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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秋皇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公孙及笑道:“有何不可呢!”
秋皇后冷笑一声道:“难道公子就不想掌控天齐,做这天下之主吗!我秋阀又凭何来信任你呢?”
公孙及并未答话,而是拍了拍手,玉墨自身后走了出来,手里执着一方金丝楠木盒子,小心翼翼的放置在了桌子之上。
“这是何物?“
“娘娘打开看看便知道了。”
秋皇后不在犹豫,伸手打开了那盒子,一道刺目的华光瞬间灼热了她的双目,那流光溢彩的玄色令她张大的嘴巴久久不能合拢。
“及就先将此物交给娘娘来保管,这是我大周朝的传国玉玺,它的价值想必娘娘早已经尽知了,无需及在多做解释。”
“你。。。。。。你要将它叫给我保管!”
公孙及笑道:“没错。”
秋皇后亲自抱着那金丝楠木盒子,直到了秋庄宫,还有些不敢置信的样子。
她不知道这锦毓翁主究竟有何种魅力。竟让公孙及将这天下人都窥视的传国玉玺都拿了出来,要知道公孙及若是有了它,可是意义非凡了,据说这传国玉玺可是大周朝第一带君主在修建龙脉之时,在那千米之深的龙腾之地下挖到的隗宝,在经过精雕细琢而成的,后世人称。只有得到了它,才能得到真龙的认可。才可做真正统一这天下的主人!如今这东西落到她的手里,是不是。。。。。。她不敢在想下去。
天齐的气候较大郑的气候不知道冷多少倍,尽管南宫翊吩咐侍人在钟离的屋子里多加了三个炭盆,她仍觉得寒气冰冷刺骨,忍不住瑟瑟的拽住了那件黑色的狐裘。
南谨风自外面走了进来,见到如此多的炭盆,不由的蹙了蹙眉,随即弯下腰将一个个炭盆都端了出去,最后只剩下了一个。
钟离并未说话,她明白南谨风的意识。人相处久了默契自然而然的就会产生,有的时候她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他很快便会领悟!
“知道师父他们的落脚之处了吗?”
南谨风点了点头道:“主公说要你在宫中凡事都小心,他近日又事要办,待办完了自会来寻你的。据如霜说,当年你是周华带到天齐的。具体怎么成了钟文重的庶女她也不太清楚,她只知道你之前曾在齐宫呆过,具体是什么身份她也不太清楚,这些只有周华知道!”
钟离皱了下眉头,道:“还算有点信息。”至少知道这具身体的前身曾是郑宫的人,那她又是因何而死的呢,是自杀,还是她杀,本来这些她都不在意的,她也从没想过去追寻着自己的前身往事,但这些日子那双忧郁中略带犀利的眼眸,日日的困扰着她,每当她闭上眼便能看道他模糊的影子,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样子。
“神仙姐姐,神仙姐姐,你起来了吗?南宫翊人未到,声音先到。
南谨风蹙了蹙眉道:“他整日纠缠这你也不是办法,这样我们何时才能去巴彦之地?”他的眼里闪着急迫的光忙。
钟离叹了口气道:“既然有人相用紫荷与灵儿妹妹引我去哪里,我人没到那里,想必她们占时还不会有生命危险,我们见机行事吧!”
“神仙姐姐,我们今日去梅园玩吧,听说那里的梅花一夜之间全部都盛开了,神仙姐姐去跟那里的梅花比一比,看看谁更娇艳些!”
“殿下,请叫我钟离好吗?您要是总这般称呼与我,若是传到皇上耳中,钟离便不可能在留在这里了,届时就真的要升天啦!”
南宫翊拍了拍额头道:“不叫就不叫,不过神仙姐姐的名讳又岂能直呼,那就叫你。。。。。。”他想了半天又道:“不如叫你月亮姐姐吧?”
钟离有些无奈道:“为何叫月亮呢?”
“秋嬷嬷说月亮之上住着美丽的仙子与仙女,想必那仙女就是神仙姐姐你啦!”
