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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发了?”若玉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只能微微点点头。
“快,快,快去宫里把五公主请来,快去。”越王爷冲着管家喊道。
“是,奴才这就去。”管家忙应了声,赶紧往宫里去。
“若玉,别怕,没事的,父王在,你要是疼就喊出来,别强忍着。”越王爷心疼的抚着若玉的脸,轻轻哄着。
“若玉,是啊,别忍着,喊出来,喊出来会不疼些的。”筱芜也在一旁开口。
“我没事,别担心。”若玉强忍着痛,出声安慰。
第十六章
本就对若玉十分愧疚的越王爷这会儿听见若玉强忍着痛苦安慰自己,心中一痛,不禁落泪。一点点的泪珠落在若玉的脸上,又顺着脸庞滑下去,乍一看倒像是若玉哭了。醉栖从外面跑进来看见越王爷的眼泪和在床上忍着痛苦的若玉,心情酸楚的上前,“皇叔,让我先给若玉把把脉,我会想办法帮若玉解毒的。你先别伤心了,若玉看到又该自责了。”
“醉栖,你来了,快快,快给若玉看看,他从早上开始就一直疼到现在,我一点办法都没有。”越王爷看见醉栖也不管什么礼教,起身把醉栖拉到若玉的床旁,脸上的泪水还来不及擦就催着醉栖给若玉把脉。
醉栖把住若玉的脉,低声哄着若玉,“若玉,我在给你把脉,你不要紧张,不要忍着。”
若玉闻言也只是稍稍放松了些,可是仍旧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肯发声。
“是毒发了,若玉你每次毒发都是这样要疼上很久吗?你以前有没有什么办法止痛,除了那个药,你以前是怎么止痛的?”醉栖急切的问着。
“药浴,内力。”若玉极力忍着痛只简单的说了几个字。
“药浴?皇叔,快去找武清过来问问是什么药浴,还有那个内力是怎么回事。说不定可以帮若玉减轻点痛苦。”醉栖转头,跟站在一旁的越王爷说到。越王爷立刻让人去叫武清过来。
“若玉,你要是痛就叫出来,别再咬唇了,要咬就咬这个吧!”醉栖见劝不动若玉只好把自己的手帕团成一团直接塞到若玉的嘴里阻止若玉再要自己的嘴唇。
“王爷,公主。侯爷的药浴是无名子老前辈亲自调制的,只是前几次已经用完了,新的还没送到,内力,内力是无名子老前辈的独门内功,这会儿属下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武清一进门也不废话直接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诉了越王爷他们。
“这,这要怎么办,难道要看若玉一直这么痛着吗!”越王爷已经毫无办法,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突然又想到“醉烟,你刚才不是说有什么药的吗?药呢?你有没有?”
“有是有,只是这药会上瘾,”醉栖有些为难,若玉一开始就已经因为这药上过瘾,再吃这药恐怕会…醉栖看着若玉忍痛的脸,很是纠结。
“先给若玉吃了,其他的我们,再说。”越王爷不忍心看到若玉这么辛苦,还是狠下心要给若玉吃药。
醉栖倒出一粒药,将塞在若玉嘴里的手帕拿出,刚想要给若玉把药喂下,就被若玉抬起的手给打了下去,手里的药也掉落在地上,“若玉!”醉栖惊叫一声。
“出去,”若玉虚弱的声音在房内响起,第一次带上了冰冷。
“若玉,听话,把药吃了,就吃这一次,不会上瘾的。”越王爷在一旁哄着。
“出去。”说完后就紧闭嘴巴怎么样也不肯再张嘴。只是紧皱着的眉一直没有疏开过。
