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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妹妹的身子如今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以后这保护离儿的任务就交给锦儿了。”她说着查干眼角的泪,对着南宫锦沉声道:“锦儿,你在姨母面前跪下,若有朝一日娘不在了,你一定要保护好表妹,明白吗?”
南宫锦依言跪了下去。。。。。。。
钟离看着这对母子不眼睛不由的有些湿润了,她自小便是个孤儿,直到八岁那一年才被师傅领到大屿山,才算有了亲人,可是事事无常,造化弄人,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这么多的误会,让她与亲情一在挥手。但现在却在这里碰到了这对母子,她从内心可以感觉到,江贵妃的那真挚情感绝非佯装的,尽管那情不是针对她的,但她还是发自内心的感动。。。。。。
“月姑娘,月姑娘,您可在里面!”外面传来了一阵吵闹声,显然是外面的人想往里闯,却被江贵妃的人拦下了,不得已才大叫的。
“何人在殿外喧哗?”江贵妃柳眉倒立,她虽然身体孱弱,但气势犹存。
“月姑娘。请您快救救奴婢们吧!殿下找不到您,大发雷霆,将奴婢们都要堆了雪人呢!秋歌与小海子都已经被绑了起来!”
钟离不由的皱了皱眉道:“娘娘,钟离得去处理一下那边的事,回头在来看您可好?”
江贵妃不由的一愣,问道:“离儿,你姓钟吗?你怎么会叫钟离呢。你明明是。。。。。。”她说到这却猛然的住了口。
钟离却没在追问,在她看来别人不想说的问也无用。莫不如等到她想说为止。
“离离,我陪你一起去吧!”
钟离看了看南宫锦,点了点头,躬身给江贵妃施了一礼,便匆匆的退了出去。
江贵妃的眼神却久久的盯在她的背影之上,良久,才喃喃道:“为何离儿的性子与之前大相迳庭了那,难道真如那臭道士所说的吗?终究是躲不过吗!”
钟离与南宫锦随那小丫头匆匆的来到梅园,远远的便听到一阵哭声和一阵厉喝之声。
“翊儿,你还要闹到何时。这几年你宫里的丫头侍人换了一批又一批,这好不容易长久点吧,你又开始闹腾!”
“我不管,我不管,月亮姐姐不见了。定然是母后的将她藏起来了,你还我人来,我要月亮姐姐。”他坐在地上,赤红的双目,不断的四处收索着,身后几个丫鬟侍人都被五花大绑,一盆盆的冷水不断的泼在身上,泼一盆水,在扬一身雪,这就是所谓的堆雪人。
“殿下,您可是在寻我?”钟离的声音若一湾甘泉汇入了南宫翊的心底。
“月亮姐姐,你可算回来了,你去了哪里,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南宫翊巴巴的上前,赤红的双目仍挂着泪,像个被抛弃的小狗。
钟离笑道:“殿下,这梅林太大,钟离贪恋这里的景色,一时迷了路,这不,恰好碰到了锦王爷,是他将我送会来的。”
南宫翊抹了抹脸上的泪,竟然对着南宫锦躬身施了一礼道:“多谢四弟将月亮姐姐送回来。”
“二哥这是做什么,举手之劳罢了。”
“殿下,先放了这些奴婢可好,不关他们的事,还请殿下莫迁怒与他们!”
南宫翊巴巴的点头道:“你们还们听见,月亮姐姐发话了,还不将他们都放了。”
秋皇后望着钟离的目光似要喷出火来,贝齿似要将下唇交出血来,沉声道:“钟离,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迷惑二殿下在先,如今却又将锦王爷搬出来了吗?你当真以为哀家不敢杀你吗?”她说着竟挺身上前扬手照着钟离的面颊狠狠抽下。南宫锦刚想挺身,却被钟离猛拽了下衣角。
秋皇后那一巴掌是用尽全身力气的,她想将钟离的俏脸打成神鬼模样,看她还如何勾引男人,看公孙还如何心仪与她。
然而那手还没落下,却被令一只手挡住,她不由的大怒道:“南宫玉,你反了不成,连哀家也敢阻拦。
钟离的心猛然的一滞,她刚刚阻止南宫锦动手就已经感觉到这股气息了,这气息最近老是在梦中困扰着她,要她最近寝食难安,她今天只是想赌一下,赌一下这人究竟会不会出手,如今看来她果然没让她失望。
南宫玉将秋皇后的手慢慢放下,那双忧郁中带着淡淡犀利的眼看了看钟离,躬身道:”母后言重了,玉儿是怕您气大伤身,若您这一巴掌打下去,不光是您的手疼,二哥的会让您日日不的安宁的!”
