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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叶长生能够如此轻易从杀气之中脱身而暗暗称奇,笑道:“正是如此,这剑尖对于锻炼我的杀意白芒极有好处,如果能够寻到完整的一柄剑,将之同我的生死杀意剑炼到一起,那就更完美了。
因此我才想再去探一次木王宫。”
秦落霜在旁边,叶长生也不方便用五sè毫光仔细探查那黑sè剑尖。
他抬起头问道:“木王宫之中,遇到了什么样的凶险?”
秦落霜眸中lù出心有余悸之意,叹了口气,道:“如果不是为了这柄剑,我是绝对不愿意再进入那处地方的。
“从进入木王宫大门开始,便不停地有各种法术、剑气漫天袭来,偶尔还会遇到极为凶险的陷阱和机关。更糟糕的是,木王宫之中,木系灵力极为充沛,但是其余各系灵力却遭受到了极大的压制。同我一起进入的几人均未修炼木系功法,因此大家的灵力恢复均极缓慢,需要依靠丹药来补充灵力。”
“对于我这样修为,以及元婴期的修士来说,已经很难寻到合适的补充丹药了。目前能寻到的化灵丹对我们来说,也只是杯水车薪。这一点,才是最麻烦的事情。”“每个人均带了不少的能够发动灵力恢复法术的玉符,但是却仍然不够用。因此一路行去,我们均需仔细分配灵力,及时吞服丹药。
我们一行几人就这样一路闯了进去,待到大家灵力尽皆耗尽之时,才不得不依靠逍术退出了木王宫。”
“如果没有能够发动逍术的法宝玉符在身的话,说不定就会被困在木王宫之中。木王宫中虽然极为危险,但是也偶尔能寻到安全之所,因此修士如果陷入其中,也未必就会死去。林浣纱已经数年未曾在大秦修仙界出现,我估计,她可能多半被困在木王宫之中了。”叶长生默默地听她说完,问道:“你怎么能确定,她在木王宫中,一定能寻到藏身之处?”秦落霜微微一笑,道:“你懂得看相么?”
叶长生怔了一怔,摇摇头,道:“几乎完全不懂,我只听说过,眉毛往两侧吊的人天生命苦,耳垂厚实肥大的人命中有福,鹰钩鼻之人生xìngjiān诈,嘴chún薄之人天xìng凉薄。”
秦落霜没好气地道:“你这纯粹是道听途说,相术可不是这么简单的。天道变幻莫测,每个人的命运也几乎无法窥视,但是却能在身形、面相、骨质、气sè等方面,略窥一二。我在杀劫幻境之中千年,
曾经听几位大能提到过这方面之事。”@。
第三八一章 命数之威,黑衣景七
第三卷 远东火云,无定天宫 第三八一章 命数之威,黑衣景七
“虽然我对此未曾十分了解;但是比起你来;还是要多知道那么一点点的。林浣纱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有大福缘之人,因此我不认为,她会在木王宫中出什么事情。”
叶长生哦了一声,笑道:“那你来看看我,会不会在木王宫中遇到危险?”
