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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只是些身手了得的武林中人。
看他们这样轻简出行,让我失了想招摇过市的机会,我有些不乐意地劝道:“大将军,你们这样,会不会太寒碜了。”
“不会啊,这样挺好的,简装易行啊!”似看出了我的心思,唐少辅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
“嗯,是挺好、挺简单的,就是太简单了。”我暗自嘀咕着。哎,我那招摇过市的美梦啊,注定只能是场美梦啦!
“若惜,你是在失望什么吗?”唐少辅故意问道,“有什么话你尽管和我说,我会为你办好的。”
“没,没失望,我们走吧。”他毕竟是个大将军,他想做的事,我可不敢厚颜要求他去改。于是,我急忙冲进马车中,故作欣赏风景。
终于明了为何世人会赞唐少辅是个零缺点的完人!沿途所见令我不得不对他好感倍增,他表现得这般平易静人,对百姓不端架子,可人们仍是敬他如天神一般。我们这样轻装简行的,没有那些扰民的派场,却仍是当官的见了都让道,老百姓见了齐欢叫!还真应了那句老话,‘夜明珠就是掉在泥水里也是会发出光彩的’,唐少辅这样的大人物就像是泥水里的夜明珠一样,就算他刻意的掩住光华,仍是闪闪发光得让人无法忽视啊!
与他同行的这段时间,我受他照顾良多,他一举一动都表现出对我的关心,而那些夹道相迎的官员们都是官场中的老狐狸,早练就一双会看风向的眼,哪会看不出我在他心中的地位,一个个都将我抬得高高的,狂拍马屁讨好于我,再不敢因我这商人的身份而傲慢轻视。
这一路上,倒让我发现,原来这唐少辅还是个细心会照顾人的男子。我晕车时,他总会想方设法为我寻些新鲜玩意和吃食来分散晕车的难受,每次我下车,他都会亲自来扶,就怕我一个不小心摔下去。
就因着他的这份关心,让一个欲讨好于他的官员见了,竟嘴快地来了句,“大将军真有福气,能得到林小姐这样才貌双全的美人儿为伴!”
我一听这话,惊得差点将那含在嘴里漱口的茶水喷他脸上,心惊地看向唐少辅,生怕他误会我在利用他。可是,想不到这唐少辅的脸上竟没有生气的表情,反而笑得极温柔的看着我,好似存心让那人继续误会下去一般。我急了:“别误会,唐大将军只是看我晕车症犯了,扶我一把而已。”说完,便叫来朝霞将我扶去一边。
我没有看到唐少辅的眼中那一抹失望之色,心里一个劲的犯嘀咕,“这唐少辅是怎么回事?是想利用我为他摆脱那些千金小姐的纠缠吗?”这一路上我见多了想嫁他为妾的女子,那些可都是官家千金,一个个人比花娇,俏丽可人的,可面对美人的示好,这唐少辅却硬是谢绝了送上门的艳福,直言家中已有三房妾室。他这行为令我又为他加了几分,觉得他是个不为美色所迷的好色之人,知道记挂家中妻妾,这样的男人值得嫁。只是我却不会嫁他,因为,我的夫君必须只有我一个妻子,我要的爱是不能分享的。
义重哪能换情深
这一路上郭志远央着要我要智力题,可一时之间我哪记得这么多?正在我苦想还有什么智力题时,唐少辅开口了,“不要打挠林姑娘了,太过劳神,怕她会犯晕车之症。”
听他这样一说,郭志远等人只得做罢,可这一路上为了将就我的体质,速度很慢,郭志远他们这些急如风的热血汉子哪受得住,一个个赛马比起速度来。看着他们自得其乐,赛得痛快淋漓,真是羡慕死我了。
“林姑娘,你很想像他们这样骑马驰骋吗?”唐少辅看出我眼中的羡慕,一副想利诱我的样子。
“我是作梦都想,可爹爹却不让我骑马,怕我受伤,管得可严实了。”我报怨着,目光又放到唐少辅的坐骑飞雪身上,要说这飞雪可真是太漂亮了,我还没见过这么神骏美丽的马儿呢?可它看出很傲,一副不屑我的样子。我被它这样一鄙视,心里很是不爽,“这家伙一定是个母的。”
“飞雪性子傲,不让我之外的人靠近它。”唐少辅见我不快,便笑着解释道。听他说不是我一个人被它鄙视,我的心情这才好点。
“林姑娘想不想听听何孝贤的事?”唐少辅没话找话般竟将话题扯到何孝贤身上,我一听这名字心里可是百感交集着。他这人虽是奸诈,却从无害我之心,还对我多番相助,有着两次救命之恩。可是,他对我再多的恩义,也无法让我有那种心动的感觉。不爱就是不爱,如何能勉强,那只是害人害已罢了!
