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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魏逸枫就要从她身边经过,也许是感受到他身上的含义,小萌手里的信颤了一下就轻飘飘的落在了魏逸枫即将落下的脚前。
“啊!”一声轻呼,小萌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过该出来的声音还是发了出来。
魏逸枫脚步一顿,瞥了一眼身侧的小萌,目光没有一丝闪动,却在看到地上的信封上的字时,心狠狠的震了一下。
弯身捡起脚下的信封,目光有些复杂,良久才低声的问了一句。
“送信的人呢?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一切都够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本来看着魏逸枫停住脚步就已经身体僵硬的小萌,乍一听他出声,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腰被人轻轻的推了一下,才蓦的反应过来。
“人?什么人?啊,送信的?我没看见送信的,刚才去楼下取文件的时候就看见了,顺手拿来了而已!”
苏浅低声叹了一口气,小萌这孩子,心思倒是细腻,但是秘书这个岗位还真是不太适合她,或许要给她换个部门比较好。
摸了摸信封,魏逸枫恩了一声,便离开了。徒留在原地谢天谢地,让她躲过一劫的小萌,和一直看着小萌一副深思的苏浅。
“小萌!”
“啊?”被苏浅突然点名,小萌嘴角的笑容立即收回。
“明天开始跟在我身边吧,下班前去gemma那报道!”
嘴瞬间张成了一个O形,小萌坚持不相信这么大的馅饼会掉在她身上,跟在苏浅身边是什么概念,她们这群秘书那个不想离苏浅近点。魏氏这么大的一个公司,秘书一共有近二十位,除了苏浅这一个特秘外,就是她下面的那五个助理秘书最牛,像她们这些剩下的工资比不上人家,待遇比不上人家,机会更是轮不到她们,可是,苏浅现在要把她调进助理秘书组,这意味什么,天啊!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掉进黄金里么!
“苏姐,这真的是真的么?”
“恩,真的!”
“真的是真的!”
“恩,真的!”苏浅听着身后聒噪的声音,眉头深深的一蹙,她留下小萌在身边调教,不会是一个天大的失误吧!
————
刹车,落锁,开门,进卧室,一番动作做的干净利落,似乎一点多余的动作都不想去做。
空调没开,室内有些阴冷,可是此时躺在床上的人却觉得心都在发烫。所有的情绪都慢慢的集中在那个点,一点点的积聚,似乎只等着那瞬间的释放。
乳白色的信封,没什么特殊,除了卡戳和地址外,就只有信中间书写的工工整整的三个字——魏逸枫。
干净娟秀的字体,明明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却还是让人无法去忽视,无法去震动。
那是舒念依的字,从第一眼看见这几个字,魏逸枫就知道那是她的字。闭上眼,想到那天早晨起来,空无一人的房间,心就空落的发疼。
他以为他和她终究是真正意义上的在一起了,但是醒来的时候,才知道原来竟是一场镜花水月。他找了她整整三天,整整三天,他去了她可能去的所有地方,去逼问了辛扬林笙和舒念皓,但是所有人告诉他的只有一句话。
“她要去国外做手术的事情没和你说么?”
呵,从来不知道有的时候知道也是一种痛。手术?她竟然去做了手术!
“瞎想什么,我的病就像医生说的那样没什么事了,只要吃药慢慢调理就好了,再说我有什么好瞒你的,你和我在一起这段时间我有什么特殊或者病发的症状么?没有吧,我不该瞒的我一定都会和你说的!”
巧笑嫣然的笑脸蓦地浮现在眼前,魏逸枫甚至还能记起当时舒念依嘴角那抹丝丝牵强的笑容,可是,眼前的一切,却又让他明白,那个女人终究是骗了他,瞒了他!甚至在这么重要的时候,竟然选择忽略他的感受。
拇指来回的摩擦了几下信封口,终究是轻叹了口气,咝的一声,碎纸片轻轻的滑落在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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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是吧,找我出来喝酒,你倒是让我陪你喝啊,你自己在那闷哧闷哧的喝什么!”
楚澈拿过面前的一杯白兰地,看着坐在一侧的一直不说话只闷头喝酒的魏逸枫,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今天一下班,就接到魏逸枫的电话,等他颠颠的来了,就发现魏逸枫已经坐在吧台喝了两大杯扎啤了。
好家伙,魏逸枫的酒量虽然好,但是也架不住这么喝,本来想扯住他,但是看他脸上那副神情,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为了舒念依的事情才这样,但是既然他不和他说他心里现在想的事情,那他也不着急,反正有的是时间耗。
“我是不是太宠她了,所以,她做事才会这么肆无忌惮!恩?是不是?”
举着手里的高脚杯,魏逸枫半支在桌子上,看着玻璃杯里晃动的液体,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涩。
他放弃过,执着过,妥协过,接受过,可是到头来这算什么?明明咫尺的距离,明明可以触摸到对方,但是她还是毅然的转身,离开,毫不犹豫。
楚澈看魏逸枫这个样子,心里也有些闷,别人也许不明白魏逸枫最近一阵子突然转性的原因,但是他知道。脑海里莫的回忆起那天早上在他家见到他的情景,那般颓废,那般痛心的魏逸枫他只在九年前那个女人离开他的时候见到过一次,本以为现在的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但是,任是谁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再一次的不告而别。
“你他妈什么时候能男人一点,不就是一个女人,你能不能不每次都这样!她舒念依当初就那德行,但是魏逸枫,都多少年了,你竟然还像以前那么没出息!走就走了,贱女人那么玩你——“
“别说了!我叫你别说了!”