南宫翊似很配合的大叫了起来:“母后您在打月亮姐姐,那本殿下便从今日起开始绝食。”
“你们。。。。。。”秋皇后不由气得说不出话来,浑身发抖!
“母后,这里风大,儿臣劝您还是快些回秋庄宫去吧,免得着凉!您回去说不定父皇也在那里等着您呢!”南宫玉话虽然说的很谦卑,但眉宇之间却找不道一点的谦卑之色,想来他母族的势力定然不逊于秋伐。
“好。。。。。好。。。。南宫玉你好!”秋皇后竟然一连说了几个好,便不在看南宫玉,而是掠过他狠狠的瞪了钟离一眼,对着南宫翊又说道:“翊儿,我们走。”
“我不走,我要和月亮姐姐一起走。”
“来人,将殿下给哀家拖回庄玉宫,严加看管!
第一百七十七章:江妃之死
南宫翊不断的大叫着,却在也挣脱不了那几个孔武有力的侍卫,声音渐行渐远。
南宫玉收起脸上的微笑看着钟离道:“卿可还记得昔日的约定否?”
钟离微一滞,他没想到南宫玉会如此直白的问起她昔年的往事,只是她哪里会记得昔日什么约定。
南宫玉冷笑一声道:“卿果然是个喜新忘旧之人,女人果真都是善变的。”
“三哥,你在说什么,本王怎么听不懂,你和离离以前认识吗?为何我却不知道呢?”南宫锦火红的衣衫在寒风中飘飘荡荡,颇有些讽刺的意味。
南宫玉的目光紧紧的盯在钟离的面颊之上,却见她还是一幅无波无澜的模样,不禁冷哼道:“你不知道的多啦,曾经有个女人与我在这片梅林做约定,曾发誓此生非本殿下不嫁,如今令有新欢便将救人忘得干干净净,不是水性扬花却又是什么?”
“够了!”钟离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厉色。
“难道本殿下说的不对吗?”
钟离沉声道:“三殿下,我想你应该明白,钟离当年是因何而离开这皇宫的吧!”她说这话时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南宫玉。却见南宫玉的目光有些闪躲。
果然不出她所料,这三殿下的确不简单,却不知当年钟离去郑国之时他又在其中扮演怎样的角色呢?钟离的死是否又和他有关呢,周华与他又是否有联系呢?
“往事已矣。何必执着,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许多无法言明的事,我想三皇子也一样吧,至于是什么,钟离不想说。也不会说。也希望三殿下能恪守陈规,不在纠结往昔!”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冷然。
南宫玉微一滞,沉声道:“难道卿就那般轻易就忘记那些过往!”他说着眼里竟然闪出些晶莹,最后又碎碎念道:“相思苦,苦相思,今生唯汝末相逆,吾诚愿与汝永相儒。”那眼底的诚挚之色似要将人融化。
钟离却不想在理会他,她觉得这个男人浑身透着种虚假的味道。包括他那眼底的忧郁。在她看来像是为了掩饰他的那份犀利而故做的。
南宫锦看了看两人,似有所悟,扬声道:“离离,我们去看看我母妃吧,想必她还在等着你呢?”
钟离点头道:“好!”她在也不看南宫玉一眼便转身走了出去。
南宫玉的唇畔却露出了一丝冷笑。
二人还没走出梅林便听见一阵叫喊声:“王爷,王爷,不好了。不好了!”江贵妃身畔的小丫头上气不接下气的边跑边喊着。
二人都是一惊,南宫锦“嗖”的一声飞奔过去。大声道:“怎么了,发生何事啦!”