钟离拍着额头无语了半天,最后道:“好吧,随你。”
自钟离来到这庄玉宫后,这几天这里从没死过人,也没有人被喂鱼,更没有人被堆雪人,往日那个嗜血嗜杀的殿下变成了一个纯真无邪的少年。
侍人宫女们似见到了出头之日,他们真的视钟离为神明,在加上她的好性子,都跟着南宫翊叫起了月姑娘。
“梅需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如今看来果然不假,钟离自小生在南地,又长在大屿山,从未见过雪与梅,只在书中了解过只言片语,却哪由这里来的真实。
南宫翊跑着跳着,树上的花瓣纷纷落下,那芬芳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
钟离缓缓的闭上眼,吮吸着,感受着那一阵阵芬芳的气息。
“咳咳,咳咳。”
钟离睁开了眼,四下看了看,暗道:难道自己听错了吗,刚刚明明听到一阵清咳声!。她有抬眼看了看南宫翊,却见他正和一群奴才滚着雪球,应该不是他。
“咳咳,咳咳。。。。。”钟离这回可以却信绝对不是自己听错了,的确是有人在咳着!
第一百七十五章:身世之谜
难道这梅园还会有别人吗?她不禁有些好奇。
这梅园今日本是被南宫翊那魔王霸占,想来侍人早已经将闲杂人清理干净了,何况在这深宫之中,除了秋皇后,谁见了他都会退避三舍的,都不想惹祸上身,此时又会是谁在此地暗触霉头,自讨苦吃呢,现在南宫翊正在兴头上,无甚察觉,若是被他发现了,还不知道会是何后果呢!想到这钟离不禁那人担忧。
那咳声没多久便停止了,接着又传来了一声叹息声,叹息之后却又是几句女子的吟叹之声:“倚梅听风雪,疑是故人来,昨日成花黄,今日更烦忧!”
这本是几句唏嘘平常的诗句,但听在钟离的耳中却举得格外感伤,她不知道这个女子期盼的是什么,但心却跟着一起颤抖,脚步也随着慢慢的踱上前,冥冥之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她上前一样。
南谨风紧跟在她身后,却被她拒绝了。不知道为何,此时她却想一个人走走,这梅林的雪格外的厚,她穿着厚厚的鹿皮靴,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着,直到快出了梅林的边缘,才看见那梅与雪之间挺立着一绿一青两个身影。
绿色的梳着丫鬟头,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裙,明显是个侍女,青色的头戴八尾凤钗,身披淡青色狐裘,狐裘之内却是一身淡淡紫色的棉沙罗裙,显然身份不凡。
钟离距她们较远,看不清她的面色,但却能感觉她的身子很是孱弱,甚至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咳咳。。。。。”又是一阵清咳之声。
“娘娘,这里天气冷,您身子弱,奴婢还是快扶您回去吧?”
“无防,我还要在这里等等,说不定就等等到她!”
侍女轻叹了口气道:“娘娘。快三年了,您日日在这里等,无论刮风下雨您都无勿,若是。。。。。。唉!”她还是没说下去。
“翠平,你知道离儿是姐姐留下的唯一骨血,她死的时候将离儿交给我照看,可我却没保护好她。刚将她带进宫没多久,她却失踪了。至今不知道死活,这要本宫如何向九泉之下的姐姐交代!”她说到最后声音已有些哽咽,眼角溢满了晶莹。
钟离远远的站在梅树之下,似能感受到她心中的哀伤,那隐隐的痛随着心的跳动而起伏着,她伸手摸了摸胸口,暗自道:难道是这具身体原本的感应在作祟,难道她口中的离儿会是自己吗?
“母妃,母妃!”一个遥远却又熟悉的声音传来。
“娘娘,是锦王爷来寻您了。”
女子苍白的脸上楼出一丝笑意来。。。。。。
“母妃。孩儿一猜您就会在这里!”南宫锦一身火红的衣衫,在这白茫茫的天地之间甚是咋眼。
江贵妃慈爱的望了望南宫锦,又帮他理了理衣衫,柔声道:“你这孩子,这大冷天的。也不多加件衣衫,穿的这般单薄,感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一会去我那里将皇上新赏赐的狐裘披上!”
