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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如此贴心的举动,夏晏武眸心微幽,为他适才的暴躁而生起了歉意,但是他动了动喉头,并没有多说什么,目光被她的鼻尖上,那渗出的细小汗珠给吸引住。
映着阳光,就像一颗颗小珍珠一样闪闪发光,她……刚才一定是急着来寻他,所以一路跑过来的。
确定他没有任何不适后,裴燕伊这才展开笑颜,尽情的再心爱的男人面前,暂抛巴桑族公主的威仪,表现属于她小女人的那一面。
“你会这么生气,一定是因为族里的男妻之说,我也知道你不能接受这种说法,可是谁叫我是巴桑族的首领继承人,身为未来的女性首领,我必须要在继任的同时,迎娶我的男人,这是族里的传统,为了确保你的参与权,我还特意将比武招亲的日子往后延,我这么苦心积虑的为你着想,你怎么会气成这样?”
“比武招亲?”不说还好,越说夏晏武的双目反倒燃烧着熊熊的烈火,刚才心中仅存的一点歉疚,转眼烟消云散,只见他咬牙切齿道:“你是说身为‘男妻’候选人的我,被冠上羞辱的身份后,还得再为你拼死拼活打擂台?”有没有搞错?他可是鼓奉耶!被叫成“男妻”已经够丢人现眼了,居然还要叫他参与比武招亲?
他那迫人的气势,让裴燕伊也不由得胆寒,她小声小气的解释:“你不是很想要得到若雷石?在我们族里,首领有权将圣物赐给族里有功的战士,因你身无战绩,若能打赢招亲擂台,我才有依据说服族中长老,让你以男妻的身份拥有若雷石。”
“什么!?”夏晏武瞪大双目,像是承受不了刺激似的暴出如雷吼叫,“若雷石不是在你承诺我帮你找到那该死的‘大漠魂’就要给我的东西吗?怎么现在变成必须是我要去争取才能得到?”她是在耍他吗?
早已领教过“雷吼”数回的裴燕伊,有经验的在暴吼灌耳前,先一步以双手捂住耳朵,见夏晏武抿唇,眯眼瞪她后,这才讪讪然的松手陪笑,“若雷石我是有说会给你啊!只是当时并没有将打擂台的事情,一并告诉你而已。”
“难道打从一开始,你就是打这个如意算盘吗?”夏晏武握紧拳心,深怕他冲动之下,会伸手拎她的耳垂,但见不远处奉命守备的巴桑族精卫,他也只能克制不动手。
裴燕伊干笑着,“我知道你一定能打赢的,所以那时候我觉得应该可以不用说得太清楚。”她顽皮的眯眼,试图缓和他的情绪,却换来夏晏武更加深思的凝重表情。
他双臂环胸,眯眼向她,“你的意思是说,打从见面开始,你就已经打算要让我成为你的‘男妻’了?”换言之,从见面之初她就已经喜欢他了?
被人说破心事,饶是自诩厚颜的裴燕伊,仍是免不了羞红脸,她螓首微垂,正想点头承认时,夏晏武却冷着嗓拒绝了。
“可是我并不愿意成为你的男妻。”夏晏武不留情面的倒泼了盆冷水回去。
没料到他竟然会拒绝,裴燕伊不敢置信的问:“为什么?”他不是爱她的吗?难道他想玩弄她的感情?
“因为太丢脸了。”夏晏武咬牙低咆,“我好歹也是堂堂的音堡二当家,如果我以男妻之名打招亲擂台,消息传回中原,我还有什么脸在中原混下去?”男人面子最大,为了尊严,他抵死不从。
听他开口闭口皆是在抱怨成为男妻会让他丢脸,裴燕伊也不禁垮下俏脸,她抿唇低语:“好吧!既然你坚持不愿成为男妻人选,我也不便勉强,男妻之事,就此作罢,至于先前允你的若雷石,给我时间,我会尽快实现承诺。”
“真的?”粗眉挑起,内心讶异她真如此善解人意?
