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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皇后蹙了蹙眉道:“这也不稀奇,本在意料之中的,只是不知道他带了多少人回京的?”
毓国舅摇了摇头,沉声道:“这个就不好说啦,为今之计,我们也只有提前行事了!”
“哥哥,我毓氏除了那四万的护城军,还有多少的私家军?”
毓国舅却没回答,而是悄然的伸出里一只手在毓皇后的面前晃了晃!
毓皇后张大了嘴巴,半晌才有了些许的反应,沉声道:“都是敏之这些暗地陪养的精兵,有五万?”
毓国舅得意的点了点头道:“这几年敏之以游学为名,在外暗地培养了这些精兵良将,也多亏了凝露寺的静思师太,若没她的帮助这么多的人,想不被发现都很难!”
毓皇后点了点头道:“静思是哀家的发小,对哀家的忠心自然是无可厚非的,只是敏之这孩子最近颇有些反常!那日他竟然跑跑到哀家的面前说什么天命难为,莫不如选择放弃权势荣华,做一个逍遥天地之间的逍遥客!”
毓国舅蹙了蹙眉道:“这一点娘娘不必担心,毕竟敏之也是我毓氏的嫡长子,身负重任,我毓氏培养了他这么多年,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把宝剑我们磨砺了十年,也该是出鞘的时候啦!”
“如此甚好!”
如夜,公孙及慢慢点燃了烛火,对着隐藏在暗处的一道身影说道:“为什么你没次回来都要走窗户呢?”
第一百二十六章:再设毒计
晋毅双手横胸,抱剑而立,黛墨的暗影勾勒出他俊逸的身形。
“你不该明日才到的吗?”
“为什么她会进宫?”晋毅的眉头紧锁,面色暗沉!
公孙及轻叹了口气道:“阿毅,我是人,不是神,不是所有的事都能掌控的,不过你放心,宫中有冯公公照料着,相信她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晋毅冷哼一声道:“那为何她昨日还受了伤,我警告你若她在出现一点意外,我决不会放过你的!”
“你深夜来此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的吗?”公孙及的语气有些冷然,眼神也变得凌厉了起来。
晋毅不由的怔了怔,自他有记忆以来,公孙及从来不曾这样与他说话,他们每次见面都他都是一幅沉稳温润的兄长模样,即使是他挥出拳头,他依然是面不改色,可是如今。。。。。。
“郑穆帝令你在流云坡驻扎,自然是想以遂不及防之势来个突然袭击,打毓氏一个措手不及,只是毓氏经营这些年又岂是等闲之辈!怕是早已得知你离开西南的消息了!”
晋毅点头道:“的确如此,明日晋家军就要入上京城的地界了,我打算将大部分兵将驻扎在流云坡,少部分人潜进城里,,以便行事!”
公孙及沉默了片刻道:“也好,你可以少派几个人找冯公公帮忙潜进宫里,但你自己不要进城,一定要守在流云坡!”
晋毅的脸色缓和了许多。点了点头,却没在言语!屋子里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气氛颇有些尴尬!
良久,晋毅打破沉默。低声道:“大哥!”
公孙及微一滞,抬头看了看他。
“大哥,我很多年没这样叫你了!”
公孙及静默不语,眼神似有些迷离。
“大哥,我知道这些年你比我辛苦多了;你苦心经营谋划,千般设计利用,都是为了我周氏江山,这一点,我不如你;你凡事以大局为重,以周氏江山利益为先。这些我更是偏远莫及。这些年你更是对我千般忍让照顾。我却屡次冒犯与你,你却一笑置之,我知道这些都是我不对。。。。。。“
“我们是兄弟。还说这些做什么!”公孙及打断了他的话。
“待此间事一了,你便去做你想在做的事吧,你本是一只雄鹰,喜欢自由的在天空翱翔,我又岂能在约束与你!”公孙及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的寞落与忍認。
“日上三杆,钟离轻轻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几个侍女鱼贯而入。
“秋菊,什么时辰啦?”
“回翁主,午时三刻啦!”
“我怎么睡这么久呢?”
