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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九看着江行这般模样却不知道该如何做答,他何尝不知道少爷在心底其实是疼爱着这个妹妹的,但无奈有这样一个妹妹,却又有那样一个母亲,想必此时他的内心比谁都痛苦。
“夫人那边如何了?”
“据侍卫说夫人回府后,就将所有的人都赶了出来,将自己锁住了屋子里,一直不曾出来过。”
江行的心猛然的一凛,一阵不好的预感袭上头。
“尘染呢,尘染也被赶了出来吗?”
江九见他神色不对,也大感不妥,沉声道:“属下这就去看看。”
“我同你一起去。”江行的声音中带着急迫。
江夫人的府内,灯火通明,今日的事使整个江府都笼罩了一层雾蒙蒙的阴影。
尘染手提着食盒敲了敲江夫人的门,屋内却久久没有回应,她不由的有些心惊,忙将食篮放在了地上,大声的叫道:“夫人,夫人,你在里面吗,夫人。”叫道最后她吃的声音已有些哽咽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几个侍卫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快,快忙我把门撞开,夫人在里面很久了,一点声息都没有,我担心夫人。。。。。。”
几个侍卫不在犹豫,挺起身躯,撞像了那道单薄的门板。可还没等几人的的身躯撞到上面,那门却陡然的被推开了,几人忙后退了几步,勉强收住了身体。
“夫人,您,您好好吧。”
江夫人的面色有些苍白,脖颈之上那几道清晰的指痕尤在。
“都吵什么,还嫌不够乱吗?”
几个侍卫忙低下头,灰溜溜的走开了。
“夫人,您还没用晚膳呢,,奴婢担心您身子受不住。”
江夫人看了看那食盒道:“放在那吧。”
尘染默默的松了口气,将那食盒提到了屋子里,将的饭菜都取了出来。
“你先出去吧,没我的吩咐不得在来打扰。”
“是。”尘染躬身退了下去。
片刻,一阵敲门之声响起,侍卫忙打开们,却见江九推着江行急匆匆的步入。
“夫人呢?”江行的眼里闪着急切。
“回少爷,夫人在房里呢,刚刚尘染还送了些吃食进去。”
江行暗自松了口气道:“推我进去吧。”
“少爷,少爷,不好了。”尘染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不断的气喘着。”
“何事这般慌张。”
“夫人,夫人。。。。。。”
江九不再等她说完,对着江行的车飞快的走奔向前。
“还不快将房门劈开!”江行大喊着。
江九一剑劈开房门,一股浓郁的血腥之味扑鼻儿来。
“娘,娘!”江行打叫着。
江九忙上前一把拉开帷幔,却见满床的鲜血浸透了被褥,江夫人一身红装,静静的躺在那里,一把匕首深入心脉,刀柄露在外面。
“娘,娘。。。。。。”江行的声音已有些哽咽。
江九伸出手指在江夫人的前胸指点了几下,又探了下她的鼻息,才将她的头慢慢的抬起。
“快叫郎中,快叫郎中来。”江行大叫着。
“行儿,不。。。。。。要在。。。。。。叫了。”江夫人幽幽的睁开了眼。
“娘。。。。。。不行了,就要去找你爹了。。。。。。娘对不起你。”
“娘,娘,你不要在说了,郎中,郎中在哪里啊!”
江夫人冰冷的手陡然覆在他的手上。
“行儿,没用了,要娘好好的走吧,娘。。。。。。已无颜活在这个世上,这些年,娘做的错事太多,娘对不起你,对不起珠儿,还对不起江娅姐姐,更对不起周公子和那个孩子,当年周公子和江娅姐姐的事情是娘和那人一手策划的,也害了我的行儿,真是报应,报应啊!”江夫人的声音慢慢低沉了下去,眼里慢慢失去了焦距。
“娘,您不要在说了,不要在说了。”江行眼角的泪在也抑制不住的滑落了下来。
“行儿,你能原谅娘吗?”