面对他如释重负的表情,裴燕伊的唇角马上勾起坏坏的微笑,“当然是真的,不过因为我身为巴桑族首领继承人,已是不可抹灭的事实,换言之,我登上王位之时,也是娶男妻之日,既然你放弃,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从愿意为我比武打擂台的英勇战士中,遴选出一名男妻人选,与他共度此生了。”语末了,她还不忘幽怨的叹了口气。
“我不准你这么做!”他恶狠狠的伸出双臂,紧抓着他的臂膀,眸中的妒火非常炽烈。
听到她要娶别的男人,虽然觉得巴桑族的习俗未免匪夷所思,但只要想到她将会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就教他几乎失去理智。
无视他妒夫的嘴脸,裴燕伊偏下唇,一脸无奈,“娶男妻是首领王后的义务,我别无选择。”
“去他的什么鬼义务,我就是不准你被别的男人碰。”夏晏武快被巴桑族异于中原文化的习俗给搞疯了,之前先是听说那什么夫死妻由子娶,兄死嫂归弟纳的习俗,就已够惊世骇俗,如今他又面临心爱的女人,将要为了家族为出卖自己的感情,于情于理,他都无法坐视不管。
“我不会勉强你做出任何你不愿意接受的事,所以也请你尊重我们巴桑族的文化,就当我们之间情深缘浅,盼君多珍重。”裴燕伊说着,眼看睫边的泪水就要掉下来,突然一个眼花,她已被密密实实拥入那堵炙烫坚硬的胸膛里。
他的下颚轻抵着她的头顶,霸道的命令:“不!我绝不允许你说的那个事实发生,就让我为你上比武招亲的擂台,把那些胆敢偷看男妻身分的臭家伙,一个个打飞出去。”敢碰他的女人,就要有受死的准备。
看到夏晏武说得字字铿然有气,豪气万千的样子,裴燕伊缩在他胸前的小脸,已经忍不住偷偷笑歪了嘴,但仍是很努力憋笑道:“可是你说过,若冠上男妻的身分,会让你在中原抬不起头,我不能因为要追求我的幸福,就自私的让你如此委屈,你……还是三思吧!”
她的体贴与温柔,彻底虏获夏晏武的心,他收紧双臂,在她的耳边宣誓捍卫爱情的决心,“不用再考虑了,身为堂堂七尺男儿,如果连心爱的女人也保不住,此生也枉为人了。”
“可是……这样你不是很委屈吗?”缩在他怀里的娇躯,因为感动啜泣,连肩膀都微微抖动,只要是有血性果敢的好男儿,都足以被激起热血沸腾的保护欲,更遑论夏晏武根本就是非常容易被感动的热血汉子。
“说什么屁话,不过就只是个称谓罢了,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点小事根本不成问题。”
“呜,晏武,你对我真好……谢谢你肯为我牺牲。”裴燕伊将脸更加埋进他的胸前,香肩抖动得更厉害,两人紧紧的拥搂在一起,看在旁人眼里,真是羡慕不已啊!
但实情却是——
缩在夏晏武怀中的裴燕伊,其实非但没哭,唇角反而还扬起狡猾的微笑,心里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而仍沉浸在英雄主义幻想中的夏晏武,大概打从出娘胎起,从没想过他会栽在裴燕伊这个小女人手里吧?