见我没说话,唐少辅自顾自的说了起来。真看不出来,这位智谋超群的大将军口才极好,他的描述生动再现了何孝贤夺回家产的全部艰幸史,那过程可是绝对的血腥,充满了阴谋和算计,玩谋算、比手段、设陷阱,那叫一个惊险万分、□迭起。最终,何孝贤以一人之力完胜他那八个兄弟,做了最后的胜利者。
别看何孝贤平日里总是一副笑脸迎人的亲切和善样,发起狠来可是没几个人能承受得住。我就怕他那些阴狠的手段,才让那桩亲事压了这么些年。而这次何孝贤面对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们,下手也真是够阴狠毒辣的,将他们收拾得非死即疯,相关之人也不放过,全部打残逐出府去。
听了这些,我心里便有些惶惶然了,暗想着这次逼着何孝贤与我退亲,他明着不敢对付我,就怕暗着会使手段。惹上他这么个老奸巨滑,手段高杆,且下手异常狠毒的家伙,可不是件好事。我再次为自己的处境担忧着,想着如何才能在何孝贤这个谋算界殿堂级高手的手下逃生呢?
与他相处了七、八年,何孝贤的本事和性情我可是很清楚的。他守了我这么多年,为了拖住他,我先是用了缓兵之计,又让唐少辅以权相压,为我强行退婚,何孝贤现在一定是恨死我了,他那颗钻石脑袋随便一转,便可以想到很多阴毒的主意来收拾我。为了防止他打击报复我,我必须靠上唐少辅这棵大树。而投靠他最好、最有利的就是想办法和他结拜成义兄妹,就像与凌云、郭志远那样。
只要唐少辅肯罩我,谅他何孝贤也没胆来惹我,别说他了,那些个朝中大官们看见我也会自动矮上半截,对我点头哈腰的,那才真是威风八面啊!
我在心里不断寻思着,要怎么做唐少辅才肯和我结拜,当我的义兄?首先这唐少辅可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的脑袋也是个钻石级的,和他过招的那几次,我深深的明白到,他绝对是个谋算界的高高手,玩阴谋暗算绝对在何孝贤之上。他这人最恨别人利用他,打他的主意,我无缘无故提出要与他结拜,他怕是不会同意的。若是被唐少辅看穿我的心思,不帮我,那我亏大了,既得罪了腹黑阴狠的何孝贤,又得罪了位高权重的唐少辅,那我也甭活了,直接自杀好了!
“哎,我的命途为何这般多难啊!”我不自觉的竟脱口叹出声来。
“何孝贤就这般可怕吗?记得当初若惜都敢与本将军较劲,为何这般惧怕他?”唐少辅就在我身边,听到我叹气,好笑的问道。
听他这样说,我嘴硬的想抵赖,却在看到唐少辅了然于心的笑意后,我叹口气道:“是,我是有些怕他,可我这么怕见他也是因我骗了他,心中有愧罢了。”于是,我缓缓将自己与何孝贤之间的事说与唐少辅听,从最初因田小四那事见面开始,直到因他为着男儿尊严不愿对我认错那事。听了这些,唐少辅神色复杂地看向我:“若惜,你的才智世间难得,那些想法也是骇人听闻啊!”
