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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帮个忙?”
“林姑娘近日来为救灾之事费尽心思,劳苦功高,若有需求,尽可直说,唐某定会相帮。”唐少辅也答得爽快,听他这口气好像急着赎罪一般,我暗喜在心,也马上将自己原先的一项请求增加成三项请求。
“既然大将军这般爽快,那若惜就厚颜向大将军求三件事如何?”
“何事?”
“其实这些事对大将军而言都不难。”我忙着保证道,生怕他反悔。
唐少辅看穿我的心思,笑着点头示意道:“无妨的。”
“其一,若惜想请大将军今日便送我去昭国;其二,便是想办法为若惜和平的退了与何孝贤的亲事,而其三嘛,若惜回国后,再与将军说。不知将军,可愿帮这个忙?”
听我第一个要求提的便是去昭国,唐少辅的脸色先是暗了一分,但马上又恢复如常,快得我都没发现到,我一口气将这些话说完,才后知后觉,颇为紧张地看向唐少辅,生怕他说出个‘NO’来。
“何孝贤是首富何定文指定的继承人,若惜为何非要与他退亲?听说他很爱你,在沙漠遇险时,他将你看得比自己还重呢!”唐少辅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的问道。
“我是嫁人又不是嫁钱,他的财富再多,与我何干?感觉不对,两个人在一起只会相看两相厌,过着难受。他虽爱我,可他太大男人主义了,明明做错了事,却不愿向我认错,得不到他的尊重,爱又如何能长久。我这人向来挑剔,在爱情这事上,更是要求绝对的公平和尊重,他这样的性情,我如何能嫁?”
听了我的话,唐少辅沉思了一下,莫测高深地看着我笑道:“好,这三个要求本将军便应下了,马上给你出关文书去昭国。”
“太好了,太好了,谢谢大将军!”我开心极了,一个劲地道谢着。
“叫我少辅吧,我们,是朋友!”
“嗯,能有个大将军做朋友,若惜可是求之不得呢!”我没心机地笑着,唐少辅的眼中却有着难解的深沉幽暗。
无惧万里寻真爱
出了森国的祥城,便是森国与昭国国界边境处,这里是一片荒芜的黄沙之地,想起出城交那出关文书时,森国守将看到我那三十车物资,便好心地提醒道:“出了这祥城,对面可就是昭国了,最近昭国那位土匪太子又开始四处抢劫了,你们可要当心些!”
听到他那话,我真不知该感激他的好心,还是怨叹这赵子建的名声太差,竟让人封了个‘土匪太子’的‘雅’号。
不过看了有关他的资料,我倒是对他更多了些好奇和关心,他并非是个喜欢不劳而获,抢劫成瘾之人,反而是个至情至性至真至孝之人。他抢劫的原因很简单,因为穷。
昭国很穷,致穷的原因很多,而最致命的贫穷原因是天灾。就如诸国间流传般,它是个被神厌恶的国家,每年都有洪灾和旱灾来光顾。可凡事有坏的一面,却也有好的一面,昭国就因着这每年不断的天灾,令得其他国家都没心思去侵略它,怕沾了晦气。
另一个贫穷的原因则是昭国国主,赵予文不是个成功的统治者,他仁厚却稍嫌懦弱,治政无手段,理财没慧根,对内只知减税减赋,对外只会低头赔罪,这样的治政之能,如何能令一个天灾不断的国家富强起来呢?于是,在他的领导下,昭国变得更加贫穷。
而赵子建则与其父完全相反,他好战勇武,是个急进派。他第一次抢劫是十二岁时,那时昭国刚经历一场洪灾,饿死了好多人。于是,自小习武的赵子建便带着昭国的军队去四处抢劫,救下了昭国那些挣扎在死亡线上的灾民们,可是,也因着这抢劫的行为令诸国商人对他异常憎恨,给他封了个‘土匪太子’的名号。可他倒好,不以这‘土匪’的名号耻辱,还因此越发抢得理直气壮起来。
最近他又频频出现在边境处,全因他的母后封群玉得了种怪病,必须吃人参、鹿茸这些高级补品才能治好。哎,他这样做虽是至孝,却太疯狂笨拙了。
看着这三十车的物资我就想笑,说来我也挺疯的,那森国守将若知道我是专门送物资来昭国给赵子建抢的,定会将我当神经病看吧?想像着当赵子建得知我是专程为其母送药物来,定会将我敬如上宾吧!更有可能因这份感激,而对我心生好感。
“可恶,再没商队来,本太子就到他森国去抢。”赵子建站在高坡上气急败坏的走来走去。
“太子,还是再等等吧,上个月您才抢了森国的军需物资,引得莫啸寒来兴师问罪,皇后就是因这事,才气出病来的,您还是忍忍吧!”手下将军劝告道。
“可恶,等了这几天,别说是人,连只鸟都没有路过的,都快闷死了!”
