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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她转身的剎那,慕天猛然拉住她的手腕,然而力道太大让她跌撞进自己怀里。
那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双手不住颤抖,天哪!他到底有多久不曾幻想著能够拥抱这具温热的躯体了?是自从决心维持和韩夫人的暧昧关系开始?还是自从为挤垮对手放出的第一道谣言?
王大娘这样的小老百姓也好,董家那样的大商股也罢,他都曾经利用过、剥削过,不在乎是否会让他们家破人亡。
是的,他以为自己早已经不再在乎了,不在乎自己骯脏的勾当有多么令人不齿,没有人爱他,多少人恨他,又与他何干?在那个被人骗走所有钱财的冬天,那个铮黄鹊难┮估铮缫丫⑹闹灰艹鋈送返兀幌б磺写郏
然而直到重新见到雨莲,她明明看上去已经经歷过许多的坎坷艰难,却依然那样善良无私,她就像一面明镜,让他照出了自己的不堪,此时他才突然忆起自己年轻的样子,天真率直、容易满足,没有城府到令人嫉妒,那才是雨莲爱的样子。
男人的臂膀越收越紧,雨莲却也越来越清晰地感受到他如同痉挛的颤抖,她抬手摸嚮慕天的额头,掌下的肌肤如同高烧般滚烫,灼烧得她的心更加忧虑,「慕天,你的身体好烫!到底哪里不舒服,让我去找人……」
然而下一刻,她的话语被一张湿热的唇堵住,男人强悍的舌挤入她的口中,肆意翻腾,搅乱了她所有的神志,原来,春药的效力并非是勾起如火的慾望,而是燃尽他全部的自制,让所有的思念瞬间决堤。
他突如其来的孟浪,让雨莲一时惊愕得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得任由那双火热的大掌捧起了自己的脸颊,薄唇紧紧地吸附著自己,啃咬著她的红唇、舔吮著她的香舌、吞嚥著她的蜜津……
当氧气终于又充足地输送向她的胸间时,雨莲才意识到他在做些什么。
「慕天,等一等!你不能……」衣帛的撕裂声,让雨莲的抗议也变得支离破碎,「不要!」
凌乱的布料间洩出的春光,让男人红了眼,她虽比以前清瘦,但到底已经褪去青涩,长成一副成熟女人的胴体,雨莲伸手想要遮住自己暴露在他火热视线中的酥胸,怎料却被抓住双腕扣在了头顶。
「能的,其实我一直能的。」这一个吻,彷彿是一道解咒,恶魔,那潜藏的恶魔,也随著理智的崩塌,佔据了他的心神。
这些日子他到底在忍耐什么?他一直都想要的,要再次佔有这具令人著迷的躯体,抚摸、亲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的乳尖在自己的掌中绽放出鲜艷挺立的姿态,让她的花穴为他湿润紧缩。
她曾是别人的妻子又怎么样?她迷恋著一个已经不存在的幻影又怎么样?现在只有他,只有他能够得到她。
感受到他火热的唇舌,沿著自己的脖颈缓缓往下,雨莲奋力想要挣开禁锢却无法撼动半分,当慕天攀上那久未被人登顶的乳峰,将尖端的红果纳入口中之时,雨莲闭上眼别开了脸,她感到羞赧,更多地却是羞耻。
他想要的只是这个吗?这段时间来慕天不断地逃避她、推离她,不肯对她敞开心扉,现在却如此急迫地想要和她做这种事情,他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
在她胸前舞动的长指带来酥麻,却也牵出心酸,明明是和记忆中那般相似的场景,但心境却截然不同,当年的慕天将她视作珍宝,她的每一个细小反应都会让他怜爱有加,可是此刻的慕天却如同一头野兽,只想把她吞入腹中。
「啊!」当那硬挺的利刃挤开娇嫩的贝肉,冲入尚未完全准备好的花穴时,雨莲忍不住痛哭失声。