“若惜这脾性没几个人理解得了,可也没人改得了。若是找不到一个愿意一心一意爱我,将我看得比世上所有一切都重的人,若惜就是一生不嫁又有何妨?”我苦笑着。
唐少辅闻言,眼中那抹幽暗更深了。
终是快到京城,离京城越近,我就越怕,如今唐少辅虽是对我很照顾,可他这样不明不暗的态度,让我无法确定若何孝贤真要对付我,他会不会帮我?虽然我还留着一个愿望没说,可何孝贤若要整我,一次不成,还会有第二次啊!一个愿望是不够的,我总不能心狠得要求唐少辅将何孝贤杀了吧?别说他不一定肯,我也说不出这话来啊,毕竟何孝贤可救过我两次呢!
可我越怕见何孝贤,他却是提前出现在我的面前,在离京城尚有三十里距离的城郊荒野,我们终是再见了。
坐在帐篷里,我是忐忑不安的低着头,不敢直视何孝贤。我怕啊,他还是那一副笑脸,看着我笑得温柔极了。可那眼中的哀伤却让我心惊胆战的,拉着唐少辅不让他走。还算这唐少辅够意思,真就留下来给我壮胆了。
见我这样惧怕他,还拉着唐少辅坐在身边,何孝贤的脸上虽仍有着笑意,却是第一次让我觉着那笑意中有着浓浓的哀伤和憔悴。印象中,他总是那么意气风发,带着一股不可逾越的气势,这位商场上的王者年少英俊,善谋算,手段高,脸上总有着一抹从容自信的笑容。
看见他现在这副失意样,令我怀疑唐少辅究竟是用什么方法令他同意退婚的?腹黑男与腹黑男之间的对决,竟是这人人称赞的唐大将军得胜,虽说他占了权势这一最大的有利因素,可看唐少辅的样子,我百分百相信,他绝对比何孝贤更加腹黑!
想想,终究还是应该先解决好一样事才行。我忍住探究的心情,决定速战速决。当何孝贤满心不甘的向唐少辅行了礼之后,我便将玉佩拿出递给了他。可这何孝贤竟是不接,看着我半天不说话。
“何公子,不是都说好了吗?你不会是想反悔吧?”唐少辅倒是比我还急,开口质问着,语气中带着连我都听得懂的威胁之意。
“为什么?我等了你八年,全心全意的照顾你、帮助你,却终是无法让你心甘情愿嫁我为妻?我到底有什么地方让你不满意,让你不惜动用一切关系逃离我?”似被唐少辅的权势压住般,何孝贤心中不甘,却也不敢反抗,看着我,用他那带着不甘和心酸的声音问着。
第一次听到他说话如此无奈,令我听着心里很是不安,也更加愧疚了,忙道:“你很好啊!你这么能干,可你就是太好、太出众了,而我只想找个平凡一点的。”
“这可能是你我最后一次见面了,就不能说句真话吗?最少,也要让我清楚自己倒底有哪一点不如你的意,让你这样嫌弃。”
见他说得如此悲凉,我心软了,也很无奈,“是,你是对我很好,还救过我两次,可恩情不是爱情,我愿意尽自己所有来回报你的恩情,却无法勉强自己爱你。你很能干、很精明,每说一句话都是有布局的,我连和你说句话都要防着你,就怕一个不小心被你套了话,上你的当,和这样的你相处,我真的觉得很累。更让我不能接受的是,你总爱威胁我,而我这人的性子又特别倔,有逆反心理,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我,在这种心理下,我就更不可能会接受你了。你如今忆贵为全国首富,何愁没有美人相伴,又何必再执意于我呢!我林若惜择婿的条件很简单,他必须爱我胜过这世上所有一切,一生只爱我一人,永不相负,信任我、关心我、爱护我、尊重我。你根本不知如何爱一个人,而我对爱情的要求又太多,这样的我们真是不合适在一起,就是勉强在一起,也不会有幸福的。”
听到我说的这些话,令何孝贤和唐少辅都呆了,唐少辅听了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