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的?那实在是太好了!”
卡西诺立刻高兴的对马车车夫吩咐道∶“我们要去镜廊,你应该知道是在哪条大街吧?”
镜廊是戈多罗城最高级的娱乐会所,出入这里的全是贵族和有钱的大商人,在这个偏远的城市,这里无异于是男人们的天堂!
这里之所以会有这样一个雅致的名称,正是因为幕后主人的精心设计,在每个单独的套房里面都有一面硕大的魔法镜子,包下套房的客人,可以透过这面镜子,任意选择想要在这个地方出卖自己身体的俊男美女。
神奇的魔镜,让客人们就像是面对着一只巨大的鱼缸,可以任意从其中选择自己看中的美丽鱼儿!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在这里卖身的美女,大多都不是为了钱财,她们多半都是从外地来身心寂寞的贵族女性,仰慕镜廊的大名,想要在这里寻找个能陪自己共度良宵的情人罢了。
所以即使你有钱有势,也别想要在这里为所欲为,被你点中的美女如果不鸟你,你也得表现得绅士一些,因为对方家世背景很可能比你还要强上很多倍!
如果你敢乱来的话,后果很可能就是被乱刀分尸,从此人间蒸发!
在镜廊一直流传着类似这样的故事∶一个年轻的好运商人偶然看中了一个美貌而有气质的美女,以三百金币的代价买下了她的一夜。谁知道第二天醒来,发现跟自己颠鸾倒凤的美人已经不见踪影,而在自己的枕头旁边则放着一个画着笑脸的沉重红包,里面竟然包着整整一千枚金币!
在这个神奇的地方,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究竟是谁在出卖自己的肉体。
让卡西诺感到吃惊的是,门口的侍者看到绣在江水寒衣服上的独特家徽以后,不但不索要门票费用,而且立刻毕恭毕敬弯腰施礼,带领着他们来到了最豪华奢侈的贵族套房。
卡西诺好奇的说道∶“真想不到,男爵大人的威名竟然如此显赫,连大名鼎鼎的镜廊都要卖你面子。”
江水寒倍感好笑的望着卡西诺说道∶“看来你不知道啊,桑德拉可是这镜廊的幕后主人,如果我到这里来玩,侍者还敢向我要钱,肯定会被她抽筋扒皮以后赶出去啦!”
是啊,就在昨晚,他们的女主人还留宿在江氏庄园,心甘情愿翘着自己雪白柔腻的大屁股取悦江水寒,就是再借给这些侍者八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得罪这个少年男爵啊!
卡西诺尴尬的挠挠头,说道∶“像我这种整天埋头在实验室的学者都不擅长交际,当然不会知道那么多事情啦!”
不过,下一刻,卡西诺就又高兴起来∶“既然这里是你马子开的店,我们肯定不会被骗被宰啦,一定要找几个最顶级的美女来陪我们玩才行!”
江水寒无趣的打了个哈欠,说道∶“会到这个地方来钓凯子的,不是饥渴难耐的贵妇就是家境中落的贵族小姐,她们共同的特点就是波大无脑,而且很难有机会碰到原装货色,干起来很乏味的!”
卡西诺才不肯放弃这次喝花酒的机会呢,坚持道∶“不要这样讲,你的运气向来比别人强上几百倍,也许因为你今天光临镜廊,眷顾你的神明就会在这里特意安排一个大美女要被你干呢!”
江水寒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好啦,不用劝我了,反正今天我是陪你来玩开心的,只要你有找美女爽到就可以了!”
伸手在魔镜表面一挥,镜面上顿时呈现出“鱼缸“房间中的美景,里面足有上百名美女端坐在座椅上,等待着客人挑选,每一个美女都是经过精心打扮,既有十几岁的年轻少女,也有四十余岁的中年美妇,兼而燕瘦环肥,无所不有,足以满足每一种男人的特殊口味!