正吼着,一个衣着破烂的传令兵高兴得一副快疯了的样子跑过来,兴奋地叫着,“来了,来了,太子,终于有商队来了。”
一听这好消息,赵子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见了远处的烟尘。
“好,来了就好,管他是什么东西,先抢了再说。”那双狂野迷人的眼此时闪着兴奋的光,彪悍的翻身上马,一马当先飞驰而去。其他诸将见他如此,忙跟着冲了过去。
坐在宽敞而舒适的马车中,我一路上都在想着见到赵子建时应该和他说些什么。每次一想起那张在海市蜃楼中出现的俊颜我都会心跳加速,“快了,就快见到他本人了,他到底会是个什么性情呢?脾气会不会很暴燥呢?”就在我想着这些时,整个商队已停止前进,清风的声音隔着布帘传了进来:“小姐,前方有一大队人马飞驰而来,看样子是那赵子建来了。”
“他来了。”我顾不得女儿家的衿持,激动得马上掀帘而出,站在外面看着。远处有大队人马冲了过来,速度极快,马蹄翻飞带起一片片烟尘,领头那少年身着一袭黑衣劲装,黑发虽被布带束着,却因急驰的速度在风中飞扬着,看来极具铁血男儿的气势。
一旁的清风和明月则是向赵子建等人的方向急驰而去,这是我之前安排的,怕赵子建不知我此来用意,会和我的护卫们打起来。
可迎面冲来的赵子建却对这怪异的情况起了疑心,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面对不知来历的人,这个商队竟没有一丝警觉心,只派了两个人来探路,这很不对劲。
“来人可是昭国太子赵子建?”明月已高声问道。
“既知本太子在此,你们为何还敢出现于此?不怕,被本太子抢个精光吗?”
“此次赵太子就不必抢了,这三十车的物资是我家主人特意为你准备好,送来此地的。”清风说这话时,眼中满是对赵子建的轻视,这态度令赵子建很是气恼。
“本太子抢惯了的,不需别人送。”赵子建大喝着从清风明月身边冲过去,朝着我们这方向而来。
可是,沉浸于美好幻想中的我却没注意到赵子建的不正常反应,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影,我满心期待着与他美好而浪漫的第一次见面。更近了,他确是那个在海市蜃楼中出现的男子。看起来很年轻,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唇微厚,性感有型,那双眼很是迷人,特别是眼神中透着股男儿独特的野性魅力,脸型是我最爱的瓜子脸,一双剑眉为他更添了一份男性的阳刚之气,综合出一张令我心动不已的俊脸来。近看他,我的心跳加速了,发呆的看着他不言不语。
急冲过来,见我们这商队没有慌乱地逃跑,反而是一起往后退,将那几十车的物资推在前面,一副要送人的样子,令赵子建剑眉皱了起来,皱眉审视着我。
此时我身着男装,一副看着赵子建发花痴的样子。而看出我眼中对他的爱慕,令赵子建极为反感,质问道:“你是何人?到此所为何事?”