「嘘……不疼,很快就不疼了。」慕天在她耳边喃喃细语,然而男人只是体会到了雨莲肉体上的疼痛,轻轻地舔著她的耳垂,却在她不适的紧缩中更加兇猛地捣弄挺进。
「放开我,慕天,你放开!」私处被撕裂、被火灼烧般的疼痛,伴随著他的每一次抽动不断蔓延开来,雨莲扭动著娇躯,挣扎著、吶喊著,祈求能有人来解救自己。
「不,我不会放开你的。」慕天一边揉捏著凝脂般的玉乳,一边贪婪地吐纳著那已经硬挺的乳尖,在药力的作用下,他微底忘记了如何温柔,依从著本能轻咬著、拉扯著,只想把自己唇下的、手下的、身下的全都打上自己的印记。
「啊!」胸前的疼痛,让雨莲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花壁的内壁不断地收紧、抽搐,似乎是想把那热杵从自己身体中挤出,却又像想把他完全吞没。
「等一下,再等一下,雨莲!」慕天想要放慢节奏,他感到自己身体里还有什么未能宣洩,但是浇淋在那敏感顶端的热流让他彻底缴械,在低吼中释放了第一道欲流。
麝香的气味、粗重的喘息,让这间孤寂的居室,第一次瀰漫开淫靡的气息,慕天伏在雨莲的胸前,直到包裹著自己的花囊不再颤动,才恋恋不捨地抽出自己,但是那刚刚释放过的慾望并没有完全停歇,他翻过身将雨莲抱在怀里,用她的圆臀摩挲著自己再次抬头的勃发。
「不……」枕著清泪,雨莲斜躺在床上连半分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腿间比初夜更甚的疼痛提醒她刚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疏离她却又强佔她,若他想要发洩,为何又偏要找她?他腰缠万贯,名妓美妾哪一个不是他想要就便有的?
是否只因为正巧刚才只有她在身边?想到这里,雨莲的泪水更加兇猛了。
「对不起。」她的泪彷彿雨点一样敲打在慕天的心头,回笼的那一丝理智,让他意识到自己一定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对不起,对不起,不要哭了。」
她的泪让他的心口也泛起了阵阵疼痛,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明明刚才的感觉是那么对,这具柔美的娇躯和他是那么的契合。
他收紧手,将雨莲抱得更紧,紧到彷彿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血肉,慕天侧头吻过她的眼角,然后沿著泪痕一路吻过脸颊吻过纤颈。
「停!住手!」移至她背部的湿热以及臀间的坚硬让雨莲颤慄不已,他怎么能这样?一边道歉却又一边不知悔改?「放开我,让我走!慕天,你不能……」
「我说过我能的。」慕天惩罚性地在她肩头留下两排牙印,将她翻转过身跪趴在床上,「何况,我又怎么能住手呢?雨莲,我等了那么久。」
等?雨莲一愣,他有在等她吗?「可是你……」
此时她身后的男人却不再言语,扶著她的娇臀直身挺入。
雨莲的体内依然残留著刚才欢爱时留下的精华,所以即使依然没有被足够爱抚,但这一次的挺进并没有牵连出钻心的疼痛,他半趴在美背乏上,沿著微凹的脊椎节节往下舔弄,一手自后采至前方揉捏著因垂坠更显丰满的椒乳,不时地搓揉、按压著敏感的尖端。
「别……太深了,不行……」这样陌生的姿势让雨莲慌了方寸,但她并不清楚对于紧紧扣住自己的慕天来说,她一丝一毫的挣扎都只会让身后的男人更加兴奋。