卡西诺色眯眯的望望这个,又瞧瞧那个,很快就眼花了,许久才用手指着一个美妇,征询着江水寒的意见∶“男爵大人,您是最精通女人一切秘密的超级行家,您看看这个妞怎么样,她在床上又会是怎样的表现呢?”
江水寒的目光在这个美妇身上停留了片刻,便信心十足的说道∶“别看她裙衫鲜亮,实际只是个破落户家族出身的女人,只要主顾肯花钱,想怎样玩她都没有问题,至于她在床上的表现如何,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把老骨头想要降住她,恐怕得要靠吃药才行啦!”
卡西诺恼羞成怒的说道∶“靠,你不要说得这么白啊,我会很没有面子的!
“老头咬牙切齿的说道∶“不过既然是你这个行家的意见,那么这次我听你的吧,找个年轻的小姑娘弄上一回好了!”
很快,卡西诺就又找到了新的目标,他像是一头见到肉骨头的老狗一样,吐着舌头,流着馋涎,说道∶“哈哈,瞧这个小姑娘多么鲜嫩可口啊,我说一定会有好货色吧,你还不肯跟我一起挑,这次便宜我了吧!”
这是一名衣着朴素的年轻少女,柔顺的金色长发学着小妇人一样盘在头上,但是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正处在花季年华,即使是镜里观花,不能看清容貌细节,也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浓浓青春气息。
江水寒翻了个白眼,懒洋洋评价道∶“老牛吃嫩草,真是卑鄙无耻啊t。”
卡西诺得意说道∶“没法子啊,谁教你说我在床上降服不了那些成熟的美妇了?给这种年纪的小姑娘开苞,我老人家可是还富有余力的吧!”
江水寒嗤笑道∶“那也要她看得上你老人家才成,这里可不许强买强卖的!
“卡西诺这时才想起这件事,沮丧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不说我还差点忘记镜廊的规矩呢,是啊,她肯定不会让我这把老骨头压到她娇嫩的身躯上的,看来还是那个爱钱的美妇比较适合我,这个清纯的小妞让你来试试运气吧!”
两人做出决定以后,侍者很快就引领着两名美女来到了这间豪华套房,那名中年美妇已经接待过多名客人,却从未有机会进入这么高级的房间,顿时两眼放光,打定主意要好好奉承这个肯要自己陪侍的权贵。
那名年轻少女则明显是个含苞待放的小处女,清纯的脸蛋上充满了羞怯,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侍者先恭恭敬敬给江水寒施个礼,才对两名美女说道∶“这是江水寒男爵阁下以及卡西诺先生,他们在镜廊是拥有最高等级的尊贵客人,所以我不能向他们隐瞒你们的身份,如果你们不愿意侍奉这两位大人,我可以马上带你们离开!”
年轻少女偷偷瞧了瞧了江水寒,晶莹的双眸中顿时流露出了钦慕的神采,羞涩的对侍者说道;“能够侍奉男爵大人是我的荣幸,您当然可以把我的真实身份告知他。”
美妇却有点犹豫,她是看不上年纪老迈的卡西诺,不过她也清楚眼前这个英俊美少年不可能会瞧上她。
“不管了,能够成为镜廊的顶级客人,一定是有权势的大人物,这种金钱美色的交易还是傍老不傍少的好!”
想通这一点,美妇立刻朝着卡西诺露出了一个诱人的笑容∶“我也愿意服侍这位气质古朴、庄重威严的大人!”
卡西诺得到美妇的夸赞,心花怒放,顿时喜笑颜开的招呼道∶“美人,你的小嘴可真甜啊,快些坐到我身旁来,我要好好疼爱你一番不可!”
侍者却是恪守规矩,从怀里取出记载着两名美女身份资料,送到两个男人面前,然后对江水寒说道∶“大人,您是镜廊的顶级客人,因此可以先看过她们的出身家世,再决定是否要她们两个留下侍奉!”
