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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错啊!你这厮竟敢在本县治下行恶,如此恶劣,本县如何能容你?”孙伯文威严无比的声音传来,我一听就松了气。
一见当官的来了,还挺威严正直的样子,田小四马上就软了,对着手下使了个眼色,那跑脚的便马上涎着笑走近孙伯文那儿,“误会误会,大人,这全是个误会!”那人边说边偷偷的想塞金元宝给孙伯文,孙伯文接过元宝,马上冷笑着把玩起来:“再加一条罪——行贿。说,这是谁的主意?”说完,孙伯文还笑看着那送银子的人问道。
“那是、、、、那,大人,我们家少爷可是何老爷子的大舅子,还请您……”那人怕了,结结巴巴地说着。
“财是可通神,可本官却是个凡人。”孙伯文说得很是幽默,令围观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田小四再横也不敢跟官家作对,让孙伯文这样羞辱他也只得认了。
“大人,这厮无故砸人店铺不说,还行讹诈之事,求大人为我林家作主。”有了孙伯文这座大靠山我才不怕那无赖田小四。
见我告状,田小四是又气又怕,可刚想威胁我,孙伯文那双利眼就扫来了,爹爹怕事情闹大,一心息事宁人:“大人,这事就算了吧,我们这,也没什么损失。”
“爹爹……”我不敢相信,气得不依道,可我的话还没说完,爹爹已将我拉到一边,拼命使眼色。明白爹爹的性子,孙伯文笑道:“林老爷,你这铺子都成这样了,还叫没损失?放心吧,本官会依法治其应得之罪的。来人,将人犯押去衙门。”
于是,这伙贼人就这样被带到了衙门,爹爹本想跟来,可我知他性格,怕他一来,我就无法出气了,便对孙伯文使眼色,要他别让爹爹跟来。
孙伯文看出我的意思,便让手下带着爹娘去盘点损失,将他们名正言顺的支走。我则乐呵呵的跟着孙伯文去了衙门,准备收拾田小四。
哼,这厮竟敢来砸我的呕心沥血之作‘游尽四季’,我如何能放过他?再说了,对这种泼皮无赖就要来点狠的,让他以后不敢再来做坏事。
到了衙门里跪着,孙伯文惊堂木一拍将田小四这些恶人们吓得直发抖,看这群恶人如此出丑,我无法控制的笑得极为大声,羞得田小四直用一双恶眼来瞪我。
“哟,还真是个老太太个性,只敢找软的来。好,就让你知道知道本小姐的厉害。”我见他这样,想收拾他的决心更坚定了。
“说,为何去砸人店铺。”孙伯文一派威严正义的样子,一开口那是威慑力十足啊,直吓得那田小四心惊胆战的。
“这,小的,小的是,……”因为惧怕,田小四竟连话也说不好了。
“说。”孙伯文语气更严厉了,喝道。
“威——武——。”身旁两侧的衙役们都一起吆喝起来,那气势可真够吓人的。得意的看到田小四的脸吓得铁青一片,我兴灾乐祸的笑道:“快说吧,可别想着糊弄大人,他老人家可是明察秋毫啊!让他逮着你一句假话,定会打得你屁股开花。”
“你——”田小四被我这兴灾乐祸的样子气到不行,可被孙伯文一记利眼袭来,他马上只得装出一副‘乖孙’样,看着可逗趣得很。
“还不说,真想让本官对你用刑?”孙伯文拿起一支牌子,就想往下扔,吓得那田小四青脸变白脸,一股脑的全说了。
孙伯文见他如此坦白,便对着我道:“人犯既已认罪,苦主有何要求尽管直言。”
“有,当然有。第一,这田小四必须给我赔礼道歉,再叁倍赔偿我林家店铺的损失。”
“你,这不是漫天要价吗?赔你就赔你,还要赔叁倍!”田小四气愤了,他想不通啊!这讹人的事可是他的专长,怎么今日他倒让个小丫头片子给反讹诈了。可这死丫头有县太爷给她撑腰,那得意样,看着真快让他郁闷死了。