“娘,行儿早已经原谅你了,早已经原谅你啦!”
“行儿,我的行儿。”江夫人冰冷的手覆上了他的面孔,喃喃道:“替我向那孩子说声对不起,是娘害死了她爹,又逼走了她娘,当年若不是我刷了心机,这谷主之位便是她娘的。”说着她慢慢的合上了眼,手慢慢的滑落。
第二百三十八章:重见天日
日上三杆,钟离伸出手挡住那抹绕在眼的阳光,却陡然发现白皙的耦臂之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她忙低下头,掀开被角,却见自锁骨以下,满是密密麻麻的青红色的印记,想必这脖颈之上,也好不到哪里去的,这要她如何除去见人,想起昨晚,她不由的一阵尴尬。却听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公孙及,原来你,你早就醒啦!”
“是啊,天一亮我便醒了,却不愿意吵醒你,我知道昨晚将我的离儿累坏了!”公孙及边说边将她拥入怀里,将被角拉下她的头。
“你这样会被闷坏的。”
钟离的俏脸已经通红,大声道:“公孙及,都是被你害的,叫我如何见人啊!”
公孙及笑道:“你是我娘子,别人会说什么,想笑就要他们笑个够吧,本公子还巴不得所有的人都知道呢!”
听到他说:你是我娘子之时。钟离的心不禁一滞,她不由的想到不久之前在大屿山上,也有另外一个人拥着她,和她说过此话,世事变迁,造化弄人,如今事情却变成了这般局面,自己却不知如何处之,如何面对师傅,即便是现下面对公孙及,自己却也不知该如何对他开口,望着他那一头霜雪白发,内心更是一片沉痛。
“公孙及,我。。。。。。”
“是不是觉得我这一头白发更是别有韵味,是不是离嫡仙更近了一步。”公孙及似真正在询问她的样子。
钟离心下一滞,却不动声色道:“不错,不错,和嫦娥姐姐手里的玉兔有一拼啦,若真是站在一起,相信你便更胜一筹啦!”
公孙及拥紧她的纤腰轻笑了起来。此时他觉得即便是让他即刻死去,他也觉得满足了,他不知道以前他费尽心机的布局。掌控一切是所为何,如今他却拥有了世上最美好的珍宝。此生还有何遗呢?”
“公孙及,我。。。。。。我和师傅。。。。。”钟离的话还没说出口,却被他的唇盖上,他狠狠的吮吸着她的唇舌,那若蜜糖一样的甘甜,溢满他的唇齿。她慢慢闭上双眸,与他抵死缠绵。
良久。勉强离开她的粉嫩唇,沙哑着嗓子道:“离儿,我知道,一切我都知道。萧晔也是个可怜之人,他爱你之心,不比我少,只是他却没我这般幸运,你们恕来又有渊源。却是造化弄人,如今您变成这般,却是不能和他在一起了,否者即是害了他也是害了你自己。”
钟离的心一阵沉痛,不知道事情为何要变成这般模样。此时她忽然想起那个奇怪的梦境,那个和萧晔生的一般模样的黑衣少年,被那个少女一刀插在胸口之上,最后自己又将那丙刀狠狠的插了下去,难道那个少女会是子吗?难道真的有前世的因后世的果这一说吗!
“离儿,不要想太多,待见到萧晔,一切就由我来与他说明,男人的事最好男人自己来解决。”
“不要。”钟离心下一痛,大声道。
“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受伤。”她的双眸之中闪着担忧之色。
公孙及笑道:“放心,你想象的事,不会出现的,我自有分寸。”
听他这般说,钟离才放下心来,他这样的人,无论做何事,定然早已经打算好了的,他说他可以解决好,她自然是信任的,只是却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对师傅。
“离儿,我很早就想问你啦,这是何物?”公孙及手里摆弄着钟离脖颈之上挂着的通明的物什,那里面似有一个黑色说不出是何物的东西来回游荡着,应该是活的,很是神奇。
钟离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何物,这是南宫锦在郑国之时赠与我的,据他说这东西是他自一个巴彦人手中得到的,好像说还可以发光,可是我带了这么久了,却一次也没见它发过光,想来我也不是什么有缘人吧!”