“我们出去吧,若玉,父王会一直在外面,有事一定要叫父王。”越王爷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一般,颓丧的出了房间。其他人也只好都出了来,醉栖走前将瓷瓶放在若玉床头,“若玉,药我放在这里,实在受不了就吃一粒。”说完也转身走了,刚走到门口就听见瓷瓶碎裂的声音,醉栖转头看去,只看见地上碎裂的瓷瓶、散落一地的药还有若玉无力下垂的手。再也没法忍受的落下泪,转回头关上门。躺在床上的若玉眼角流出泪水很快就没进了头发里。
对不起,我不想吃这个药,也不想你们坐在我的床边不住的自责没有办法解毒,自责让我承受许多,可这一切都是我的命,我必须承受。对不起,不想看到你们伤心的脸,不想让你们看到我痛苦的样子,所以只能将你们都赶出去,我知道这样做会很任性,只是比起让你们在我床边手足无措,我宁愿自己一个人承受这一切。不要再愧疚了,父王,若玉从来不悔成为你的孩子;不要再自责了,五姐,若玉相信你会找到解药的。但是现在,请不要为若玉担心,只是一点疼痛,如果连这都不能挺过,又怎么能为苍木效力,在战场厮杀。
屋里的若玉在心里不断的说着,屋外醉栖和越王爷一直在想办法。突然醉栖叫了起来,“啊,慕容酒笑,皇叔,慕容酒笑,他和若玉是同门师兄弟,他一定可以用内力帮若玉镇痛。”越王爷闻言不禁眼睛一亮,立刻让武清区慕容府请慕容酒笑过来。武清立马转身出门去慕容府找人。醉栖和越王爷在院子里一直等着,终于武清和酒笑从外面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群人,下了朝的醉乾等人还有在宫里收到消息的醉烟和无策也一并跟着来了。
酒笑也不耽搁,直接进了屋,看到因为疼痛已经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的若玉,不禁皱眉的上前将人抱到怀里,紧握住若玉的手不断的传送内力为若玉镇痛。得到外力帮助,若玉的痛感逐渐减轻,眉头也慢慢舒展。因为被毒折磨了许久,若玉已经虚脱的睡倒在酒笑的怀里,酒笑看若玉已经睡着,抬手理了理若玉那被冷汗弄湿的头发,把他脸上的汗水擦干,把人轻轻放下,盖好被子,刚想站起走时,就被抓住了手,低头看去,发现睡不安稳的若玉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手,想了想又放柔了声音哄到,“我会告诉他们没事了。”若玉听到话又沉沉的睡去,手也放开了。酒笑叹了口气,帮若玉掖好被子,把若玉的手放回被子里。才起身出去。才一出门就被众人围住,“他已经没事了,只是太累睡着了。”门外的几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那若玉接下来几天还会每天都这么痛吗?”醉烟担心的问道。
“不会,只是接下来几天他都要坐轮椅,最好还是多休息。我会尽快联系师傅拿药。”酒笑声音平缓,刚刚的柔和就像是虚幻一般。
“那就好,皇叔,接下来几天我过来陪若玉好不好?”醉烟松了一口气,又可怜巴巴的看向越王爷。
“醉烟,你下个月就要大婚了,还是在宫里比较好,若玉我会照顾的。”越王爷也很想答应,但还是考虑到醉烟就要成亲了,拒绝了醉烟。
“没事的,大不了就推迟一点,没关系的,让我陪着若玉吧。”醉烟不死心的继续。身后的无策脸瞬间黑了,开始把若玉列为自己防范的首要人物。
第十七章
“这,醉烟…”
“王爷,醉烟,不如让酒笑来照顾侯爷,要接下来几天侯爷再有个病痛什么的,酒笑也好直接输内力不是吗?”无策眼看越王爷就要松口了,转眼就把弟弟卖了,心里默念:酒笑啊,为了哥哥你就牺牲一回吧。边想还边递眼色给酒笑。酒笑直直的盯着无策,盯得无策心里直发憷,没一会儿就心虚的撇开眼了。酒笑看他不敢再与自己对视,也没再盯着了,对着越王爷点点头,“我留下帮忙照顾若玉。”越王爷早在无策提出意见的时候就很想点头说好,但也不好强逼着酒笑答应,这会儿酒笑开口自然是高兴的直点头。