“我从不讹人,这叁倍赔偿很合理啊!你看,我这铺子本来经营得好好的,每日都能日进斗金,是你无故跑来闹事,还将我这铺子砸了个稀烂,既然都是你的错,你自然就要负责赔偿我店面维修时的费用和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啊!其实只让你赔三倍还是我有心放你一马,怕你心疼呢。”我说得理直气壮的,将那些他们都没听过的名词说了一大堆出来。
“停停停,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什么误工费、什么损失精神的?你这丫头片子,才多大啊,讹起人来比老子还经验足啊,一套一套的,竟能说出这么一大堆来。”田小四气得大声道。
“放肆,不得咆哮公堂,如若再犯,罚打十大板子。”孙伯文这一喝成功令田小四收声不语,一副委屈万般的模样,看得我心里乐开了花。
“好,本姑娘就好好为你解释解释。我林家铺子在维修店铺期间是无法做生意营利的,这样一来就会造成损失,这种损失就叫误工费,明白了没?”我好心的停了一下,又道:“你看,我只是个七岁的小姑娘,今日你们这十来个大人却在我面前表现得凶神恶煞地,数次威吓于我,喊打喊骂的,吓得我现在仍是浑身发软,走不动路,说不好话,精神状态极差,回去后可是要找大夫看病吃药的。所以,在这段时间,我看病吃药的费用也得你来出,这种补偿就叫精神损失费。”我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却说得自己好像快被人吓死一般,如此明显的假话,我还说得极为理直气壮,令孙伯文忍俊不住,差点笑出声来。可为了维持他威严公正的形象,只得借着捡笔的空档猛笑了一阵。哎,也是啊,强憋着笑可不好受啊!这小子贼精的,想笑还能自已制造个机会。
田小四则是被我这话气得不轻,气得他吹胡子瞪眼的,脸色由青转白,从白又变成了灰,再从灰变回了青。看他这样,令我直发笑。
尽管他如此气愤,可也看出孙伯文明显是偏袒着我的,田小四只得认命地吃了这哑巴亏。在孙伯文的眼皮子底下,他还真不敢哼上半声,半晌低着头认命道:“小的,认罚。”
“看在你有心悔过,态度也诚恳的份上,本官就罚你打十五大板,其余从犯各打十大板子。来人,拖下去打。”孙伯文干脆利落地下令着。
“啊?还打?”田小四不敢相信的叫嚷着,孙伯文马上冷声道:“再要喧哗,加十大板。”
闻言,他只得委屈悔恨地闭紧了嘴,那双怨毒的眼却向我这边扫了过来。我带着挑衅的笑迎视他,一脸的‘我才不怕’。还故意站在一边听他们被打时发出的惨叫声,听着恶人惨叫,我的心情是倍觉舒畅啊!
“你这丫头,别人家的姑娘小姐们听到这叫声就怕,最少也会心有不忍。你倒好,有兴趣得紧,还乐得像是中了状元一般。”孙伯文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用带着宠溺的语气笑道。
我见左右没人,便没大没小的责怪他道:“你还说,为什么只判他们打那几下。就他们这些无恶不作的恶霸,最少也有打个百、八十板才能平民愤啊!”
“百、八十板,你想要他的命啊!就他那样儿,怕是五十板子就能要了他的命。若惜,你的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呢。”孙伯文点点我的鼻子,笑道。
“错,我这不叫心狠手辣,因为‘对恶人仁慈,就是对好人残忍’。你这样宽待这些恶人,只是变相的纵容他们为恶,那些老实可怜的穷苦人可就惨了。”我不忿道。
“若惜,为什么你那小脑袋瓜总能想出些不可思议的词汇来?”
