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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和小青一定会把法海拖住的。”
白蛇咬牙道。
“那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周天冲小青一眨眼“别忘了啊,救出许仙你可得给我当小妾的。”
“那你也得先把我姐夫救出来。”小青踩了周天一脚后,和白素贞出了保安堂,直奔那金山寺。
“姐姐,今日是钱塘江大潮啊,我们可以借用潮水之力对付那法海。”半空之中,青蛇看着脚下汹涌的潮水,冲白蛇道。
“若用这钱塘江的潮水势必就要波及镇江府,那镇江府中可有无数百姓的……”白素贞自从修炼之初便一直心存善念,若让她为救自己官人而让整个镇江府的百姓都陷入洪灾之中的话,她自是不忍心。
“姐姐,若是那法海心善的话定不会让我们引动潮水波及百姓的,而我们则可用此招作为凭借拖住那法海。”青蛇眼珠子一转道。
“谁说我们家小青傻的,这不就挺聪明的,不过我提醒一句,不到万不得已,引动钱塘江的事儿最好别干,那可是造大孽的。”周天道。”这个我自是知晓。”白素贞点头,又冲小青道“小青,你也不要蛮干,若能用言语拖住那法海的话最好不要和他动手。”
“姐姐放心吧,小青才不是莽撞之人。”
青蛇道。
“不是才怪。”周天嘟囔了一句。
片刻功夫之后,几人便来到了金山寺外,而周天自是和青白二蛇分开,绕道去了金山寺的后门。
“法海,你还我官人。”按照周天之前的指示,这白素贞一开始就来个先声夺人,法力施展之下,便凝聚出了一个巨大的水球扔向了金山寺。
“妖孽,你敢扰我佛门清净。”金山寺中,高塔之上,法海的身影飞入半空,将白素贞凝聚的水球一掌拍散。
“哼,扰你佛门清净,若不是你扣住了我的官人,我又怎么来到此处,法海你若放了我的官人,我便离去。”白素贞冷哼道。”扣留你官人,哼,我金山寺乃是佛门之地,又不是衙门的牢房,扣留你官人做什么,你来我这金山寺连你官人的名字都不提,明明就是来捣乱的,竟然还诬赖我法海。”这法海当了千余年和尚,嘴上的功夫自是了得,非但经念的好,强调夺理的手段也是不弱。
“我官人便是那许仙许汉文,法海你莫要说你不认得我那宫人。”白素贞是四川峨眉山的乡妹子,口舌自不如法海伶俐。”原来缠着许施主的妖孽便是你们两个蛇妖啊,许施主自是在我金山寺中,不过许施主现在已经看破红尘打算出家,你这两个妖精便不用担忧我那徒儿了。”法海笑道。
“出家,这恐怕是大师的一面之词吧。”
白素贞冷笑。
“你这蛇妖欲要害我徒儿,而我则是救我那徒儿与水火,此乃救人之举,而我那徒儿也是有慧根之人,出家自是应该,今日我大发慈悲,你这两只蛇妖速速离去,否则我今日便要将你们收服,为民除害。”法海强词夺理道。
“既然法海禅师硬要扣住我的官人不放,那便莫怪我姐妹二人不客气了。”白素贞见法海如此强词夺理,心中一怒,便与小青和对方动起手来。
而这个时候,周天则是摸入了金山寺的后门之中。
一路上遇到的和尚沙弥自然都让周天打晕在地,畅通无阻之间,便到了关押许仙的宝塔之下。
从此处看去,能够清楚的看到半空之中正在交战的小青三人,白素贞和小青虽是以二敌一,但三者在道行上终究是有一些差距,不过在青白二蛇的全力施为下,倒也能够拖住那法海一时三刻。
“那许仙应该在最顶层上。”周天一脚踹开塔门,便进入了宝塔之中。
“施主何去?”刚进到宝塔之中,一个邋遢和尚便挡在了周天的身前。