“会发光,有这等神奇的东西,为何我却发现它向一滴泪珠呢?”
“对,它就是龙的眼泪,它叫龙晶,据说是来自与大周朝的龙脉,但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公孙及却看着那物沉默了起来。
“不要想太多啦。昨夜我已经见过你所说的陈东了。”
“在哪里?”公孙及却似并不惊奇。
“在巴彦人的宗庙里,他想谋得着巴彦的谷主之位,幸好我们提前擒住了周华,才逼得他就范的,但我怀疑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陈东,真正的陈东已经早就被他害死啦。”
公孙及点头道:这个我也有想过,但却却始终想不通此人到底是谁,他能不是的变化脸上的面孔,又这般的在意周华,会是谁呢?难道会是我们熟悉的人吗,否则不会对我们的一切如此的了如指掌。”
“我现在倒是想知道灵儿妹妹和紫荷到底是在不在他之手,还有周华,我一定要去了结她的性命才是,她欠了我好多的债。只是那人的真正面目想来除了周华外还是有一个人见过的,那人定然也知道他到底是谁,这其中又有何因果关系,我们还是尽快去问她一切便明了了!”
“是江夫人吗?”
钟离微一愣道:“不错,却是她,想来这天下除了周华,就只有她与那人的关系最为密切了。”
“如此那便早些去询问,免得陡生变故。”
钟离听他如此说,却是大叫一声:“不好,那江夫人昨日受了那样的奇耻大辱,定然是无心,也无颜在活在这个世上了。”她说着便迅速的起身,却觉得头一身的眩晕。。。。。
江九将江夫人的身形放好,看着江行的双手仍死死的攥着江夫人冰冷的手,沉声道:“少爷,夫人已经去了,您,您还是节哀吧!”
江行的身躯却猛然的抖动了一下,像是自恶梦中醒来一般,眼角的泪在也抑制不住的滑落。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会为那个大恶人而枉顾性命,她可是巴彦的女豪杰,当年我被狼群围困在了山上,是她不顾生死的将我自那些狼群的口中夺下的,若不是她哪里有我的今日。。。。。他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江九皱着眉头却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他,这些年,他看着少爷在痛苦之中不断的挣扎着,看着夫人身边不断的变换着一张又一张的面孔,叫少爷怎能不心痛,如今想来那不断变换的面口或许都是那一个人,是少爷寻找了十几年的人。想到这,他不禁轻叹了口气,刚想出言快慰几句,却看见钟离与公孙及一起走了进来,他不禁睁大了双眼。
“你。你们没事?”
公孙及已经摘下了那黑沙幕璃,一头霜雪白发轻披在肩头,配上他那绝世俊彦,的确如他所说的,别有一翻仙姿,身上那空灵之气,却是更加浓郁。
钟离当然明白江九的意思,昨夜公孙及已经被几个郎中宣判必死无疑,如今却完好的站在这里,叫他怎能不惊讶,但她却不想多做解释,只是淡淡的点了下头。
江行慢慢回过身,看到二人却未感到惊讶,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小离,你来了,过来看看我娘吧,她临死还要我向你说声对不起,她说当年是她对不起你娘和周公子,他们之所以会落到那样的下场,完全都是因为她和那人。”
钟离默默的走向前,看了看江夫人冰冷的身躯,轻叹了口气,这些她早已经想到了,那人既然想得到这个天下,定然是不会要那位周公子进入到那龙脉之中的,于是便和江夫人勾结,百般的陷害,终于将自己的母亲逼走中原,而周公子却是身死那陷阱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