“因为我是才女啊,才女之名可不是叫假的。”我忙四两拨千金的将话题带过,孙伯文淡笑不语的看着我,没再追问。
“禀大人,行刑完毕。”这时,衙役们已将田小四等人打完板子,架回堂前。看着他们那副痛得啮牙咧嘴的样子,我可是开心极了。在人前,孙伯文也马上恢复了那副威严冷厉的样子,对一旁记录的师爷道:“将供状交与他们认供画押。”
田小四得知终于事了了,忍着痛飞快的画了押便想走。可他刚走了几步,我就凉凉的来了句:“还有一件事没做呢!”
那田小四闻声,愤恨的回过头来瞪着我,我一副怕怕的表情对着孙伯文道:“大人,他吓我!我好怕!”
“大胆,田小四,看来那十五大板是白打了。”孙伯文冷声道。
田小四忙冲到我面前,“林大小姐,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我这回。”
“都不下跪的?这态度可不诚恳呢!”我一脸天真单纯样,笑着说出这句极为恶毒的话。这下,不止田小四脸色铁青,连孙伯文也觉得有些过分了,忙走来我这儿,想告诫我一下。可那田小四见他走了下来,怕再生事端,忙跪了嗑头道:“小的错了,小的给您认错了。”
“记着了,下次再犯,可就不止这样了。”我冷声道,对这种恶人我最是反感,所以,做得也有些狠了点,可总觉得这样做没什么不对的,因为他是恶人啊!可我想不到的是,就因为这厮,我惹来了今生第一个劫数,令我痛苦了十来年都没能摆脱掉他。哎,无限的悔恨啊!
木秀于林迎风立(一)
田小四又羞又气的离开了衙门,可临去前那恨我至极的怨毒眼神,令孙伯文为我担忧。担心田小四日后对我不利,孙伯文仗义地立马站在我面前,斥责田小四道:“若是不服,只管来找本官,随时候教。”
“服,小的服了,真服了。”田小四阴险地笑着,由手下人搀扶着离去。
“若惜,你刚才做得也太过火了。应知‘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像田小四这种无赖恶霸,你应该离得他远远的。看他出丑可以,可你不该这样数番羞辱于他。我身为县令大人,无论我如何戏弄他、处罚他,他心里再恨也不敢与我为难。而你就不同了,林老爷老实怕事,你又是一介弱女,像他这种无赖最擅长的就是找你们这种人的麻烦。”孙伯文一副为我担心的样子。
听他这样说,我心里也有些后怕,可想到自己在这辉县有孙伯文护着又有什么好怕的?就凭刚才孙伯文那仗义护我的样子,他田小四敢来找我麻烦就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
“哎,有靠山就是好啊!”我回想着自己刚才将那恶人刁难得够呛,就一个劲的笑,对着孙伯文道:“大人,有您当若惜的靠山,那厮哪敢来找若惜的晦气?”
“你啊!真拿你没法!”孙伯文听我这样说,看着我一副极为宠溺的样子,我也这么笑看着这位与我相处了三年的诗友。前世时,我就一直梦想着自己能有个很厉害很厉害的哥哥,让我可以四处炫耀。被人家欺负时,他会帮我报仇,我不高兴时,他会逗我开心。可是,那一直就只能是个梦想,没有实现的可能。
想不到今生竟让我认识了孙伯文,他不就是我理想中的大哥人选吗?虽然他不是我的亲大哥,可古代人都流行结拜,我也可以效仿一下,认他做异姓大哥啊!只要我们结拜成异姓兄妹,那日后关系就更铁了,那田小四还敢来找我的麻烦吗?以后,我还可以仗着大哥的名声去收拾那些恶人,他们绝不敢来对付我。
想到这儿,我是两眼闪金光,激动得脸都红了,还挂着一抹类似痴傻的笑,一副痴呆样,那样子看着就让人发怵。离我最近的孙伯文就被我的样子惊到愣了一下,也许就因我这失态的表情太吓人了,当我向孙伯文提出要和他结拜为异性兄妹时,他老人家竟面有难色的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