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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也乱的一塌糊涂,气道:“我要是去找别的女人,你就死给我看,是不是?”
那倒不至于,她还要好好活着给爹养老呢。她抽抽搭搭道:“我没有寻死。”
“那你跳湖作甚?”
“我想去湖上的亭子里看看。”
原来不是寻死,他松了口气,道:“上面都是蚊子,傻子。”
她吸了吸鼻子,以破罐子破摔的口气,赌气道:“就让蚊子把我咬死算了,反正也难过的快要死掉了。”
他又好气又好笑,问道:“你会凫水?”
“我会的东西很多,只是你从来不问我,也不想知道。”她的语气含着幽怨,他从来都没想过要来了解她。
他默然不语,好似有点内疚。停了片刻,带着她往湖中的亭子游过去。
上了台阶,她浑身湿漉漉的滴着水,他摸了摸她的手,问道:“冷不冷?”
“不冷。”她站在亭子里,借着月光四处打量。很简单的一个亭子,中间一个石桌,两个石凳,从木栏杆下生出常青藤和凌霄,围着亭子自由自在的攀爬,草木繁盛,自然蚊子很多。
耶律彦一边用手扇着蚊子,一边道:“这亭子修起来不过就是个湖中的点缀而已。并无实用之处,有什么好看的。”他很不解她为何一定要来这上面。
慕容雪扭头看着他,月光照着他清俊的容颜,水珠挂在他的眉梢,就算湿了头发,湿了衣衫,也依旧好看的不像话。
她痴痴道:“因为这个地方,从来没有别的女人来过。不像是竹馆,住过番邦美人,住过南诏美人。这里,只有我来过,你看到这个亭子,就会想到我。我想在这里留个印记。”
他默然不语,突然将她抱住,按在了怀里。
“你这个傻子。”
她埋在他怀里,哽咽道:“我才不傻,我爹说我冰雪聪明,我会做天下无双的菜肴,我会骑马打猎我会凫水,我还会看病,我会的很多,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他不禁好笑:“就你那水平,还好意思说会看病。”
“你可是亲自体验过的,腹泻不是我治好的么?”
一句话勾起了往昔的回忆,他将她抱紧了些,柔声道:“回去吧,别着了凉。”
她紧紧的抱着他,不舍得走,多希望时光停留在这一刻,只有她和他的世界。然而,这份静谧和美被一阵歌声打碎。慕容雪无奈地捂住了耳朵。
他叹了口气:“你不喜欢,我将她送走便是。”
她难以置信地问:“彦郎,我不是做梦吧。”
他捏了捏她的脸蛋,“疼么,傻子?”
她揉了揉脸蛋,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得寸进尺地问:“我只喜欢你一个人,你也只喜欢我好不好?”
耶律彦并未回答,只是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这便是默认吧?慕容雪欢喜的快要跳起来。
即便没有灯光,他也几乎能看见她眸中闪亮璀璨的光芒。此刻,他宁愿撒谎,也不忍心让她笑容有一点点的萎缩,眸光有一点点的黯淡。他已经许久不曾见到她美丽明媚的笑容,这样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回去吧,醋缸。”
“我才不是。”
“吃醋吃到投湖的份上,我还是第一回见到。回去让丁香佩兰守口如瓶,不然瞧你以后怎么见人。”
“我才不怕,我要让妒妇的名声传播到四面八方,叫那些送美人的都退而远之。”她笑得可爱俏皮,湿透的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月光下曲线毕露,媚光四射。
他心里蓦然一动,将她压在身后的石桌上,重重亲了上去。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她感觉到不对劲,忙问:“你要干嘛?”
“你不是要在这里留下印记吗?”
