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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没耽误,的声一到,便马上准备出发。
临行前,周天想起一事儿,把郭嘉给拉了过来,从怀中掏出十张灵符递给了他。
郭嘉这人跟周天差不多,部有点不着调,也是因此俩人的关系不错,郭嘉早死,但周天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英年早逝,所以他给郭嘉留了十张灵符。
郭嘉如何死的周天不知道,所以周天写的这些灵符里包含了大部分的疾病,有治水土不服的,治瘟疫的,治心肌梗塞的,反正周天知道的病差不多都写全了。
不过就在周天把这十张灵符递给郭嘉的时候,却是听到了系统的声音“警告,警告,任务人员周天正在试图改变历史走势,请任务人员遵守系统规则,否则杂货铺将启动惩罚程序。”
“怎么个情况,之前自己救高顺自勺时候也算是改变历史了吧,要知道高顺本身是要被曹操给弄死的,但是现在自己给郭嘉几张灵符怎么就引发了系统反应了。”听到系统的提示音,周天脑袋一懵”难道是因为郭嘉的历史地位比高顺要高,有着扭转历史的能力?一定是了,高顺即便是训练出来的陷阵营再厉害也只是对于局部战争产生作用,而郭嘉则不同,作为三国鬼才的郭嘉可是拥有着与诸葛亮抗衡的能力,周天看《中国通史》的时候记得曹操在赤壁之战后曾经感叹过如果郭嘉死的早了,如果郭嘉当时还或者的话,赤壁之战很有可能会以曹操的胜利告终,这样的话,历史车轮的变化就大了……”
“扒皮啊,你到底给不给我。”周天正跟那琢磨着历史遗留问题,而郭嘉却是憋得脸红脖子粗想要将周天拿着灵符的手掰开。
“额……”周天抬头看着郭嘉,思考着该不该把灵符给郭嘉,给了郭嘉的话自己麻烦估计不小,不给他自己眼睁睁的看着郭嘉英年早逝肯定也说不过去。
沉默半晌,周天开口说道“奉孝,我出身于太平道你应该知道,这几张灵符能够在你以后的有重病的时候救你一命,但是……““有话直说,磨磨蹭蹭的可不像你的风格。”郭嘉看周天吞吞吐吐的,不由着急道。
“我昨日夜观天象,算出了你的命陨之日,我这些灵符虽说可以救你一命,但却也是违反了天道,所以救你一命我可能就要玩完。”周天道“所以我希望你在使用灵符报名之后能够不再管诸侯争霸的事情,或是归隐山林或是让曹操给你办个离休手续,享受一下生活。”
郭嘉沉吟了一下,似是明白的周天的意思,点头道”放心吧扒皮,我对这天道之事也略有些了解,不会害你的,不过现在能松手了吧。”
“叮咚,改变历史大势警报解除。“郭嘉话音刚落,周天就听到系统警报解除了,显然自己对于郭嘉的劝解起了作用。
“哈哈,这我就放心了。”周天没在多说话,将灵符留给郭嘉后,便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副甲马,分别给赤兔和的卢套上,催动之下,便扬长而去。
待周天跑的没影之后,郭嘉却是叹了口气,将手里的十张灵符全部撕碎“何时命陨我不知道,但若是我活着无法实战宏图,那就即便是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你违反天道欲要救我,我岂能害你,这灵符不用也罢……”
绑了甲马的赤兔和的卢跑起来飞快,显然要比所谓的日行八百里快了不止一倍,毕竟这两匹马都是神驹,基础好没办法,一路之上除了吃饭和睡觉之外,两人并没怎么停歇,所以三四日的时间,便已经到了草原的边缘之处。
从此处往北而行便是南匈奴的地盘了,所以按照吕布的建议,两个人并没有着急深入草原,而是先从集市上买了两件匈奴人的衣服。