那小丫头喘着气道:“娘娘。。。。。。娘娘。。。。。。”
南宫锦一把将她推开奔了出去。
“到底发生了何事?”钟离奔上前急声问道。
“娘娘突然吐了好多血,好多啊!”
“怎会这样,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娘娘刚刚喝了药后就吐血不止。”
钟离不在理会她,飞奔了出去。
“母妃,母妃,您怎么啦,您别吓孩儿啊?”还没到江翠宫,便听到南宫锦的大叫之声。钟离的心不由的渐渐沉了下去。
几个太医摇着头跪在了地上,江翠宫门外也跪了一地的侍女太监个个面色凝重,身体不由的有些瑟瑟。
“南宫锦,南宫锦,你不要在叫了!”钟离将状若疯狂的南宫锦拉了下来。
“放开我,放开我,母妃怎会死。庸医,一群庸医,本王定要你们陪葬!”他的眼里闪出嗜血的锋芒。
“来人,来人先将那些护主不利的狗奴才给本王拉出去砍啦!”
“王爷,王爷饶命,饶命啊,奴才是冤枉的!”殿外的哭喊声不断。
“南宫锦,你醒醒吧,娘娘刚刚走了,你就这般大肆的杀人,难道你就不怀疑娘娘的死因吗?若是你将人都杀干净了,那便是任何线索都没有了,这岂不是正中了有心人的下怀!”
一句话若醍醐灌顶,南宫锦猛然的打了个机灵,大声叫道:“拉回来,都给本王拉回来,本王到是问问是谁有这般大的狗胆,敢害贵妃娘娘!
“皇上驾到!”一个尖锐的嗓音自宫外响起。众人忙躬身贵倒。
齐帝面色有些阴沉,臃肿的身材慢吞吞的走了进来。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江贵妃,沉声问道:“谁能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眼睛死死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几名太医。
“回。。。。。。回皇上,娘娘是因为旧疾积劳,新疾却又不断侵袭,病体早以经是油尽灯枯了。。。。。”
“胡说,母妃半个时辰前还好好的,怎会说倒下就倒下,定是你等庸医治不好母妃,又找不到原因,想随便找个由头搪塞!”南宫锦的声音不由的有些激动。
“皇上,为臣冤枉啊,冤枉啊,若皇上和王爷不信,可将整个太医署的太医都宣来一一查看下!”
齐帝铁青着脸道:“宣魏太医来!”魏太医乃是太医署的最高医正,为人又恕来正直,想来他的话定然是没人在怀疑的。
“回皇上,魏太医昨日刚刚回了老家丁忧,他日前已经向内务府报备了。”
钟离心下暗道:“这未免有些太巧了吧!”
“那就传苏太医来。”齐帝的声音很是阴沉。
须臾,苏太医颤颤的跑了进来,刚想跪拜,却被齐帝阻止了。
“苏爱卿,不必多礼,快快看看江贵妃,是因何而去的?”
苏太医颤颤的走了上去,手执银针,在江贵妃的唇畔沾了些仍未干的血渍,看了半晌,摇了摇头。又用金针轻刺了下江妃的中指,又摇了摇头。才对齐帝说道:“皇上,江妃娘娘却无中毒的迹像,应该是死于旷日的心机劳损,积劳成疾!”他说这些与刚刚那几位说法如出一则。
齐帝轻叹了口气道:“即如此,锦儿,你也不必在闹腾了,人生老病死各有天命,请求不得,你还是好生的操办江妃的后世吧!朕记得江妃的母族乃是在那巴彦之地,巴彦人的规矩是死后要归根,若你想将你母妃的遗体送回巴彦,朕也绝对不会反对的!”
“皇上,可否让小女问这位苏太医几句话!”
第一百七十八章:扑朔迷离
一个清脆婉转的声音自南宫锦的身后响起。
齐帝循声望去,微一愣道:“你是何人?”
南宫锦忙上前道:“回父皇,这是儿臣的表妹,这几日刚刚进宫来看母妃的!”
“可是江娅的女儿?”
“回父皇,正是江娅姨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