只见这个和尚约有七八十岁模样,慈眉善目,仙风道骨,颇是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不过他手中的那一根扫帚,却是与之整体形象不太相配。
“去救人,大师应该不会阻拦吧。”眼前此人的身上并未有灵力波动,但周天却是觉得此人异常高深,从那手里拿着扫帚就能看出来一一根据国际惯例,佛寺里扫地的老和尚一般都会是**oss,而眼前此入形象如此经典,周天心中也不得不防备一些。
“施主若要去救人,我自是不会干扰,但若施主去害人的话,我也不能坐视不理。”那老和尚道。
“大师认为我是救人还是害人呢。”周天不敢妄动,开口道。
“施主随存救人之意,但所行之事,或许并不能遂了施主之意。”扫地僧一脸高深的说道。
“大师何出此言啊,让小两口夫妻团圆,难道大师认为这是在害人吗。”周天道。
“若从及时享乐的方面来看,这自是救人,但若从长远来说,施主之行乃是害人。”
扫地僧道“许施主和白施主若是团圆,无非只是享百年之乐而已,但百年之后,许施主命陨,那二人便要经历更为撕心的分别之苦,倒不若让许施主在此地修行,明悟佛道,长生永存,如此二人虽是分别,但却也不是生离死别。”
“大师这话就错了,人活一世为了可不只是远距离的瞅着对方,若是仅能相望,却不能相依的话,有再长的寿元也是无用,就如同有人为情而死,有人为情而疯,亦有人为情而苦等千年,千年百年的相望只是为了相依的一刻,夫妻分离之苦,无论是生死离别,还是可望而不可即,都是一般的痛苦,没有轻重之分,凡人生命短暂,但那些凡人所经所历的事情有时并不比只是一味苦修的修士要少,他们的生命区区百载,但却能与爱人一起,如此,才是人之所往,但大师所谓佛门的普度众生,只是泯灭人欲罢了,若连心爱之人都能放弃的话,那又如何做到普度众生,大师,情若在眼前,便不能放弃,难怕这情只是瞬间,只要拥有,便是无悔,大师让许仙和白素贞相望而不能相依便是造孽,而我努力让二者团聚,便是行善,大师,这行善之人,并不一定要修佛的。”几次的穿越,几次的生离死别,让周天的心中自是有不少的感悟。
听完周天的一番言语,这扫地僧竟然愣起神来,半晌之后,这扫地僧叹了一口气“施主所言不错,纵有恒久寿元又如何,相望而不相依的话,那恒久寿元,便是恒久之苦。”
“施主之言让我韦陀大悟,那我韦陀便要去追寻心中之爱,施主,贫僧先走一步了。”
扫地僧老眼闪烁着光芒,扔下扫帚后,便出了宝塔,临走之前,又向周天提醒了一句“施主,这宝塔顶上有佛祖留下来的真身舍利,施主是蜈蚣之身,可要小心一些。
言罢,这韦陀禅师便消失在了周天眼前。
如此,这金山寺的扫地高僧,韦陀禅师,便以其将近八十岁的高龄还俗去了,成为整个镇江府中,资历最老,实力最强的老年光棍。
“祝……祝你幸福。”看着离去的韦陀禅师,周天略有有点反应不过来,这老和尚的凡心可真重啊,竟然让自己两句话说的还俗了,恩,看来自己有当政委的天赋。
韦陀离开,周天自然也要等上这宝塔之顶去营救许仙了。
等周天接近塔顶只是,果然感到了一股精纯的佛力盘踞在塔顶,而那佛力的中心之处,便关押着许仙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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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一章 白蛇一怒漫金山