进入草原之后,神行术吕布也不建议周天使用,毕竟这样快速的再草原上疾驰的话势必会引起很大的注意,这样速度虽快,到时候万一引起匈奴王帐的警觉那就得不偿失了,毕竟这“偷人”计划越不起眼越好。
匈奴原本就一个,但后来却一分为二,其中之一归顺了汉朝,在边境之处繁衍生患,汉朝强大的时候,匈奴是友好邻邦,用羊皮换取粮食等生活必需品,而现如今中原割据,东汉分崩离析,南匈奴人的野心便开始滋生了起来,生活用品不用羊皮换了,而是直接上手抢,甚至趁着董卓之乱时趁火打劫去洛阳抢掠了一番,在如此彪悍的民风之下,周天这一路,显然并不怎么顺利。
虽说周天和吕布现在都穿着匈奴的服装,但是两人的模样还是跟匈奴有些差别的,那些曾经南下劫掠过的匈奴人对于汉人的面貌可是记得清楚,所以二人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劫道的,见二人的汉人面孔二话不说,一准是马刀伺候。
不过以周天和吕布的战力,小股的强盗自然无法给他们带来任何威胁。
吕布虽说万人敌是在吹牛逼,但一二百人他还是能够轻易解决掉的,所以一路上二人对付强盗的办法都是以吕布为主周天为辅,吕布砍杀的时候,周天则是用落石术控制着手里特殊打造的铁豆子给予那些漏网之鱼致命一击,不让任何一人逃掉。
毕竟这些强盗有很大一部分是南匈奴官方的士兵,万一让他们逃掉报信那麻烦就大了,不过也幸亏有这些个兵匪,周天也从他们的口中打听到了现在匈奴王帐的所在位置。
!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 塞北九年
塞北草原,南匈奴王帐内。!
一个身着汉服的女子,正拿着一把马刀认真的雕刻着什么,一边雕刻着,一边露出各种神情,好像在和人偶说话一般。
她手中是一块手掌大小的树根,树根的顶部已经被雕刻的初露形态,虽说还不清晰,但仔细看去,却还是能够看出这是一个年轻男子的模样。
男子的五官并没有特别之处,只是嘴的部分微微向上翘着,露出一道弧度,似是在坏笑。
而女子雕刻至此的时候,脸上也流露出笑容来,不过这笑容却很快变为了轻叹,而其眉宇之间更是浮现出几丝愁容。
“小姐,小姐,左王大人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突然跑了进来,冲正在对着人偶发愣的女子焦急的说道。
而女子也是有些惊慌,慌忙将人偶和马刀都藏在了被褥之下。
“哈哈,琰儿你在干什么,告诉你个高兴的事情,今天我跟哒哒车儿那个家伙比酒,他输给了我五百头牛和五百头羊。”帐篷外一个衣着华丽虎背熊腰的男子走了进来,声如奔雷的大笑道。
此人正是南匈奴的左王,名叫休兰逐儿翰,而其口中的哒哒车儿则是匈奴右王。
“那蔡琰便恭喜左王大人了。”蔡琰的态度不冷不热,言语之间带着几分恭敬。
蔡琰被掳到南匈奴已经九年之久,九年的时间让当初的青色少女变得成熟了起来,面容上的娇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雍容,而雍容之内,还有几分的愁思,正是这般的愁思让蔡琰看上去更多了些内涵。
休兰逐儿翰看着蔡琰的这般模样,眼中露出痴痴的表情,抬手便向着蔡琰的脸颊摸去。
“左王大人请自重!”蔡琰闪过休兰逐儿翰的大手,低声的说道。
“咳咳,是本王失礼了。”休兰逐儿翰收回自己的右手,咳嗽了一下说道。
蔡琰虽说已经被他掳来了九年,但这九年中对方却是丝毫不屈服于自己,无论自己使用何种手段,或软或硬,但她却根本无动于衷,以死相逼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不是一次两次了,而这休兰逐儿翰也是真心喜欢蔡琰,所以他在蔡琰第三次寻死之后选择了等待,并没有再过分的逼迫她。
“琰儿,这次我去中原的时候给你带回了一样好东西,你看看如何。”休兰逐儿翰拍了拍手,随即便有一人手里拿着一把琴走了进来。