她慌忙解释:“不是这样的。”
“这样最好,每次看到这小亭子,你都会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一定会刻骨铭心。”他笑得有些坏,将她的裙子撩起来,露出雪白的腿。
她一看他是要当真了,羞赧地不知所措。
他毫不客气地冲进去,做的比平时更加激烈。小小的石桌也只躺得下她上半身,腿被他搭在肩上,她羞得无地自容。
还好,这一次虽然激烈,却没有耗时长久。他怕她着凉,将她的裙子放下来,调笑道:“等会儿回去再继续,不然怕你腿软游不回去。”
她简直不敢看他。羞耻的恨不得将脸都捂起来,这般在野外欢爱,真是想都没想过。连月亮都躲到了云层里。
“还能游回去么?”他牵着她的手下了台阶,笑吟吟的问她。
她那里好意思回答,跳入水中,朝着岸边游去,镜湖不大,一会儿便回到岸边。
丁香和佩兰都守在岸边的木廊上,焦急万分。
见到慕容雪上来,两人忙拉起她,急问:“小姐,你没事吧?怎么在水里这么久?”
“奴婢担心死了,快回去换衣服,可别着凉。”
桅杆的灯下,慕容雪脸色红扑扑的,丝毫没有着凉的迹象,只觉得浑身都酥软,连心尖都是酥软的。
丁香佩兰打了热水来,可惜只有一个浴桶。
耶律彦脱了湿衣服,露出劲健颀长的身体,慕容雪红着脸羞答答道:“夫君你先洗。”他回身扯住了她,“一起吧。”不由分说便将她抱了进去。
两个人一起泡进去,将半桶水都溢了出来,流了一地。
慕容雪身上的衣服被他三下五去二给剥了,扔到了地上的水坑里。
赤着相对,还是这样明亮的灯光下,这是头一回。胸前的浑圆贴在他的胸口,粉粉的颜色,若隐若现。
耶律彦方才没有尽兴,此刻在浴桶中,温香软玉抱满怀,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将她扶着坐在自己身上。慕容雪从来未经历过这种姿势,惊惧又刺激,他咬住了她的雪尖,手指蹂躏着她的柔软之地,然后几记深入浅出的冲刺,终于撩拨的她叫出了声。
她拼命想要忍着,可是实在太刺激太销魂,根本克制不住想要低吟。耶律彦见她反应如此敏感,越发的勇猛。
最后两人出了浴桶,那桶里的水几乎都要没了,地上一片汪洋,两个人的衣衫胡乱的泡在水坑里,场面简直混乱的无法让人直视。
想到一会儿丁香佩兰她们进来收拾残局,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呢?
慕容雪觉得自己真的没脸见人了。
这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她躺在床上,想起昨夜,还是禁不住脸红心跳。更让人高兴的是,他要将闭月送走,可是送到哪儿合适呢?想到这儿,她忽然间又对那个竹馆的女子生了同情之心,其实她也很可怜,因为美貌而被人当做礼物。
她决定晚上等耶律彦回来了,好好商量给她寻个好出处。
丁香见她今日精神焕发,不由有些好奇,“小姐你有什么喜事么?”
“王爷说要把闭月送走。”
“真的?”
“当然是真的。”
“王爷还算有些良心,有了小姐这样的妻子,便是天上的仙女也不该再看一眼的。”
慕容雪抱着丁香,感叹:“丁香,若是他能这样想,我就太高兴了。”
“本来就是。小姐十全十美,除了嗓子暂时还没好。”
“对了,我的药熬好了吗?”
“好了。”丁香将治嗓子的药端了过来。
虽然苦涩难咽,慕容雪还是一饮而尽。她很想快些治好嗓子,然后给他生个孩子。
这一日,慕容雪都在幸福和满足中度过,傍晚时分,紫珠从隐涛阁过来,道:“夫人,王爷回来了。”
慕容雪一听,立刻便步出梅馆,走到了石桥上。
等了片刻,只见耶律彦从月亮门里走了进来,见到她站在桥上,他略略一怔,上前握住了她的手,道:“你昨晚上受了凉,别在这儿吹风。”
她娇娇地低喃:“怕你被人截胡啊。”
“截胡”这个词让他朗笑起来。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大笑,平素都是浅笑,笑意里微微透着冷漠,此刻的笑才真正的显出暖意。
两人走下石桥,踏上木廊。
镜湖中的小亭子映入眼帘,慕容雪脸色一红,转开了视线。
耶律彦笑笑的看着她,“亭子里的风景不错,就是蚊子太多,你大腿上的包消了没有?”