“管家,你去收拾间房间出来,就在若玉房间边上,快去,”越王爷叫来管家吩咐下去,管家答应了一声就要去找人收拾,“等等,再去吩咐厨房做些若玉爱吃的,等若玉醒来也该饿了。酒笑想吃些什么,也跟管家说,让下人们去做,刚才帮若玉镇毒也该累了。要不先去若玉房里的软榻上休息会儿,等下人收拾好房间再让人来叫你。”越王爷用吩咐了几句,就让管家去做事了。酒笑也没客气,略点点头便进了若玉房间。醉乾等人进来看了看若玉,见他现在神情安稳,并没有难受之色,也不打扰若玉休息都退了出来,醉栖在离开房间的那一刻顿了顿,扫了一眼地上的瓷瓶,“来人,将房间收拾干净,还有,把若玉的轮椅拿来放到他的床边,声音轻点别吵醒他。”边上的小厮赶忙应了去拿扫帚清理房间。酒笑随手在若玉的书桌上抽出一本书,闲适的坐到椅子上开始翻阅起来。王府的人速度也快,不一会儿就将房间收拾干净,并把若玉的轮椅搬来放在若玉的床边。很快房里就只剩下若玉和酒笑两人,一个在安静的睡着,一个在安静的看书,偶尔响起的“沙沙”的翻书声更显的两人之间的氛围静谧宁和。若玉缓缓的睁开眼,看到自己头顶上那天青色的帐顶。眨了眨眼,慢慢的思绪开始回笼,若玉微微动了动头,就看见酒笑坐在自己常坐的椅子上看书,正值黄昏,柔和浅黄的光线照在酒笑精致的脸上,若玉模模糊糊的竟看的入了神,真不愧是苍木最美的男子啊。
酒笑感觉到一股从床上看来的视线,抬头看去,与若玉的视线直直的相汇。两人皆愣了一下,若玉不好意思的转开眼,耳根已经泛红了。酒笑看着颇为好笑,没想到名闻天下的公子若玉竟这般害羞,可爱。“你醒了。”酒笑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打断了两人间的安静,不同于若玉声音的清扬温和,酒笑的声音更加低沉,带着点冰冷。
“恩,今天谢谢你了。”若玉低低的答应了一声,想要起身坐到轮椅上,只是两条腿已经毫无知觉,怎么也使不上力来。若玉试了几遍还是没有办法,只好放弃。颓然的靠在床上。酒笑看若玉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并没有开口要自己帮忙,心里不免好笑,这般倔强要面子,跟平时见到的永乐侯可真不一样。虽是这般想着,可还是上前将若玉打横抱起放到轮椅里。因为事出突然,若玉毫无防备的“啊”了一声,双手惯性的搂住了酒笑,被放到轮椅里后,尴尬的将手收回,这会儿两只耳朵都已经全红了。
“呵呵,你这样子还真像个女子,怪不得他们说你要是换上女装就是个倾城的美人,这害羞的样子还真挺可爱。”酒笑难得的笑了出来,还调侃若玉。
“放,放肆。本侯乃男子,这等流言是从哪里传出的!”若玉憋红了脸,羞恼的将头转去另一边。
“这个吗?我也不清楚,你还是自己去调查吧!我推你去吃点东西吧,你躺了一天,又被毒药折磨,也该饿了。”酒笑走到若玉身后,推着若玉出去。
若玉刚刚醒来,开始还不觉的,现在被提起,真觉的腹中空空,便没说什么,顺从的被酒笑推着去大厅。王府里的一应门槛都在若玉回来那天起被下令除去,连阶梯也在一旁修了个滑道,方便若玉在毒发这几日出入王府。
酒笑推着若玉出现在大厅,越王爷早得了信吩咐下人热菜上桌。一早就侯在大厅的岫云在看见哥哥的时候,直接扑了过去,抱住若玉大腿的岫云眼泪汪汪的看着若玉,“哥哥,你怎么了?娘亲说你生病了,不准我去找你玩!”
“哥哥没事,岫云想哥哥了,就来哥哥院子里找哥哥玩,我这两天都会在家里。”若玉微微笑着,伸手将岫云抱到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若玉,快把岫云放下,当心累着你。岫云快下来,都多大了,还坐在哥哥身上。”筱芜看见岫云坐到若玉腿上不禁着急了,岫云年纪不大,可是生的是有些圆润了,这要坐上去,若玉怎么承受的起,赶紧让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