“焦尾琴!”蔡琰一看那琴的模样,不由掩口轻声道。
这焦尾琴是蔡琰之父蔡邕亲手制作,此琴陪伴了蔡邕大半生的时间,而蔡邕死后,这琴本来是在蔡琰手中的,但后来的洛阳一难,此琴却是不知去向,如今又见得此琴,怎能让蔡琰不兴奋。
“哈哈,我知道琰儿你最喜欢的是什么,此去中我便是千般打听此琴的下落,终于让我知道了此琴就在羌人的一个小部落之中,我将那个小部全部都灭了,这才得到了这把焦尾琴。”休兰逐儿翰从身后下人手里把琴拿了过来,随即递到了蔡琰的手里。
“谢左王大人!”蔡琰接过焦尾琴身子略微颤了一下,她原以为自己的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这把琴了,却未曾想到,这琴竟然也流落到了这大漠草原之中。
“哈哈,只要琰儿你高兴就好。”休兰逐儿翰趁蔡琰不注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大笑道。
“左王大人,我为你抚琴如何。”蔡琰猛的将手从休兰逐儿翰那里挣脱,随即马上转移对方的注意力道。
“抚琴?好好,能让琰儿为我抚琴,也是我的福气。”蔡琰才女之名他可是知道的,也正是因为蔡琰的这般名气这休兰逐儿翰才对其有如此耐心。
蔡琰坐了下来,将焦尾琴放到了自己腿上,便轻抚了一下琴弦,随即一首琴曲便在蔡琰指尖飘动之下,溢满了整个帐篷。
而休兰逐儿翰也似是沉醉在了这般的琴声之中,闭目之下,便坐在了蔡琰的身旁,不过这一坐,却是感觉自己身下好像有什么异物。
掀开床褥一看,竟是一个雕刻了一半的人偶。
“琰儿,你难道还忘不了这个人吗。”休兰逐儿翰看着人偶的模样不由心中一怒,将人偶给握的咔0上作响。他等了蔡琰九年,这九年中未曾碰过蔡琰一根手指,他觉得自己可以用时间感动蔡琰,让蔡琰心里只有自己,但眼前的人偶却是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将蔡琰的心完全封闭了起来,无论自己做多少的努力,在蔡琰的眼中却是根本无用,这让休兰逐儿翰如何不怒。
见到休兰逐儿翰拿着自己刚才雕刻的人偶,蔡琰的琴声戛然而止“他是我的夫君,我如何能忘,请左王大人将人偶放下。”
“好好,他是你的夫君,那我是什么,这九年我对你如何,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休兰逐儿翰声音大了起来,如同狮子咆哮一般质问着蔡琰。
“左王大人对我极好,琰儿自然清楚,但琰儿的心里却只有我夫君一人。”蔡琰将焦尾琴放到一旁,站起身来,目光迎着休兰逐儿翰说道。
蔡琰心中之人就只有周天,那个在自己年幼之时便闯入自己心扉的人,被掳到匈奴九年来未曾有变,而以后也不会改变!!
“哼,你心中只有那人吗,那我定会将其杀掉。”休兰逐儿翰紧握着那人偶,欲要将其捏碎。
“放下它!”蔡琰从被褥下拿出了一把马刀,横在自己的身前,冲休兰逐儿翰娇喝道。
“好好好,竟然为了一个人偶敢对我动刀子,九年的时间我在你心里就是这般的一文不值吗。”休兰逐儿翰连道三个“好”字,盯着蔡琰说道。
“蔡琰深念左王之恩,但左王大人若是如此逼我的话,蔡琰自当一死。”蔡琰将马刀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并且割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琰儿你……”左王叹了口气“我能等你一个九年,也能等你第二个九年,我就不信你会一直记着那个男人。”
休兰逐儿翰将手里的人偶扔到了床褥上,随即便走出了帐篷。
而蔡琰则是瘫倒在床上,手中马刀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