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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那公子您继续,他说着躬身退了下去。
钟离笑着挥了挥手,南京风便自怀里掏出一沓银票递了上前,看那面额每章都在百两以上。
那伙计悄悄的回到了堂后,对着一个中年男人躬身道:“回主子,属下刚刚试过那年轻人了,他没一点内力,到是他身后的护卫到是个内家高手。”
中年人冷哼道:“不得大意,盯好他们,若有何风吹草动,马上回禀,且莫要在这几天闹出妖鹅子,主公这几天就要到了,定要小心行事,都明白了吗!”中年人说最后一句话时,陡然声音提高了几度,眼神冰冷的看向身后的众人。
“三,二,一。”又是一阵喧嚣声又传了出来,仅仅一会的功夫,少年眼前的银票便所剩无几了,可她的眼里仍是带着笑,招了招手,又一沓银票递入她的手中。
“小哥,这赌坊你可能做得了主?”少年笑盈盈的对着那掷骰子的小伙计说道。
“公子这话是何意?”
钟离笑道:“这里是五千两,本公子呢就一次全押上,若我要是输了,这些自然是全归你们赌坊,但我若要是赢了,按照你们赌坊的规矩是以一陪三的,也就是你们赌坊要陪我一万五千两的!今天我已经输给你们赌坊三千两了,可否容我立个赌的规矩呢?不知这样小哥可做得了主,若是做不了,烦请小哥请个能作主的来和本公子谈!”
“那下伙计愣了半晌才道:“公子还请稍候,待小的去去就来。”
后堂的中年人隔着帘子,仔细的看着那个年轻人的一举一动,他问过所有的跟随,确信无一人见过那二人的,才沉声道:“答应他的要求,若他二人要是本分便无事,若要是诚心来闹事的便封锁整个赌坊,一个也不要放走,小心行事。”
“是!”
钟离笑盈盈的看着那伙计走了回来,脸上带着谦卑的笑意,沉声道:“看小哥这般高兴,想来定然是成事了?”
“公子说的不错,家主的确是答应了!”
“好!令主果然是痛快的人。”
“公子有何条件但提无妨!”
“本公子的条件很简单,就是小哥你与本公子身后这位仁兄比掷骰子,谁的点大谁赢,若你赢了,这五千两就归你们,若我赢了,我不要你们的银子。”
那伙计微微一滞问道:“那您想要什么?”
第一百九十六章:古怪念头
钟离笑道:“本公子想要这家赌坊,不知小哥可做的了主,若是做不了,烦请小哥再回去问一下令主。”
那小伙计忙回过头看了看通向后堂的帘子。片刻,便点点头道:“就依公子!”
“痛快!”
“那公子请吧。”
南谨风微皱了下眉头,却没说什么,漠然的走上了前,有些生涩的拿起了骰盅,一时之间四周变得鸦雀无声,数百只眼睛都定定的看着二人手里的骰盅。
片刻,二人便将手里的骰盅执在了手里不停的摇晃了起来;众人只听见那骰盅被摇得如同波浪鼓一样,半晌“啪”的两声放在了桌上。
所有的人都盯着二人的手,南谨风回头看了钟离一眼,却见她仍是笑意盈盈的看着二人。
“公子,您来者是客,小的先开为敬。”那小伙计似颇有信心的样子。
南谨风仍是一副僵硬的模样,冷冰冰的看着他。
那小伙计笑着慢慢的将手移开,众人却发出一阵唏嘘之声来,小伙计笑着看着二人,有人大声说道:“一点唉,竟然是一点唉,三个骰子叠在里一起,是一点啊!”
小伙计眉梢轻挑了挑,挑衅似的看着二人,笑道:“公子,该你了?”
南谨风看了看钟离,轻咳了一声,才将手慢慢的移开。
整个赌场顿时由刚刚的沸腾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定定的看南谨风身前的那一小撮沉灰。
“这。。。。。这算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众人都在纷纷议论开了。
“公子,您将骰子摇成了一堆尘灰,这。。。。。这如何算?”