南宫锦撒娇一样的轻笑道:“娘,您瞧瞧我,可是习武的人,壮得跟头牛一样,哪里会冷!”他说着举得起双臂,做着强壮的模样。谁知夹在腋下的一卷宣旨掉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江贵妃诧异的问道。
“噢,对了,娘不是要我画出锦毓翁主的画像吗。孩儿已经画完了,如今看来却觉得越来越像姨母的画像啦,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就觉得她好熟悉,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眼,和姨母的眼睛一模一样。”
“当真!”江贵妃的手已经有些颤抖了,迫不急待的打开了画像。
当看到画像上那个嫣然巧笑的身影,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双眼,她颤抖的双手不断着抚摸着画中的女子,好像真人就在她面前一般。
“离儿,我的离儿,这就是离儿,错不了!”
“咦!”小丫头却发出一声惊呼,接着又说道:“娘娘,奴婢见过这位神仙姐姐!”
“在哪里,在哪里!”南宫锦如到豆子般连珠的发问了起来。江贵妃也定定的看着她。
见两位主子都死死的盯着她,这丫头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了:“在。。。。。。在。。。。。。”她伸出了手指了指梅林,眼睛却陡然睁得大大的,如同见了鬼魅般!
江贵妃与南宫锦顺着她的手指望去,眼睛立时也睁得大大的,不敢置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南宫锦揉了揉双眼,又睁开,却信自己看到的是真实的,便如一道红线般飞奔了过去。
“离离,离离,真的是你吗?”他伸出手轻抚了下她的眉眼,又拿起她的柔荑放带唇畔狠狠的咬了一口。
“ 啊!”钟离大叫一声,狠狠的踢了他一脚,收回了手。
“离离,真的是你啊,果然是活生生的离离呢!”
“南宫锦,你是属狗的吗?”
南宫锦摸着后脑勺笑道:“我只是想证实自己看到的是不是真实的。”
“那你干嘛不咬自己?”
“咦,也对,我干嘛不咬自己呢!”
钟离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与这厮永远没有常理可讲,他与南宫翊不愧为兄弟。
“离儿,离儿,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回来了吗?”江贵妃颤颤巍巍的向前走着。
“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怎么也不给姨妈来个信,姨妈好担心你啊,还以为你。。。。。。”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自她的面颊之上串串滑落。
钟离的心底涌起大片的酸楚,她不知道那酸楚的起因,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女子,她无法告诉她真正的钟离已经死了,她只不过是占据这具身体的一抹幽魂罢了!
“离离,母妃等了你好久啦,你就满足下她的心愿吧!”南宫锦似看透了她的心意,在她儿畔小声道。
钟离不在犹豫,快步迎上前,江贵妃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那双臂箍得紧紧的,生怕她飞走一样。
“离儿,你终于回来啦,终于回来啦,我果然没有白等,天可怜见,姐姐你在天上可曾看见。。。。。。。”
第一百七十六章:各藏心机
“离儿,跟我回去看看你娘可好,你好多年没有见过她了吧?”江贵妃便说边拭着眼角的泪。
钟离看了看南宫锦,见他眼里也闪着殷切,轻叹一声,终究是不忍,轻声道:“好。”
红粉青娥,聘婷袅娜,妍资艳质,翩然绝色。江贵妃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墙上的绝色佳人,那双翦水秋瞳竟然和钟离的双眸如出一澈。
“姐姐,你看看,看看,离儿回来了,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她越来越像你了,不愧为我们巴彦第一美人!”
钟离不由的一怔,难到自己是来自那巴彦之地吗?这具身子的娘亲是巴彦人吗?
“姐姐,妹妹的身子如今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以后这保护离儿的任务就交给锦儿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