第十章
接下来的发展,完全出乎夏晏武的意料之外。
在他口头承诺裴嬿伊,愿意为她登上招亲擂台后的第十天,经由巫玛诊治他的受伤恢复,且在他本人的同意下,他随便出手就将那些贪图裴嬿伊美色与身份的男妻人选,一个个打下擂台,本以为可以暂时过个清闲日子,哪知道裴嬿伊居然打铁趁热,火速命人择定良辰吉日,在打完擂台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的男妻之命,竟然就这么被草率的定了下来。
一切的过程,仿若赶鸭子上架般的急迫,弄得夏晏武万分不爽。
在巴桑族的这段日子,夏晏武刚开始只能跟部族里的人以比手划脚的方式沟通,但也从裴嬿伊口中与从旁观察得知,巴桑族之所以会如此排拒外族,主要是因为多年来深受游牧为了掠夺奴隶与财务而导致战事频繁,再加上异族也意欲降服他们,并迫其纳贡。原本生存环境就十分恶劣,又加上外在各种祸事,久而久之,造成他们封闭的民族性格,这也是当初裴嬿伊的母亲,希望能找出“大漠魂”那流传在游牧部族间,具有彪悍、权威与统一象征的代表物,希望能借此凝聚整个游牧部族的向心力,杜绝那强抢人妻的恶俗。
不过好在巴桑族人民天性吃苦耐劳又正直朴实,故而夏晏武这个豪迈粗放的准“男妻”外乡人,在这里并未受到任何排挤。
就这样,即便夏晏武有千百个不愿意,他仍然在这天,名正言顺的成为新任巴桑族王后的男妻。
婚礼仪式隆重而热烈,附近各游牧部族,也纷纷派了代表前来致意。
在受人摆布一整天,好不容易终于被请进新人帐包的夏晏武,脸色铁青的坐在锦织坐毯上,而巴桑族新任首领王后裴嬿伊,则满心欢喜的为她的新婚男妻,解下缠在他额上的红白两色巾帏,那是象征着吉祥与幸福的意思。
出神地看着男人不着寸缕精壮的上身,裴嬿伊下意识的舔舔干燥的唇,觉得眼前男人狂野的气息实在养眼得让她色域大开,就像是一道上好的精致佳肴,正对她做无声的邀请,她忍不住伸手戳了下他的胸肌,结实弹手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多摸两把。
“你玩得很开心嘛!新任的首领王后——”确定侍候的下人不在,夏晏武毫不客气的伸手抓住那双留恋他胸前的魔掌,将她整个人拉近怀里,看着斜躺在自己腿上,艳若桃李,美的不可方物的新婚妻子,他忍不住掐着她尖俏的下巴,深瞳中带着浓浓的渴望。
他可不想白天扮演称职的“男妻”还不够,到了洞房花烛夜这晚,他还得充当男宠,无论如何他也得拿回主控权才行。
躺在他坚硬若铁的身躯里,被他强壮的臂膀给紧紧搂住,裴嬿伊很享受的贪恋触摸他纠结勃发的胸肌,指尖游戏似得在他胸前的凸起揉捏、兜转,极尽挑逗之能事,也不意外的换来男人颤栗的抽气声。
男性的征服欲望燃起,他加重钳制的力道,让磨人的小野猫困在他赤裸坚硬的胸膛。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看着她红颜薄醉的娇媚模样,强烈的欲念迫使他的硬挺火热。
感觉到热烫的硬杵顶着她的后腰,她笑得花枝乱颤,伸出柔嫩双臂,勾住他的颈项,略往后仰的身子,让她原本戴在头上镶着珠珠串串的后帽,也顺势滑到地板上,露出她白净无暇,慵懒媚人的模样。
“晏武,你今天这样子看起来真是超有魅力的,我好高兴能娶到你。”裴嬿伊毫不掩饰内心的喜悦,诱人的红唇,吐露教夏晏武更加心折的言语。
他轻捏她的鼻尖,像是在逗弄撒娇的猫儿,“你说错了,应该是我娶你才对,应该要说是我很高兴能嫁给你才对。”
“不管是谁娶谁嫁,反正你是我的了。”她醉憨的模样,让他腹间强烈的男性欲望叫嚣的更加炙烈。
他猛地低头亲吻她柔嫩的唇瓣,吸吮她嘴里的甜美,热浪的情潮在彼此的欲望中翻滚,他的大掌紧扣她的后脑勺,而她的双手则回应似得紧缠他的后背摩娑。
他的唇轻咬她的耳垂,女性甜美的馨香盈满鼻尖,他贪恋的埋在她的发际间,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在她美丽的胴体,烙下朵朵红花,尽情享受着她的美好。
感受到他带有魔力的大掌,在她身上点燃簇簇火苗,炙热的男性气息也正吹拂在她的耳边,逗得她更加心痒难耐,尤其是当夏晏武将唇点落在胸前的丰盈时,她的身体更像有自我意识般的想起那夜的狂放。
她双手轻按他的头,将他更加压向自己,意欲填满她小腹涌起的强烈空虚,细媚的娇吟声溢出,她反而更加难受的蠕动身子,渴望得到实质的满足。
她的表情激励了男人的征服欲,他翻身将她压制在地,大掌粗鲁的扯开她身上的嫁衣,结实的身躯覆上她,可是就在夏晏武即将闯进她的私密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