秦落霜却正sè道:“那么长生,恕我直言了,你从身形、五官、骨质来看,均是凡人之相,然而你却能修炼到金丹期,还取得这么大成就,这简直颠覆了我对相术的认识。而我对其他人的准确判断,却又说明我的相术并没有问题。因此,唯一的可能,便是长生你隐藏着我所无法察觉的隐秘。”
叶长生笑道:“谁没有几件隐秘之事呢?呵呵。;。
两人均默契地不再谈论这个话题,而是说起了其他事情。
秦落霜将木王宫之中的遭遇,从头到尾,详详细细给叶长生说了一遍,最后她道:“长生,你修炼的是五系功法,或许在木王宫之中会好过一些,不致于灵力尽数受到压制。而且你修炼了九炼凝神与天灵化神大法,神识亦颇为不弱,因此这一次你随我一起进入木王宫,未必会有多少危险,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叶长生点了点头,经历过醉无忧洞窟之中的岩浆洞窟,他自是知道,自己的五行功法在木王宫这般所在之中,只是灵力吸纳速度会慢一些,受到的影响的确是不很大。
诸事谈妥,秦落霜便为叶长生安排了住所,让他好好休息下,说是然后三日后去寻他一齐出发。
静静地盘膝坐在当院,叶长生暗道:“此处的灵力比之临海城剑宗内部;还要浓厚一些,难怪秦落霜愿意在此地修行。”
事实上,秦落霜以及谢飞燕经过数年功夫,将几个聚灵阵的范围缩小,这才造成此地灵力比先前更加浓厚。
当然,代价便是金刀鼻山门外,金刀城中的灵力大不如以前一这也是金刀城逐渐衰败的一个原因。
叶长生被安置之处,距离水母天宫之处并不是很远。他立在院门外,远远便能看到那bō光粼粼的深湖。
想到神秘莫测的谢飞燕,叶长生又叹了口气,暗道:“已经许久未曾见过她了。”
于是他信步走出小院,行到了那深湖之前,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感受着湖畔吹来的凉风。一时之间,倒也颇为惬意。
正思忖间,他看到一个女子从湖水之中缓缓走了上来,立在了岸边。湖水从她身上缓缓流下,在她脚下生成一团冰镜,而她身上却是一点湿意都没有。
这女子正是媚娘。
叶长生愣了下,正想回房之时,却见媚娘盘膝坐在一块石头上,怔怔望着湖面,低声道:“为什么我会不快乐呢?”
“我的修为比以前已经强了太多,宫主也颇为照顾我,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只是为什么,每次和别的修士欢好,我都好像心里缺了一块似的;空dàngdàng的。”
“媚娘啊媚娘,你已经多久没有笑过了呢?;。
她满脸地mí茫,不住地自言自语。叶长生神识强大,五识灵敏;因此不由自主地便将她的话尽皆听了进去。
叶长生当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他对这女人本身印象也不是很好。因此他站起身来,便要离去。
湖畔的修士为数不少,因此叶长生也并不是十分显眼。
便在此时,又一道熟悉的身影从湖水之中行了出来,向媚娘走了过去一一来人赫然便是婉霞。
叶长生刚走的两步,便听得婉霞低声问道:“这里人多眼杂的,你怎么又一个人来这里了,心情不好,和我说说就成啊。”
媚娘叹了口气,道:“我总觉得我忘了什么极为重要之事似的,可是我偏偏就是想不起来,究竟忘记了什么。那事情似乎极为重要,甚至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真是奇怪了,我怎么会把那么重要的事情忘记掉呢?”
婉霞叹道:“别想了,我们回去吧。你已经想了好多年了,这一晚上,也未必想的起来。”
说着,她拉着媚娘的手,侧过身子,居然望叶长生离开的方向走了过来。
旋即她嘴里发出“咦”地一声,道:“叶道友,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来金刀城的?;。
叶长生有些尴尬,讪笑道:“今天刚刚来到此处,此处感觉不错,我一个人随便走走。真是巧啊,居然就碰到两位了。”
媚娘也认出叶长生来了,她朝叶长生微微一笑,道:“叶道友,好久不见。”
叶长生以为,她会因为徐峥之事而恨自己的,却不料她态度居然这般好,于是笑道:“是啊,在下这些年忙于修炼;极少出门?”
叶长生问道:“贵宫宫主最近可好?”婉霞道:“宫主已经出门好几个月未曾归来了。”
三人在湖畔聊了一会儿,说的尽是些许修炼之事。叶长生暗自留意媚娘的神情,却未从她脸上看到任何怨想之意。
他甚至暗自使出了照幽之眼,亦是没有察觉出媚娘有任何异样来。
媚娘不因徐峥之事迁怒于他,本来是一件好事。但是不知为何;他心中总有隐隐的不安,仿佛有什么极为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似的。
到得最后,即将告别之时,叶长生终于说出了那句话:“徐峥道友之事,在下甚为抱歉。”
却不料两女齐齐诧异地对望一眼,婉霞一脸的若有所思,媚娘却道:“叶道友,你在说什么?徐峥是谁?”