秋菊笑道:“娘娘吩咐过奴婢们啦。翁主在宫中这段日子,要我等照顾好翁主,翁主也可随心而行,不必拘礼!”
钟离淡淡的点了下头。
“翁主,钟良娣求见!”一个侍女躬身入内道,
钟离不禁皱了皱眉头,钟敏,她来做什么?
钟敏的面容有些憔悴,眼圈泛着青黑,锦衣素服,见钟离盛装在身,光彩照人的走了出来,隐在暗处的手不由的紧了紧!
“多日不见,三妹妹可真是越发光彩照人啦!”
钟离微一躬身,沉声道:”良娣过讲啦!不知良娣来寻锦毓可是有事!”
钟敏笑道:“三妹妹进宫也不来看看姐姐,那姐姐只好来看看妹妹啦!听说妹妹前两日受了伤?可还好?”
“不劳良娣费心,锦毓已经无碍了!”钟离的语音很是淡漠疏离。
钟敏却也不生气,笑笑道:“妹妹怎么越发跟姐姐生分了呢?姐姐可是专程来请妹妹的!”
“请我?”钟离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她。
“是啊!今日可是大喜的日子呢,皇上一大早便派人去东宫结束了太子的紧闭,且允许太子今日临朝了呢!东宫的众嫔妃觉得这是天大的喜事,便准备今晚办个小型的聚会,来庆贺一下!”
钟离不禁皱了下眉头,暗道:这郑穆帝又是唱的哪一出呢,难道是为了掩人耳目,还是令有图谋呢?
“妹妹晚上可不要勿了时辰啊!”
钟离收回心思,沉声道:“良娣可有陈禀皇后娘娘,锦毓如今可是居住在毓庆宫,自己做不了主的!”
“妹妹放心吧,娘娘早就答应了!”
送走了钟敏,钟离揉了揉额头,一阵疲意顿生,不知为何,最近老是嗜睡,容易疲倦,是因为那月里红的因素吗?她好怕一觉睡去再也醒不来,她不怕死,但她现在还不能死,她还有好多没完成的事,她还要在见师傅一面,似有好多没说的话,她还没接回小桃,还要完成周澈的遗愿,还有。。。。。。她皱了皱眉,那翩然的白衫,温润的笑意,淡淡的墨香,渐渐袭上心头,心率迅速的加快跳跃了起来!
钟敏回到东宫,大殿之上,却见李煜背对着他凝视着墙壁之上的一幅兰花图。
“都办好了?”
钟敏忙躬身道:“都按殿下的吩咐办好啦!”
“嗯!”李煜轻嗯了一声仍然没有回头。
良久,李煜又沉声道:“良娣可知道这幅兰花图出自谁知手?”
钟敏抬头仔细看了看,觉得那幅兰花图画的颇有意境,且神韵如栩,可见画者功底非凡。
“殿下,这兰花图可是宫廷画师张衡的大作?”
李煜摇了摇头,似有些伤感,沉声道:“这是太子妃之作!”
钟敏微一蹙眉,忙躬身道:“臣妾不知,勾起太子的伤心事,还请太子责罚!”
李煜却长笑一声道:“到了今天孤才知道她为什么总喜欢画兰花啦,知道她为什么嫁给孤,却不在乎什么妃位后位的,她所做的一切谋划都不是为了孤,而是为了另一和男人,她从没爱过孤,她的心底自是自终都是另外一个人!所以她必须要死,哈哈。。。。。死的好。。。。。
钟敏心底不仅有些疑惑,太子与太子妃不是伉俪情深吗!怎么如今。。。。。。。
“如今那男人有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哈哈。。。。。顾彩衣你可曾看到!他从来都没爱过你,否者怎会将你送到我身边。。。。。”他说着又状若疯狂的大笑了起来。
“他爱的女人,我怎么会轻易的让他得到,他当年想利用你靠近我以成就他的天下,如今我就抢他爱的女人。。。。。。”
第一百二十七章:东珠玄机
夜幕降临,钟离才慢慢转醒,午时一觉竟然睡了这么久,她揉了揉太阳穴,看来真要找个机会去善济大药房找胡大夫瞧瞧了!
