手在替他止血包扎,将他身上的痛楚减轻了许多,最后还吞咽下了喂给他的水。他原本因为疼痛而紧皱的脸渐渐舒展开,仍有一丝清明的他隐约记得是一个女子救了他,按如今的情况他应该是脱离那个如同噩梦般的地方了。如此一想,他放心地昏睡了过去。
潇恬在帮裴郁处理伤口的同时也打量着男人,从身上稍显凌乱的衣着,到白皙的皮肤,纤瘦的身材,忽略那一脸青肿的伤,看出了这是个衣食不愁的公子哥儿。
潇瞳驾着马车走在大道上,许是因为那个人迟迟没有赶过来,她无意间就渐渐放慢了马车行走的速度,心里有了一丝的异样情绪,像是羽毛擦过了心脏,有些痒痒的。
“在等我?”司巽解决完客栈里的一群人,就一路追了过来,意外地发现马车并没有如他想象地疾驰而去,而像是等着他,他心中一喜,几步就跃上了驾驶座位,心情颇愉快地对身旁面若冰霜的女人挑眉笑问。
“你将他们都杀了?”一阵血腥味传来,潇瞳转头望向司巽,眼中有惊讶与不解。
“他们做这种事做的太多了,敢打我的主意就不要想有好果子吃。”淡淡地解释着,司巽用袖子擦了擦喷溅到脸上的血迹,没看潇瞳,低声道:“更何况他们要对你们出手,还得问过我的意见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我才不会说,其实巽爷的性格我挺难写的啊啊啊啊啊!作者今天没吃药,感!觉!自!己!萌!萌!哒!【逃走……
、欠收拾
“……”潇瞳被他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人究竟是什么目的,她也弄不清楚,明明前一刻笑着和你说话,下一刻却可以眼都不眨地杀了那几个人,还对她解释因为对方作恶多端,他替天行道了。
“我不滥杀无辜。”司巽仿佛知道潇瞳在介意什么,回头对她一脸无辜地申辩:“我替很多人报了仇的。”
“……多谢。”潇瞳无语地看了他一眼,闷闷地道了声谢,想到事实确实是如他所说的那样。那群人本就是亡命之徒,在她们之前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的性命,他们身上的罪孽怕是几辈子都洗不清。也多亏了他,让她可以带着潇恬无所顾忌地先行离去,还为她们消除了有心人通过刀疤脸一群人得到她们行踪的隐患。
潇瞳想起他挟持刀疤脸时一脸平静却充满了危险,和眼前懒洋洋的样子简直就是两个人,她不禁想哪一面才是真的他?
“以身相许?”
“当我没说。”
“这是要赖账啊!”司巽不依地嚷嚷。
“我没求你。”潇瞳没好气地回他,这人要不要这么打蛇随棍上!潇瞳的脚蠢蠢欲动,恨不得将这家伙踹下马车。
“无情的女人……那我以身相许好了。”司巽嘟囔着装作抱怨了一声,随即又振奋地一转,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潇瞳。
“……”潇瞳知道这人又成了平时无赖乱说话的样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后也没有回答他的话,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专心驾车,心里没有丝毫动乱。此刻的潇瞳在司巽眼中就是一个刀枪不入的淡然姿态。
讨了个没趣,司巽耸了耸肩后伸了个懒腰双臂撑着脑后吹了声口哨,没再言语,在颠簸的位置上静静地阖了眼。
黑夜很快就转为了黎明的雾白色,潇瞳在一处平野间停下马车,将悬在马车上两旁用来照明的灯吹熄。
将帘子掀开看了眼车厢内,潇恬已经累得靠坐在厢壁上睡着了,头因为没有支撑点啊点的,在她的旁边是蜷缩着身子侧躺的被救之人,她眼神略有柔软地将潇恬的头扶在了她们的装着衣裳的包袱上,让她能更好地睡个好觉。潇恬到底还算是累着了,连夜的赶路也没有好好地休息过。
潇瞳有些心疼地轻轻摸了摸潇恬的脸颊,将一件外裳盖在了她的身上,转身又观察了一下旁边的男人,见男人仍是昏迷着却没多大问题就放心地放下了帘子让这两个人安心地休息。
潇瞳又看了看在驾驶座边上歪身坐着阖眼的司巽,小心地不发出声音下了马车,只身一人去了不远处的溪流处打算简单清洗一下脸,好驱散一路赶车的风尘仆仆。
将手浸入冰凉的溪水中,潇瞳就着溪水洗了把脸又喝了几口水后,解下腰间的水袋,灌满后复而又将其挂回。
天色亮得很快,很快就感觉到了初升的阳光开始笼罩原处高耸的山顶,身旁的树叶末梢都挂满了晶莹的晨露,几只鸟儿已经在枝头叽叽喳喳地热闹起来了。潇瞳望着眼前开始明亮起来的田野风景,深吸了口气后淡淡地笑了一下,她觉得世事真的很无常,明明她们就是在逃避有心人的追踪,偏偏一路上遇到了不少的人,经历了不少的事情,如今却可以在这样的早晨静静地享受眼前的美景,实在是不可思议。
这样的画面,想来也已经有些时候没有看到过了。带着潇恬踏上寻找何霜的一路以来,保护潇恬的警惕性始终不敢放下,现在……潇瞳不无诧异地想到,自己居然潜移默化中放下了对司巽的防备。
“一个人在这儿想什么?”冷不丁这时在身后传来司巽熟悉的腔调。
“没什么。”
“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不懈地追问,言语里有着一丝在意的不稳。
“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他被揍得半死,顺手救了。”潇瞳没看他,淡淡地解释了男人的来历。
“你总是这样顺手?”