叶长生心中一惊,脑海中霎时司闪过赖长天言语之中,对徐峥最后释放出的那一招的描述:“徐峥施展的五祭化血大法,乃是以身体、灵力、神识、灵hún乃至命数,一齐化为血灵,浸入那柄天魔化血神刀当中,这才施展出那惊天一击来。自此以后,世间再无徐峥此人。便是先前与徐峥有过牵连之人,亦会渐渐淡忘他的存在。因为,他的命数,都已经彻底化为血灵了。”
眼前的怍景,果然如那五祭化血大法所造成的后果那般,徐峥的命数已经尽数消失,两女均已经想不起来徐峥的存在了。
于是叶长生忙摆了摆手,道:“不好意思,在下记错了一件事情。”
两女奇怪地望了一眼,似是有些不满他这个蹩脚的借口,但却均未再说什么,而是告辞离去。
待到两女走远后,叶长生回到住处,想到昔日与徐峥在无定天宫之中交往之事,只觉一切恍惚的不似真实。
或许,正是因为他叶长生,乃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因此他才能不受那五祭化血大法的影响,才能够记得徐峥的存在。
媚娘在湖畔那般奇怪,或许正是因为忘记了徐峥之存在的缘故。
不提叶长生在院中修炼,却说两女离去之后,媚娘皱着眉头道:“叶长生刚才说什么来着,徐,徐什么的事情,十分抱歉?”婉霞低头想了想,苦笑道:“我刚才仿佛没有听清楚,是姓徐么?还是姓许?”
媚娘被她这么一说,也有些糊涂了,仔细去回想之时,却觉得适才关于叶长生最后那一句话的回忆一片混沌,于是摇头道:“想不起来,算了算了,不想了。我心情好像更加烦躁了,真是奇怪,婉霞你陪我走走吧。”
与此同时,守着城门的徐毅忽然觉得腰间的血sè弯刀似乎轻轻震了一震。他神识看弯刀上转了几转,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于是便没有在意此事。
三日后,叶长生已经将状态调整到了最佳,静静地等待着秦落霜。
黄昏之时,秦落霜来到叶长生住处,道:“长生,我们可以出发了。”
叶长生问道:“你不是说还有人要跟我们一起去么?”
秦落霜笑道:“他们在城外等着,我们这就去和他们汇合。”
两人速度极快,没过多久便出了城门,然后向西而去。数十息后,叶长生远远看到,三条人影静悄悄地立在一处小山岗之上。
三人之中叶长生只认得一人,正是那东海宗宗主简天云,其余两人一人满脸胡渣,眸中带着沧桑之意,另外一人却是通体罩在一袭黑袍当中,只lù出两只眼睛在外面。此二人叶长生却均是不识。
秦落霜指着那名背负长剑的中年沧桑汉子道:“这位是塞北刻修夏西华。”
听到塞北剑修四字,叶长生顿时想起了昔日在醉无忧洞窟之中遇到的塞北刻修张天昊,于是心中一凛,微笑着拱了拱手,道:“见过前辈。”
夏西华却是甚为爽朗,仿佛不知道张天昊同叶长生动过手的样子,摆了摆手,道:“你我道友相称即可,无需那般客气。”
秦落霜又指了指黑衣人,道:“这位是云渺山景七道友。”
此间几人修为均极强,因此叶长生便不敢以照幽之眼去查看黑衣人的底细,老老实实地拱手道:“见过景前辈。”
黑衣人景七似是不喜多言,冷冰冰地点了点头。
秦落霜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