“翁主,钟良娣派人来催促了!”秋菊走入小声道。
钟离蹙了蹙眉,暗道,如此迫不及待,又想耍什么阴谋诡计吗,看来今日要小心啦!
“翁主,要不要通知下小玄子公公,毕竟东宫与毓庆宫现下的关系较为敏感,还是小心为妙!”
钟离抬头看了看秋菊,轻声道:“秋菊,谢谢你和小玄子公公;还有你家主子!”她说这话眼神里带着真诚,她却是发自内心的感谢秋菊的,毓敏之与她并无过多的交情,却是真心的信任她,帮助她,将他在宫中的眼线尽数的交给她,很是难能可贵的。
秋菊似有些受宠若惊,忙躬身道:“翁主说那里话,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还没走至东宫的门口,一阵丝竹鼓乐之声便远远的传来,声音中混杂着阵阵的笑闹之声。
钟离蹙了蹙眉,悄悄跟着引路的侍人的后面进了大殿,却见大殿之内觥筹交错,歌舞升平,李煜坐在大殿正中,双颊微红,额头上带着条条的浅纹,如同戏文里的判官,想来定是那次园林宴会与南宫燕颠鸾倒凤时碰倒了烛台,引起了大火而被火灼伤的!
钟离低着头,默默的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尽管前世今生大大小小的宴会也参加过无数场,但钟离始终觉得自己与这奢靡的气氛格格不入,似乎永远找不到一个与这个宫廷融合的切入口,或许她本不属于这里!
“三妹妹既然来了,怎么不道前面打声招呼呢,刚刚殿下还问起你呢!”钟敏锦衣华服的站在钟离面前,细看之下,这身宫装却仍是上次皇家园林宴会上那套沙罗。头上戴的仍是钟离送的那朵东珠百合。
钟离笑道:“良娣知道锦毓不习惯这这样的场合,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钟敏却是姐妹情深的样子,一把牵过她的手,拉着她走向前。
“自家姐妹那么客气做什么,来来。先见过殿下吧!”
李煜轻轻抬起猩松的眼帘。赤红的双目穿过钟敏,定定的落在后面那道淡淡的幻紫色身影之上,他闭上眼晃了晃头。又轻轻张开,嘴里却呐呐道:“是你,你回来了,回来找我了吗!”
“殿下,殿下,锦毓翁主在给您请安呢!”钟敏轻轻的唤道。
李煜将手中的酒一引而尽,沉声道:“翁主无需多礼,过来与孤同饮一杯吧!”
钟离轻蹙了下眉头,却不得不端过钟敏递过来的酒杯。那清澈的雨花露自上好的白玉壶缓缓的注入杯中,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忽然钟离的手微微一抖,那杯却跟着微微倾斜,那清澈的雨花露便全部溅到了钟敏的裙角之上!
钟离忙躬身道:“呀!对不起,良娣娘娘。都是锦毓不小心,是锦毓不好,她说着忙弯下腰,帮她擦拭着裙角。”
李煜却猛的将杯子一丢,冷声道:“废物。”接着便一个巴掌搧了出去。
钟敏只觉得面上一热。便倒在了地上,一股热流顺着唇角流了下来,头上的那朵东珠百合也顺着凌乱的发鬓悄然滑落,掉在青石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来!接着一股辛辣刺鼻的味道自地面传出,众人不由的都捂住了口鼻,纷纷道:“什么味道,这般刺鼻?”
李煜也是一惊,定定的望着钟敏沉声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钟敏还没在刚刚被打的疼痛中回过神来,悟着面颊结结巴巴道:“嫔妾也不知道!”
李煜面色一暗,沉声道:“来人,看看那究竟是何物?”
一个侍人躬身走过,拾起地上那朵东珠百合,看了看,又走到李煜身边道:“启禀殿下,这是一朵普通的珠花,只是上面的已被珠子摔裂,里面藏有些蓝色的粉末,辛辣之气便是由此引起的!”他说着又将那珠花递到了李煜面前。
李煜皱了皱眉头,目光如炬,狠狠的盯着钟敏,沉声道:“贱