“知道了,你下去吧。”
江水寒做事向来沉稳凝重,他知道侍者会这样说必定是有原因的,也就没有急色的轻薄少女的身体,先是微笑着将美妇的那份资料递给了卡西诺,然后自己也翻开少女的登记资料看起来。
女孩识趣的给少年倒满了酒,然后在旁边讲述关于自己的更多事情。
美妇也有心要攀附卡西诺,也偎依在老头的怀里,细细叙说起过自己的经历。
这种登记资料倒不是必须的,不过在这里卖身的女性,如果肯登记自己的真实身份,无论出了什么事情,镜廊都会为她出头,否则的话,就要看你自己跟客人周旋的本事了。
这两个美女没有很好家世背景,自然也就乖乖登记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美妇名叫扎多蒂,本来是一个普通士爵的妻子,丈夫在不久前刚刚去世,不学无术的儿子失去严厉父亲的管教,竟然跑去地下赌场跟人赌博,结果输掉了一大笔钱。
好在她的丈夫留下的家产倒也刚好够还债,只是母子两个的生活就成了问题,扎多蒂只好不顾廉耻跑到镜廊卖身。
那名清纯少女则是另外一种故事了,这个叫贝娜的女孩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父亲是一名男爵,母亲也是名门闺秀,从小到大都过着无忧无虑的快活日子。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女孩的父亲在跟一个很有背景的大商团的生意合作中上当受骗,背负了不可能偿还的债务,最后只能用一根绳子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女孩的美丽母亲则被那个商团雇佣的一伙歹徒疯狂轮奸,由于精神失常最后落水而死。
幸好贝娜当时在邻居家与闺房密友玩耍,才侥幸躲过一劫,然而她的亲戚受到了那个大商团的威胁,谁也不敢收留她,甚至还打算将她交给商团的人,但贝娜在知道母亲悲惨下场后,怎么可能就范。
得知这个世界上没有值得自己依靠的人以后,贝娜卖掉了自己最珍爱的几件值钱首饰,然后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男孩,历经千辛万苦才逃到了偏远的戈多罗城。
在花掉最后一枚金币以后,孤苦无依的女孩只有到镜廊出卖身体,预备以自己贞洁的处女身换取一笔能让自己生存下去的钱财。
在黑暗的西大陆,无处不充满着杀戮与阴谋,人们对这些事情早已司空见惯,贝娜讲述自己身世的时候,也没有感到多么悲伤,听她淡淡的语气仿若是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贝娜用崇敬的目光望着江水寒,小心翼翼请求道∶“男爵大人,我早有听说过您的显赫威名,现在您是南方行省最具才智与实力的年轻贵族,请您收留我这个落难的小女孩吧,我会努力学习作为一名合格女仆应该懂的每件事情,我愿意用全身心的忠诚侍奉,以报答您对我的翼护之情!”
第九章 白痴贵族
这个昔日的贵族小姐,在经历了家破人亡的悲惨经历以后,又在逃命的路上饱受磨难,女孩儿惯有的种种浪漫幻想早已破灭。
现在,她只想做一个依附强者的柔弱女奴,凭借眼前这个男人的保护,安静平稳度过未来的日子。
卡西诺本来正上下其手,一边抚摸玩弄美妇的丰腴肉体,一边跟她谈过夜的价钱,听到女孩竟然宁愿要倒贴给少年做女奴,不由大感郁闷。
他举起酒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满嘴发苦的抱怨道∶“我靠,莫非你真是幸运之神留在人间的私生子,怎么到处都有美女哭着喊着要给你干啊?什么时候我能碰上一次这种好事,就算会因为〃马上风〃翘掉,我也心甘情愿啊!”
江水寒呵呵一笑,说到∶“那是因为你没有我少年英俊,风流多金……以及能将伴随美女而来的各种麻烦统统摆平的实力!”
少年本来正在与老友开玩笑,语气十分轻松,却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杂,隐约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