“姐姐,这法海太厉害了,这样下去拖不住的。。”青白二蛇被法海一掌击退,差点从空中跌落。
而此时,这法海手中的佛祖亲赐的钵盂还未使用,如此的大的差距,自是让二女大为惊慌。
“姐姐,这种时候也顾不得那些了,引动钱塘江的潮水吧。”青蛇见法海又向自己这边冲了过来,不由冲白蛇劝道。
“可若要将那潮水引动,那镇江府的百姓就要遭殃了。”白蛇此刻还有些迟疑。
青蛇见白素贞这般犹豫,叹了一口气,冲飞近的法海道“法海老秃驴,你若敢再近一步,我姐妹二人便引动钱塘江的潮水淹了你的金山寺。”
“妖孽尔敢。”这法海显然未被小青之言震慑,冲势不减“尔等妖孽若是敢引钱塘之外冲我金山佛寺,那镇江府必受波及,此乃触jE天条之事,必遭天谴。”
“哼,天谴又如何,我们姐妹若遭了天谴,你恐怕也逃不了干系。”见得法海不理会自己的威胁,这青蛇便开始自己施法引动那钳塘江的潮水。
但这青蛇只有七百年的道行,所引动的;韩水自是有限,那法海将袈裟催动,便轻易的牦青蛇所引之水完全挡住。
“青蛇你竞为一己私利不顾镇江府百姓死活,多亏老衲法力高强,否则今日必定要死侈无数,老衲今日定当为名除害,收了你这好孽。”法海祭出手中禅杖,那禅杖金光闪烁之间,便化作了一道流光,向小青激射而去。
而此时的小青正在专心催动潮水冲击法海的袈裟,面对禅杖自是毫无闪避之力,只昕“嘭”的一声,法海的禅杖便将小青撞飞&去。
“妹妹!”见得小青被法海的插上砸飞,原本还在犹豫是不是该引动潮水的白蛇,终亍下定了决心。
“法海,你扣我夫君,伤我姐妹,今日戮白素贞便与你不死不休。”白素贞手中法诀不断掐动,而其身上也射入一道白光,白光济转,照亮了昏暗的天空。
天空之下,金山寺旁,那本就翻滚不断的钱塘江水便变得更为狂暴起来,巨大的浪花爿腾起五六十丈之高,遮天蔽日的潮水便涌向了金山寺。
白素贞有一千七百年的道行,又是水性的白蛇,所引动的潮水自是青蛇无法比拟的.E大的浪花翻滚之下,便将那法海的袈裟冲破。
“白素贞你果然不顾钱塘百姓的死活了,妖孽就是妖孽!!”这法海口中大义凛然,但嘴角却是流露出一丝冷笑,他要的便是这般眺情形,白素贞引动潮水,冲了镇江府,那便萑无数百姓死伤,如此,他也有理由顺应天道,收取这白蛇,以报当年对方偷取自己仙丹之仇。
“哼,我的本意是冲你的金山寺,与镇江百姓无关,你之金山寺被毁,我自将潮水逼去。”白素贞手中法诀急,其身下的巨浪,厨势越来越大。
“想毁我金山寺,你还没这个能耐。”法海身上的袈裟再次催动,顷刻之下,这袈裟僵化作万丈之巨,将金山寺包裹了个严严实实。
这法海的道行虽比白素贞要高,但面对白素贞借助钱塘江大潮的奋力一击,却也是不妇招架,不过他虽保不住那镇江府,但要保住富己的金山寺还是绰绰有余的。
金山寺有法海的袈裟包裹自是无事,但习I些被袈裟阻挡下来的潮水却是都涌向的镇;'
府,如此,那镇江府则更是陷入了汪洋之中。
“怎么会……”白蛇此刻有些慌神,自己引动潮水只为牵制法海,却不想那法海的袈裟竟是如此了得。自己的引动的潮水非但没有;畔到金山寺,反而完全被转嫁到了镇江府上。
见此情形的白蛇自然不敢再引动潮水,停止施法之下,那潮水便迅速退了下去。
“白蛇你引动潮水,漫了镇江府已经犯了天条,我法海定要收你。”法海将手中的钵盂一抛,那钵盂之形便迅速暴涨,顷刻之间已绍化作十丈之巨,并且在金光闪烁之下,向白蒙贞扣了过来。
这钵盂是佛祖亲赐的宝贝,威能之大岂是白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