猛的将手里的杯子扔向桌子,顿时玻璃碎片横飞,吧台后面的酒保被魏逸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跳开了老远。
楚澈嘴里的话也因为他的动作卡在了嗓子里,咬了咬唇,后面的话也说不下去了,直接对着不远处的酒保就喊了起来。
“愣什么愣,这么乱不知道收拾啊!”
被叫到的酒保愣了一下,随即叫了服务生收拾了一下吧台,一时间原本因魏逸枫那突然的爆吼而安静下来的氛围,又恢复了喧闹。
魏逸枫看了一眼一脸气愤的楚澈,嘴角有些苦涩,他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个坎。
“呦,怎么这么大火气,要不要喝一杯消消火?”
魏逸枫瞥了一眼身侧的尤物,锐利的眼一眯,下一瞬就一把扣住了女人柔柔的腰肢,声音里带着一丝魅惑。
“消火?你确实有让我消火的本事!”说着起身就要离开。
楚澈低声咒骂了一声,伸手拦住要离开的魏逸枫,语气里有些无奈。
“逸枫,别这样!”
伸手重重的拍了拍楚澈的肩膀,魏逸枫看着眼前晃眼的灯光,声音仍是原来的清冷,却还是掩饰不住那里面一丝丝的凄凉。
“楚澈,我累了,这样我觉的也不错,我放不开,也许只是习惯她了,但现在我觉的,一切都够了。”
爱情里先爱上的那个注定是心受伤最重的人,而最后退出的那个也是伤痕最多的人,很不幸,那个人都是他自己,所以,注定伤的体无完肤。
第一百三十九章 昏迷
第一百三十九章
“何医师,今天7床病人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不过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
“恩,我知道了。”放下手中的病例,何耀辉颇为头痛的抚了抚头,良久,才叹了一口气,向楼上的病房走去。
白色的床单,医馆独有的消毒水味道,滴滴的声音充斥在耳边,何耀辉不知道要如何去形容他现在的心情。
蓝色的氧气罩,那轻浅的呼吸,隐隐的昭示着床上的人生命尚存的迹象。但是,何耀辉真的不想说她真的还活着么。
身体初检的时候,何耀辉就知道舒念依的身体状况只能勉强算做手术的最佳状态,基本上应付手术还是可以的,而且那天的手术大体上也没有出什么问题,但是,但是眼前的结果都让他迷惘了,手术明明成功,她为什么还是行不过来……。
“舒念依,别想让我对你愧疚,你的手术我做的很成功,你不清醒过来是你自己的问题,所以,别想让我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舒念依的手很瘦很凉,何耀辉握在手里几乎感觉不到那上面的温度,如果不是那微弱平缓的呼吸声,这样的情况真的让人抓狂的要死!
“舒念依,想想魏逸枫,你难道想这样永远不见他了么,你不是爱他么,不是那么依赖他么,那就别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睁开眼,睁开眼去看看那个男人。你一定不知道他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吧,我不会告诉你,想知道就清醒过来,让我告诉你,听见没有,醒过来!”
偌大病房里只有何耀辉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看着还是毫无反应的舒念依,嘴角的笑容慢慢平复,他在痴想什么,他每天都在用不同的话刺激着舒念依,但是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他到底在做什么傻事。
病房的门被轻轻的带上,一时间又只有仪器运转的声音在回响,床上的人脸色依然苍白,那双总是紧闭的双眸却几不可查的轻轻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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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笙姐,你这衣服是不是不穿了?”
“啊,不穿了,天又不冷,穿那么厚捂痱子啊!”看了一眼辛扬手上的毛大衣,林笙直接递了辛扬一个白眼,简直只白痴的问题,这都什么季节了,哪个傻子还能穿毛衣。
季节?手一顿,林笙顿时没了收拾东西的欲望,那个女人有多长时间没联系过他们了。
整整三个月,这意味什么,她不敢去想,也不想去想,这样也好,没消息也许也算是好事,也许她真的只是因为……有什么特殊情况不得已才没和他们联系而已。
“谁知道你——”回头看着林笙本想回一下嘴,却看见林笙发愣的样子,笑容一顿,一时间心底也有些涩涩的。
他多少还是猜到林笙此时在想什么,他何尝不是在和他想一样的事情。那天魏逸枫突然找到他们问舒念依去哪的时候他和林笙的心就突突的跳了一下。
舒念依的性格他和林笙摸的很清楚,如果不是想要瞒什么的话,她不可能会隐瞒魏逸枫,但是,既然隐瞒了,也就意味着她一定也有事情瞒着他们。
三个月内除了她刚到国外打过的那个保平安的电话外,就真的是毫无音信。他也试图联系过她,但是却还是得不到任何消息。
一颗心高高的悬着,但是却还是硬把它压在了它原来的位置,这样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傻小子,我们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了,我好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为什么久都不和我们联系,她到底是活着还是……还是已经……。”
狠狠的吸了吸鼻子,林笙强迫自己压下眼角的眼泪,但是那股涩意却根本压不住,刚吐了一个字便泪如泉涌。
“我们每天这么害怕着,每天又这么期待着她会突然出现在我们眼前,我受不了了,我们现在连任何关于她的话题都不敢提,这样的生活我受不了,受不了了,辛扬,我好害怕!”
呜咽的声音,听的人心闷闷的,辛扬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林笙,毕竟她害怕的不也是他害怕的么。
“林笙姐,别这样,她也许根本没事,我们在这瞎想也只不过是徒让我们烦恼而已,还不如好好的,这样念依姐也会放心,不是么!”
“可是——”
“林笙姐,我们说过相信她,就要一直相信她,我还有半个月就可以轮休了,到那个时候,我和你……一起去找她,我们再给彼此半个月的时间,然后去确定一切,好么?”
眨了眨眼,林笙看着辛扬,半响才瞥了瞥嘴角,轻轻的说了一声,“好!”
既然已经逃避了三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