“看见了就帮一把。”
“啧啧,太过善良对你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司巽感慨道。对于他来说,多余的善心不是没有,这还是基于他自己是孤身一人,没有后顾之忧的前提。当一个人没有任何弱点,那么他将对任何事物都没有畏惧,当赏金杀手的好处就是自由,只有他这样的人才是最适合当杀手的人。
而她,恰恰相反。明明就带着那么多人处心积虑想要找到的人,却还是会对遭难之人施以援手,在司巽看来这简直是愚蠢的善良。
“也许吧。”潇瞳没有否认,她当然知道身处险境的她们这样的举动是多么容易引人注意,但她和潇恬都无法对这类的事情视而不见。
“小娃娃的体质是天生?”司巽抬手伸展着身体,几步踱到溪水旁蹲下身后就粗鲁地双掌舀水扑在脸上,抬起脸后水珠从下颔处滴落,有一些则是顺着弧度沿着脖子没入了领口。他轻抒了口气,淡淡问了一句。
“不,”潇瞳远望着开始显现蔚蓝的天空,“7岁时一次高烧不退,烧了3天3夜后便成了这样。”说完闭了闭眼,当时潇恬浑身滚烫,不省人事的样子浮现在脑海,很快又被抹去。一切都已经发展成这样,再提也不会改变什么。
“……”司巽没有像往常一样笑着打趣什么,反而是安静地思考着什么。
潇瞳也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后不远。片刻后,她转身就回到马车旁,掀开帘子后发现原本昏睡的男人已经醒了,此时正和潇瞳看过来的视线对上。
“是你救了我?”他似是回忆了一下昏迷以前看到的那张脸,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那个帅气挥鞭的女人正是眼前的这个,“等我回府,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吧。”
潇瞳盯着这人看了几眼,随后凉凉地吐出一句:“要你的命?”
那男人惊愣了一会儿,不可置信自己才出了狼窝又入了虎穴,颤抖着问:“真、真的?”
“假的。”
“……”男子瞬间呆若木鸡,这女的看上去那么冷,也会开玩笑?!他反应过来后哭笑不得地问她:“我有哪个地方得罪你了吗?”
“府上何处?”只是为了先前他那施舍一样的语气,潇瞳借机小小报复了一下他。
“郓城裴府。”
“我们也去郓城,到城之后,公子自可回府。”
“也可,不过还请两位随我回裴府一趟,家父家母与我都会报答两位对我的救命之恩。”知道潇瞳是想着顺道捎上他,裴郁有些感激,打算回到裴府好好感谢她们。他看到了躺在边上不远睡得正熟的潇恬,故而称是两位。
“不……”正待潇瞳拒绝的时候就被打断。
“哦?再加上我吧。”戏谑的声音传来引起裴郁的注意,他强撑着坐起身,正好看见刚回来的司巽。
“这位是……”裴郁疑惑不解地转脸问潇瞳。
“我啊,你的救命恩人之一。”司巽理直气壮地回答了他的疑问,边懒散地将手臂搭在潇瞳的肩上,“顺带一提,我是这两个人的护卫。”
潇瞳皱眉看向他搭在肩上的手臂,欲抽身离开的时候被司巽眼疾手快地横腰一拦,竟是一瞬间没有挣脱开。潇瞳眼中锐利一闪,手腕一转袖里剑抵在司巽的喉间:“放手!”
“这……”裴郁被眼前这两人的关系搞得有些糊涂,这男人是不是救了他,他不清楚,他知道的只是这个女人从绑架他的人手中救下了他。这男人称是两个女子的护卫,却又和冷面女人在他眼前过招。
“哦,她喜欢和我闹着玩。”司巽面不改色地手上与潇瞳过了几招,无耻地歪曲事实。
“……”潇瞳听他这样说,心中闪过一丝恼怒,冷哼一声后毫不犹豫地直击他的面门,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等等,两位请停手。在下裴郁,不知两位如何称呼?”裴郁头大地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地过招,而且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忙阻止出声问道。
“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