被他这吼声惊醒,我脸红的收回痴迷的目光,忙调整情绪,表现出一副不卑不亢的得体样道:“在下云国商人华青州,对昭国封皇后贤名很是倾慕。数日前得知封皇后身患重病,急需人参、鹿茸等物救治,在下特命手下人采购了数十斤准备赠予封皇后养病。”
“你是来送药的?”听我这么说,赵子建看着我身后那三十车的货,眼中透着狂喜,可马上又觉得不对劲,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华某身后共有三十辆马车,最后面的那两辆车装的是华某自家行李,有最前面两车货装的是人参和鹿茸,后三车货装的是各类滋补药品,另有二十二车装的是白米,这些,都是在下特意带来送与太子殿下的。”我看出他的疑惑,袒然的看向他,为他一一解说货物。
见我这样慷慨,赵子建及随行的众位将军们都傻眼了,其中一个和赵子建年纪相仿的将士更是心情激动痛哭了起来。
“云飞,哭什么,丢人!男儿有泪不轻弹,别表现出一副娘们样。”赵子建有些气愤的低声道。
那激动流泪的少年将军倒是不怕他的气恼,“属下是高兴啊!皇后娘娘终于有救了,那么善良贤德的人,要是就这么……,老天有眼啊!有了这些东西,皇后娘娘可就有救了。多谢了,多谢这位义士仗义相助,云飞感激不尽。”
我听他这样说,我忍不住将他打量了一番,他年约十五、六岁,高瘦得有些稍嫌单薄,那张年少俊秀的脸上却有着历经人世苍桑的悲苦之气,身上的衣衫打满了补丁,还不合身。我皱眉打量他的同时,他也用满含感激的眼神看向我,可当他发现我眼神中对他有着同情之色时,有些尴尬地红了脸。
环顾四周,我发现与赵子建同来的这些昭国人,不,应该是昭国的军人,他们身上穿的衣服都有修补过的痕迹,身为军人,全身更没有片甲在身,脚上的鞋子也很是破旧,有的大脚指都跑出来与人打招呼。而赵子建虽贵为太子,穿的一点也不高贵,没法与我比派头,他那身装扮,只能与清风明月算是一个档次的。
看着他们这般狼狈的样子,我不敢想像昭国的平民们会是个什么样的生活状况。曾听人说起过,那些贫民们常年以食野草、啃树根为生,看来可是一点也不夸张呢!
看见我面露同情之色,赵子建却是不爽极了。在他的想法里,他穷,没物资,可以用武力去抢,但他绝不受人施舍。
“本太子抢惯了,看在你这么识相的份上,货物留下,就放你们一条活路,你可以滚了。”
听他这样说话,我差点气背过气去了。怎么有这么不讲理、不领情的人,本来还想让他因此事对我心存感激呢,想不到,他竟这态度。那我该以什么理由跟他生活在一起,培养感情呢?既然不了,我可不允许自己无功而返。于是,我壮着胆子笑道:“原来这就是昭国的待客之道,可真是无情啊!”
“你想死吗?说,你送这些来倒底有什么图谋?”赵子建笑着把玩着手上那把剑,乌黑的剑身泛着寒光,就这样对准了我。
看着那把不名贵,甚至还有着很多缺口的剑对架在我的脖子上,我真是又愤怒又害怕,这算什么事啊!他怎么就这样疑心病重,枉费我为他不远千里而来,破财不说,一路上的晕车症可是将我折腾到不行了。
“放开我家主人。”清风明月等人见我被赵子建用剑架着,急得上前想来救我。
“你们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想从本太子手下来救人?哼,说,你有什么目的。”赵子建用他一双比狼还凶狠的眼瞪视了清风等人一眼,冷声质问我道。
“我、、、、”我真是欲哭无泪了,怎么碰上这么个不讲理的,送东西给他还送错了,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