钟离笑道:“小哥你说呢?你将三个筛子落在了一起,是一点。而这位仁兄呢将骰子摇成了灰,不若让大家说说是谁赢了!”
这。。。。。这。。。。。。”那小伙计似有些语塞,回头看了看门帘。
“看来这位小哥还是做不了主啊。”
“这位公子说哪里话,这位兄弟与家仆既然比的是谁的点小,自然是看谁的点小了。可是这位兄弟却将点数摇没了,却无法说明点数,您可以说他的点数比家仆摇的小,但在下却说他摇的最大!”
钟离侧了侧头,看见伙计的身后出现了一个身披灰色披风的中年男人,肤色黑里微微透这红,剑眉入鬓,目光炯炯,面带笑容的看着钟离二人。
“那先生的意思是。是您的伙计赢了?”
“不错!”中年人目光陡然一闪,露出抹杀意来。
钟离冷哼一声,却陡然高声道:“怎么。难道贵赌坊输不起吗。还是你跟本就做不这个主!”
中年人微一愣,冷笑道:“看来公子今日是来找麻烦的,不是来玩的,你将我这里当成了何地,是你这样乳臭未干的小儿能随意撒野的地方吗!”
钟离陡然站起了身,笑意仍挂在脸上。沉声道:“这位大哥,是否是我二人若是要闹事,今日便走不出这元宝赌坊呢,包括这里所有的人。”
“你。。。。。。你到底是谁?”中年人诧异的望着钟离,眼里的神情有些迷茫。
“什么。不让我们出去,难到是要将我们一起杀了天啊!我们到底是进了什么地方!”整个赌坊一时间竟沸腾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究竟要做什么?”
钟离笑道:“这位大哥,您也不必惊慌。本公子既然敢来自然是知道您的底细的。”
中年男人的目光陡然不安的森冷阴寒。
“公子这话究竟是何意?你究竟知道什么?”
“好说,好说!这位大哥若是想知道也不难!”钟离脸上的笑意未减,眼里闪着狡黠。
“你想怎样?”
“很简单,您先将这些无辜的平民放了!”钟离抬起白皙的手轻一挥,声音带着果决。
男人冷笑一声道:“小兄弟,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本跟我谈判,无论你知道什么事,若是变成了死人,还有何用!”他说着长袖一挥,整个赌场却不知何时多出了尽百人,个个手持白刃,目光凛然,只等那男人的一声令下。
“这。。。。。这到底是怎么会事啊!天啊,杀人了!”有人已经顶不住了。哭着大喊着,向外冲了出去,刚奔几步,却只听“噗嗤,噗嗤”几声,鲜血四溅,闷哼声也被捂在了嘴里,生生的倒了下去。众人见状,多数已被吓得两股颤颤,片刻便晕死过去一大片。
南谨风的手已经紧紧的握在那长剑之上,戒备的看着四周。
钟离长笑一声道:“滥杀无辜,枉顾生命,胡做非为,任意妄为,这难道就是你们明日会立会的终止吗?明日会以天下和平为本,以构造和谐社会为目的,以人人平等,共同富裕,摆脱贫困为己任,现今看来却完全变了味道,如此做所为却与山匪胡马又何区别,与蛮夷走兽又有何区别!当年老会主的嘱托,尔等可曾还记得,是不是这尘世的烟靡与浮华晃花了尔等的眼!”钟离的声音并不大,却在这并不小的赌坊之内若平地一声惊雷。
男人的眼睛睁得若铜铃。
“这。。。。。这是我们明日会规,你怎会知道的!”