「好紧,好舒服!雨莲……嗯……」慕天在她耳边喃喃低语,闭起双眼享受著花径富有规律的挤压,他不由施力,按压著雨莲的芳泽之地,好让她能更贴近自己,让那柔软的臀瓣撞向自己的软囊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他彷彿从来不曾戚觉如此温暖,就好像死后重生一样,所有的感官变得格外敏锐,那媚人娇喘低吟,那黏连著皮肤的湿润,那秀髮间花朵的芳香,那包裹著他的湿热紧窒,天啊!这些年没有这些,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燎原之火从他们结合的地方蔓延,烧沸了慕天全身的血液,他如同发狂似地挺进耸动,彷彿爬下一刻自己就会化为灰烬,「终于……我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放手……」
被逼到极限的雨莲,一口咬住在她唇边流连的大掌,在闷声尖叫之中率先攀上了高潮,而在加速到极致之时,慕天也突然定住了胯间的动作,在她身体的最深处释放出自己全部的激情。
屋外,天色才刚刚暗下;屋内,春意已浓到无法化开。
在天际的第一道曙光之中,慕天睁开了双眼,若说他全然不记得昨晚自己做了什么,那绝对是自欺欺人,实际上到了后半夜的那几次他是清醒的,只是理智好似被隔挡在了身体之外,只能无奈地看著自己在已经精疲力竭的雨莲身上予取予求,或许,他的灵魂根本不想被理智所束缚,想彻底成为一个恶徒、一个魔鬼。
女人对于他来说总是代表著别有所图,就像他的继母,就像洛琳,甚至于就像韩夫人,所以这十年来他总是小心提防,那些别人赠与的艷婢美姬全被他转送他人,在欢场上的应酬也从不允许自己有任何放纵,然而长时间被克制的慾望,却在昨晚被春药彻底引爆,伤害了这世上他唯一信任的女人。
心疼地拭去她眼角未乾的泪水,慕天拉开被子,一寸一寸地审视著昨晚被自己踩躏过的肌肤,那每一个瘀痕、每一遭齿印都在控诉他昨晚的罪行。
他知道,伤,留在心上的时间,远要比留在身上更久更深。
在迷濛的曙光中,一些早已癒合却成片的伤疤,却更为刺眼地闯进了慕天的视线。
怎么会这样?
昨晚光线太过昏暗他又神志不清,没能发现在她的腿上、腰背上有大片淡红色的痕迹,这么大面积的伤痕,莫非是烧伤?慕天翻身点亮床头的琉璃灯,拿近准备细看……
「别看!」打火石的声响吵醒了雨莲,看到慕天的举动她本能地拉紧被子向后缩去。
「雨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突如其来的新发现搅乱了慕天的心绪,他忘了应该先向雨莲道歉,并解释自己昨晚的行径。
「别看!」经过一晚的折磨,失去夜色保护的雨莲,慌张得如同受惊的小兽,红著眼低垂著头,将被子拉过肩头,后背已经贴上了床架。
慕天想要安慰她,让她不要害怕,但是他能想到的所有安慰甚至都不能让自己安心,最终他没能吐出半句话语,只是吹熄了灯静静的守在她的身旁。
「庄主。」此时,秦管家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庄主,属下已命人准备热水,请您沭浴更衣。」
慕天猜想平安昨晚一定去找秦管家拿主意,所以他才在门外守了一夜,而他也深知老管家经验丰富、尽心尽责,相信他不会将昨晚的事情洩露半分,也有能力让其他僕从守口如瓶。
「知道了,备好就出去吧。」
雨莲将脸埋在锦被之中,静静地听著外室僕人小声的走动和热水注入木桶的声响,直到房门关上之后再无响动,慕天才起身披上中衣,伸臂将雨莲从锦被中捞出。
「不!」
「嘘……」慕天紧搂著她挣扎的身躯,用自己的下巴顶住她的头顶,「我帮你洗澡,没有别的,相信我,相信我最后一次。」
他话语中浓浓的悲哀似乎感染到了雨莲,她不再挣扎任由他抱著自己走向外室,僕役们早已经退下,在盛满热水的木桶旁,衣架上放著两套衣裳,一套是他的,另一套则是雨莲的,从肚兜亵裤到襦裙罩衫一应俱全,看来饱经世事的秦管家,是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