慕容雪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娇声嗔道:“夫君。”
“下回划船上去,熏了驱蚊草,石桌上铺上毯子,”
慕容雪急忙捂住了他的嘴,红着脸跺脚,“不要再说了。”
耶律彦又笑起来。
进了梅馆,吃过饭,慕容雪便说起闭月的去处。
耶律彦没想到慕容雪竟然真心诚意的想要给闭月寻个好的归宿,想了想道:“送给袁承烈吧。”
“他娶妻了么?”
“这南诏女子不可能成为正妻。袁承烈如今在宿卫里也是个头目,自然要娶个身份相当的女人。”
慕容雪听到这话便想到了自己。在男人的心里,娶亲首先想的就是身份,她那怕是赵淑妃的义妹,也就勉勉强强能做个侧妃而已。
怎样的女人才能做他的正妃,他几时会娶正妃?想到这些,她便不由自主地撅起了嘴,一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他笑着刮了一下她的小翘嘴,道:“明日我带你去宫里赴宴。”
作者有话要说:
、V章
“什么宴会?”听到他要带她赴宴;她自然是欢喜不尽,但却不喜欢进宫;怕见到那老皇帝。
“大后日出兵,皇上设宴践行。”
慕容雪一听这个;脸色便变了;“夫君可以带我去吗?”她一日都不想和他分离;特别是现在;两人的关系渐入佳境;她越发的舍不得他。
“当然不可以,你以为是去游山玩水么,是带兵打仗。”
她赖皮地抱着他的胳臂晃,“那我随行做个军医行不行?”
“就你那水平?”他笑着瞥了她一眼。
她继续磨:“那你总需要一个端茶倒水的人吧。”
“当地官员会安排一切;食宿起居都有人侍候。”
她一听便笑容僵住了;会不会当地官员为了巴结他,而送他美人呢?这简直太有可能了,一想到这儿,本来愉悦的心情便结了冰。
这一晚上又操心了半宿才睡着。早晨醒来一看,耶律彦居然没走,坐在窗前的玫瑰椅上,手里捧着一本书。淡淡的金色晨曦,洒在他身上,照着他如玉的容颜,清俊的眉眼。她看着真是爱到了心底,也忧虑到了骨子里。
他这一走,会是多久?他回来时,会不会带个美人同归?
耶律彦发现她醒了,笑笑地看着她,叫了一声“阿猪”。
“叫我素素。”她走上前坐到他的腿上,将他手里的书抽出来,抱在怀里。
“花里胡哨,那里素了。”他看着她葱绿色的抹胸,淡粉色的亵裤,故意逗她。
“快叫,不然我不起来。”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叫了一声“素素”。
慕容雪听到“素素”这两个字,顿时觉得心里绵软如云海,“彦郎,以后要经常叫我素素。”她抱住他的脖子,在他颈窝里小狗一样的拱,不知道怎样表达自己的欢欣。
他默默在唇齿间回味了一下素素这个名字,当时不过是随口取的一个昵称,此刻却觉得与她十分般配。她光鲜明亮活泼明朗的外表下,有一颗素净真诚的心。这份赤诚真心堪称无价,处在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已经极难见到。
“快些梳洗吃饭,到隐涛阁来。”
“干什么?”
“叫你来就来,别那么啰嗦。”
说着,便放下书走了。
慕容雪看着他的背影,笑如春晓之花。他的每一丝改变都让她兴奋激动,仿佛看到无穷的曙光。
吃过早饭,慕容雪便带着丁香佩兰去了隐涛阁。进了书房,耶律彦将一份钥匙递给了她,正色道:“我走了之后,你住到这里,书房落锁,闲杂人等不得进隐涛阁半步。”
慕容雪难以置信地接过那一把书房的钥匙,心情澎湃的几乎不能言语。他这样的信任她,将隐涛阁都交到了她的手里。她激动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有一种皇天不负有心人的感觉。
她拍着胸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