钟离说出这些,自己却也是有些茫然的,她不知道这些念头是如何自她脑海中崩了出来,她说起来似信口拈来,完全不用思考,似与生俱来的。
“明日生辉,清风长在,弓破自冉,长羽于飞。”钟离看着那门楣的隐角之处那一个模糊的标识,那是一张正拉开的长弓,长弓之上搭着一只待射的箭羽,箭在弦上,箭没有回头路。
“莫非阁下也是我明日会之人。”男人的语气带了些恭谨,身子也变得拘谨了起来,能看懂明日会的标识,却又知道会内如此多的秘密,想来身份也不会太低的。
钟离笑道:“还不知这位大哥贵姓?在会中任何职位?”
男人微里愣,却不敢迟疑道:“在下薛平贵,是这漳州分会的会主!”
“那请问薛会主,现下是会内的掌事又是哪位呢?”
“什么,你竟不知道会内的掌事是谁!”
第一百九十七章:神秘座主
钟离淡笑道:“为何本公子一定认识他?”
“你既不是我明日会的人,又为何知道那么多会内的秘密?”
“断涯斜阳禹野,芳草翠柳新坪,纵马新田于世,漠然挥手泪别。。。。。。”钟离不知道到这首诗的意境,却忽然觉得心里很悲伤,而且在她的意识里这首诗应该是共六句,她却怎么也想不起后两句,总是觉得越是想越是头痛。
那中年男人似并不知这几句诗的意思,沉声道:“既然阁下非本会之人,那今天在本会分舵又闹的那般,又予意会为啊?若不说出个一二不管你是谁,休怪本舵手下不容情。”
钟离冷笑道:“薛舵主,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本公子就想问你一句话,南问天是不是你们的人做的,还有那孩子现下是否在你们手里?”
南谨风微一滞,握剑的手也不禁微微颤抖了起来,他没想到她这般行事竟然是为了小翼儿,她也会为了他身如虎穴,他的心不断的悸动着。
“你。。。。。你是为了那孩子来的?”
“果然是你们做的?快说,那孩子现在到底在哪?”钟离的声音不禁有些激动。
“你到底是谁?”
“你不必在猜了,他就是南谨风,你们抓的就是他的侄儿,你们用他的侄儿来威胁他,却不知下步又要做什么呢?还有你们如此行事又是受了谁的指使?”
“呦!看来今天正主找上门来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尔等连一个几个月的婴孩都不放过。有谈何和平,和谐,平等,尔等莫不如去苍山做一群匪类来的痛快。”
“住口,休得侮辱我明日会的名节,我明日会如何行事还轮不道你这黄口小儿来指责,小子你不是要找那婴孩吗,没错那孩子现下就在本舵手里。有本事你就来取回去!”薛平贵似被钟离的话气得不清,声音也有些颤抖了。
“看来薛舵主今日是想动手了?”
“没错,不管你是谁今日都休想走出这赌坊。”他说着手一挥,那些白晃晃的血刃慢慢的逼身上前。
南谨风飞快的抽出了佩剑,挡在了钟离的身前。
“给我上,一个活口也不留。”薛平贵的眼里闪着杀意。
那些血刃在不犹豫,飞身上前画出一道道白线,南谨风长剑若虹,将那几道白线一一化解与无形。几个飞身脚尖又点在前面几个人肩头,那几人立时定定的立在了那里。
“饭桶,一群饭桶。上。全都给我上。”薛平贵愤恨的喊道。
“都给本座住手。薛贫贵,本座看你是越来越胆大,你瞒着本座做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薛平贵心下大惊,忙躬身拜了下去。
“属下该死,不知道座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座主恕罪!”他一跪下,身后的众人也纷纷的放下白刃,跟着跪了下去,一时之间,整个赌坊就剩下钟离与南谨风二人直挺挺的立在那里。
“薛平贵。你的确该死,你究竟做了何事?还不给本座从实招来!”他的声音本不大。但却带着不可一股忤逆的威严。
薛平贵的身子也不由的有些瑟瑟了起来。
钟离淡淡的望向位座主,大概三十五六的年纪,面色微白,长发批在肩上,一捋刘海斜盖在额头之上,剑眉入鬓,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